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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小说】奇门术师——我随师父学奇门遁甲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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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祭百度,奇门遁甲乃中国传统文化里的一种,警告读者,本书含有真实玄学,文中所举各种法术,各种起局断局的方法,虚虚实实,仅供娱乐,切勿模仿。


1楼2014-04-04 09:45回复
    二楼,比速度了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4-04-04 0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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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楼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4-04-04 0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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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错字了‘敬告读者’


        6楼2014-04-04 0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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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才看到吧规,对不起啊吧主,我才知道5号,10号,15号才能发原创小说帖,今天才4号,对不起对不起,新来乍到。


          8楼2014-04-04 0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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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的腿看起来就像是被剥了皮,然后用腌腊肉的方法腌制的。一块块腐肉呈酱紫色,大小不一,可能是由于天冷冻的,腐肉呈凝固状,干巴巴的贴在腿上,一动不动的站立在那里…
              我感觉两眼一黑,脑袋里就像放了一个鞭炮,‘砰’的一下子。看样子,这就是原本埋在那钟里的‘东西’了,我先前有过无数设想,认为那钟里埋的可能是某种怪兽,我实在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东西,这到底是人,是鬼,还是僵尸?…
              我紧咬牙关,软软的站了起来,心道,不管这是个什么,我也要把它带回去。打定主意,我辨别方向,朝来时的路走去。
              一边走,我一边凝神感觉着后面的动静。那‘东西’跟我同时落步,每走一下,前后踏雪的声音都会交叠在一起。
              我非常想知道它到底是个什么,强忍着恐惧和好奇心不敢回头看。没有人知道那种感觉有多难受,从背后传来的压迫气息,还有那种被跟踪窥视的感觉,折磨的我随时都会崩溃。我感觉自己的脚底像装了探针,可以敏锐的感觉到身后那东西‘走路’传来的震动。
              不一会儿,我里面就被冷汗湿透了。当时已是后半夜,风停了,内衣被汗濡的又热又粘,贴在身上格外难受。好在那‘东西’一直没什么异常举动,就那么跟在我后面,我紧绷着的神经稍稍缓和了一些。
              终于看到了那棵倾倒的小树,只要再有半里就到那处老宅了。我放沉呼吸,小心翼翼的转过弯,走上树旁的那条小路。心开始沉定下来,我感觉自己的脖子已经僵硬了。
              远处望去,只能看到一片片的树林,遮挡住视线,根本望不到老宅。沿着小路走没多久,是一条臭水沟,里面的污水早已凝固,被雪覆盖。
              来到臭水沟上搭的小石桥,我无意中踢到一块石头,‘噗通’一下落进了沟里,一片空寂中,那声音听起来就像炸雷,吓的我差点跳起来。
              好容易止住的冷汗像开闸一样顺着脸往下流,我急忙停住脚步,身后那‘东西’也跟着停了下来。好一会儿,我动也不敢动,没出现什么异样。
              然而,当我继续往前走时,情况就变得不对了,那种和我脚步重叠的声音消失不见了,我现在听到的只有自己的脚步声…
              那东西跑了么?我不敢回头去看,就那样僵立着,不知道眼下是一种什么情况。
              忽然间,有一种浑浊的东西流进了我的右眼,我急忙用手去擦,放到眼前一看,只见手上沾了一种红色的东西,是朱砂…
              我心里‘咯噔’一下子,立时便明白了,我头上写的‘乙木’那两个字被汗水给冲掉了,这是一种我和师父谁也没有料到的情况,也就是说,那‘东西’此刻已经不再受我掌控!
