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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秦歌》by蹲在墙角(父子年上,温馨欢脱,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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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啊啊……嗯……哈哈哈……”
  听着里面的叫声翰繁在门外急得团团转却又不敢进屋,他只得趴在门上小心问道:“主子你没事吧?要不要请御医过来瞧瞧?”
  “不……不……嗯嗯嗯……啊啊……不用……”扶苏吃力且虚弱的回答。“没事……马上就好……”
  攥紧拳头,要紧牙关,扶苏运足所有力气大吼一声:“啊!!!!!哈……”最后一声叹息隐隐透着无比通畅之意。
  虚脱的坐在‘坐便’上,身靠椅背两腿伸直,鼓弄着手边香炉的扶苏终于尝到只吃肉不吃青菜的苦果——便秘。
  营养学家告诉我们光吃肉是不对的,补充蔬菜里的维生素等营养元素是必要的,因此嘴馋的扶苏终于为他的嘴馋付出代价。
  坐麻了两条腿动不得的扶苏玩够了香炉又摆弄起手边的‘厕纸’,一摞真丝的手绢。
  苍天啊!大地啊!他扶苏敢用自己一颗贫下中农的心发誓,但凡有一张纸他都不会用这么贵的东西擦屁股,要不是实在接受不了用竹片刮,这十七年他也不会每两日便便后心中都存在负罪感。
  要知道他上厕所用的一块丝绢就足够一普通百姓过上三个月的好日子。
  把手里的‘厕纸’叠成老鼠或飞机、或小船,最终扶苏还是忍这双重痛感撅起屁股拿着这贵得要死的东西擦屁屁,只是擦完准备扔时他突见丝绢上面血迹斑斑,连擦了三块才擦干净。
  屁屁出血的原因大概有以下几点:一、癌症了,很明显这个不可能。二、痔疮了,但这个也不可能。三、被萝卜爆了菊花,这就更不可能了,因嬴政爹一直都在吃素。所以只有第四个原因最合乎逻辑且成立,那便是他便便太用力撑破了菊花。
  “报应!报应!”看着三块带血的手绢扶苏脸色惨白,上苍终于因奢侈而降罪与他了。这一刻扶苏十分想知道比自己更加奢侈的嬴政爹有没有受到过这般惩罚。
  瘸着还在发麻的腿,撅着有些生疼的屁股扶苏从环境优雅的茅房里蹭出来,一路走得很吃力。
  下朝过来找儿子一同用早餐的嬴政一走进院子就见扶苏哈着腰一点点蹭行。不记得昨日自己有做什么勤奋的事情,对于儿子这副好似被人那什么而且还很严重的样子很是奇怪。大步上前嬴政伸手一把把人扶住,瞧儿子脸色苍白嬴政急忙问:“这是怎么了?”
  别管什么原因反正屁股出血是件很丢人的事情,于是扶苏挥退周边的人小声说道:“屁股……出血了!”
  “屁股出血了!”一听儿子的屁股,自己性福的来源处受了伤嬴政不自觉大叫出来。
  “嘘!嘘!”没料嬴政会叫得这么大声,扶苏涨红这脸阻止这人大呼小叫。
  “嘘什么!叫御医!叫御医!”把人横抱起来嬴政紧张大喊。
  当天,大秦帝王抱着因便秘而用力过猛导致某处流血的大皇子大喊御医的事情被广泛传播,弄得人皆尽知,以至于丢光了扶苏的脸。
  ‘我恨你’三个字一度成为扶苏的口头禅。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抱歉,我以为可以很早写完,结果哪知‘大姨妈’来了,肚子疼得要死,十多分钟就跑一趟厕所。
  向等文很晚的童鞋致歉!


