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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莫谈国事 佐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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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05-07-29 16:57回复
      我只想描绘这样一种生活 

      那种践踏着破败的时光,建立在千疮百孔的记忆之上的,骄傲而洒脱的人生。 

      这也许会是平凡的情感,在对方保护的目光之下防止自己的分崩离析。 

      在没有激情的生活下死去的爱情, 

      而我更奢求, 

      在雪白的平静之中,和前者的新坟之上,那新生的爱。 

      —————关于<莫谈国事> 

      十年(外一则) 

      莫谈国事 

      这是夏末的上午,并不太强烈的阳光从窗户溜进房间,被树枝破成细碎的光斑。因为时不时有风吹来,所以房间里还是阴凉的很,完全没有属于夏天的燥热。有时候有挂不牢的叶子飘在紧贴窗户的床上,像颤抖的昆虫张开透明的翅膀。 

      这只是一段再普通不过的场景描写,作者的目的只是想说:亲爱的读者们,在这样适合小睡的天气里,就算是你是纲手姬,也别想,让旗木卡卡西,准时的,出现在他的工作岗位上。 

      现在是上午九点,无精打采的关上洗手间的门,卡卡西晃了晃他有些湿漉漉的白发,悠哉游哉的打了个哈欠。似乎想看看太阳的高度,他走到窗边,跪在床上,探头向外张望。 

      然后他被东西撞倒,差点摔了一个货真价实的嘴啃泥。 

      卡卡西当然很惊讶。 

      毕竟就算是处在灵异事件高发区的木叶,也并不是经常有不明飞行物冲进你的窗口,然后把你撞一个跟头的事情发生的。 

      不过在摸清了不明飞行物的性质之后,卡卡西看上去更惊讶了。 

      “佐助?你怎么了。”他抓住青年人滑过他身畔的手臂,感觉到他皮肤上蒸腾的热度,以及粗重的有些过分的呼吸(他简直喘的像头拉了一亿圈磨的驴子!)。而佐助似乎完全没有在意卡卡西的问话,他只是被自己的重力所驱使,不顾一切的向着柔软的床铺栽去。 

      对现在的宇智波佐助来说,能躺着便是一种最大的幸福。 

      几秒钟之后他被卡卡西架到沙发上,头上顶着降温用的毛巾,脚下放着专供呕吐的塑料桶。他只是拼命的干呕,时而因为咳嗽而涨红了脸,时而因为小腹的痉挛而痛的脸色惨白。而卡卡西只是一言不发的拍他的脊背,同时用纸巾替佐助擦擦嘴,看他闭上眼睛露出痛苦的神色。 

      暗部服已经很脏了,小腿和手臂处还有似被荆棘刮过的划伤,面具的绳子断了被胡乱的扔在窗前,他的衣服几乎全部湿透了,黑发紧巴巴的贴在黑一块白一块的前额上。 

      于是卡卡西起身去到了杯牛奶,看见佐助伸出手接过。 

      “不是冰冻的么……”他有些吐字不清的,发出接近悲鸣的声音。 

      “不能喝冰的呢,剧烈活动之后喝冻牛奶,肚子一定会痛的。”卡卡西一本正经的说。他站着看了一会佐助,索性又回到厨房,把牛奶壶也给拿了出来。 

      佐助小口而又快速的喝着牛奶,他的肠子似乎还绞成一团,反正脸上的颜色并不算好看。看上去有点脱水,一边想,卡卡西一边再一次帮佐助加满了他的杯子。他时不时抓住他的头发,免得木叶这名优秀的暗部,成为因咳嗽而被牛奶窒息而死的悲惨案例。 

      “怎么弄成这样。”卡卡西说,陈述语气。 

      似乎并不太想暴露任务的内容,佐助放下手中的杯子,伸手拿下头上的毛巾,擦了擦自己粘了灰尘的脸颊。他的动作很慢,因为体力没有恢复而有些昏昏欲睡。 

      “我们跑了整整三天,我和宁次……”他最后还是这样解释道。“用高速体术,没查克拉了就自己跑……”他终于还是疲倦得躺下,头枕在卡卡西的大腿上。 

      “没休息么?” 

      佐助摇摇头“只停下来喝了一次水。”他闭上眼睛说。“怎么不在村口休息一下呢?”卡卡西笑着问,“你不会忘了吧?” 

      “如果停下来,就站不起来了。”佐助很微弱的笑,睫毛轻轻的抖动。达到身体极限的滋味并不好受,他现在还觉得自己的肺像被刀割一样的疼痛。那是拼了命的奔跑,似乎灵魂已经死去,只留下肉体机械的迈着步子。 

      这突然使得他想起了一些被遗忘的往事。发生在这十年间的,决算不上愉快的往事。 
    


    2楼2005-07-29 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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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间宇智波佐助醒来一次,看见不良画面一段,听到限制级声音以及卡卡西和自来也的精彩解说若干,随后他一脸木然的去了厕所,回来之后坐在沙发上,倒头又是大睡。 

        这是纯粹的睡眠,没有梦,没有声响和光,只是昏昏沉沉的一片黑暗。 

        是谁? 