              到了这种地步,我已经别无选择,一咬牙转过了头,然而,身后的路上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那‘东西’呢?我疑惑的四处张望,看到的却只有弯弯的路,茫茫的雪…
              当我回过头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令我很久都做噩梦的一幕。只见一个弯曲的怪物,正立在离我大概两米的地方。
              我‘啊’一声怪叫,往后退了一步。
              那是一个人,一个像蛇一般,腐烂的不成样子的人。那‘人’从腰部以上,脊椎似乎断掉了,上身和下身呈九十度直角,左右摆动,脖子高高仰起,像一条吐着信子的蛇。
              看到眼前这‘人’古怪的样子,我脑中闪电一样掠过一个念头,他是被弄断脊椎,折叠塞进那口钟里的…
              这人是谁?是谁这么狠,把他的脊椎弄断塞进那口钟里,对方的目的是什么?我脑中的念头接连电闪…
              那‘人’的上身来回左右摆动,就像一条随时准备发起攻击的眼镜蛇。我一动也不敢动,冷汗顺着后背往下流。
              怎么办?现在这种情况别说把它带回去,我能不能脱身都是个问题。忽然间,我想到了奇门里驱邪用的九字诀,所谓九字诀,便是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每一诀都配有一种手势。
              我刚摆了一个起手势,那‘人’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呼’的一下朝我扑了过来。我只觉一股阴风袭面,鼻中嗅到一种腥臭的气味儿,就和那口钟里的粘液气味儿差不多,只是要浓烈许多。
              大骇之下,我急忙往后退去,‘啪嗒’,有一物从我怀里掉了下来。紧接着,那东西发出一种类似于狗叫般的吼声,退了开去。
              我往地上一看,是那把七星剑,先前危急中,我竟然把它给忘了,或者说,我在潜意识里根本不认为一把小小的木剑能够替我抵挡什么。万万没想到,这把剑只掉出来就把那东西给吓退了。
              我缓缓抬脚上前,打算拾起那把七星剑,那东西觉察到了我的目的,‘嗖’的一下绕过七星剑,再次向我扑来。他的头撞到了我胸口,我差点一口气憋过去,随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块令牌,砸向他的脑袋。
              那‘人’闪避的速度比闪电还快,我眼睛一花,他就避开了令牌,再次向我扑来。
              正当我不知所措时,就听一声石破天惊般的厉吼,那‘人’被吓得浑身一震,停止了攻击。就见一个黑影‘呼啦’一下朝他扑了过去,速度丝毫不逊于先前那‘人’攻击我的速度。
              黑衣人飞起一脚踢在那‘人’身上,将他踢飞出去好几米远,那‘人’呜呜吼叫,翻起来越过水沟,几个起落消失在了密林子里。
              我看向那黑衣人,只见他平头浓眉,身材不高,眼睛亮的像夜星一样,正是师父。
              看到是师父,我才缓过神。
              “师父…那…是…是个什么?”我哆嗦的快说不出话来了。
              “是宅煞,不知道是谁养在那宅子里的。”师父关切的问,“冷儿,你没事吧,我不是说不让你回头么?”
              我指了指额头,师父看了看,摇头苦笑,俯身拾起了七星剑和令牌。那七星剑原本是用来镇宅的,那东西是宅煞,怪不得那么怕它。、
              “现在怎么办?”我望了望那片树林。
              “先回去。”师父说。
              我们很快就回到了那座老宅,当时离天亮还有差不多三个小时。
              “冷儿,现在只能你守在这里了,我去找那东西,他还没完全脱生,不会跑远的。”师父说,“临近天亮这段时间是最难守的,我放一盏本命灯给她们。你好好看住,别让灯熄了。”
              那女孩儿还坐在蜡烛圈里动也不动,那小孩子在冰窟窿里已经待了好长时间,一般人不冻死也快憋死了。
              师父从提包里取出一个油纸包,里面包的是两盏小小的油灯。把灯点燃,师父在两个烛圈外围分别找出相应的位置,把灯放在了那里。
              “现在死门已经随着时间移位了,我把这个墙洞封住。”
              说完,师父将先前用过的那个纸人换了一道符放在了墙洞里。简单交代了我一些应急措施,师父就拿起七星剑,飞快的离开了老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坐在两个烛圈之间,一边静静看护,一边替师父担心。院中无风,那些蜡烛已经燃了一小半,火苗笔直向上,但那两盏小油灯的火苗儿却只有豆粒那么大,轻轻一口气就能吹灭。
              院子里非常幽静,我把呼吸放的很缓,一边看着手机紧守着那两盏灯,一边凝神倾听着外面的动静。对于我来说,每一分钟都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那女孩儿坐在烛阵里,卷发垂胸,表情安和,就像睡着了似的。看着那张漂亮的脸,我不禁想到了晨星。
              去年的时候,我和晨星在广东相识,并且很快就爱上了她。义无反顾的帮她调查十年前她父亲死亡的真相,最后查出,晨星的父亲是被她的养父萧山给害死的,萧山为了得到《殡葬全书》,依靠那些怪文长生,用尽各种手段,最终被埋进了倒塌的土楼里,可谓多行不义,恶有恶终。但晨星却彻彻底底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回了英国。我们约定,等她完成学业回来就结婚。我在广东做生意的父亲想要资助晨星完成学业,被她婉言谢绝了。晨星说她还没过门,想要靠自己,一边打工一边求学。
              晨星走后,我跟随父亲做生意,一个月不到便厌倦了商场里的尔虞我诈。于是决定回老家,跟随师父学习方术。师父和父亲是八拜之交,两人相识于我幼年那时,我在镇上读小学时,由于离家路远,都是住在师父家的。
              父亲听我说要回老家,想都没想便说,他妈的,回去吧,反正老子赚的钱也赚够了,你师父一直孤孤单单的,当你是亲生儿子,多陪陪他,要真能学到个不老长春功(晕死),回来给你老子我延延寿…这大半年中,每隔几天我都会和晨星通一次越洋电话,感情一直很好…
              我的思绪从漂浮的记忆里拉回来,看向眼前这个女孩儿,恍恍惚惚间,她仿佛幻化成了晨星的影像,浅笑的望着我说,阿冷,傻瓜,想我了没,等我回来哦…
              我揉了揉湿润的眼睛,傻傻的笑了笑。当我定神再看向那女孩儿时,我忽然发现,她的身上竟然真的笼罩着一个淡淡的影子!
