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她几岁,如今却像是迟暮的老人,竟是开始了追忆,如同那日和惠妃追忆昨昔一般,许是当真是在这悠悠深宫里,岁月催人老,竟是心,也老了。)
(闻话,不置一词,须臾,去也喟叹。)
曾几何时,倒是这地界儿日日都是热闹的,哪怕是前个儿你们二人一道儿册封,也是极为热闹的,如今—— 人活一世,草活一秋,命里边定数的,倒是更不得,旁人替不得。
(我和她各执一侧,如今却是如同入宫数十载的妇人,在这儿如数家珍的念着这辈子经历的事,如同我初时初掌景仁,未曾想着有一日可以和睦如斯,甫话入耳,倒是不谋而合,手里捻着杯盏,徐徐吹了口气儿,才笑声。)
你若是不说,倒是当真要忘了,这景仁几年,我们倒是没了初时那脾性,你瞧瞧,如若是按着那时之日,咱们,还能如是坐着说话?(似是打趣儿,又似是喟叹。)到底是没着柔妃一道儿来说着话了,往昔,她可是最会说话的。
【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