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我吧 关注:2,527贴子:101,940

回复:【原创】 背叛 (佐爱 鸣爱 )现代警匪 微虐 结局温馨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今晚的夜很黑,黑得看不到星星。
我爱罗走到警察宿舍楼的下面,抬头望了一下1111室(鸣人的房间)没有亮灯。快11点了,看来鸣人的生日聚会还没有结束,不过没关系,自己可以把礼物放到他房间里。
“那小子回来了吗?”
“嗯,” 靠墙站在窗边的鼬冲蝎点了点头。
“那,我去接他。” 蝎微微一笑拉门出去了。认识十五年,一起合作执行过上千次任务让鼬和蝎既相互信任又默契十足。两人已经在我爱罗的屋子里仔细搜查了近半个小时,没有任何发现。
我爱罗掏出钥匙准备开门,耳后传来一丝凉意,莫名的开始觉得一股恐惧袭来。错觉吗?走廊里除了自己明明空无一人。钥匙一插进锁孔里我爱罗知道有人开过这道门,进退两难的境地,似乎只能顺其自然。我爱罗一如平日一般打开房门,恐惧的阴影在不断扩大。有人从背后扑向了他,我爱罗化解了他的招数,刚刚跨进客厅的时候,“啪”的一声有人打开了灯。鼬坐在椅子上,手中把玩着我爱罗藏在床头暗格里的手枪。
他的拳脚功夫里有佐助的影子,尚属一流。只是与“沙漠之花”的威名并不相称,难道他在隐藏实力?
“身手不错。” 蝎随手关上了房门,似笑非笑地说到: “鼬,别让我等太久。”
他们想干什么?我爱罗端详着这个狭窄脸庞上有着深刻纹路的男人良久,看着他将枪膛里的子弹一一退出来再一颗颗地装回去。这个过程漫长到每一秒都是煎熬!
基于怀疑,在做出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鼬一直仔细观察我爱罗的面部表情。那双瞪大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震惊,虽然只有短短一瞬,同时他深吸一口气来让自己保持镇定。他的脊背绷得笔直,似乎全身的肌肉都在瞬间收紧了。如果这一切都是演戏,那么他绝对配得上“深藏不露”四个字。
同时面对两个强于自己的对手,我爱罗知道逃跑只会加速死亡,他没有必要和这两个男人绕弯子。 “你想杀了我?为什么?” 我爱罗终于开口。
“你心知肚明的原因。”
我爱罗胸口一阵发紧,他使劲地咽了次口水, “ 因为我知道了家族灭门案件,真正的凶手是你!”
眼前人影一晃,蝎的拳头就挥到了我爱罗的脸上,把他打了个趔趄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口腔中泛起一阵腥甜,我爱罗难受地哼了一声,果然不愧“军中劲旅”的称号,这一拳居然直接打断了他半颗牙齿。
而蝎显然觉得这远远不够,他抓着我爱罗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按在墙上,他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喉咙,掐得越来越紧。快要窒息而亡的感觉,我爱罗狂乱地用他的双手敲打蝎的脸,用全身的力气不断地踢他,但他所做的一切努力似乎都是徒劳。正当我爱罗觉得自己就要失去意识的时候,蝎的手腕一松将他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 难道你忘了自己的杀手锏?” 蝎抓住我爱罗的头发,迫使他扬起头来,左手大拇指的指甲盖一下又一下地划过他的颈动脉。
“浓缩氧化铀在哪儿?” 鼬淡淡地问到,在刚才的三分钟里,他翻看了我爱罗的手机 、笔记本电脑,还有他放在公文包里的几份资料。唯一引起鼬兴趣的是佐助的DNA化验报告书,鼬将它抽了出来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三年半前也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 我爱罗的嘴唇内壁被断掉的牙齿磕破一个口子,血沫充斥了整个口腔, “我说我不知道,他就冲我脑袋开了一枪。现在你又问我相同的问题,但我还是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你准备冲我哪儿开枪?”
冰冷的枪口顶上了我爱罗的前额, “浓缩氧化铀在哪儿?” 鼬的声音空洞得就像没有任何感情起伏的机器。
赤裸裸的痛苦表情划过我爱罗惨白的脸,他的呼吸变得沉重,额角的头发都被冷汗浸透了。我要死了吗?接受这个任务的时候就已经预见了这种结果。只是不知道这一刻为什么会突然想起漩涡鸣人那张脸,还有躺在医院里的父亲,还有——佐助…………我爱罗闭上了眼睛,鼬的手指用力地扣下了扳机。


IP属地:贵州470楼2014-06-01 23:14
回复
    包房里的灯光很幽暗,但却依然可以清晰地看见那套不变的程序,喝着酒、闹着、唱着、游戏着,鸣人一直笑得很HIGH,他害怕在恍惚的空隙之中去想我爱罗正在做什么。
    谁先动心,是不是就会失去先机?
    谁付出的更多,最后就会受伤更多?
    在这片喧嚣中他甚至没有勇气去看看手机,他在刻意回避,他和雏田还有井野一起玩起了猜拳喝酒的游戏………………
    点三八左轮手枪空转一格,并没有出现血肉四溅的恐怖画面。
    我爱罗的头发被蝎抓得乱成一团一团的,这让他看起来像个无助的孩子。他身上穿的这件衬衫,鼬也有一件,五年前佐助送的。三年半前佐助告诉鼬他生平第一次有了想和一个人生活一辈子的念头,他要把这个人介绍给鼬认识。
    蝎冲鼬摇了摇头,在和我爱罗纠缠的这几分钟时间里蝎不动声色地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在他身上发现类似武器的任何东西。
    两人走得无声无息。
    “一开始你就决定了不杀他。” 蝎说。
    “嗯,这把手枪是参军之前我送给Sasuke的,我亲口告诉他无论发生任何事情哥哥都会保护他。”
    “显然你做到了。”
    “不,” 鼬摇了摇头, “该死掉的人是我!”
    “鼬!“
    “蝎,谢谢你为我安排好了一切,我想立刻动身去找他。“
    “当然要去找他。我陪你去。“
    鼬扭头看着蝎: “ 蝎,你是我真正的朋友对吗?“ 蝎肯定的表情呼应了鼬的问题, ”有些事情终究需要我独自面对。“
    蝎沉默了好久才说: “嗯,那件事发生之后,你说过你需要一个终结。我相信我的朋友宇智波鼬什么都能做到。“
    “好好和你的小呆瓜一起生活,我会回来的。“ 鼬凑近蝎,轻轻地拥了他一下,真的就只是轻轻的,那么的云淡风轻。
    蝎一直目送着鼬高大而孤独的背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才喃喃自语般地说到: “ 鼬,其实你需要的不是终结,而是一个新的契机,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蝎转身向停车的地方走去。他从眼角的余光中捕捉到了一点动静。他站住了,是个影子,一个人影,有人在。
    “魔岩黑鹰的毒蝎,是你吗?“ 声音低沉性感,并不陌生。 ”听说你到处在找我。“
    “是你?“
    “沙漠之花。“
    “沙漠之花?“ 蝎扬起眉毛。白皙的脸庞露出淡淡的笑容,而在这个魅惑的笑容中蝎渐渐地失去了意识,乏力的感觉就像有人将一针筒的麻药打进了他的身体。
    短暂的昏厥后蝎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抬手冷静看着指尖的嫣红,疼痛在神经里蔓延,伤口的一张一合,不断溢出来的那些红色液体………………..那人指间细细的金属丝线发出森冷的光芒…………..