              我吓了一跳,起身再看,那影子‘倏’地消失了。我以为刚才是自己眼花,刚刚松下一口气,影子又出现了。
              那影子就像那女孩儿的重影,隐约辨认,五官和她一模一样。我的心往下猛地一沉,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影子,而是那女孩儿的魂魄!


            12楼2014-04-04 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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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明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04-04 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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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不错- - 已留名


                15楼2014-04-04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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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没有啦?快更!顶你!


                  IP属地:江苏16楼2014-04-04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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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b


                    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4-04-04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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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那处土坡下,众人休息片刻。师父看时间差不多了,便令人群散开,把带来的一张小桌子摆在坡下,起了一个祭坛,上贡点香以后。师父将用纸扎的三牲分别淋上他上午买的猪血、牛血、羊血,拜了几拜,一把火烧掉了。那血里放了东西,所以没有凝固。
                        看着三牲燃烧殆尽,师父手朝坡上一挥,说了句,挖吧。几个青年便迫不及待的拿着铁锨冲了上去。
                        人都有猎奇心理,迁葬这种景观难得一见,都想看看那祖坟里的棺材。所以,‘呼呼啦啦’全部跟着往坡上走。
                        那块墓碑三两下就被弄倒了,铁锨翻飞,挖了起来。那几个青年干劲十足,泥土虽被冻的很硬,却也经不住他们狠挖。随着坑越来越大,大约半个小时,棺材便显露了出来。
                        那棺材的木料看起来不错,但也经不起这么多年深埋地下,棺材板朽的已经像泡沫一样了。清除棺材四周的土以后,接下来就是殓骨了。
                        师父命人将那口新棺抬进坑里,皱眉看着围观的人群说,大家都到坡下等着吧,这么多人围观对逝者不敬,冷儿留下来给我照着就可以了。有些人虽不情愿,却也不敢违逆。那小晴没心没肺,对她先人的遗骨也感兴趣,想留下来看看。师父说,先人的遗骨会冲伤她的命数,她更要回避。小晴只好伸伸舌头,随白小姐朝坡下走去。
                        师父跳进坟坑,我用手电在上面帮他照着。只见师父戴上一次性口罩及手套,小心翼翼拆去腐朽的棺盖,突然‘咦’了一声。
                        “怎么了师父?”我一惊。
                        “冷儿,下来给我照着。”师父说。
                        我正求之不得,然而,下去用手电往棺材里一照,我吓得‘哎呦’一声。
                        只见棺材里那具骨骸大张着嘴,呈现一种很诡异的姿势躺在里面。
                        “这人怎么这样?”我急忙问。
                        师父接过手电,用手抚摸着骨骸,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叹了口气说,这人是假死,被埋进坟里以后醒了过来,硬生生憋死了。
                        师父照向那棺材的内壁,果然有一条条抓挠的痕迹,可见这人死前是有多么痛苦。
                        “唉…”我叹了口气。
                        忽然间,我发现那骨骸的头底下枕有什么东西。小心取出来一看,是一个四四方方的木匣。
                        打开匣子,里面有一个八卦形状的木板,看起来古色古香。木板的正中刻着一个‘庚’字,围绕那‘庚’,还有很多小字,怪模怪样的。
                        师父一个个辨别,表情越来越凝重,忽然抬起头说:“这些字和王老板买的那处宅院,养煞用的那根石柱上刻的字一模一样!”
                        我大吃一惊,看向那骨骸,“师父,这也是宅煞?”
