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文】江湖笑

第一章 失去法术
“哮天犬，哮天犬”玉鼎摇了摇扇子“这大清早的跑哪去了？真是，瞎吼什么，这不是添乱吗？”想来他这几天的表现，玉鼎真人是又气又好笑。让他帮忙抓药，不是把碗打破就是把药弄错，有一次居然为了块骨头把药方给弄丢了。幸好身边还有个三首蛟，否则徒弟的伤还没好，自己却先累垮了。
“我说哮天犬，你就不能？”终于在后院找到了哮天犬。只见他一声不坑地拿着竹子在地上写着什么。“哮天犬，你这是在”玉鼎揉了揉双眼“你在学写字？”
“我想。。。。等我认字了，我就能帮真人你们照顾主人了”哮天犬听到声音回头一看，见玉鼎真人站在自己的身后，红着脸回应“那样你们也可以轻松一点，不用从早忙到晚。”
“难怪这几天老是不见你这条狗。。。原来是跑去学写字了。。。。”玉鼎感到欣慰“徒弟他没白疼你。其实要学写字，何必到外面去学呢，可以直接找我”
“您又要给主人看病，又要研究药材，已经够辛苦的了，我怎能再麻烦你”哮天犬礼貌地回答到。
“嗯，哮天犬，你跟我来”玉鼎将哮天犬带到书房，指了指一张药方“把这些字给我读一从头到尾文读一遍”接下来的日子，玉鼎一有空便教哮天犬识字，把采药的事交给了三首蛟。
大约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在大家共同的努力下，哮天犬将医治杨戬病情的病认得差不多了。玉鼎便将抓药、采药的事交给了哮天犬。
三个月后
“徒弟，感觉如何？”玉鼎喝着茶水，问能够下床了的杨戬。
“师父，徒弟，又给你添麻烦了”杨戬伸了伸脖子，内疚地答到“好是好多了。就是。。。使不出法术”
“使不出法术，就对了。”玉鼎叹了口气“哎，这就是反蚀的后果。也好，趁这段时间，你就在凡间体查下民情吧”
“师父”杨戬刚想说什么被打断了“惨了，这下死定了，光记得照顾你，把师父教给的任务忘得一干二净。完了，完了，这回还不被骂死”玉鼎拿起紫沙壶就往门外跑去。
第二单元 找到定居之所
“主人，你这是去哪？”哮天犬揉了揉眼睛，见杨戬下床，担忧道。
“我去找活”杨戬摸了摸哮天犬的头。
“找活，做什么？”哮天犬抬着头看着自家主人，表示不解。
“找活，换银两。。。。好养活自己跟你们啊”杨戬道。
“换银两做什么？主人您是神仙，靠香火”杨戬见没法跟哮天犬解释明白，便放弃了。叮嘱三首蛟看管好随身物品和哮天犬，便离开了客栈。
杨戬知道，现在不比以前。以前自己是神仙靠香火、功德养活自己还有哮天犬、三首蛟，而现在失去了法力也就意味失去了香火。
“哎，真没想到，堂堂司法天神居然会找不到活”杨戬自嘲道，从早找到晚，去了好几家店，那里不是不招工，就是不适合自己。难不成，以后要靠师傅的救济？
他漫无目的走着，不知怎么的来到了衙门口，只见衙门口贴满了告示。“请问，这里招人吗？”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是啊，是啊”师爷点了点头“公子不是本地人吧”他虽然很想找到新衙役，但是也不能坑人不是？
“嗯，不是，难道这只招本地人？”杨戬问道。
“这倒不是，只是公子有所不知”师爷将平安镇的状况告知了杨戬。
“公子，你还想当衙役不？”师爷问道。
“当，不过。。。。。”杨戬见师爷如此坦诚，便将自己身受重伤的事告诉了他。师爷听后，拍了拍杨戬的肩膀“那。。。就试用三个月吧。三个月后，如果您觉得这活干不了，大可走人，我们不强求”
“李师爷，请放心。我，杨二郎决定的事，绝不会反悔。”杨戬没有一丝犹豫地回应道。
“那好，二郎你先回去收拾下行装，一个时辰后再来。我先去安排下你的房间。。”李师爷客气地说道。
“好”杨戬便回去告诉了哮天犬，三首蛟。为防止吓到凡人，三首蛟还是变成扇子，而哮天犬以狗形出现。
三人，不，应该是杨二郎手拿扇子，圈着狗来到了府衙。

见过府衙全体成员后，杨二郎便跟着一组衙差们来到了街上“杨兄，我们这组平时也没什么事情，也就帮帮大伙的忙”带头衙役王老六热情地向杨戬介绍着在街头摆摊的百姓们。
“我说小皮匠，你的摊位往那边挪挪，摊位都占了大半的地方，你让人家怎么摆摊？”一组年龄最小的刘艺道。
“好，好”小皮匠用沙哑的声音回答道。
杨戬、刘艺帮小皮匠将摊位往左边移动直到桌的一角碰到墙头为止。