    IP属地:贵州474楼2014-06-01 23:22
    回复
      我爱罗躺在客厅的地上,惊魂未定,上气不接下气,而且身上有数不清的地方在疼痛。躺了很久很久他才站了起来,用两只手臂撑住自己,把脸埋进洗手台冰凉的水里,看红色的血丝顺着水流被冲进下水道里。最后我爱罗洗了个澡,换了套舒服的衣服出来。
      我爱罗从床后绕过,爬上床。他没有关掉床头的小灯,他侧身躺着,把腿蜷曲到胸前抱着。当年我一定是读书读傻了,才会同意他的提议。我该拿现在这么混乱而危险的生活怎么办?
      我爱罗把枕头团成一团。他很累很累,闭上眼睛,告诉自己让身体放松,尽可能地把意识集中在高兴的事上,来吧,想鸣人。
      我爱罗开始回忆他六岁的时候有多可爱,那个时候他的头发比现在金黄得多,无数翘起来的头发,有时候甚至全翘起来,像鸭毛。………我们认识一个月后,他第一次说很喜欢我,以后要和我结婚……我当然不相信他的话,我们都是男孩,还有就是我比他小三个月,却比他高两英寸……….
      慢慢地,疲劳占了上风,我爱罗终于渐渐陷入酣眠之中。
      走出KTV鸣人的手机哗哗响起,是有短信。他双手颤抖着翻开手机,看到短信上是:“Naruto,生日快乐!gaara “ 鸣人深吸一口气,发短信的时间是三个小时以前!
      鸣人用最快的速度冲回了警察宿舍,直接冲进我爱罗的房间,他的房间第一次那么凌乱,手机、笔记本电脑、文件胡乱地扔在地上。
      我爱罗睡着了,鸣人在一张床边盘旋。
      他平躺着,凌乱的头发让他看起来像个小男孩,非常迷人的小男孩。鸣人在心里犹豫着要不要像电影里演的那样偷偷地亲他一下,或者蹲在他面前看着他的睡颜流下充满真爱的泪水…………..
      正在他犹豫不觉的时候,他看见我爱罗的下颌青着,嘴唇还肿了起来。 “你怎么受伤了?谁打的?” 鸣人一急就开始推他,反复地推了几下。我爱罗迷蒙地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眼睛。(小爱之前坐了11多个小时的飞机没睡觉,又在医院照顾父亲一夜,再上了一天的班很疲倦)
      “Gaara,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回答我。” 鸣人一屁股坐在床边,又开始推他。他“啧”了一声,眼睛都懒得睁开拨开鸣人的手:“别闹,睡觉。”
      也许是我爱罗的语气那么的理所当然,竟让鸣人觉得有几分亲昵。看了眼床头的闹钟已经凌晨三点钟了,好吧,你说睡觉就睡觉。鸣人把鞋子一蹬外套一脱就钻进了被子。
      床上全是我爱罗的味道,这种味道鸣人从六岁开始熟悉,鸣人用力地吸了一口气现在多希望他的味道能弥漫自己的一生。
      鸣人知道我爱罗从小睡觉就不老实,果然六岁看到老,他又开始毫无意识地在床上翻来滚去。最后他滚过来一只手和一只脚都搭到了鸣人身上,还把整个头埋进鸣人怀里,害得鸣人瞪着白色的天花板一直不停地数羊。
      继续翻身终于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舒服到我爱罗连眼睛也不想睁开。他感觉自己的头好像轻轻在上下移动,就像躺在一个木筏上飘在平静的海中央。他似乎听到了心跳声,一下、两下、三下……………两个声音慢慢重合在一起,彼此同步,彼此鼓励,真是让人温暖的安心,我爱罗的双唇动了动,感激地笑了。
      长时间的保持一个姿势让鸣人觉得整个身体都开始麻痹了起来,但他一点也不想移动,他怕他醒了赶他走,他怕他这辈子都没机会再看到他睡着时这么孩子气的简单笑脸。
      好像过了几个小时,常年养成的生物钟让我爱罗在五点半钟的时候终于睁开了眼睛。天还没亮,床头的小夜灯还亮着呢,发出柔和的光芒。我爱罗发现自己的左边脸枕着一件暖和的T恤衫,原来“木筏”是他的胸膛,上下移动的感觉是他的呼吸,这么鲜艳的黄色T恤除了鸣人不做他想,而此刻他正躺在他的怀里。我爱罗倒吸一口气,身体一下子就立了起来。
      “醒了吗?” 鸣人趁机扭动了一下几乎麻木的身体,小声问到: “ Gaara,你怎么受伤了?疼不疼?”
      好像从自己记事开始就常常挨打,却很少有人问他为什么,或者疼不疼。第一次是谁这样问过?
      那是六岁时候从孤儿院院子里的滑梯上摔下来,手臂和手心是触目惊心的血红。正拿着水枪在院子里和小伙伴们嬉闹的鸣人立刻把水枪往裤腰里一插就跑了过来,抓起我爱罗的手,朝他掌心吹了几口气: “ 嬷嬷,Gaara受伤了!”
      还有上次解剖室爆炸,自己在浑浑噩噩被人抬上担架的时候,看见了他的眉毛紧紧地皱了一团。他几步走上前伸手将我爱罗的头发拨向脑后,动作轻柔: “Gaara,我们马上就去医院,你一定会没事的。” 值班的护士告诉我爱罗,在他麻药药效还没过去的时候,金发蓝眼的警察陪了他一晚上。
      鸣人看到他一直低垂着头,他在怪我厚着脸皮爬上了他的床?心猛地抽了一下,胸腔也堵得发慌,“我………….我马上回去睡……….”
      ——“别走。 ”我爱罗拽住了鸣人的胳膊。 “借你的胳膊给我当下枕头。”
      “嗯?” 鸣人的心咯噔一下, “Gaara,我是谁?”
      “Naruto,生日快乐!” 我爱罗抬手揉了揉眼睛,他无比的确定现在自己清醒得很, “ 对了,我给你买了礼物的………”
      “礼物的事一会儿再说,我问你怎么受伤了?” 一夜未眠的鸣人此刻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
      “很严重吗?解剖室的门柱子撞的………….”
      鸣人突然捏住我爱罗的手, “ 我希望有一天,如果你痛的时候,能够张口告诉我。” 突然抬手用力地抱住他,“ Gaara,我们可不可以在一起?”
      他没说话,只是把脸贴近他的胸膛,伸出手搂住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竟然害怕失去他,很怕很怕。
      “Gaara?”
      我爱罗依然没说话,只是仰着脸,在鸣人形状姣好的唇上,轻轻一吻。
      这一吻一下子震撼住鸣人的心灵,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痴痴地看着他。
      我爱罗也看着他,笑了。他笑起一直都很好看,只是居然缺了半颗门牙?鸣人真的不想破坏这个难得美好气氛,但他还是忍不住,终于笑了起来。
      “闭嘴!” 我爱罗横了他一眼, “不就缺了半颗牙齿?”
      “那小时候我换牙的时候你怎么笑得那么得意?”
      “几十年前的事情,你要记一辈子?” 有人恼羞成怒了。
      “Gaara,我爱你。” 鸣人没有笑,标准的一本正经。
      “我饿了。”