                        说完我才想到,所谓的宅煞,是埋在宅里的,这个是埋在墓里的。
                        师父一言不发,沉思了片刻说,“不,这个匣子以及里面的木八卦只是用来陪葬的,我想,这个人生前一定和那座宅院里的宅煞有着某种关联。”
                        我心念急转,忽然想到,王老板当初会不会就是通过小晴家的人介绍买下的那处宅院?师父和我有同样的想法。
                        师父将那块木八卦放进怀中,把木匣盖好,放进了那口新棺材里,嘱咐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殓骨迁葬完毕,师父把白小姐拉到一个僻静的地方,一问之下,果不其然,那座老宅是小晴的父亲说与王老板知道的,后来,王老板专门请了风水师去那里查看。
                        白小姐说,那是有一次她和王老板去小晴家里做客,听他父亲说那里有处风水很好的空宅。当时,小晴的父亲中风还没加重,神智十分清明。
                        白小姐说,小晴父亲不可能害他们。师父没提在祖坟里发现的东西,只是问白小姐,小晴父亲怎么会知道那处宅院。白小姐说,小晴父亲的爷爷文革时被打成了反革命,就关在那处老宅里,小晴父亲当时还是个少年,去给爷爷送过饭。后来他爷爷被放出来,告诉他说那处老宅是个好风水,之后没多久老人就死了…
                        小晴父亲由于中风,口舌不是很清楚,说话哆里哆嗦,不过,白小姐和王老板还是听明白了。王老板请人去看过风水,果然不错,就将那宅院买了下来…
                        师父点了点头,小晴父亲的爷爷,也就是小晴的太爷爷,正是祖坟里埋的那个人,那宅煞究竟是不是他养的,师父目前还不敢确定。即便是,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也无可追究。
                        回到住处以后,师父对着灯反复观看那块木八卦。
                        “师父,这上面刻的是些什么东西?”我问。
                        “是一种咒语。”师父说,“庚为阳金,地下水为阴水,那口钟被埋在老宅底下,外有阴水,内有阳金,阴阳相济,再附上这种诅咒,于是就养出了煞。”
                        “那你为什么那天在石柱上摸到这些字就算出白小姐和那孩子命数将尽了呢?”我问。
                        师父说他摸到这些字以后就知道那钟里原本养的是煞,并且算出那天晚上是那煞脱生的日子。那宅煞依靠王老板一家的命数脱生,那么,它一脱生,王老板余下的两个亲眷自然会死。
                        “如果我们那天晚上没将那宅煞制住,它脱生了会怎样?”我问。
                        “那就很难找到它了,它会到处跑去害人,潜藏在别人家住宅里。被它害的那些人会莫名其妙的被横来灾祸夺去性命,比如车祸。”师父说,“好了,时候不早了,今天累了一天,早点睡吧。”
                        说完,师父将那木八卦放进了抽屉里。
                        又过了两天,这天下午,忽然下起了冻雨,到了晚上,气温骤然下降,万物被一种迷迷蒙蒙的冷雾包裹着,那雾一沾上树木就变成了雾凇。这种天气在北方的冬天十分罕见,今年的确有点反常。
                        我坐在屋里一边烤火,一边望向外面,院子被浓雾包裹,看起来鬼气森森的。当时我并不知道,第二天将是我永生难忘的日子。师父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用法奇门窥测到了天机…
                        这天晚上,师父买来了食材,我们两个一边吃火锅,一边看着电视节目。大概九点多钟时,突然停电了。
                        师父点上蜡烛,吃饱喝足后我就钻进了被窝。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翻来覆去,好久才睡着。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电话响了起来,抓过手机一看,才早上六点多钟。电话是赵欣打来的,我心里想,她这么早打电话做什么?
                        然而接通以后,我‘喂’了半天,里面没任何声音。我一看,手机处于待机状态,根本就没有电话显示。我一翻通话记录,竟然也没有赵欣的号码,我一惊,立时就被吓醒了。
                        这时候,师父忽然走了进来,“冷儿,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对劲?”
                        我一愣,把刚才我遇到的诡异的一幕告诉了师父。师父说,他正睡时,听到‘砰’一声响,披衣起来一看,他外间的那口水缸竟然无故裂了,水流了一地,而离那水缸不远就是火炉,缸不可能是被冻裂的。
                        “师父,是不是赵姐…”我有些发慌。
                        “打她电话试试。”师父说。
                        我拨了好几遍,赵欣的电话一直都是关机,打不通。
                        “我起一局测测。”
                        师父知道赵欣的生辰八字,飞快的起了一局。由于心慌意乱,我已经断不出局相了,连问师父怎么样。
                        师父摸出口袋里的笔,在纸上写了这么几个字,‘命宫犯水,吉凶由天’…
                        “师父,这是什么意思?”我疑惑的问。
                        “天劫…是天劫…”师父喃喃的说。
                        “天劫是什么?”
                        师父回过神,深吸一口气说,“天劫就是,有天灾要发生,吉凶难测,要看天意。”
                        “就是说,赵姐待的那地方有天灾?泰国?”