        木叶最高贵的家族那顽皮的幼子, 

        是谁? 

        宇智波的灵堂前那神色漠然的孩子。 

        是谁? 

      操蛇的少年人穿着音忍的服装, 

      也许是身材修长的暗部,扬手撒出一片猩红的血光。 

        身份太多,每一种都是折磨。 

        于是佐助突然醒了。大脑一下子运转开来,似乎身体里都响起了哗啦啦的血流的声响。“几点了。”他哑着嗓子问,手抓着沙发的靠背,缓慢的坐起来。窗外是黑乎乎的夜色,可月光很好,给屋子里的一切刷上静默的影子。佐助的脸被月光温柔的扫过,四周一片浓黑。他扭头看卡卡西的脸色,看见他盯着窗户,脸上是轻松而淡漠的神色。 

        “吃晚饭吧。” 


      佐助抬起手,揉了揉眼睛

        “凌晨3点,佐助,是很早很早的早餐啊……”似乎是回过神来,卡卡西回答着,抬起眉毛笑了。 

        佐助没有说话,他全身的肌肉还是很痛,于是蜻蜓点水似的靠了靠卡卡西的肩膀,最后还是手撑着膝盖似乎想站起来。 

        “你睡吧,再过3个小时我还有任务……” 

        他的脸在光线中清秀异常。一生中总会让人念念不忘。 

        而卡卡西抓住他的手臂。“任务取消了,佐助。”他笑了,孩子气的脸庞。“第五代说,你要多休息几天才好。” 
        “是么。”佐助顿了顿,不动声色的抬了抬眉毛。“你今天手气不错嘛。”他用的是不无讽刺的语调。 

        “是啊是啊,火影也有付不起现金的时候呢。”卡卡西揉自己血流不畅的腿。佐助的脑袋是很重的,他想,又是笑。我的腿好像没了一样。 

        那时佐助专注的看卡卡西的眼睛。 

        他足够聪明,决不算不知冷暖。 

        可知又怎,不知又是如何。把好与不好记在心里,松动与否不写在脸上。他有的是不撞南墙心不死的怨气,却无法不驻足欣赏路边诱人的风光。 

        朋友,关心,笑和其他,尽是救人于水火,对他却是藏着尖刀的魔障,兀的刮至鲜血淋漓。 

        卡卡西嘲讽他的睡相,比划着手指形容佐助的口水涟涟一面蠢相。他表情丰富,眼角随着语气的变化微微变化着纹路。 

        那是他唯一需要的目光,从中可以看出自己真正面孔的,他包容的目光。逃避怀疑苛刻,同情夹带着怜悯,鲜血连接着仇恨,无论变成什么,变幻形貌颜色,声音和行走的姿势,脆弱或是坚强。 

        他是他的身份,只是这样而已,简单的再无其他。 

        他突然觉得幸福了。在这个安静夜晚,脚伸在月光里,感觉到心情舒畅。有东西再也不会回来,他只过了22载的人生,以及永远只是过去的10年。 

        这多么好,不必去想走什么样的忍道,说不定一不经意,便这么下去直到灭亡。时间变的微不足道,被无限扩张的种种压迫至无限小。 

        “我爱你卡卡西。”他这么说。语气轻松得紧,风过一般顺理成章。 

        他突然惊觉卡卡西的手探进他的腰间,动作异常迅速,意图典型不良。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卡卡西。”声音比月光冷,冰屑般落地有声。 

        宇智波佐助擅长的近身搏击。 

        旗木卡卡西连惨叫都来不及。 

        活该吧,煞风景的人要受到惩罚。然后显然被破坏了好心情的宇智波暗部气势汹汹的飙入厨房,他似乎在做摸黑觅食的妄想,硬生生的撞的厨房里一片丁零当啷。 

        旗木卡卡西在笑。他歪倒在沙发上,一只手搁在脸上,蜷成一团疯了似的大笑。他仿佛是遇上什么有趣的事情了,眯着眼睛,肚子抽搐笑至岔气,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某种器官也许一辈子都不能用了。 

        过了一会他滚下沙发,一摇一摆的走近厨房,时不时意犹未尽的偷笑。把手放在开关上,他打开厨房的灯,探头向里面张望。 

        最后他倚着门框滑坐到地上,捂肚子,打滚,被笑声呛的窒息至死,依此类推。 

        一天便就这么过去了。明天又是新的,白纸一般任人书画。 

        他们是忍者,任务之下便是一样的芸芸众生,如果回来便有絮絮的琐事一箩数筐,如果回不来也就到此为止自是有人牵挂。这是正常的日子,所有的一切被时光冲淡,充其量也只算是激烈的往事昨日花黄。 

        木叶,音忍,家族,战争,等等。 

        都比不上,比不上。 

        我宁可看美人迟暮,那一笑亦是风华,也不要什么玉石俱焚,空留下记忆中的美好。 

        就算庸俗胜过华娱八点档,也不想什么生离死别叹那红颜薄命一场。 

        嘘, 

        让我们, 

        莫谈国事吧。


      4楼2005-07-29 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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