      IP属地:贵州486楼2014-06-02 23:34
      回复
        昨天加班搞定了尸检报告,所以今天一天我爱罗都很悠闲,于是他决定去补牙。用了麻醉剂后,牙医手里的小钻头就开始在他嘴里不停地转动,似乎整个面部肌肉都在痉挛。 “ 没伤到牙神经,我会给你订做一个牙冠。你下周再来,补好之后保证和以前一模一样。”
        “是吗?那真是太棒了。” 再也不会被鸣人那家伙耻笑了。
        从医院出来后我爱罗去了趟超市,鸣人在电话中口述的清单一 一在他脑中浮现,牛排、冷冻薯条、面包卷、草莓巧克力冰激凌、综合豆零食、热狗、土豆片………鸣人糟蹋自己身体的程度就和我爱罗一丝不苟照顾自己的程度一样。不过,今天答应了帮他补过生日,最后我爱罗还是在采购清单上加上了青花菜、甘薯、奶酪、还有色拉。
        在超市里晃荡了足足一个小时才把所有的东西买齐。我爱罗刚刚走进宿舍。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gaara,我可能要晚一点点回来,你可一定一定要等我吃饭。”
        “嗯。”
        挂断电话后,我爱罗挽起袖子开始了晚饭前的准备工作。先把牛排放到酱汁中腌制,再把青花菜和甘薯洗干净………………
        鸣人轻手轻脚地打开自己房间的门,在悄悄地顺着中间墙壁上自己开出来的那扇小门,慢慢地摸到了我爱罗的身后,猛地伸出一双手大力抱住他的腰。
        牛排已经煎好了,我爱罗正在仔细地装盘。有人从身后袭击他,于是他转身挥出了右拳。我爱罗听到一个沉闷的声响,以及鸣人的哀嚎,他一拳就把鸣人的鼻子打得血流成河。
        怔怔看着自己停留在空中的手,我爱罗从来没这么无措过。 “ 对不起。” 这是条件反射,真的!他飞快地扯了几张抽纸给鸣人递了过去。
        “给人道歉能不能有点诚意?” 鸣人把纸巾搓成一个团塞进了鼻孔。
        “你没听出来?我很有诚意。”
        “照小时候规矩来。” 鸣人不依不饶起来, “ 刚才那只手打的,伸过来。打一罚二,快点。”鸣人的语气里怎么有一种挨打了也开心的感觉呢?稍加思索后我爱罗还是伸出了右手。
        鸣人接过我爱罗的右手,说: “ 闭上眼睛准备好。”
        “你怎么这么啰嗦?”
        “喂,说了今天给我过生日,你还打我,居然还见血了。废什么话,闭眼睛。”
        我爱罗闭上了眼睛。一个轻盈的吻,落在了他的右手心。猛然睁开眼睛,我爱罗伸手想抽离,却自始至终怔在哪里没动,鸣人眼底的喜悦和小心翼翼,还有一丝潜藏的慌张分毫不差地落入他碧绿的眼底。
        “掌心之吻,意味着珍视。” 话音刚落,鸣人的第二个吻就落了下来,顺着脖子而下,舔上了他精致的锁骨。我爱罗全身骤然发热: “ Naruto,不吃饭?”
        “我想吃你。”
        “你没洗澡。”
        “有什么关系,你还摸过死人呢?” 鸣人故意板着个脸。
        “我洗过了,认真洗了手,还洗了澡。” 我爱罗严肃地说。
        ……………..
        “不行,早上我就忍了。一边洗澡一边做也可以。今天给我过生日,你必须迁就我。“
        “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鸣人点头表示同意: “我厚颜无耻。“
        “你………..“
        就这短短几秒,鸣人已经解开了我爱罗衬衫的所有扣子。他的嘴唇压在我爱罗的皮肤上,舔舐那粒美味的蓓蕾。脑中的理性全都飘散了,我爱罗发出一声连自己都认不出来的呻吟。他们互相触碰着彼此的身体,我爱罗的手也从鸣人的肩头滑下,滑过胸口,抚上了他的下 身。我要鸣人。我们彼此都是那么的渴望着对方的品尝和触摸………………..


        IP属地:贵州501楼2014-06-03 22:48
        收起回复
          “您拨打的电话现在暂时无法接通…………….” 迪达拉狠狠地把电话摔在了地上,他已经整整一周没有蝎的消息。
          一周前,迪达拉去处理11人名单上的其中一人,而蝎和鼬一起去找了我爱罗。三天后迪达拉成功的干掉目标人物回到了“喧哗”酒吧,可是早该回来的蝎却一直渺无音讯。于是迪达拉偷偷去了一次警察宿舍,没有发现关于蝎的任何蜘丝马迹,只看见我爱罗和鸣人甜甜蜜蜜的同进同出。
          第二天早上我爱罗起床的时候,鸣人正在煎香肠。他身后的晨雾遮住了窗户,整个房子像是笼罩在云雾之中,只有厨房里的那盏灯温暖而又明亮。
          我爱罗站在门廊,“你起这么早?”
          鸣人扭头傻乎乎地笑了笑,“给某个懒猪做早餐。”
          我爱罗反唇相讥:“这还不是你害的。”
          “哈哈,” 鸣人对他挥舞着抹刀,他身后的香肠在锅里吱吱作响。 “我愿意天天起床给你做早餐。”
          “做梦吧,你。” 我爱罗倒了一杯咖啡,“该死,怎么浓得像泥浆一样?”
          “但是你喝完一杯之后,我保证你会爱上它。” 鸣人把香肠装进盘子里,摆在桌上,又从纸袋里拿出了牛角面包。“Gaara,你喝牛奶。”
          鸣人其实挺聪明的,他在网上翻了几本食谱后,气场整个就强大了起来。今天早上的香肠和面包都有了相当的水准。吃完饭后我爱罗主动去洗碗,鸣人也跑来帮忙,放好盘子后。鸣人的胳膊环在了我爱罗的腰上,咬了咬他的耳朵,坏坏地吹了口气。我爱罗在他的怀里转身,两人变成面对面的姿势, “Gaara,你还是缺半颗牙齿的时候看起来比较可爱。” 他话还没说完,我爱罗就吻上了他。此刻除了心中的喜悦之外没有什么是重要的。
          人们有这样感受的时候是怎么工作的呢?
          他们怎么开车?
          怎么拿枪抓坏人?
          这种感受持续下去的话文明是怎么延续的?
          “好了,Naruto,在这样下去的话,我们这周要迟到第六次了………….” 我爱罗轻轻推开了鸣人。
          和蝎失去联系的日子感觉好怪。迪达拉假装他还在吧台调酒的时候一切都还算正常。可是,一想到他们已经有100多个小时没有联系,迪达拉又心疼得胸口快要炸掉。
          “小迪,” 阿飞(喧哗酒吧的工作人员)说: “ 刚才有人送来一个大包裹,说是送给你的礼物。”
          迪达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包裹拆开后是一个大冰柜,而冰柜里面装的是蝎!他应该“走”了很长一段时间,皮肤已经有点发乌。
          “要报警吗?” 阿飞忐忑地问到。
          迪达拉明明知道结果,还是伸手检查了蝎的颈动脉和腕动脉。他除了脖子上有一道细长的切口外,没有任何伤痕。对方杀了蝎之后还给他清洗干净以及换上了少校军服。迪达拉觉得自己彻底孤单了,比他过去任何时候都要孤单。
          5年前,蝎从枪口下把他救了回来,他就一直跟着他。他明明已经退役了,可还是固执地坚持要把最后一个任务执行完毕。打家劫舍,杀人越货,对迪达拉来说都无所谓,只要能和蝎在一起。可是现在这个唯一对他伸出援手的人已经死了,他这一生最爱最爱的人已经死了。
          “小迪?”
          “当然不用报警,” 迪达拉在蝎的手心里发现了一张淡蓝色的字条,上面写着“老地方偿新债”好熟悉的一句话!这不是他亲手连同那个炸弹一起塞进那具尸体里那张字条上写的内容吗?“我只需要报仇!嗯”
          对迪达拉来说,这个游戏的重点已经无关输赢,而是要找到答案,然后报仇。


