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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白银美文~虽然我在开另一个贴的时候转了一点。。。。【但貌似没人看。。。


1楼2014-05-11 15:07回复
    【九国夜雪/白银】春风入帷01 - [白银·春风入帷]Tag:九国夜雪 白银 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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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www.blogbus.com/jasmine-uranus-logs/156958053.html
    今天是一个很平常的日子,锦棺坊依旧是有生意上门,白清明依旧是从容自若地办事。
    可唯独有人例外,独狐家的柳公子柳非银今天就是很不平常。
    这天傍晚,他逛遍了风临城的大小街巷,无一不漏,在锦棺坊前来来去去了好几回,就是独独不进锦棺坊的大门。
    要是在平日,这只柳蝴蝶早就大摇大摆地踹开锦棺坊的大门,在坊内的软榻上蹭吃蹭喝,不时还拿说话调侃一下锦棺坊的老板。
    「该死啊!我怎麼就静不下心呢,说不定……说不定……」柳非银状甚痛苦、不顾形象地蹲在离锦棺坊不远的小巷墙下。
    「说不定个鬼!」他猛然站起身,自暴自弃地啐了一口,大步地往自家的方向走去。
    「大不了今天不去锦棺坊!」丝毫没有察觉背后的一缕阴影。
    *
    「我还真是请了尊菩萨回来啊。」白清明在自家院子裏,乘着惨淡的月色,一边喝着茶,一边喃喃自语。
    这夜,月光晦暗,黑云压城,今儿是个百鬼乱窜的好夜晚。
    花丛中,一阵轻微的窸窣之声并没有逃过白清明的耳朵。
    「出来吧。」白清明放下茶杯,冷眼瞥了缓缓现出的阴影。
    冷香飘送,白清明却不为所动,一双眼睛无所畏惧地直视那个阴影。
    「咯咯咯咯……」阴恻恻的笑声令人发怵。
    *
    「唔唔,今天不能再旷工了。」终於提起勇气推开锦棺坊大门的柳非银心裏默念着这句说话,却在摸到大门时想起了那个身影,以及那一夜——那个平常日子的前一晚——在锦棺坊裏发生的事。
    *
    「清明,我想你了。」某人又爬上他的床,对他毛手毛脚。
    「别这麼无聊。」换来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啊,清明,我的心会碎的。」说着,身体又蹭到白清明的身上。
    「清明的身上好香啊……」伴着几声轻笑的「调戏」,意外地,白清明没有推开柳非银,任由他靠在身上,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
    柳非银整个人都贴上白清明了,纤长的手指更沿着锁骨线撩开了他的衣服,一路摸下去。
    暧昧的画面令人燥热难耐。
    快要摸到胸口时,只闻一声压抑的怒斥:「柳非银!」吓得柳非银马上移开正在进行不轨企图的手指。
    「清明……」柳非银这晚不知道怎样了,就是不死心地继续喊,倒是白清明转过身便没再理他了。
    「可恶啊怎麼不理我了!」得不到回应,柳非银扳过白清明的身子,想继续说话时,竟被突然翻过身、把他压在身下的白清明以唇封嘴。
    「唔——」嘴上传来的温度是属於白清明温热的两瓣薄唇,白清明的舌头撬开了柳非银的牙齿,深入他的嘴裏,掠夺柳非银仅剩的理智。同时抬起他的下巴,使得这个吻吻得更深。
    白清明更不断磨咬他的唇,但柳非银却不敢面对他的目光,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单。
    *
    「柳非银啊柳非银,你甚麼时候变得这麼没种,不敢面对他呢。」说罢,柳非银跨过了锦棺坊的门槛。
    TBC


