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温姑姑。(又道一谢,掩唇清咳一声,温她后话,稍稍黯下目光。)
端禧与十皇姐私交甚笃,许是从前来往钟粹勤,同姑姑也曾打过照面才有这熟稔之感。只是幼年心性总是贪顽,竟一时未曾记起。
(娇憨笑笑,而忆及和娘娘病逝时乔姐不言不语模样却再不能展靥。彼时我一日日想要陪伴在她身侧,只可惜人在,心却似乎远隔天涯,骨血至亲,我自知远不能及。撇开这些苦闷心思,这会儿于她却也能连带出三分关怀,踌躇半响终轻声叹息。)死者已矣,生者,还需开怀。
(轻点一句也无需多言。听她款款将冰糖雪梨的调制法子说来,认真听着,末了方侧首去看嬷嬷。)
原是这样的,嬷嬷可记牢,我听温姑姑说的不似很难,这冰糖雪梨听着也能开胃,左右我这咳疾也治了许久,死马当活马医来医,即便无用,也能冲冲这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