          IP属地:贵州516楼2014-06-04 22:27
          回复
            “Naruto,” 鹿丸对鸣人挥了挥手, “怎么你一个人?” 鸣人坐定后鹿丸问道。
            “Gaara,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做完手头的工作。” 鸣人一边回答一边礼貌地冲手鞠点了点头。
            “喂,你不说你们现在如胶似漆吗?你居然不等他?”鹿丸笑着将餐牌递到鸣人手里,“我和手鞠的已经点了。看看有什么合你胃口的。”
            “鹿丸,手鞠,我今天特意提早过来是希望你们别在 Gaara面前提勘九郎起诉我的事情。”
            “这种事打个电话就好了嘛。” 鹿丸耸了耸肩。
            “当面说才能表示我到底有多重视这件事情,你们千万别提?OK ?”
            “难道你觉得这场无聊的官司你会输?” 一直没有开口的手鞠反问道。
            鸣人摇了摇头,“佐助才死了两个多月,虽然现在Gaara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经常笑,但如果你说他和以前笑的时候一样开心我绝对不会相信。他爸爸的身体状况也不容乐观,虽然gaara已经申请了器官移植,但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匹配的器官源几乎是不可能的。你们也知道他和勘九郎的关系,我不想他再多一件烦心的事情。他已经准备向前看了,我想为他多承担一点点。” 手鞠的眼睛骨碌碌地望着鸣人,似笑非笑。
            40分钟后我爱罗才匆匆赶来。鹿丸和鸣人天南地北地扯着,手鞠有时候也搭几句,而我爱罗几乎是不说话,只有把话题转到了他的身上,他才会精辟而简短地回答一句。席间他和鸣人交流不多,只是我爱罗刚刚放下刀叉,鸣人顺手抄起桌面上的餐巾递给了他。
            “看看人家Naruto多体贴。”手鞠附在鹿丸耳边小声说到。
            鹿丸连忙点头,“我会好好学习的。” 鹿丸的目光扫过对面并肩而坐的两人,他们没有刻意表现得亲密,只是彼此间的那种默契尽在不言之中。
            直到四人走出餐厅,两两各自回家,鹿丸也没把他手机里存的那张照片拿给鸣人看。鹿丸的工作之一是负责监视香磷。他知道上周香磷被人雇佣了,他昨天还在香磷的个人信息里看到一张她在呼市拍的照片。照片里拍到一个男人有点模糊的侧面,香磷称呼他为“我的帅老板”,那张半张脸鹿丸觉得怎么看也像是宇智波佐助。“算了,我彻底查清楚再告诉他。”
            鸣人骑车,我爱罗坐在后面,他拉了拉他的手让我爱罗伏在他背上,鸣人说抱紧点我要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在恋爱。那样柔软而幸福的语调,我爱罗是真的只在鸣人口中听到过。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鸣人借着查案外出的空档瞒着我爱罗去了一趟疗养院。“ 叔叔,天天打电话告诉我,说你想和我谈谈?” 鸣人望着病床上面色苍白的老人。
            老人吃力地点了点头。“叔叔想说的话都写在这里了。”天天递给鸣人几张纸。上面的字迹凌乱中透着坚决,快速地浏览了一遍,鸣人问: “Gaara,想把自己的肺移植给你吗?” 我爱罗并没有把这个决定告诉鸣人。
            “对,” 天天点点头, “Gaara已经签了捐赠意向书。昨天他先我一步拿到了化验结果,他刚刚还打电话来问我什么时候能安排手术。如果我安排不了的话,他会去找维斯明斯特医院的老院长帮忙。”
            “Gaara想这样做,我不想阻止他。天天,你也抽点我的血去化验看看我的肺和叔叔的合不合适………….” 听到鸣人这样说老人激动得咳嗽了起来,天天立刻把连接着氧气罐的合成树脂面罩给他戴上,以帮助他能够顺利地呼吸。
            “叔叔的意思是他早就是该死的人,现在能多看Gaara一天都是老天的恩赐。他拒绝接受移植Gaara的器官,他说他虽然不是一个好父亲也希望你能体谅一下一个做父亲的心情。最后希望鸣人能够好好地照顾Gaara……………” 天天说到后面已经有点泣不成声。
            足足过了十五分钟老人自己拉下氧气面罩吃力地说到: “ 我…….很在乎他………” 他的声音很低很低,吐字又及不清晰,鸣人躬下身把耳朵贴到他的嘴巴前面才能勉强听清楚。“我要保护他。以后,鸣人你要好好保护他。”
            轻轻关上病房的门,鸣人和天天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Naruto,叔叔的情况就算做了移植手术也意义不大。他的身体早就垮了,Gaara自己也是医生他知道的。”
            “他做这个决定,只是站在了一个儿子的立场。” 鸣人把双手插进牛仔裤的口袋里,望着窗外白色的栅栏。他想起了小时候,我爱罗总喜欢站在孤儿院的围栏边,呆呆地望着外面。他在等,等他的爸爸能够奇迹般地恢复健康然后接他回家。
            鸣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相对而言,无论是经济上还是精神上,这么多年走过来,父母双亡的自己要比他轻松太多了。