    2楼2014-05-11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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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
      「你终於来啦!」在门后迎接他的不是白清明,而是绿意。
      「你搞甚麼啊昨天怎麼不来?」
      「没事,忽然有些不舒服而已,清明呢?」
      这只柳蝴蝶也会有不舒服的时候?绿意的脸上明摆着不相信的表情,倒也没在旷工的原因上多说甚麼:「老板今天一早就出去啦,也没说去做甚麼。」
      绿意走在柳非银的前面,开始喋喋不休地说话:
      「哎唷,昨天的生意也挺多的,我忙得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呢,不过要是你也来了恐怕我会更忙吧。」
      「对了你知道吗老板昨天一整天脸色都不好啊,黑了整张脸,好像有人欠他全家似的。」
      「还有喔昨晚老板足足问了我三次为甚麼你没来,你这只柳蝴蝶平时来了只会捣乱,不来了我们又不习惯,好讨厌啊你!」
      「啊……是吗?哈哈。」
      不知怎的,绿意觉得柳非银说这话时有一丝欣喜却有更多的是——害怕。
      真让人不安。
      「是了,清明他有没有说他多久才回来,我有事找他啊。」
      「大概明天吧,他很少早上外出,不太知道呢,他又没说。」
      「那我入内院休息一下好了。」说罢,柳非银不理身后绿意的抗议,便走进白清明的房间,大咧咧地躺在白清明的床上。他想倒头便睡,但鼻子闻到清明身上惯有的香味,又不自在起来了。
      「啊你这家伙!来了又不做事!」
      绿意的声音好小啊,她甚麼时候变得这麼有气无力了。
      柳非银想既然睡不著,那就思考一会白清明回来时他该说怎麼样的说词。可是床上那股子香味越来越浓,害得他又不想思考,想睡觉了。
      「嗯……清明……」如同梦呓一般的说话,在入睡之际轻轻颤颤地释放了柳非银的感情。
      平日的白清明太冷了,人是挺照顾他的,他闯祸了也帮他擦屁股,虽然和秦毓打赌输了会嫌他丢脸,可也没赶过他出锦棺坊,还是留他在这白吃白喝。但总是令柳非银感觉好像和他隔了一层壁似的,柳公子是豪放惯了,可也有心思细密的一面。他和白清明好像永远都只能是这个距离,定死了,不能再有拉近。而那晚他是想试一下突破这层壁,看看白清明会有怎样的反应和情绪,谁知结果把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不行了,又想起那晚的过程了。
      柳非银至今都不知道他是怎样走出白清明的房间,他不想想起有关这个片段的东西。他在害怕,没错,一向吊儿郎当死皮赖脸的柳公子在害怕,怕此举会惹来白清明前所未有的怒气。虽然他没怎看出白清明很愤怒,但是他不敢太过安心。
      沉溺於表面的人,最难察觉事实的变化。
      床上,本应睡得香甜的柳非银却在眉字间挤出一条皱纹,脸上有一丝的抗拒神色。
      疯狂的气息在柳非银身上缠绕,甚至还能看出些许黑气。
      *
      雾裏的人影不切实际,却又实实在在地向他说话,触摸着他。
      人影甚是熟悉,是那个害他茶饭不思的人。
      他们似乎在很开心对话,人影的嘴角更出现很难见到的发自内心的笑容。人影双手抬起他的脸颊,那张笑着的薄唇似是快要吻上去——
      「不对!」一声惊呼,穿透了重重迷雾,将柳非银拉回了现实。
      空气中有淡淡的梅花香,很好闻。梅花让人想起雪的冷冽,於是也稍微舒缓了柳非银的情绪