                        师父点了点头。我难以置信的呆呆看着他。
                        “竟然被我捕捉到了天机,如果你赵姐没有命犯天劫,我是测不到的。命宫犯水,说明这个劫和水有关。”师父一咬牙,说道:“冷儿起来,我们来看看到底是个什么劫。”
                        “布局测么?”我问。
                        “不。”师父说,“普通测人事的局是测不出天机的,要用法奇门。”
                        我飞快的披衣起身,随同师父来到外面。当时天还没有亮,院子里雾蒙蒙的。师父看了天空,掐指算了算,来到院中距门口十步的地方,指着落脚处,对我说让我面朝南方站在那里。
                        “我?”我一愣。
                        “对。”师父说,“等下我要请‘六甲阴神’,帮你开天眼。”


                      19楼2014-04-09 1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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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
                           —— 南边的岛啊,暖洋洋,菠萝好吃,脑子发热,尽是白痴。
                              北边的岛啊,冷飕飕,鲤鱼美味,脑袋发抖,笨蛋白痴。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4-04-09 1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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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向风看了看呆愣的小晴,“能不能救你父亲,就看你能不能在晚上七点前要回这两样东西了。当你父亲命格临生门的时候,把那两样东西拿来烧掉,他就可以平安度过除夕…”
                            我和小晴一路驱车往南,刚走不到二里,就遇到了第一道难关。前面封锁修路,不让通行。
                            “怎么办?”
                            小晴急得连拍方向盘。
                            “沉住气,这才刚开始就心浮气躁,后面还怎么进行?”
                            我下车看了看,只见右手边有一条小路,便朝车里的小晴挥了挥手。
                            “来,我们走这条路,绕过去。”
                            在车上,我问小晴从地理位置上算,南方距她家十里是什么地方。小晴想了半天,说那里到H县城了,原本不过是个小镇,后面划为了县。
                            我们绕了很大的弯子,来到那县城已经上午九点多钟了,刚驶到一个十字路口,就看到一个早市。临近年关,居民赋闲在家,早上普遍起的很晚,九点多正是吃早餐的人最多,早市最忙碌的时候。
                            本来我对向风的卜侧有些没底,见到早市,顿时沉下心来,买了两个烧饼,一碗羊汤,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小晴什么也不吃,不停的看表,嘴里也不知嘟囔些什么。
                            我边吃边想,刚才我们走弯路多花了半个小时,等下只要停留半个小时就够了。又想,可以用这半小时找找那个所谓‘沿街乞讨’的人。
                            然而,我们转悠了一圈,也没看到乞讨的人。满街的人个个衣衫光鲜,喜气洋洋。现在又不是灾年,再说像这种冷的能冻掉耳朵的天,怎会有人沿街乞讨?
                            我心里又有点没底了,然而小晴对向风却深信不疑,用她的话说,那帅哥一看就是有本事的人。我心道,我就没本事了么?
                            看看时间差不多,我们钻进车里,从十字路口一路往东,没多久就穿过城区,驶上一条磕磕绊绊的石子路。
                            算算差不多有二十里了,我让小晴把车停了下来。
                            “注意啊,要是有迎亲车队经过,你就跳下去把拦住他们。”我对小晴说,她已经紧张的连头都不会点了。
                            然而,前后张望了好一会儿,连个车轮胎都没见着。我心里嘀咕,这条路这么破,怎么会有车队打这儿过?
                            正想着,就听‘叮铃当啷’一阵响,一辆牛车忽然从旁边一条岔路口钻了出来。牛角上系着红绳,脖子上挂着的铃铛在风中摇摆作响。车里拉着暂新的家具,看起来是嫁妆,紧接着,又是一辆…
                            我心头狂喜,迎亲车队!原来是牛车队!