杨戬大约用了七天的时间了解了平安县的概况，第八天开始他便可独自一人干活了。
“干娘、小弟。你们这是？”忙了一天的杨戬买了些吃的去看望住在东城门口的杨氏。
“娘跟我，正准备去祭拜爹爹还有哥哥们”杨小七揉了揉通红的眼睛道。
“是二郎来了吗？”杨氏听到杨戬的声音，站起身，去摸拐杖。
杨戬见状赶忙将拐杖递给了她“干娘，您的眼睛不方便，这样吧，我陪小弟他去好了”他自告奋勇道。
“那这么可以，你都忙了一天了”杨氏过意不去。
“干娘，不要紧的”杨戬笑道“干娘，明天轮到我休息。没事的”
“那。。。。小弟”杨氏朝前方伸了伸手，杨小七走上前去“小弟，你要听你二哥的话，还有记得无论如何都不能走进那片森林”
“娘，我知道了”想起上次的经历，杨小七不免感到内疚。
杨戬、杨小七将杨氏扶进内室后，拿上篮子跟钥匙便朝城外走去。
第三章 杨家往事
“蛇，你是说他们是被蛇妖杀死的？”杨戬一路上不曾说话，倒是杨小七将藏于心中十二年的事情告诉了他。
“嗯，是蛇妖”小七点了点头“二哥，你可别跟娘说。娘知道一定又要怪我胡说了”他踢了踢脚下的石头。
“你肯定你看到的是蛇妖？”
“没错，一定是蛇妖。我三哥他力气那么大，都没逃掉。再说，第二天给哥哥们验尸的仵作也不明的死了。天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小七坚定的回答道。
俩人不再吭声，直到来到了坟地。
“二哥，这就是藏被那蛇妖所杀之人的坟地了”小七咬着牙齿道。
杨戬环视了四周，发现还有一个人没有下葬，拿起灯笼，朝那边走去。
“二哥，别过去，危险”小七浑身发抖。
“小弟，你站在这。我去看看，很快就回来了”杨戬给了小七一个放心的眼神。
“二哥，莫非你想验尸”小七吓得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二哥，快回来”
“二哥？”他没听到回答声，心下慌了，试着朝杨戬的方向走去“小七，别慌。二哥就在前面，小七加油，你一定行的”
杨戬翻查了下尸首，发现尸首的脖子偏左有被咬过的痕迹。刚要做进一步的调查，便听到了小七的叫喊声。
“不好，小弟”他飞快地朝喊叫声跑去“小弟，你怎么了？”
“好多，死人骨头。。呜呜，二哥”杨小七瘫坐在地上指了指前方。
“二哥，我们还是快回去吧”杨小七一把抓住杨戬的衣服。
杨戬感觉到了他的害怕，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
他将杨小七送回到城东，没有直接回县衙，而是再次来到了那个诡异的地方。
“风声？附近有墓穴”他朝西边走去。
越往西走，风力就越大，不知走了多久，灯笼里的蜡烛熄灭了。
他跟着感觉继续朝前方走去，偶尔能听到石子落地的声音。
‘滴答，滴答’哪里来的水声？好像是从西北角发出来的。没有多想，他继续朝西北角走去。
“终于有亮光了”他呼吸着新鲜空气。突然警觉了起来，身后传来一阵阵可怕的叫声。
一转身，一条大蟒蛇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不由分说，蟒蛇朝自己袭来。
“糟糕，看来，我是不小心触动了什么”他心想“现在，没有什么法力，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先保命要紧”（对打场景，请自己想象）
“前面没路了？这下”直冒冷汗，眼看蟒蛇离自己越来越近“师父，这可怎么办？”
“咦，剑？”不由多想，拿起剑朝蟒蛇刺去。
“你？”蟒蛇化为人形，不可思议的看着望着前面的人。原来剑刚好刺中他的胸口，他大吼一声逃跑了。
“呼，终于走了”他擦了擦汗“还好没让哮天犬、三首蛟看到我刚才狼狈的模样”
真没想到，法力被封印后，自己的能力还跟以前一样，真是不堪一击。要不是自己反应快，要不是因为这把剑，恐怕自己早就命丧于此了。
将剑放好，原路返回。

第二天
用过早膳后，杨戬叫上哮天犬与三首蛟再次进入了墓穴。这是第三次探访了，他希望从中能得到什么启示。
最先来到藏有死人的地方，死者中有猎人、渔夫甚至有官差。这时第一个疑问出现了，他们为何要进入墓穴？接下来，一人一狗还有一蛟来到了蟒蛇袭击杨戬的地方。那里的光线要比昨晚的明亮多了。四周全是坚固的石门、石墙。光线是从通过哪照射进来的呢？
