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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如果佛罗伦萨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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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4-02-24 16:30回复
    写在前面
    这个文呢,是我另外一个文“如果纽约不快乐”的系列,但是却是完全不同的故事。
    原著架空背景。写一段过去几年在纽约,波士顿,以及欧洲等地遇到的人和事情。。大部分情节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CP= 撒加X沙加, 加隆x沙加,米罗x卡妙,拉达曼迪斯x潘多拉,
    没准还有修迪布
    要是我写跑了,没准还有撒米妙之类的。。。。
    至于承诺啊,肯定不会坑了,但是几年写完也未必,我那个纽约的文。2010年开的,我最近才准备把它写完。。。
    估计是个大长篇
    暂时想到这里。。。。就写到这里吧。


    2楼2014-02-24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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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佛罗伦萨不快乐
      沙加在撒加离开后的三年后,接受了位于纽约的顶级律所DPW的offer.
      第二天,他在房屋出售合同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将位于查尔斯河北岸的房子转手。
      三年了,到今年的1月16日整整三年了。也足够了,人的一生有多少个三年可以用来等待呢?沙加裹紧了身上的大衣,跟房子的买家点点头算是告别,转身走出了房间。
      1月是波士顿最寒冷的季节,即便没有暴风雪,刺骨的寒风仍然肆虐。我倒是喜欢下雪呢,下雪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冷了。沙加心想。
      手提电话响。
      “沙加啊,什么时候搬去纽约啊?我帮你搬家啊?”电话那边传来迪斯的大嗓门。
      “我没有什么东西需要带走的,除了一些书和衣服。”
      “纽约那边的房子都找好了吗?”
      “已经找好了,钥匙也拿到了。在upper west, 69街那里,可以鸟瞰中央公园的。”
      “那这周末我开车去帮你把东西搬过啊?”
      “好的,麻烦了。”
      “哎,你小子,还是那么客气啊。”
      沙加挂断电话,自己一个人沿着查尔斯河畔走着,即便是寒冬,也有喜欢运动的人围绕着河边跑步,沙加自己也曾经是他们其中的一员。撒加不喜欢跑步,因为他觉得跑步是一项最孤独的运动;但是沙加喜欢跑步,跑步可以让自己头脑清醒,代替冥想。
      沙加跑过很多马拉松,虽然大多数是作为业余选手,巴黎马拉松,纽约马拉松,波士顿马拉松等等。他并不是喜欢马拉松,他仅仅是单纯地喜欢跑步而已。
      沙加已经渐渐地不再想撒加了,也明白他的选择是什么。He is not that into you. 这是好友卡妙给出的结论,沙加本想维护撒加说,他也是迫不得已,没有办法,最后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点点头算是对卡妙的结论表示满意。如果说当时沙加还是有很多介意卡妙的那句话,到了现在那点介意或者想反驳的念头却没有那么强烈了,似乎他自己也开始接受了卡妙的理论。“他没有那么爱你。”
      也许是吧,他没有那么爱我。
      可是无论如何,沙加还在在原地等了他三年。从他三年前的1月16日搭乘飞往佛罗伦萨的航班那天起算,足足三年。
      TBC


      3楼2014-02-24 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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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加搬去纽约的那天,天晴,风轻云淡。似乎昭示着新的生活的开始吧。
        房子是酒店式公寓,大概是十几层,每层两户。沙加租的这一户大概有400多平米,带露天的阳台,装修得十分讲究,彰显主人的身份和地位。
        沙加的房间是客卧的一间,大概有50多平,家具一应俱全,带独立的卫生间。客厅有完好的影像设备,开放式的厨房各种电器,餐具一应俱全。
        “你能以这个价格租这样的房子真不错啊。”迪斯不禁赞叹道。
        “是啊,据说主人十分挑剔,似乎把这个客房出租出去只为了找个人给他看房子而已。据说面试了不下100个租客,最后也不知怎么选中了我。”沙加无可奈何,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么好的运气被自己摊上了,真是难得。
        “能买得起这房子的人根本不差一个月几千美金的租金,我估计这房子怎么也得500万以上了,估计每个月的物业费就得上千美金。对了,你见过房东了吗?”