                            我从车上跳下来,拦住当先赶车的老头,一问之下,老头儿说他们村上二丫头结婚。由于前段下大雪,雪化后土路上被碾压的全是深沟,所以嫁妆用牛车拉。至于迎接新娘二丫头的面包车,则在后面,还没牛车走的快。
                            我和小晴在路口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了那辆面包车,急忙冲过去将它拦住。
                            最先走下来的是一个圆脸妹纸,一身新衣,盘着头。小晴往地上一扑就要叩拜,差点把那妹纸吓晕过去。一问之下,原来人家只是伴娘。
                            紧接着,那新娘的双亲走下车,小晴连激动加紧张,话都说不顺了,就只会‘花…花…’。
                            那新娘的父母一看就是老实巴交的乡下人,吓得脸都白了,不知道这是要干嘛。我好容易解释清楚,那老头儿的脸上立时就现出一副冷漠僵硬的样子。说绝对不行,他们村有风俗,新娘在出嫁的途中胸前的花掉下来都不吉利,别说送人了。
                            僵磨了好一会儿,车里传出一个温柔的女声,爸,妈,算了,给他们吧。
                            小晴感激的眼泪‘刷’就下来了,对着车里的新娘拜了三拜,拿过花,随我回到了车里。
                            当我们回到那早市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早市变成了午市。那些早点摊位都已不见,换成了一个个卖瓜果年货的。
                            我先前对向风卜侧的准确度佩服不已,然而,此刻又开始发起了愁,因为扫遍所有人,没看到一个沿街乞讨的。
                            “急是没用的,我们慢慢等,你去买点吃的。”我对小晴说。
                            小晴走后,我点上一支烟,百无聊赖的东张西望。忽然间,我听到远处有人在吵架。
                            放眼一看,原来是一个城管,手里的橡胶棍在摊子上敲的‘砰砰’响,最后,那小贩服软,乖乖的交了钱,那城管便朝下一个摊位走去。
                            我摇了摇头,心道,这些做小生意的起早贪黑真不容易…忽然眼前一亮,这城管不正是‘沿街乞讨’的人么?这时侯,小晴买吃的回来了。
                            “不吃了,我找到那人了!”
                            “在哪里?!”
                            我指着远处正在跟另一个小贩吵架敲棍子的那城管说:“就是他!去,给他十块钱,然后说‘恭喜发财’!”
                            “他…他要揍我怎么办?”
                            “别怕。”我对小晴说,“我会跟着你保护你的。”
                            “可是…”小晴支支吾吾的说,“可是那是个城管呀,我们不是要找沿街乞讨的人吗?”
                            “哎呀,你怎么那么笨!”我眉头一皱,“城管不就是沿街讨钱的吗?只不过,他们是奉旨行乞,讨钱的方式横了点而已!”
                            “噢…是哦…”
                            “快去,是挨揍要紧,还是救你父亲要紧?”
                            小晴咬了咬牙,掏出十块钱攥在手里,朝那城管走去,我缓缓跟在她后面。
                            那城管正在小贩吵的不可开交,那小贩也挺硬,城管挥舞着棍子看起来随时都会动武。小晴走上前,在那城管肩膀上拍了拍,说了句,你好。
                            那城管就像触电一样,‘腾’一下跳了起来,回身一看,原来是一个年轻标致的少妇。
                            “什么事?”城管问。
                            “对…对不起,打扰到你很抱歉…”
                            我差点吐血,你干脆说,同志,对不起,打扰你吵架的雅兴了。
                            “有事快说,我正忙呢!”城管说。
                            “这个…那个…”
                            小晴吭吭哧哧,我用手指在她背上用力戳了一下。
                            “噢噢,是这样的,那个…恭…恭喜发财啊!”
                            ‘哄’…市场里炸开了,所有摊贩的目光都朝小晴射过来,有的面露诧异,有的满脸怒容,那意思是一说,你恭喜他发财,那不是诅咒我们遭灾吗?
                            “神经病啊!”那城管看起来也晕了。
                            “钱…钱…”我凑在小晴耳边说。
                            “噢,对对,给你十块钱…”
                            那城管先是一愣,随后冷笑一声,“原来你是来交摊位费的,倒是挺自觉,只不过,十块钱打发乞丐还差不多。过年涨价,一天五十,一次性交一个礼拜的,总共三百五!”
                            “硬塞给他…”我在小晴背后说。
                            “硬塞给你!”
                            小晴脑袋已经懵了,竟然把我的话重复了一遍,我真想找个电线杆一头撞死。
                            我把小晴使劲一推,她才回过神,冲上去把那十块钱塞进了城管的口袋里。
                            那城管先是吓得往后退了一步,随即吼道:“你他妈消遣老子呢,要不是看你是个女的,我今天就揍你!”
                            这时侯,四周已经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我也火了,一把推开小晴。
                            “老子就消遣你,怎么啦?!”
                            “哎呀,我草?!原来你才是正主!看我怎么修理你!”