耳力传来阵阵地石头声，杨戬迅速地跑开了。一块石头从天而将，抬头望去隐约看到一个大洞，光线若隐若现。
“主人，这里有好多的蛇蛋”哮天犬用鼻子闻了闻四周，后对杨戬道。
“蛇蛋？别碰它们”看来蟒蛇会袭击自己，是因为怕他伤害这些蛇蛋。
可是，进来这么久，却不见它的踪影。昨天那一剑根本就要不了它的命，再说它不可能抛下这些蛇蛋独自离开的。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它以为自己被吓跑了，不可能再重新回来。如果这个假设成立的话，它为何要杀死外面的那一群人呢，把他们吓跑不就行了？
看来，得重头再来过。杨戬很快发现自己被人误导了。因为尸体有被人移动过的痕迹。
“这人是刚死的，或许能从他身上得到什么线索”他摸了摸死者的口袋，发现里面有一封没有拆封过的信。
“哮天犬，你能不能根据他身上的气味找到他最后出现的地方”杨戬想了想后，对站在身旁的哮天犬说道。
“好，我试试”哮天犬对杨戬的命令是从来不会拒绝的。
“三首蛟，快跟上”哮天犬将他们带到了森林外。
“主人，气味从这里消失了”哮天犬无奈地说道。
森林？干娘还有平安县的人都曾提及到这里，到底这里藏着什么秘密让他们如此害怕。
杨戬思前想后，决定先问问县老爷许大人再做打算。
等他们回到县衙时，已是晌午时分。杨戬与衙役们用过膳后，能过师爷的帮助顺利的见到了县老爷许大人。
许大人听了杨戬的话，脸色大变“杨老弟，此事有多少人知晓？”
得知只有杨戬一人知晓，许大人放心的吸了一口气。
“大人，这事是不是跟朝庭派来的前几任县太爷的死有关？”杨戬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嘘，小心隔墙有耳”许大人将门关的严严实实的，确定没有人偷听，才说出心中的秘密。
这些举动，杨戬看的是一清二楚。凡人就是麻烦，明明是好事，却像做贼似的，深怕被人知道。
“大人，小人斗胆一问，既然大人知晓风险，为何还要如此？”许大人看了看眼前的这位年轻人，通过刚才的对话他知晓这位是信得过的。
“因为这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杨戬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真诚两字。
“大人，你的愿望总有一天会实现的”杨戬不再说什么。
许大人望着杨戬离去的背景，进入了沉思“曾有人，也这么跟我说过，可是。。。不久他便。。。老天爷，希望你能保佑这位年轻人”
十天后，也就是杨戬在平安县当衙役的第二十天。
因为轮到杨戬值夜，所以他可以比以前晚起床。他躺在床上，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不知怎么的母亲送给自己的天眼不安份了，他本想摘下来让三首蛟带到昆仑山给玉鼎真人看一看，可是怎么也摘不来。
既然睡不着，到不如，出去走走。杨戬走在大街上，却发现一帮人在搬货装货。这本身也没什么，问题就在于，这帮人的衣着及行为。老是带着面纱，时不时的还会用手把面纱往下面移，好像怕被人看见自己的脸似的，还有白天出城晚上必回来，且总是在关门前一柱香之内回来。因为他们有官府的通行证，所以从来没有人注意他们。
“对不起，对不起”其中一个带着黑面纱的人不小心踩到了香蕉皮，摔倒在地。然后站起来，一刻也不停留的飞快地朝城门走去。
“脸上有刀疤？”杨戬通过天眼看到他的左脸边上块刀疤“他，是朝廷要通缉的要犯之一。来平安县做什么？”
想到这，偷偷地跟上那人，只见那人进了一个小巷里的人家。因为地势不利于跟踪，他便回去了。晚上，站在城门口，老远看到刀疤推着车子神色紧张的走过来。
“大晚上的还出去？”跟杨戬一起值夜的第一组成员孙小五看了看来人的证件问道。
“嗯”刀疤一愣，随口回应。
“还回来不？要是回来的话，请看下公告”孙小五指了指墙上张贴着的公告。
“酉时？那今晚，不回来了”刀疤迟疑道。
“那一人在外，自己注意点”孙小五将他放行了。
“小五，我离开一会”杨戬见刀疤离开了，连忙跟上。
“怎么今晚就你一人？”一个人站在森林入口处，见只有刀疤，皱了下眉头。
“进去说”刀疤将货物卸下后，走到一旁的凉亭，按下其中一个石凳子底部的按钮。
