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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栊】古风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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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智双亲早逝,自小已是王家家奴,赵溪柔本欲回京之后再为他二人主婚,颜智却怕夜长梦多,怕彤儿等得久了胡思乱想,只道越快越好。
"那就在扬州成亲最好不过。"赵溪柔提议道。
想了想,王谨升道:"就镇国王府罢!"
"你该先请示镇国王。"林若兰在旁提议了一句。
起先王谨升不以为意, "以我与世子的交情,还需请示么?"
话虽如此,林若兰还是觉着不妥, "即便世子无异议,你也该提前与镇国王打个招呼,以示尊重。"
她既特意交待,他岂能不从,"遵命!"王谨升脆声应下,笑嘻嘻道:"待会儿回府我便去寻王爷。"
次日,林若兰将喜讯告知父母兄长,他们只知好事将近,并不知这几日发生的诸多事端。
王谨升与镇国王父子商量此事自是皆无异议,镇国王只道他二人虽是情投意合,礼却少不得,便做主寻了媒人去林府提亲,要来彤儿的生辰八字,与颜智相合,算得良辰吉日,十月二十六,适宜嫁娶。商议之下,婚期便定在这一日。
期间, 林若兰向父亲提议收彤儿为义女,风光出嫁,彤儿受宠若惊,却觉受之有愧,几番推辞,奈何林父林母态度坚决,执意收她,盛情总难却,彤儿感激遵从。
自此,丫鬟彤儿成为林道丰之义女,更名林若彤。
这一日清晨,早早起床的赵溪柔本打算陪彤儿去置办嫁妆,却听丫鬟来报,说是何少卿在外候着,
彼时,湾湾正在为她戴耳环,赵溪柔闻言喜不自禁,转脸的瞬间湾湾一不小心划到了她的耳垂,痛得她"咝"了一声,湾湾吓了一跳,福身请罪,"公主您没事罢?奴婢该死!"
心情大好的赵溪柔又怎会责怪于她,只道 "无碍,起罢!是我没留神,不怪你。"
"看来我们又少个伴儿喽!"林若兰见状故意在旁哀叹,彤儿抿嘴但笑不语。
赵溪柔急忙辩解,"我又没说不去陪你们!"
难得拆她一次台,林若兰可不愿错过, "棒打鸳鸯总是不好的,我们最不缺的,便是自知之明。是罢彤儿?"
"你们就会取笑我!"赵溪柔气不过,干脆坐着不动,"哼!我今儿就不去见他了!"
"得了罢,你还是快走,"眼见她耍起了小性子,林若兰赶忙给她找来台阶下,"免得表哥待会儿来找我要人!耽误我们办嫁妆的功夫。"
嘴上这般说,实则心急如焚的赵溪柔趁机起身,边走边瞪眼, "待会儿我告诉书生,你们赶我走!"
"是啊!赶你走!"不就是演戏么?林若兰乐意奉陪,"这里再无你容身之所,表哥还是接你回何府拜堂罢!"
赵溪柔心道,想看我害羞?哼!本公主偏不羞,你奈我何?
待她下了楼,但见身披貂裘的何羿之立在院中,几日不见,竟觉他又清华雍容了不少。骨子里本有的贵气散发的越加强烈。
赵溪柔心生一念,倘若何父未逝,凭借自身才能以及林、李两家的关系,何府定也是盛极江都的大户人家,如是这般,书生会不会如其他纨绔子弟一般,不学无术?
瞧她若有所思的模样,何羿之奇道:"在想什么?"
"想你另一种人生。"
"哦?"何羿之微微一笑,说要带她出门,马车就停在府外,上车再细说,赵溪柔甜甜一笑,随行而去。
马车中,听了赵溪柔的猜想,何羿之一时无言以对,"我也说不准,那样的我,会是怎样的一个人,但在我父亲未去世之前,也就是我九岁之前,我也一直勤学苦读,不似旁人那般,打鸟摸鱼上树。"
"或许……真的是天性使然……"说到此,赵溪柔竟有些尴尬,"我说我小时候上过树掏鸟窝你信不信?"
何羿之闻言,忍俊不禁,点了点头道:"信。不敢不信。"
赵溪柔目光怯怯, "那你不会嫌弃我罢?"
忍了忍,何羿之终是开了口, "的确有些后悔跟你表明心意。"
"才几日你就后悔跟我在一起?"赵溪柔闻言恼羞成怒,上前照着胸口就是一拳,
这般激烈的反应当真吓傻了何羿之,愣了愣,他不觉捂着胸口咳了两声摇头苦笑,"难道不是么?自跟你坦诚布公之后,你何曾主动来找过我?难道真应了那句话,得之不觉惜?"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4-05-07 22:54回复
    "啊?原来是为这个啊?"赵溪柔哭笑不得,又羞愧不已,忙近身细声问,"才刚打得可疼?"
    何羿之不觉向后趔了趔身子,下意识与她保持距离,口中埋怨道: "你挨一拳试试?"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4-05-07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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