            IP属地:贵州524楼2014-06-05 23:07
            回复
              10月17号,香磷早早地起了床,洗漱一番下了楼,佐助一行已经坐在车里。
              “还算准时。” 佐助的脸上没有笑容。相处了两天,香磷知道他是个戒备十足,很难交心的人。水月告诉她,二少能够对她如此客气是因为她和他的爱人一样长着一头红色的头发。他这么冷的家伙原来也会爱人?忍不住好奇,香磷突然很想见见传说中那个叫我爱罗的人。
              “这是二少的门禁卡,香磷你的任务就是负责黑进他们的安保系统,让这张卡可以顺利通过。” 水月说。
              “OK,拿给我激活一下。” 宽敞的军用卡车里并排放着四台电脑。香磷扭头把磁卡递给佐助的时候,明显地愣了一下。
              佐助从他手里抽走了磁卡,讥讽道: “你看够了吗?”
              香磷推了推眼镜面上一红,咬牙暗道,他刮了胡子穿上军服更是帅得人神共愤!
              香磷超一流的黑客技术,配合着佐助的沉着冷静临危不乱,他终于在北方军部的终端电脑里调出了2010FT—BT17的原始文件。文件上记录着宇智波鼬在2010年被开除军籍,驱逐出境。而军方这样做的原因是宇智波鼬是杀害宇智波富岳夫妇的凶手!文件的附件是当年的调查资料以及宇智波鼬亲手画押的认罪书。
              哥哥杀了爸爸和妈妈?杀光了家里其他的人?佐助的嘴角不由得抽搐起来,他觉得不寒而栗。眼泪 “吧嗒” 地落在手背上,心脏被撕裂的感觉,浑身极度的寒冷,冰得佐助已经感知不到疼痛了。
              “二少,撤退啊!只有两分钟时间了……………” 水月在通联器里大声地叫嚷着。
              不可能,不会的,哥哥怎么可能会是凶手?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乱了,彻底混乱了。
              “二少,撤退!”
              警报滴滴地响了起来………………….


              IP属地:贵州525楼2014-06-05 23:10
              回复
                点击播放附件里的音频文件。
                “鼬—— ” 这是妈妈的声音,紧接着是枪声、尖叫声、 “爸爸妈妈,对不起……………” 这是哥哥的声音。
                这就是我一直追寻的答案吗?佐助突然明悟了,真相果然是一片晦涩的黑暗。
                突然之间无比空虚,然后是排山倒海一般的怨恨。
                “二少,有一支小队向机要档案室那边过去了……………” 水月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点歇斯底里,他不知道佐助到底看到了什么,会一下子变得如此浑浑噩噩。凭他的脑子,实在是想不通。
                “咔” 电脑屏幕里的监视屏突然全部陷入一片漆黑,“怎么了?”
                “我黑进中枢电源远程控制系统把基地的电源总闸给拉了,1分20秒以后备用电源才会启动。” 香磷回答到。
                像是受到了某种启发重吾对卡车里的水月和香磷说到: “我去基地前方制造混乱。一会儿二少出来之后,你们先走。”
                “好,你自己小心。” 水月对他点了点头。
                “轰——” 巨大的爆炸声响起,不一会儿基地前方就燃起了熊熊烈火。急促的警报声,还有军人整齐的脚步声,然后枪声响起………….
                “我不能被抓住,更不能死在这里。” 断电之前文件就已经下载完毕了。佐助将电脑上的U盘拔了下来,走出机要档案室。
                前方有亮光传来,有六个穿着军服的士兵走了过来。 “天哪,你们这群蠢货进来的时候没看见一个可疑人物溜出去吗?” 佐助大声地斥责到, “还不快去追?”
                在沙沙的脚步声中,备用电源启动,基地恢复了光明。士兵们面面相怯, “上校(佐助军服上的军衔),请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们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上校。”
                佐助一抬手勾住一个人的脖子,瞬间将他制服用他的身体挡在自己身前。几乎是下意识的从腰间抽出手枪, “砰 砰 砰……………” 枪口不断地闪着光亮,五个年轻的士兵顷刻间倒了一地。佐助抬手推掉面前的挡箭牌,把自己的手枪插进了腰间,弯腰在穿着中尉军服的尸体上摸了摸,拿走了他的手枪和门禁卡。然后佐助一脸平静地混进基地中有那么一点点慌乱的队伍里,大摇大摆地冲出了基地。
                重吾受了点伤,水月和香磷一直安静地陪着他到次日中午。 “我去叫老板吃饭。” 实在有点按耐不住的香磷站了起来。
                “你想继续跟着他的话,就别在这个时候去烦他。”
                香磷张开嘴,但说不出话来。从基地回来后佐助让她分析了一份音频文件,她认真地做了然后告诉他, “这绝对是没有经过任何剪辑加工的版本。” 她知道她的脸变得苍白,胃也开始刺痛起来。但是,她更加确定隔着一扇门在独立套间里呆着的佐助一定比她更糟糕。
                下载回来的文件,佐助已经反复看了不下十遍。 “鼬!鼬!鼬!” 佐助在心里反复呼唤着这个名字,——“我要杀了你!” 呼市的夜空被一弯弦月照亮。明亮的月光让覆盖城市的冰面闪烁着森冷的微光。佐助坐在椅子上,用力搓了搓手,努力不让手继续颤抖。