      3楼2014-05-11 1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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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
        「哎呀傻子,白清明那家伙甚麼时候会露出这麼好看又温柔的笑容啊,还要是对着你笑得那麼毫无防备简直没可能,不摆出一张臭脸就算待你不薄了,想甚麼!快睡觉吧傻子。」柳非银嘟嚷着,翻了个身,背对着房门。
        背后的黑影逐渐靠近,令人不安的气息从床沿飘上,快要笼罩着整个柳非银。
        「嗯?」察觉一丝异样的柳非银转头,见到了刚刚进来的锦棺坊主人。
        「啊,是清明你回来了啊。」猝不及防地看到了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他有些转变不过来。「也不敲门,想吓死我啊。」他扯了个笑容,说了个大实话。
        「你也不是从没敲过门,而且进自己的房用得着吗?」
        一如既往的言辞锋利啊,甚好甚好。不知道甚麼时候,柳非银居然非常希望白清明能和以前一样互相戳对方、摆冷脸,也不要做出甚麼特别的表示。
        「啊哈,是吗我平时真的不敲门吗……那是因为我信任你才不敲嘛,咱们都这麼要好了。」
        既然他态度平淡,那我也不必在面对他时表现得手足无措了。
        「对了对了,你平时不是白天都不出门的吗?怎麼今天这麼好兴致哎。」话说回头,这个也是他想知道的。
        「出门办点事而已。」白清明径自在桌上斟了杯茶,又自顾自喝起来了。
        「听绿意说你好像很虚弱,早点休息。」说完,又走了。
        呼。
        柳非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鼻裏充满着的空气是混合了清淡的茶香和冷冽的花香。
        刚才的柳非银太紧张了,现在才发现房间裏四处都是梅花香,香气也越来越浓了。
        不过,他的样子有很憔悴吗?怎麼绿意会说他很虚弱呢?不管怎的,一定都是白清明害的!
        想他想太多!
        *
        屋外大雨倾盆,光天白日,整个风临城毫无先兆地下起了雨,陷进像漆夜一般的黑暗。雨水淅沥,哒哒哒哒的声音之中偶尔夹杂进沉稳、低沉的脚步声,路人听之皆惶。雨中小巷已无行人,只有一个穿着暗红衫子的男子。那男子撑起绘着大朵大朵牡丹花的油纸伞,与袖口处繁复的牡丹花相映成趣,不了解的人还以为这男子是从事喜庆生意的。
        只见他伫立在小巷中央,没有撑伞的左手负手在后,一股傲然之气不言而喻。
        男子即是白清明,低低的油纸伞挡住了他的半张脸。衫脚不慎被雨水溅湿了一大片,而他却没有在意。
        「下雨了啊,真是一场不寻常的突来之雨,不吉祥呀。」
        「是得赶快办好才行,要有效率啊。」说罢,白清明转身便走出小巷,独留柳清明与绿意在锦棺坊之内。
        「怎麼就满脑子都是他呢,工作都失了神……」嘴上抱怨,嘴角却勾起了笑容,竟与柳非银梦中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


        4楼2014-05-11 1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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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黄泉路上,彼岸花一开就开得大片大片的,绵延数里,一眼看去,几乎都要被眼前红艳迷惑了心志。
          「彼岸花香味悲切,甚少人喜爱。」在一大片彼岸花田的中间,站着一个黑衣男子。
          男子妖气浓重,在他身遭的彼岸花似乎都因他而染上一层污黑。
          「你呢?你呢?你喜欢吗?」那男子弯身拔下了一株彼岸花,那株彼岸花在接触到男子之手时已然完全化为黑色,是一种令人伤痛的沉默的黑。
          「听说你有个师弟,听说你不喜欢他。」
          「那我便试试看吧。」
          「试试毁了这个人,看你的表情呐。」
          男子话毕,手中的彼岸花倏然化为齑粉,飞散空中。
          「要是你没反应呢,我该怎麼办啊。」
          「不知道呢。」男子自言自语,彷佛已迷失於自己疯狂的幻想。
          他似是在盘算一个可怕的计划,不顾一切地,只想着打破那人毫无表情、冷淡但俊美的脸庞。
          「从故人下手,永远都是一个好方法。」
          「你说对不?对不?」
          「哈哈哈哈哈——」他癫狂的笑声中有着极复杂的心思,只见他的身形忽然隐去,完全消失於黑暗之中。
          *
          人来人往,不对、该是「鬼来鬼往」的地府小城街道上,一条红如艳花一般的身影在一群面如菜色的游魂野鬼中悠然行走。
          白清明这天依旧穿著他的牡丹红袍,手上握着一把精致的金色折扇,嘴角是迷倒一片女鬼的微笑。
          迷倒归迷倒,虽然今天的白清明看上去心情不错,还是没有鬼敢去缠他的。
          他和柳非银那点事是鬼都知道了!
          啊不,这不是重点。
          *
          白清明在奈何桥头见到了白无常云清。
          云清一边摇着扇子,上下打量白清明:「最近锦棺坊生意很好?不对呀,也没有见你来这来得很勤。风临城死很多人了?也不对啊,我也没特别勾很多风临城的魂——」
          白清明打断他的碎碎念:「所以你想说甚麼?」
          「我想说,白老板最近容光焕发,是不是有甚麼喜事?」云清脸上是掩不住的坏笑。哎呀,勾魂的时候八卦听多了而已,不用在意为甚麼一个忙碌的鬼差也会知道这些事。
          「喜事没有,麻烦事有一堆,要听不?」
          「白老板的麻烦事自然是适合听的人比如你家的伙计才能听的,我这个小小的白无常自然是不适合听啦。」别有所指的大家都听得出,只是白清明表情如常,丝毫没有僵硬。
          「哦是吗?那我就去找云墨,让他听如何?我觉得他也挺适合听的,而且还能为我分忧呢。」高深的微笑彷佛是打响了心中如意算盘的一个讯号,也是一个陷阱。尤其是当这个笑容出现在擅长生意的白清明脸上,特别不易被察觉。生意人嘛,要和很多不同的人鬼打交道的。
          「云墨去勾魂啦,不用找他了。」
          「我以为白无常不会介意。」
          「不、才不是介意呢,哈……他最近工作量大、工作量大。」迅速打开手上的折扇,云清又在故作风流潇洒了。
          「是吗?」配合一下云清动作,白清明也打开了金色折扇,以扇掩面。
          谁也不见精明的锦棺坊老板眼裏闪过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TBC