                            那城管抡起棍子便朝我打来,但他哪里是我的对手?我一伸手便抓住棍子,夺过来往地上一扔,飞起一脚便将那城管踹翻在地,那些摊贩轰然叫好。
                            那城管好半天才爬起来,脸红的像猪肝,却也不敢向我动手了。
                            “殴打执法人员,行,小子,你有种给我等着!…等着!…”
                            那城管拨开看热闹的人,踉踉跄跄往南跑了。那些摊贩有的鼓掌,有的冲我伸大拇指。
                            “兄弟,牛逼!…”
                            “太帅了!…”
                            我拉了一把小晴,“走了。”


                          24楼2014-04-09 1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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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4-04-09 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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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晴从后面扯了扯我的衣服,“阿冷,棺材里怎么可能是活人呢?你别瞎说啊…”
                                我心里也纳闷了,向风卜侧的一切都很准,可是,从那棺材里透出来的气场告诉我,那里面躺的是一个活人,难道是我的感官出现了失误?…
                                这时侯,那些族人气势汹汹,集体朝我们涌来。一旦所有人的暴力情绪聚在一起,后果是极为可怕的。人群会失去理智,把法律、道德等等全部抛在脑后。
                                我一个人是对付不了这么多人的,但是,那种扑面而来的杀气激起了我的倔强以及勇气。我已经没有了回头路,只有孤注一掷,赌上一赌…
                                那一刻,我的脑子变得极为灵光,环顾四周,掐指一算,就算出了巷子里避开族人那种杀气的位置。我先往左前斜跨两步,然后转身面对正东,退后三步,后背贴在了墙上。
                                站定以后,我大喝一声,“大家听我说!”
                                吃我那么一喝,所有族人都浑身一震,气势立时馁了。在我很小的时候,师父就给我讲过猛张飞当阳桥一吼退曹军的故事。学奇门以后师父对我说,一个人的本事再大也敌不过千军万马,主要在于张飞所处的位置,刚好避开曹军的杀气,而曹军中的每一个人却都可以感受到他那一吼所形成的气场。其实,这就是奇门谋事时所谓的‘地利’,张飞误打误撞结合了奇门遁甲…
                                “大家听我说,我是一个奇门术士,只是从这里路过。刚才经过棺材时我感觉到里面有活人的气场透出来,待我起上一局断一断,如果断的不准,任凭大家处置,怎么样?”
                                我口才本来就好,这一番话说的更像连珠炮一样,把那些人都听呆了,一个个大眼瞪小眼。
                                “他妈的,毛看起来都没长齐,还奇门术士…”一个人冷笑道。
                                王满贵挥手制止了那人,说道:“随便他,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我上前推了推吓呆在那里的小晴,“去,到车里把我那包取来。”
                                不一会儿,小晴取来包,哆里哆嗦的交给了我。
                                我把起局用的那块布往地上一铺,向王满贵问过老爷子的生辰八字,很快就起了一局。当时现场鸦雀无声,村长叫来的那些人也围了过来,一个个瞧的目瞪口呆。
                                看了一遍局象,我缓缓起身,对王满贵说道:“你父亲出事的时间是在三天前的下午大概一点钟,出事的地点在距村子大约三里的地方,如果不是河沟,就是水塘,对还是不对?”
                                王满贵愣愣的点了点头,“对…对的,是鱼塘,我父亲跌在了里面,发现的时候已经淹死了…”
                                “不,他根本就没死!”
                                王满贵旁边那人忽然说道:“我太爷死的时间和地点村里人都知道,谁知道你是不是问来的…”
                                我朝他看过去,那人接触到我电一样的目光,不敢直视,低下头没说什么了。
                                “村长在不在?”我扫了一遍围观的那些人。
                                “我在这里。”人群让开,村长走了过来。
                                “村长,请你派人把守住外围的每一个路口。”我沉声说,“凡是来观葬的人,一个都不准回家,谁如果硬要回家,就把他给我抓来!”
                                那村长看起来很有气势,如果先前不是被我喝止住,此刻已经发生了流血事件。因此,那村长对我言听计从,连原因都没问,就朝他带来的那些人挥了挥手说,都跟我来。
                                村长走后,我对王满贵说道:“你父亲不是自己跌进水塘的,而是被人推下去的。推他下水的那人就在观葬的人群里,现在我说你父亲没死,你究竟信不信?”
                                王满贵咬着嘴唇想了片刻,叫道:“把棺材放下来,开棺!”
                                棺材里那老爷子看起来真的很像一具死尸,我掰开他的眼皮看了看,发现是典型的‘假死’。我用银针刺过他的印堂以后,双手在他身上反复推拿,活血顺气。很快,那老爷子的身体就软了,并且有了温度。大约十多分钟,那老爷子手指动了动,呕出两口浑水,腥臭扑鼻,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些族人先前都没哭,现在反而集体大哭起来,边哭边叫,有的叫爷爷,有的叫太爷爷。看样子,这老爷子在整个族里辈分最大。
                                王满贵哭完以后忽然想到了什么,朝族里的那些妇女叫道,快,快回家,盛一碗热汤来给老爷子喝!