                IP属地:贵州541楼2014-06-08 20:51
                回复
                  使用了蝎的军籍和身份,鼬搭乘军用飞机顺利抵达木叶国的汉普郡。这里是木叶国一个风景宜人,交通便利的城镇,距离日光市不过700公里。
                  由于周围的环境相当迷人,军队的指挥部看中了这块风水宝地,将木叶国最高军事机构设立在此的同时,还建立起训练新兵的军营,往日宁静的城镇很快有了很大的改观,变得热闹起来。几乎走到那里都是穿着制服的军人,街上跑动的也大多是军用车辆。
                  穿过高尔夫球场宽阔的西面草坪,鼬从球童的手里接过高尔夫球并弯腰轻轻将它放在球座上。
                  “谢谢。” 宇智波斑(木叶国军方原最高指挥官)微笑着,露出镶着牙套的牙齿。他刚过六十岁,褐色的皮肤,身材高大,穿着白色裤子和黄色的高尔夫T恤。斑有一头银发,他的脸上几乎看不到皱纹,也许是注射了胶原蛋白或者做了皮肤紧致美容手术。他一点也没有发福的迹象,身材就像三十多岁那么健硕。漂亮的一杆挥了出去后,斑继续说到: “ 鼬,我今天的访客似乎是赤砂之蝎那个臭小子。”
                  “蝎,” 鼬说, “如果在这个年纪还听到自己被称为臭小子的话会不会发疯。”
                  “原谅我,我年纪大了,不知道该用什么合适的词,我一直很欣赏你们两个。”
                  鼬显然没有叙旧的心情, “我今天是来谈谈佐助的事情。”
                  “佐助? 斑点了点头。 “上次家族聚会时,摔了一跤后一直赖在你妈妈怀里哭鼻子的小不点?”
                  “上次家族聚会是20年前的事情。” 鼬淡淡地说到: “而三年半前发生的事,佐助毫不知情。”
                  “我知道,所以当时我才会同意你的提议。”
                  “但是现在佐助死了。我看过他的尸检报告,DNA匹配。”
                  “死了?” 斑表示怀疑, “你确定?鼬,我可以坦率地告诉你,三年半前我派大蛇丸强行接走了他。你也知道当时的情况下他并不适合呆在日光市,我很肯定佐助那时候依然活蹦乱跳。”
                  鼬安静地听着,对于家族里的这名长者他依然心存敬畏。
                  “鼬,其实富岳家这一支系,我始终认为应该好好活下来的是你。你没有必要为他们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鼬摇了摇头,他的眼神更加黯淡。
                  “虽然他还是个孩子,但是他姓宇智波。如果你是他,你会怎么做?鼬,我年纪大了,已经开始学着过些属于来年人的生活了。” 说完这句话后,斑走向了下一个球洞。球童将高尔夫球放到球座上的时候,斑说: “ 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IP属地:贵州542楼2014-06-08 20:55
                  回复
                    第二天一早,我爱罗直奔疗养院而去。
                    他知道父亲持续恶化的肺部纤维化,已经逐渐将他推向了生命的尽头。这是一种极为痛苦,却又没有任何有效治疗方法的疾病。它只会让人慢慢衰竭,父亲唯一的希望只剩下肺脏移植,否则,他也许拖不到今年冬天,或者拖不过这个月。
                    我爱罗推门进去的时候,父亲还在昏睡,他的床头柜上放着一束鲜艳的花束。还没插进花瓶里,显然是才送来不久的。
                    谁会送花过来?花里没有卡片。红、黄、白三色的玫瑰花里,有一朵黄纸折成的玫瑰。展开之后上面写着 “17-2681” 。什么意思?
                    我爱罗找出一只花瓶,从饮水机上灌满水,将花束插了进去。
                    身后传来高跟鞋的哒哒声,天天走了进来。“Gaara,今天来得好早。”
                    “天天,这花是谁送过来的?” 我爱罗问。
                    “我没看见,没有卡片吗?”
                    “没有。” 我爱罗摇了摇头,注意力又转移到了那朵纸折成的玫瑰花上。突然间的灵光一闪, “我出去一下。” 我爱罗推门走了出去,来到一楼大厅的储物柜前,找到17号储物柜,在密码锁上输入 2681,柜门打开了,里面放着一个黑色的一次性行动电话。我爱罗走到医院走廊无人的角落,按下了黑色手机的1号键, “ 嘟——嘟——” 电话通了。
                    “——暗号”
                    “3-2-4”
                    “沙漠之花…………..”
                    我爱罗眉头微皱,每次听到这个称谓都让他有一种蛋痛的感觉。 “ 你用了变声器。” 通过高频过滤后的声音听起来极为刺耳, “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是谁。”
                    可对方依然如故,“迷雾行动暂时终止。有人在猎杀11号名单上的嫌疑人,现在已经死了三个了,你小心一点。”
                    “我以为这个行动从来就没开始过。” 接了这个任务之后,我爱罗什么也没做。
                    “有下一步行动的时候,我会安排人来和你接头。你有什么需要的?我尽量帮你安排。”
                    “我想要个健康的肺...........”
                    “Gaara!”
                    “没事了。”
                    …………………….
                    电话挂断后,我爱罗将它扔进了垃圾桶。


                    IP属地:贵州543楼2014-06-08 21:01
                    回复
                      葬礼结束后迪达拉开车往家走。至少他刚开始是朝那个方向开的,但走到一半的时候他拐了个弯,然后又一个,然后又是一个。车子的移动速度很慢好像在地上拖行一般,迪达拉不想开快,他没有必要证明什么。
                      蝎不会在那所房子里等他,永远不会了。
                      下雨了,深秋的雨带来一丝又一丝的凉意。
                      “你为什么总是不带伞?”
                      “当然是为了帮你撑伞。” 鸣人粘了过来,在我爱罗的冷哼声中将黑色的雨伞抖开。
                      “ 真是让人感动的理由。”
                      “那再加上一锅香浓的炖肉和一个浪漫的约会之夜呢?” 鸣人低下头把脸埋进我爱罗的颈窝,竟然贴在他的脖子上缓慢地眨眼睛,长长的睫毛一下一下地刷到我爱罗的皮肤上,又痒又麻。
                      “这是在警局。” 我爱罗缩了下脖子,真的很痒。
                      “嘿嘿,” 鸣人调皮地用下巴的胡子茬蹭过我爱罗的脸颊, “有什么好害羞的?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关系。” 他抬头挑衅地看着我爱罗,眼睛里满含笑意。
                      “那,我先走。”
                      鸣人紧紧跟上我爱罗,黑色的雨伞下两人并肩而行。
                      迪达拉真的一点也不想看见卿卿我我的这两个人。
                      鸣人手中的伞始终歪斜着将我爱罗遮了个严严实实。他总是对他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他有金色的头发,麦色的皮肤,蓝色的眼睛,就像加州海报上的阳光男孩。
                      “这个大白痴!嗯” CIA的这个家伙真的是个蠢蛋。但是,他会说话,会笑,他有温度,他是活生生的人。迪达拉更不想回家了,不是家,哪儿只是一所房子。
                      “ 我必须用我的专长做点什么了,嗯。” 迪达拉掩面笑起来,笑完之后从指缝里瞥过我爱罗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他们都被你骗了。


