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无非是权当认识了两个不同的人一般。施施然坐了炕几另一侧,不再言语,只垂眸端详柔荑中那象牙扇柄。】
辰妃
[听那人言语,置若未闻,又取了杏仁,却不入口。望向那人笑道]姐姐可是真该尝尝这苦杏仁,与我们在这深宫中的日子啊……怕是不出一二的。
[顿顿,又复道]若是再蘸点蜜,那就更像了。
妧妃
【将手中团扇置于身侧炕上,柔荑取了杏仁,绛唇微启放入口中。咀嚼间那苦味可是慎人。又闻其言苦中作乐,不禁出口相讥】辰妃哪里知道什么是苦中作乐,你打封了位份起便是浸在蜜罐里,今日如此,不过是春蚕自缚,绛蜡自煎罢了。
【又听得窗外廊下楼华絮语。冷瞥一眼江氏,拿了团扇,嗤嗤笑道。】辰妃还请保重,待君上何日忆起妹妹,本宫自会来向妹妹报喜。
【言罢款款行之,不曾回顾。】
辰妃
[见那人叱咤,方知两人情分是真到了头。食了手中杏仁,任其言语,只得苦笑。见其行,不顾礼法,端的行了个大礼]知心恭送娘娘。
[看她径直走出房门,顿也不顿,泛黄的脸上只余两行清泪。]阿秋,可是恨极了知心呢!
『永和七年七月,辰妃江氏,薨于棠梨宫,赐陵寝于皇陵。』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