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2013年12月29日夏志清先生的辞世,分去了最近几天里我的心神中的一部分。夏先生的文学观、在文学评论领域中的诸多见解、对中国现代文学的部分看法,从大学时代起,就对我的文学观和文学评论理念有影响,这种影响甚至波及到和中国现代文学相关的社会、历史、政治等范畴。由此,回复地迟了。
写三楼的贴文时,因个人的健康问题等原因,只好基本上用自己已有的相关凡尔纳的资料中的一些,作为三楼贴文所依据的资料来源。
也因身体原因等,没有进一步检索重读有关的其它资料及新资料。三楼文的第四自然段中,除其中的首句外,其余的主要是参照Olivier Dumas著的Voyage à travers Jules Verne: biographie(由Les Editions internationales Alain Stanké于2000年出版,简体中文译本即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于2003年出版的《凡尔纳带着我们旅行:凡尔纳评传》)中的相关论述并加以重新整理而成。凡尔纳以小说Edom替换小说Le Comte De Chanteleine一说参见前述那本凡尔纳评传的第七章的后半部分。在这一章中,Olivier Dumas对此说及作品集《昨天和明天》所收作品的变化等作了论述,认同且主张此说。在那本评传中,此说出现不止一次。
同时,由于在“凡尔纳学”中,关于凡尔纳及其作品的外部或内部研究等,不乏歧见或争议,所以在三楼文的第四自然段的首句后,写上了“据国外的凡尔纳研究者认为”。以示此说是被凡尔纳研究者支持的一种说法,毕竟不能绝对排除有其它的不同的相关说法存在,或此说因新的相关原始资料或新的相关研究成果等的出现而被推翻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