“这些天风声紧，老大说，停止一切活动。”刀疤喝了口水。
“明白”神秘人点头“大约多久可恢复？”
“放心，快了。只需一个月的时间便可拿下整个平安县。你可回去告诉将军一切顺利”刀疤得意的说道，熟不知，他跟神秘人的对话，被躲在隔壁房间的许大人的亲信们听得一清二楚。
“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也当心点，这些天最好别进城”刀疤拍了拍神秘人的肩膀。
“嗯，我知道”神秘人咬着牙齿道。
“你受伤了，要不要紧？”刀疤关心的问道。
“不要紧的，你快回去吧，别让老大等急了”神秘人给了刀疤一个放心的眼神。
“他走了”刀疤走后，神秘人对躲在隔壁房间的许大人的亲信们说道。
神秘人将一把钥匙交给了许大人的亲信们。他们按神秘人的指引轻轻推开书桌，用钥匙打开了后面密室的门，发现一个人坐在地上打着呼噜。
亲信们互相看了看，二话不说将此人绑了起来，带回县城。
“杨兄，你怎么去这么久”孙小五见杨戬渐渐地离自己的视眼近了，松了口气。
“不好意思，水喝多了”小五觉得杨戬是座大冰山。
等那光着膀子的人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关进了牢房。
“快放我出去。。。。你们凭什么关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他喊道，回应他的只是牢头们阵阵地笑声。
“大人，我们在密道里发现了这个”亲信向许大人汇报。
“这。。。。这是铁”打开包裹，看到里面的东西，大家都傻眼了。
“看来，他们是想把铁偷偷送出城，做成兵器最后提供给辽军。实在是太可恶了”许大人很快将此事跟前不久发生的事联系起来了“你们都先回去吧，今日的事，谁都不许泄漏出去”
许大人回到卧房，刚坐下，看到自己常看的书里面夹着什么东西。
“老爷？门怎么是开着的”许夫人端着盘子来到了书房“老爷，先吃点再想想吧”
“老爷？难不成是昨个太累，睡着了？”许夫人觉得不对把餐盘放在走廊上，推开了门。
“啊，快来人啊，老爷，你这是怎么了”许大人躺在地上，嘴巴里直冒泡。
“快，老五，快把兄弟们都叫回来”矮个子最先听到了许夫人的叫声，跑了过来。
“夫人，莫慌，我们先把大人扶起来”年纪最大的衙差上前将许大人扶了起来。
杨戬办完事从外面回来，看到一群人围在衙门口议论着什么。
“汪汪汪”听到狗叫声，大家都让开了道路。杨戬刚将哮天犬捆在后院的树下，被亲信一把拉到了走廊的角落。
“杨兄，这招引蛇出洞行不行”亲信担忧道“要是凶手不现身，大人的苦就白吃了。”
“咳，什么有这种事”杨戬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大人种邪了？那还不快去请巫师给大人瞧瞧”说完躲了起来。

“难不成，是我听错了？”蒙面人不死心的用刀撩起衣服与被子翻查了一下，方才离开
‘想必这里就是通往密室的路了’杨戬摘下手套、换上雨鞋完成这两项动作方才继续往前走去。
一路走来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望着这条在火把照射下明亮的道路，杨戬皱起了眉头。
突然一阵风刮了过来，将周围的火把都熄灭了，他不慌不忙地拿出火折子重新点亮了火把。
这时耳朵旁传来一阵巨响，抬起脚，看了看脚下，原来火把熄灭一瞬间，踩到了机关。
不确定的打开了天眼朝身后看去，一个巨石正朝自己的方向滚来。
不容多想，加快脚步朝前方奔去，身后的巨石越滚越快，离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糟糕’由于惯性身体没有马上停下来，而是朝前挪了几步。
所站之处不停地有小石头掉落到下面，而往下看去，底下布满了荆棘，而前方则是断桥。
抬头有几根绳索在空中游荡着，一咬牙，腾空而起紧紧地抓住绳索。
‘不行，我得赶紧离开这’绳索在空中摇晃着，双脚并拢试着靠近附近稀有的大树。
靠近大树时双脚借力试图飞向对面，却失败了， 尝试了几次后，终于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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