        “没有,据说房东先生暂时去伦敦办公室工作了。”
        他们说话的时间,房门被从外面打开,进了一个穿黑色羊绒大衣,暗金色短发的男子。
        “拉达曼迪斯先生,您好!”沙加转头向进来的人问好。
        “您好!沙加,搬进来了?一切都顺利吗?”进来的人很自然地脱掉外衣,挂在门口玄关处的衣帽架上。
        “还算顺利,我也没有什么太多的东西。”
        “那就好,需要我帮忙的话,请直说。”
        “不用了,谢谢。”
        拉达曼迪斯朝迪斯点了个头,径直走向另外一间客房。
        “这人是谁?”
        “房东的朋友。”沙加耸耸肩,将门口的箱子拖进自己的房间。
        “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开车回波士顿了,你自己能收拾吧?”迪斯说这话表示自己准备走了。
        “一起吃个饭吧。”
        “算了吧,来不及了。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了。下次再说吧,你能收拾好东西吧?不行我让那谁来帮你弄。”
        “哪谁?”沙加明知故问,“你让他来,是让他来帮我收拾,还是指挥我收拾?”沙加给了他个“你难道不知道”的眼神。
        “嘿嘿,那你慢慢忙,我先走了。”迪斯嘿嘿笑笑说道。
        “慢点开吧!”
        沙加一个人没有开灯,就在房间里面一个一个地把箱子打开,衣服一件件挂到大衣柜里面。然后开始拆纸箱子,把里面的书取出来,一本一本用手展平,分门别类地摆到靠窗的书架上面。窗外是中央公园的景色,虽然冬季,不见往日郁郁葱葱地绿色,然后被白雪覆盖的中央公园别有一番景色。
        撒加,你现在在干什么?我离开了。我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了。
        tbc


        4楼2014-02-24 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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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回归现实的分界线-----------------------------------------------
          纽约的生活和这世界上大部分地方的生活一样,忙碌,风尘仆仆。有各种各样的相聚、离开。
          沙加的生活异常地忙碌。
          Lexington Ave 450号,沙加的办公室就在这座大楼里面, 全美最顶级的律所之一。即便说之一,那也是相当少的之一。
          DPW 相对于其他律所,好比Hermes 相对于其他奢侈品,虽然网站上的自我介绍只是谦虚地称自己为“Tiffany” of the law firms, 但是你如果理解美国人思维,就不难理解为何用了Tiffany。相对于缺少世界一线品牌的美国来说,Tiffany已经是他们能够贡献给这个世界最好的牌子了。
          阿布生在春天,双鱼座,被爱和幻想包围的海王星主宰,他身上有很多特质沙加不能理解.
          因为他是水,沙加是土.
          处女座人总是清醒,冷静的,而双鱼,他们爱幻想。
          “好歹你也是个’科学家’,怎么还相信这个?”沙加问过阿布这个问题。
          “告诉我你的具体出生时间和地点,我给你算算金星和太阳的角度。”
          “金星是管什么的?”
          “管爱情和审美。”
          “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具体出生的时间。”沙加笑,酒吧里混暗的灯光让阿布看不清面前人的脸。
          顶着每年2400个billable hours过活的人是没有资格休息的。沙加这样对阿布说过,在每次阿布拉着他去酒吧消遣的时候。
          问题在于,沙加,你其实不需要这样忙碌,你又不缺钱。2400个billable hours 能带给你的金钱是不能满足的你所谓的充实的。阿布的优点在于他从不妥协地跟沙加针锋相对。
          “什么是我所谓的充实?”那个晚上沙加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一个人,一个名字,一个人名。”
          听了阿布的回答,沙加突然间哈哈大笑。
          “我和撒加在互相伤害中达到的理解,比我们相亲相爱时要多得多。”
          “所以说?
          “所以说,也许只有相互伤害,相互折磨才是真爱。”
          “沙加,你对人类感情的理解真是存在巨大的偏差啊!”