          5楼2014-05-11 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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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
            暗夜之中,风临城幽静的街道云雾缭绕,快速掠过的矫健身影宛如鬼魅,无从捕捉。那身影的发丝飞扬,张牙舞爪似的,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
            前方有一点明亮的烛光,三更半夜,还真有人尚未就寝。
            那是锦棺坊。
            身影无声地接近锦棺坊的大门,刚健有力的两只手臂提起运气,一道蕴含强大力量的术法之气在那人的手中结成。正当那人打算以术法穿墙而过时,背后一道清冷而镇定的声音阻止了身影的动作。
            「这位贵客到访,怎麼有大门不走,偏要做些偷鸡摸狗的事呢?」
            身影一顿,停下了手上运行的术法。
            没有转身。啪地一声,声音的主人将手中精致的折扇收拢起来。
            夜,很长。较量,一瞬已过。
            「在这裏会惊动别人的啊。白清明。」那身影的声音暗哑,与一池死水无二。
            *
            柳非银内心非常害怕,但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甚麼。他紧握手中一方字笺,手心不断冒出汗水,快要将笺上字迹浸湿模糊。
            这几天,白清明好像都在忙,又不让他知道在忙甚麼,每次都只是叫他干些和绿意小姑娘负责的杂务一样的琐碎事项。完全没有值得柳清明操心的价值。
            於是柳非银郁闷了。他曾不只一次问过白清明,可那个幽默风趣毒舌起来要人命的白老板没有正面回应他的问题,反唇相讥的结果是被他扯到别的话题上。
            这夜,他从梦中骤然惊醒。
            有种不安的感觉紧紧抓住他的心,那感觉彷佛是幼细的针一般,一下一下地戳着血肉做的心,他几乎可以在寂静黑暗的房间裏清晰地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月光自窗外透入,模模糊糊窗户纸将月光滤成一团暗淡、像是掺合了灰尘似的灰白光云,经过房内镂花的桌椅照在地上。然而作为房间裏唯一的亮光,柳非银还是可以见到月光下流动的尘埃。
            而在月光照到的地上,一张微微起皱的字笺不知何时被人以一把小刀钉在了那裏。
            那刀通体黑色,妖气横生,应是不祥之物。柳非银蹲下,小心翼翼地用拇指和食指夹起黑刀,放到一旁的地上。一股异香自字笺上散发,这香气幽冷,闻着很令人放松。只是柳非银没注意这些小枝末节,他专心於字笺上的信息。字笺上的字不似一般人的书写方法,笔划线条有些弯曲,不过还是清楚可辨。
            「若想白清明见到明天的太阳,地府城门外彼岸花海。」
            甚麼?!字笺上短短二十一个字如同雷击一般,颠覆混乱了柳非银的心。
            心一下子便紧缩抽搐起来,待平静时手中已是紧紧握着字笺冲出门外。
            明明想要相信白清明的能力,却仍是放不下,担忧害怕的心情毫无保留地展现,慌乱的情绪是他现在唯一的回应方式。
            冷静,冷静。勿拖他的后腿啊,要相信他。
            相信他。
            *
            「这些天我也注意的阁下的各种小动作了,不论阁下所为何事,这些不光明的手段还有工具,都非常让人不耐。」
            「有甚麼事请直说出来,故弄玄虚倒是令人烦厌。」白清明的怒气在两句说话中明明白白地表达出来,如果这人再绕圈子,就难保白清明不会一下拍死对面这个人。
            好吧,拍得轻松还是艰辛,这是一个问题。因为就在白清明说话的同时,对面的黑色身影将自身妖气全数爆发出来,浓重的黑吸引了白清明的视线。强悍的妖邪之物,目测非常有危险性。全身而退可行,但在较量之中占上风,抑或取得主导权,则有难度。
            白清明在心裏暗自对此番对决作出计划。