                      IP属地:贵州545楼2014-06-08 21:07
                      回复
                        威逼不成,勘九郎决定改变一贯的策略。
                        屋外,太阳从东边的小山中冒出头来。它将德米诺湖宁静的湖水照耀出粼粼波光。勘九郎悠闲地吃着可口的早餐,一会儿他会去这里的高尔夫球场打球。他约了漩涡鸣人10点在这里见面。
                        勘九郎是这个全木叶最顶级高尔夫俱乐部的VIP会员,他刚刚有空的时候粗略地算了一下,漩涡鸣人不吃不喝五年的薪水正好够交俱乐部入门的会费。无论如何那个穿棉质T恤和卡其布裤子的男人在这里一定会格外揶揄,必须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差距。
                        “先生,请出示您的会员卡。” 留着大波浪卷发,身材性感火辣的女招待非常敬业的将“衣冠不整”的漩涡鸣人挡在了门外。
                        其实和我爱罗正式交往后,鸣人也跟着他买过一两套出席正规场合的西装,虽然谈不上有多高档,但经过我爱罗的巧妙搭配出席这样的场合绝对不会招人白眼。但是鸣人今天刻意不穿,我爱罗为自己挑的衣服,一定要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才会穿给他看。就像他强迫我爱罗买的彩色条纹T恤和低腰牛仔裤一样,上上上周末他穿着两人一起去孤儿院做义工。我爱罗蹲在地上帮小朋友系鞋带,低腰牛仔裤使他的腰露出一大截,真的挺小蛮的。鸣人笑得轻飘飘的。
                        “先生!”
                        “我没会员卡,但是我有警徽和警官证。” 鸣人扬了一下自己的证件,湛蓝的眼睛满含笑意地看着女招待, “我现在负责的一个案子中,有一些情况需要向勘九郎先生了解。他是这儿的会员,今天又碰巧在这儿打球,所以我得和他谈谈。”
                        黄色的混纺夹克衫,深蓝色的破洞牛仔裤,让站在高尔夫球场的鸣人格外显眼。被勘九郎这么一告,两人接触多了,鸣人反而没有最开始那么讨厌勘九郎了。 “勘九郎先生,今天想和我谈点什么?你的律师不是建议你最好庭外和解吗?”
                        勘九郎走了过来,慢慢地晃着球杆:“漩涡鸣人,你想要多少?——钱”
                        鸣人一笑,挠了挠头:“这是在拍八点档的电视剧吗?既然你这么庸俗,那么我也老套一把。这和钱还真没什么关系。”
                        任何东西都是有标价的,这一直是勘九郎的世界观,无法被打动就表示开出的价格还不够诱人。 “ 认真地思考一下,我可以给你,你即使奋斗一辈子也赚不到的钱。穿高级礼服,出入高级场所,受世人尊重,总之一个正确的决定会让你的生活彻底改变。”
                        “我的生活已经被彻底改变了。” 鸣人幸福的笑容,让勘九郎实在有点火大,他顺手就将手中的高尔夫球杆挥了过去。鸣人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了球杆的另一头。 “奢华不是生活的全部,我很庆幸你一直没有明白这一点。勘九郎,我喜欢我现在的生活。”
                        “喜欢到连Gaara爸爸的手术费也要分期付款?承认吧,漩涡鸣人你们的生活其实很困窘。喜欢一个人就应该给他好一地点的生活,这个可是你给我说的。”
                        “我和Gaara都在努力,手术费已经凑够了。我们的生活到底开不开心,其实你心里很清楚不是吗?”
                        “这么说,你是不想放手?没关系,你在日光市市郊,不是还有个开小诊所的老妈和终日无所事事的姐姐吗?” 勘九郎口不择言。
                        “你敢碰她们试试!” 鸣人的目光突然变得像鹰那么锐利。手上一用力就将勘九郎那根名贵的高尔夫球棒对折了过来。
                        沉默两秒后勘九郎不甘示弱地说到:“你知道当年是谁打电话给我叫我去救他的?你以为他骨子里真的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勤奋好学的一个乖孩子?”
                        “Gaara的确不简单,但是我绝对不会去怀疑他。他说过在时机适当的时候会告诉我一切。”鸣人抬起了眉毛, “勘九郎,你最大的失败就是没有高高在上的实力,却偏偏要把自己伪装得不可一世。你父亲养大他,并不表示你可以随意侮辱他。” 鸣人其实很想知道当年打电话给勘九郎的人到底是谁,但是关于我爱罗的一切如果不是从我爱罗自己口中听说,那么就没有任何特别的意义了。


                        IP属地:贵州558楼2014-06-09 23:40
                        回复
                          第二天一早,鸣人就回来了。
                          他一进门就扑到了床上搂住我爱罗的腰,一双手极不老实地伸进他的衣服里上下游走一番。我爱罗扭头吻了他,被温柔的舌头缠绕着鸣人整个身体无助地颤抖。他开始解他衣服的扣子,“Gaara,你应该像我一样睡觉的时候只穿内裤。” 当他看到他身体的时候,一下子就抱住了他。
                          “Naruto,你要不要先去泡个澡?”(我爱罗有轻度洁癖)
                          “一起泡的话,可以考虑。” 鸣人嘻嘻笑着一下抱起他,就像扔个麻袋一样地把我爱罗丢进了他们新装的大浴缸里。鸣人的双撑住浴缸边缘,很快就吻了过去。
                          “我还穿着睡裤……………” 身体适应了水的温度,但里外两条裤子一直没有脱下来,时间长了就痒的难受。
                          “所以,以后睡觉什么都不要穿。”
                          我爱罗感觉自己的脸正在慢慢发热,鸣人就贴在他耳边说: “你,我还有什么没看见过?” 鸣人的吻落在我爱罗的背上、颈上、再顺手拉下他湿漉漉的裤子。他喜欢他皮肤的触感,细腻如瓷,他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清新自然。
                          他们做得非常激烈,几乎筋疲力尽,然后变得温柔起来。
                          “太棒了。” 鸣人亲了亲我爱罗的脸颊。“你饿了吗?”
                          “非常饿。”
                          鸣人抛给 他一个暧昧的眼神,“Naruto,我是说吃的。”
                          “哦。那谁去做早饭?”
                          “猜拳决定。” 我爱罗说。
                          突然有人敲门,不知道是谁,两个人都没动。
                          “你去开门,我没穿衣服。”
                          “我呢?难道是准备参加新闻发布会的行头?” 鸣人叫到。
                          “这样的话一定刷新收视记录。” 对这个笑话,鸣人哀叹一声。又是一阵敲门声。
                          “快点啊,你围个浴巾就可以出去了。” 我爱罗用脚趾踢了踢鸣人的屁 股。
                          “你再踢,信不信我马上压你——” 鸣人抓起一条浴巾就朝门口走去。 “稍等——”
                          他打开门,鹿丸站在门外。
                          “妈的,你一大早来干嘛?没看见请勿打扰吗?”
                          “对不起,你在心里想像中的文字,我不认识。” 鹿丸压低了声音说到:“我发现了佐助的消息。”