          那晚上,阿布喝多了。
          沙加架着阿布回自己家了。
          用钥匙开门,客厅里的与往常不同的刺眼的灯光晃得沙加一阵恍惚。下意识地用手去遮挡眼睛,谁知道手一松差点把怀里的阿布扔在地上。
          沙加在心里咒骂了一声,用手把阿布拉回怀里。眼睛逐渐适应了室内的灯光。
          “你回来了?”拉达曼迪斯的声音。
          “是的,”沙加平静地开口,“和一个朋友去酒吧,他有些喝多了。今晚就在这过夜了,您不介意吧。”
          “没关系,请自便吧。我一个朋友过来喝几杯,希望不要打扰你。”
          拉达曼迪斯始终认为,沙加对于他周围一切人和事物都有一种礼貌的疏离感,这种分寸拿捏得十分到位,让任何人无法亲近也无法进一步。自己曾经不止一次地跟沙加说过讲话不需要用敬称,沙加却始终称呼自己为“您”。
          “这就是那个房客?”熟悉的声音响起,沙加突然觉得这个声音是如此如此地熟悉。
          拉达曼迪斯点头。
          声音的主人走向门口的玄关。
          “沙加。”
          “米诺斯。”
          曾经在波士顿有一段日子,冬天的日子,沙加是痛苦的,
          痛苦的时候,他就一个人在夜里到查尔斯河畔去跑步。寒风吹起他金色的长发,在路灯下闪耀着诡异的光芒。
          在最最痛苦的日子里,他失去往日了所有的优雅作风。
          他曾经跑着跑着就要躺在冰面上大声喊叫,用光全部的力气喊叫,希望身体里的痛苦能够通过他的喊叫消散出去.
          夜里四周静寂无声,没有任何人从黑暗中走出来打扰他或者拯救他,任由他。
          那段日子里,沙加和一个叫米诺斯的人交往过一段日子。
          米诺斯沉默寡言,有种处乱不惊的冷静,算是沙加喜欢的类型。这种人沙加一眼就能从人堆里面捡出来。在一个莫名其妙地聚会上,他们没说两句话,但还是在离开的时候相互留了电话。三天后,米诺斯打电话给他,他们一起出去吃了饭,然后他手把手教了沙加两个小时的台球。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不论长短,就是形成一种特定的方式,就像是计算机的默认值。他们的默认值是――――不谈论感情,不介入对方的生活,打电话约会,不过夜。
          沙加从查尔斯冰冻的河面上爬起来自己回家后的周末给米诺斯打电话约他见面。傍晚时分,他去了沙加位于查尔斯河北岸的房子,迟到了1个小时。他没解释,他也不问。他们像往常一样做爱。
          沙加知道自己又可以清醒一阵子了,心满意足地靠在床边看他穿衣服。
          “抱歉刚才迟到了。我男朋友从欧洲来了。”
          “你说什么?”
          “我们明天结婚了”米诺斯转身回头看沙加,表情依旧平淡,但沙加看得出他对他的话产生的效果很满意。
          “那么你要有很多事情要办啦??”
          “明早早上去city hall 登记,然后下周在教堂举办仪式。”
          他不说话,在床边坐下,吻沙加,很深情的样子,久久不肯放开。沙加想他是故意的。
          “给我打电话,什么都不会改变。”临走的时候米诺斯说。
          那天晚上,沙加捧着他最爱的《上帝之城》却怎么都看不进去,不知道为了什么。他一直在想米诺斯的事情,他为何扔下他的男朋友跑到我这里来?为了给我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他的婚姻也是非他所愿?沙加对于现实生活中的米诺斯一无所知,但是有一点他可以肯定,这和爱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之间的一切都跟爱无关。
          唯一的解释只能是:米诺斯为了证明自己是不可改变的;要么就是他天性冷漠,认为世界上没有美好神圣、值得倾注生命的东西。
          那样的话就更可怕了,沙加想,我喜欢冷静深沉的人,却讨厌极端冷漠的人。
          这样也好,沙加想,什么也不会改变,他也不是我要的人
          沙加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自己和米诺斯的这段过往。
          “我要的人是冷静面孔下燃烧的炙热灵魂。”沙加跟阿布说过这样的话,当然阿布却不这么认为,他说沙加是你太苛刻了。
          TBC


          9楼2014-02-27 1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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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布曾经给沙加讲过一个他在读心理学博士的时候的一件事。
            有一次上课快下课的时候,教授对学生说,“我想做个测试,谁愿意来帮忙?”一位已婚的女同学走上去,教授请她在黑板上写出她最爱的二十个人的名字。女同学写的很快,家人,亲戚,朋友,数量不够,又写了邻居等。教授请她把不太喜欢的一个名字擦掉,她把邻居的名字擦掉了,然后教授要求再擦掉一个、再擦掉一个……一直擦到最后,只剩下了四个人,她的父母、丈夫和孩子。教授还要她擦掉两个名字,她犹豫了下就把父母的名字擦掉了。教授说要再擦掉一个,她想了很久,将孩子的名字擦掉了。
            这时候,教授问她“你为什么要这样?”