                                几口热汤下肚,那老爷子脸上泛起了活色。
                                这时侯,小晴忽然猛的跪倒在地,边叩边说,“老爷子,求你衣服上的一颗纽扣,拿回去救我父亲…”
                                那老爷子好容易缓过气,吃小晴这么一吓,‘嗷嗷’两嗓子,差点没抽过去,由假死变成了真死。
                                我急忙拉起小晴,“你傻呀,这老爷子又没死,要他纽扣有什么用?”
                                “对噢…”小晴在自己头上拍了一下,“可是…可是…”
                                这时侯,外围突然传来人声‘闪开,闪开’,村长拨开人群,押着一个人来到我跟前。
                                “小师父,这小子要跑,被我给抓来了!”村长说。
                                我只看了一眼那人的神色,就知道他是凶手。
                                “说,你为什么要把老爷子推进水塘里?!”
                                “我…我…”
                                原来,那小子名叫吴二蛋,是村里的一个二流子,整天游手好闲,偷鸡摸狗。三天以前,王家族人凿开他们集体承包的鱼塘上面的冰层,准备趁过年价高把鱼捞出来卖掉。
                                中午时,那些族人全部回去吃饭,王满贵的老爹自告奋勇看守鱼塘。老头儿年纪大了,屎尿多,跑去撒了泡尿的工夫,回来就发现吴二蛋在偷鱼。于是和他争执起来,说要把他交给族人。
                                吴二蛋知道王家人蛮横,交给他们不掉层皮也得被打的满地找牙,情急之下,把那老爷子推进了鱼塘里,撒腿就跑。王家族人回来捞起老爷子,发现已经没了气息,以为失足掉进去淹死了。这老爷子在族里辈分最大,他们不知道听谁说,只要把老爷子土葬,埋在一个风水好的地方,就能保佑王家所有人,因此死都不肯火化…
                                “草他妈的,原来是你小子!”
                                “今天要不揍死你,我就不是王家的人!”
                                ……………
                                那些族人肺都快气炸了,‘轰’的一声朝吴二蛋涌来。那吴二蛋原本就已经吓得脸色铁青两腿发软了,此刻突然两眼一翻,口吐白沫,蹬了几下腿便倒在了地上。
                                村长上前探了探他的气息说:“这小子被吓死了。”
                                王满贵一挥手,那些王家人‘轰轰隆隆’跪倒了一大片,异口同声的冲我喊道,谢谢小师父!
                                “起来,大家快起来!”
                                我急忙拉起王满贵,那些族人也跟着纷纷起身。
                                “阿冷,这老爷子没死,那扣子怎么办?”小晴走过来问我,样子已经快急哭了。
                                “唉…”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吴二蛋。
                                “啊!…”
                                小晴两手一拍,我就知道她会来这么一出,一伸手捂住了她的嘴。那吴二蛋虽属咎由自取,但毕竟人死为大,这么兴高采烈,实在不道德。
                                那几个民警抬起吴二蛋的尸体想要带走,我急忙喝止住了他们,走过去从吴二蛋衣服上扯下一枚扣子,装进了口袋里。
                                这时侯已经是下午的五点钟了,按照向风的推算,小晴父亲的命格此时已经转入了‘生门’。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以后,会从‘生门’转出去。
                                王满贵硬要拉我们去他家里吃饭,说要郑重感谢。我推说有急事,婉言谢绝了。那些族人一直将我们送上车,看到那车头被撞的瘪瘪的样子,有的人满脸诧异,心里可能在想,大师就是大师,连座驾都这么与众不同…
                                我嫌小晴开车太慢,自己坐在了驾驶位上,一路风驰电掣,沿原路往回驶。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虽然时间还很充裕,但我仍怕出现什么事端,心里面不停的祈祷。小晴对我的本事十分惊奇,看我的眼神都和先前不同了。
                                “阿冷,你简直神了,你怎么知道害那老爷子的人在观葬的人群里?”
                                这句话问到我心坎里了,当时我起的那一局,局象显示,老爷子命宫犯水临死门,说明他是被水溺的,但有一个‘青龙返首’的奇门吉格,并有吉星佑护,说明那老爷子是‘假死’,会死而复生。同时,‘朱雀’落命宫,说明命犯小人。因此我推断,他是被人推进水里面的。对照‘中宫’另加时干,我断出推他下水的是一个男人,不是本村就是附近村上的。
                                至于那人在观葬人群里,不是我从局象里面看出来的,而是根据普遍人的心理,一般人都会做贼心虚,推老爷子下水的那人肯定要亲眼看到老爷子下葬,心里面才会踏实…
                                “阿冷,你简直太厉害了,姐姐我要是没结婚,肯定抱住你猛亲一口,你教我学奇门吧,好不好?”


                              27楼2014-04-09 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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