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只有星光,远处近处也散着几缕亮光,不是鬼火,话说现在鬼火也已经很少见了吧,而且现在的人对于鬼火的敬畏之心也似乎完全没有了,白天遇到一个我认都不认识据说论辈分是我叔叔的正在上小学的小孩都可以准确的说鬼火就是磷化氢,也不清楚他究竟知不知道磷化氢到底是什么东西。
其实,这光亮少部分是路灯,大部分是家家的餐厅,隐隐还可闻玻璃杯碰击的风铃般清脆的响声,老人的觥筹时也许眉宇间偶尔还有一点逝者如斯的悲哀,年轻人大以不见得感伤了,匆忙享受者短促的假期,而小孩,他们就像《哈利波特》里看不见夜骐的人,他们没有见过死亡,快乐是他们的。
说实话,我还真没有见过家人死亡,唯一死去的奶奶在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已经离我们而去,在爷爷房间里厚重的大箱子底见过她老人家的黑白相片,是那个时代照片特有的模糊和灰黄,相框似是红木的,一尘不染应该是被千万次磨娑又千万次擦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