            她说:“父母会先我死去,孩子在我死后单独留下,能陪我度过一生的只有我的丈夫。”
            阿布讲到着这里就不讲了,在酒吧里借着昏暗的灯光,莫名地看着沙加笑。
            沙加被他看得有点心理发怵,问道“后面怎么了。”
            “后面是结论了,你猜是什么?”
            沙加笑,“无非是她对她丈夫的执着最大什么之类的话。”
            “嗨,你怎么知道?”阿布好奇地问。
            “你以为我学历史的只学欧洲宗教史吗?东方的宗教也学过啊。佛教里面所谓的‘断执’讲得就是这个啊。”
            “你想听我的结论吗?”阿布问。
            沙加不语,算是默认。
            “我觉得你最后留下的那个名字一定是撒加。既然你明白断执的这个道理,那么我想你一定要断了撒加这个执念,才能解脱,获得幸福。”
            沙加听了这话,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阿布也不说话,也不责备,就看着对面的人笑。
            好久,沙加终于忍住了笑,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这就是你哈佛心理学博士的关于我的病情的结论吗?”
            阿布点头,并没有觉得沙加的笑对自己是中侮辱。
            “那好吧,”沙加难得认真,“那说说你对所谓幸福的看法。”
            “所谓幸福都是短暂的,不长久。而且幸福感是递减的,这些都是时间的魔力。其次,幸福时需要感觉的,和一个没有感觉的人在一起,谈不上幸福。”
            “但是你是否也承认,获得幸福的经历越曲折,幸福感会越大呢?”
            沙加的话顿时让阿布语塞。
            沙加端着酒杯,看着对面的人精致的脸。良久,他开口说“我倾向于认为最爱的人给我最多的痛苦---这是一种难得的天赋。因为太多的甜蜜让人厌倦,太多的痛苦又引不起兴趣,能使我保持在这个欲罢不能的痛点上的人,我会爱他最久。就目前来说,成功做到这点的人只有撒加而已。”
            “可是如果别人也喜欢你呢?”
            ......
            ......
            “如果这个别人是别人,我会说:我还真不好意思说你说了一句蠢话;如果这个别人是你的话,那我只能说......”
            “说什么?”
            “还tm真的被卡妙说中了。”沙加说完这句话,又忍不住哈哈笑。
            “讨厌了你!明知道我不喜欢这个人,还非得在我面前提到他!”阿布故作嗔怒,掩盖了刚才的一点点尴尬。
            “那说说吧。卡妙又跟你透露了哪些关于撒加的消息?而你又跟他说了米罗那个傻小子什么?”
            “撒加准备接受联姻,然后接管家族而已。”沙加说的很轻。
            “那你说了米罗什么?”
            “我说米罗现在和你在一起啦。”
            “你!!!!!!!!!!!!!!!!!!!!!!!”
            沙加笑着看阿布,“不好吗?”
            “没什么不好,”阿布耸耸肩,笑说,“反正他卡妙也不会打电话给我核实,更不会去质问米罗。你这么说既满足了你自己报复卡妙的小小心理,也让他更加讨厌我。反正我是无所谓,我才不在乎他喜欢不喜欢我。总之你啊,是一箭双雕。”
            “我怎么要报复卡妙了?你这么说,我真的很冤枉的。”
            “你冤枉?”阿布罗迪轻蔑地撇嘴笑笑,“卡妙就是太不会说话了,他说的话每句都伤人。他自己还浑然不知,he is not that into you! 沙加,你是不是恨死这句话了?卡妙说的吧?还有,你现在是不是更恨所有关于撒加的消息,只能从他那里得知?你为什么事隔多年之后又跑去巴黎跑马拉松?你潜意识里是不是也希望卡妙把你离开波士顿的消息转告撒加?你是不是也想看下撒加对你此举动的反应?”
            沙加的脸慢慢地就没有了表情。
            阿布喝了口酒,“我对他们这些人都无所谓。愿意在什么地方,干什么,跟谁结婚,过得好不好,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只在乎我在乎的人过得好不好,看米罗那幅强颜欢笑的样子,我就生气,我就打心底里讨厌卡妙!还有你…….”
            “你前面说米罗是为了掩饰后面要说我,是吗?”沙加突然开口打断他。
            “我……我没有……”
            沙加若有所思地盯着面前的酒杯想了很久。
            多年之后,阿布问他当时他在想些什么。
            沙加说,如果那天晚上,我回家没有遇到那个人,我想I will end up with you.
            TBC


            11楼2014-03-10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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