            6楼2014-05-11 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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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
              「地府、地府……慢着!」没有了白清明,他要如何去地府啊?
              站在深夜无人的大街上的柳非银觉得自己越来越焦躁了。
              「不行,要冷静,冷静。」柳非银作了一次深呼吸,觉得不够,又作了一次,才稍稍感到心定。
              「找人帮忙……秦毓?他不行啦。那还有谁呢?」
              「柳非银……」
              「谁!」
              「我是云墨啊笨蛋,你干嘛呢你,想去地府一天游啊?」
              「亲爱的黑无常,刚刚完成正作对吧?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一猜就猜中我的目的。」柳非银回头见到一脸紧张的云墨,还以为他是被自己的神经质吓倒了,惟恐这个黑无常落荒而逃,他马上绽出自以为最灿烂的笑容。
              「你笑得真假……走吧。」
              「你人真好。」
              *
              「唉,这是怎麼了,为甚麼我会来做这件不会有钱赚的苦差呢?」面对着对面浑身黑气缠绕、妖气冲天的身影——或者可以称之为妖物,白清明无奈地自言自语,不时随意翻动手中的折扇。虽是问句,白清明也没指望对面那个疯狂的妖物会回答他的任何说话,更何况不会有第二个人比他更清楚他自己行动的理由——
              白清明像是想起了甚麼,嘴角勾了起来,看上去十分愉快。
              或许,那个人是唯一的例外。
              对面的妖物似乎察觉到白清明变化的心情,冲天的妖气更加横蛮地怒涨,不知收歛,也不怕会惊动任何人。
              「连黑白无常也能威胁的妖,行为也果然是肆无忌惮。」白清明的眼神一黯,不复之前的轻松模样,眼前这妖,在人间也能横行无忌,必定是恃着一些东西,必须小心对应。
              白清明锐利的目光打量着这妖物,像是要把这妖的血肉寸寸剖开。
              「你这家伙不是很爱美的吗,身上那股子妖香呢?」
              *
              彼岸花海,红艳如昔,绵延无尽的花海像看不见尽头的大红锦缎,灿烂得怵目惊心。
              「哎呀,其实我觉得这彼岸花也挺漂亮的,不如下次让白清明做一件这样的衣服好了,老是看到他穿牡丹的,偶尔让他也穿些别的。」路上,柳非银突然多话起来了,他好紧张。
              云墨觉得自己快被他烦死了。
              「你闭……」云墨顿了一顿,那句「闭嘴」到了唇边又吞回去了。「啊算了,你继续说,不过彼岸花是代表死亡的花啊,谁会穿在身上!很不吉利的!」
              「到了,下面的路就不送了,小心。」
              「喔……好。」
              是的,他要小心些才行。
              柳非银一直在花海的边缘行走——他不敢走得太深入,而且站在边上已经可以将整个花海一览无遗。但他没有见到他想像中的画面,他一个人都见不到,而脚边的彼岸花无风自动,轻轻颤抖着它们的花瓣。
              *
              看着手心一点的黑色灰烬,白清明不由苦笑。
              「怪不得这麼嚣张,本体根本不在这嘛。」刚才的剑拔弩张好像都做了白活似的,白清明表示很不爽。
              「他的目的……糟了!」心彷佛被甚麼东西电了一下,来得这麼冲猛,让他一下子措手不及。
              「柳非银!你要是敢让我做白活我就让耗子咬你的脚心!」
              远方传来白无常的声音:「白兄快!刚才云墨说地点在彼岸花海!」
              事实证明不论是心灵上的相通,还是会独独为那人破一次例,他都是他心上最重要的那个人。
              -------


              7楼2014-05-11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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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撒,原作者不更了,所以、那个、这啥。。大家接下文吧【我闪到宇宙外太空了】


                8楼2014-05-11 15:26
                收起回复
                  亲们快来到吾的贴里来~


                  9楼2014-05-11 15:29
                  收起回复
                    来辣昂~


                    IP属地:四川10楼2014-05-11 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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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来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4-05-12 13:25
                      回复
                        嗷!咱来辣~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05-12 17:14
                        回复
                          好长。。。。。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06-03 22:13
                          回复
                            怎么能不跟了呢?!!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5-02-08 16:29
                            回复
                              肿么就不更了呢?


                              15楼2015-02-11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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