                          IP属地:贵州560楼2014-06-09 23:50
                          回复
                            就在鸣人发愣的时候鹿丸把头伸进门里: “你好,Gaara。”
                            “嗨,Shikamaru。” 我爱罗套上了浅蓝色的家居服走了出来。 “Naruto,你堵在门口干嘛?”
                            “进来吧。” 鸣人不满意的嘟囔着。
                            “谢谢。” 鹿丸递了个纸袋过来, “我想你们肯定愿意看到这个——威尔士街的小蛋挞。”
                            “噢,Shikamaru,你简直就是天使。” 鸣人摸了摸肚子说到。
                            “我去冲麦片,Shikamaru,要不要一起吃早餐?” 我爱罗问到。
                            “好啊,我买的就是三人份。不过gaara,一会儿我想借用鸣人两小时。”
                            “腿长他自己身上。” 我爱罗微微一笑,走进了厨房。
                            太阳又升高了一格,迪达拉将自己精心制作的三个炸弹分别安装完毕。为了蝎,在圣诞来临之际他必须要送一份特制的大礼给我爱罗。
                            吃完早餐后,鸣人抓起夹克和鹿丸一起走了出去。走下电梯鸣人才开口说话, “你确定那个人是佐助吗?”
                            “不确定。所以才叫你拿他以前的照片。” 鹿丸拉开了车门, “我们去找红豆姐做一次面部扫描。照片你拿了吗?”
                            鸣人拍了拍口袋, “我拿了。” 和自己在一起后我爱罗把属于佐助的东西全部整理好收在一个箱子里。鸣人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他翻出来看过,但是鸣人知道其实我爱罗的心还在思念他。爱,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用擦碗布将最后一个盘子上的水珠擦干净放到橱柜里。我爱罗从CD架上选了一张CD放进唱机里。一首曲子翩然而起,很经典的爵士名曲叫《最后》。我爱罗不懂艺术,也不怎么喜欢音乐,当然更不会刻意去听爵士乐。
                            小号声婉转轻柔,刹那间仿佛时间倒流, “你居然喜欢爵士乐,真是优雅的黑社会。” 佐助伸手握住了我爱罗的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我爱罗闭上了眼睛, “Sasuke,我接受鸣人了,身心都接受他了。你什么都不说就离开,我在医院躺了五个月,每天每天都在想你。然后,我开始了等待和寻找,每个夜晚我都祷告,希望第二天能有奇迹出现。最后,我等到了你的死讯,在验房看到那枚戒指的时候,我终于感受到——我被你用如此决绝痛苦的方式遗弃了。对不起,我既不能给你报仇,也不愿意随你而去。“一曲终了,我爱罗慢慢张开眼睛,潮水般的记忆却仍没有退去。
                            看见电脑屏幕上两张照片里面部点线对比自然重合,不用御手洗红豆开口说话,鸣人就知道他们根本就是一个人。一时间不言而喻的低落心情和无法形容的痛苦悲伤全部涌了出来无法收拾。在办公室外的走廊上,鸣人仰头点燃一支烟。
                            “我知道你们两个现在关系很好,Naruto我不想破坏你的心情,但是我考虑再三还是觉得这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鸣人沉默不语,那个时候我爱罗悲伤的脸默默地浮现出来,虽然他没有在自己面前落泪,但是他的表情,可怜兮兮,惨不忍睹。
                            “宇智波佐助明明没死,为什么会有DNA匹配的结论呢?“ 鸣人虽然没有接话,但鹿丸知道他其实听得格外认真,于是继续说到, ”除非有人在最原始的DNA库里动过手脚。想做到这一点,必须有八级以上的权限。所以,鸣人这事我只告诉了你。我觉得我们周围有很大一个无法看清的暗涌,而我们正处在漩涡的中心。也许,我们的上级并不可靠,也许,我们的任务毫无意义。“ 鹿丸摆了摆手, ”抱歉,并没有太多头绪,也没有一点实质的证据,我的思路还比较混乱。“
                            “他没死,他为什么不回来?” 鸣人的情绪显然不是太好,自始至终只纠结这一个问题。
                            “为了复仇。” 鹿丸深吸一口气, “这件事情要么就是他根本不信任Gaara,要么就是Gaara骗了你。”
                            “不会的。” 丝毫没有犹豫,鸣人直视鹿丸的眼睛, “如果佐助没死,Gaara 不会和我在一起。我确定,我了解他。”
                            “也许,他只是想利用你。” 鹿丸知道这样说鸣人会生气,但是作为真正的朋友他不能光捡他爱听地说。
                            “见鬼!他利用我什么了?我是特别有钱还是特别有权?” 鸣人咬着嘴唇大力地拍了一下面前的窗框。 “Shikamaru,你能不能别把我当白痴?”
                            “好了,Naruto我们不说这个了行吗?” 都是聪明人,其实鹿丸并不讨厌我爱罗。他只是有点担心鸣人,因为他们两人在一起,明显的是鸣人比较笨,鸣人比较投入。作为鸣人最好的朋友之一,鹿丸不希望看到鸣人受伤。 “你会告诉他吗?” 鹿丸换了一个问题。
                            鸣人掐灭还有很长一截的香烟,又点燃另外一根, “当然不。”
                            “我想也是的。”
                            鸣人又想了一会儿, “如果他不信任Gaara不告诉他真相,那对Gaara而言,他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如果Gaara 一早就知道真相,那我根本就没说的必要。”


                            IP属地:贵州573楼2014-06-11 22:12
                            收起回复
                              第二天一早,我爱罗居然正常去上班。
                              去往停尸间的途中,手鞠不禁对那些把解剖化验死尸当成职业的人产生了好奇。因为从表面看起来这似乎令人毛骨悚然。人们常说美妙的人体,只是当器官受损或者病变一切看起来就不是这么回事了。手鞠停止了思考,因为她已经来到了墨东警署。
                              她听鸣人说过我爱罗的梦想是当一名出色的脑外科医生,如果不是一次意外让他的手指失去了应有的灵活,那么他会将自己的医学才华和能力更多地倾注给那些不幸的人们。
                              得知手鞠的来意后,鸣人把我爱罗从验房里叫了出来。手鞠从皮包里拿出一个盒子, “Gaara,这是你父亲的东西。”
                              片刻的吃惊后,我爱罗缓缓打开盖子,里面有一封信,一张三口之家的照片(我爱罗还是婴儿时候和爸爸妈妈的合影),还有一个绿宝石的戒指。
                              手鞠继续说到:“ 收养你6年之后,家里接到日光市银行的通知,你亲生父亲在银行租赁的保险柜到期要求续费。当时是勘九郎接到的电话,他去银行办理了手续,这是今天一早从银行取出来的。” 她没有说是因为从鹿丸口中得知爆炸毁掉了一切,鸣人打算帮我爱罗的父亲立一个空墓,才让勘九郎起了那么一点点同情心。也没说勘九郎一直瞒着我爱罗收着他父亲留给他的东西本来的目的并不单纯。
                              信里的内容不多,但是就一句 “Gaara,爸爸和妈妈永远爱你。” 已经足以让我爱罗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奔流而下。泪水无论如何也忍不住,他的心碎了。势不可挡的情感填满了他的胸腔,挤出了空气。
                              鸣人冲手鞠点了点头,她心领神会地走得悄无声息。
                              请了个假,借了李洛克的车鸣人和我爱罗一起回了家。
                              “心里难过,就哭出来。”
                              我爱罗索性转开了脸对着墙角昏暗的角落。 “别烦我。” 他的声音没什么力气更接近恳求。任何时候他都极力克制自己的感情,他不习惯在别人面前流泪。
                              鸣人长长地叹了口气,用两根手指轻轻转过他的脸,令他面向自己,一个很温柔的动作。但我爱罗依然抗拒,眼睛看着别处。他蓝色的眼睛注视着他,那么温柔那么真诚,这种眼神钻进了我爱罗的心里,瓦解了他的心理防线。
                              “Gaara,以后让我来保护你。” 鸣人低声说到,然后用拇指堵住了我爱罗的嘴唇,轻轻抚摸着他的皮肤。鸣人探过身来,温柔地吻上他的嘴唇。我爱罗的身体微微一颤,泪水从紧闭的双眼中夺眶而出。他颤抖地去解鸣人衣服的扣子,思绪混乱五章。他需要麻木来保护自己,来保持自己的完整,不然他真的就要崩溃了。
                              鸣人抓住了他的双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 别勉强自己。” 鸣人用眼神告诉他,一切都会好的。鸣人的眼神使他的内心逐渐平静了下来。
                              因为从这一刻开始,我爱罗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他并不孤单。
                              “过来。” 鸣人抱住他的肩膀,让我爱罗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后用手指梳理他柔软的头发。他每轻抚一次,他内心的痛苦就减少一分。
                              “什么都别想,我会永远陪着你。” 鸣人的手指抚上他的眼睛,“你太累了,睡一会儿。乖”
                              我爱罗闭上眼睛,听着他胸膛里有力的心跳。那节奏让他的灵魂格外放松,就像一首动听的歌曲,呼应着鸣人对他的承诺。


                              IP属地:贵州596楼2014-06-12 23:37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