IP属地:浙江265楼2014-07-23 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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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五章、老夫老妻
      人在做天在看,天理昭昭天道好还,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总之一句话人活一辈子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谨慎谨慎再谨慎,不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丢人在大众眼前。
      ‘便秘’事情过去了一月有余,但此事依旧被人无事时拿出来说笑,这令扶苏十分没有面子。扶苏心情不爽自然不会给嬴政爹好脸色瞧,因此嬴政在这些日日夜夜里也一直黑着脸瞧什么都不爽。
      同理,嬴政心情不好宫中、朝上谁也别想好,最后在嬴政爹怒斩了几个乱嚼舌根的宫娥、内侍,还有几个把此事当做酒后闲谈调侃的官员,这事才算真正平静下来,无人再敢谈起。不但如此,还到了闻者色变的地步。
      可也有人不怕,例如一直等着看扶苏笑话的王贲,一直与扶苏不共戴天的蒙毅,一直喜欢围观看热闹的尉缭、李斯二人,就是远在外游荡的子婴在听说此事后也马不停蹄的赶回凑热闹。
      哦,差点忘了现在喜欢且有胆子看笑话的还有一人,那便是大秦帝国的堂堂国师徐福。
      ……
      自王离娶了心念已久的长公主回家就做起了如灰太狼般的好相公,任劳任怨,任打任骂,乐此不疲。每天晚上回到家两人就腻歪在一起肉肉麻麻,惹得众人都不好意思瞧。每当这时王翦便眼不见为净的抱着自己的曾孙回去逗弄,而气得外加嫉妒得眼红的王贲责拉着龙阳拉回房。
      赶走了三盏半油灯后,王离夫妇便快快乐乐牵手回房‘生产报国’,谁叫他们王家这一支人丁单薄,所有人都把无限的期望的投放在他们小夫妻身上。
      王离这才一岁大的儿子不是嬴政第一个孙子辈的孩子,却是他第一个外孙。以嬴政与王贲,扶苏与王离、长公主的关系,爱屋及乌的嬴政对这小豆丁非常喜欢,出生当日赏赐不断。比起那些嬴政瞧都没瞧一眼的几个孙子,这外孙不知有多金贵。
      不过回头想想也是,现在给那些皇子生了孩子的女人的身份地位都不高,大部分都是通房的御女所生。这些孩子的出生说来也有些可悲,因为他们的出生相当于是用来证明这个皇子是不是学会行 房之术和有无生育能力,讲白了就是试验品。
      在扶苏出生前也有不少女人怀了嬴政的孩子,不过在某些人刻意的阻扰下没一个有命生出来。
      坐在榻边王贲一边为趴在榻上的龙阳捏腰一边点数王离的不孝,最后不知为何话题又转到扶苏身上。讲起他至今还没给嬴政好脸色,弄得现在每天上朝人人自危。
      趴在床上听着王贲没有道德的埋汰嬴政说他是儿子奴,龙阳歪过头横了一眼正在幸灾乐祸的王贲,讥讽道:“你还别说陛下没有为父的尊严,要我瞧你也不咋样,在离儿面前照样不敢大气出一声。”
      “那怎么能一样,我那是……那是……”
      “那是什么?”龙阳藐视道。
      “为夫那是为了给王离那臭小子长脸面,免得他在咱儿媳跟前抬不起头。别管他回去在自己房里是个啥奉承模样,起码在外咱得给他点面子不是。”自辩完王贲忙再次狗腿的帮龙阳捏见捶背,哪里还有白日里大将军的气魄。
      扶苏之名对龙阳来说早已是如雷贯耳,只可惜一直是只听其名不见其人,特别是在听说了扶苏从小到大的那些‘丰功伟绩’后龙阳更是想见这人一面,瞧瞧这扶苏到底是何方神圣。
      双手垫着下巴龙阳问:“你说这些年来陛下都是这样对大皇子的?”听王贲说完嬴政与扶苏这些年来的事龙阳怎么想也觉得这二人的相处不像是父子,可他又觉得自己想得太多,毕竟自己也没做过父亲。
      也许对从小带在身边养大的儿子比对其他儿子更亲近也属正常,不过父子两人一直同榻而眠可就有点那个。“大皇子一直住在寝宫朝上就没人说什么?”
      “说,怎么没人说!”王贲不在意道:“不过也就提提罢了,每次谁一提这事阿政的脸就能有多臭变多臭,时间长了也没人敢说什么。也就是每年按例提出大皇子年纪渐长再住寝宫已经不适,后来阿政倒真给扶苏这小子收拾出来间宫殿,只是那时出了事便不了了之,直到几月前才正式搬走。你是不知当时有多少人后悔上书让小苏苏搬出寝宫。”王贲说这话时明显幸灾乐祸。
      “什么意思?”龙阳翻过身好奇问道。
      “小苏苏是搬出寝宫,不过他是直接从帝王寝宫搬进大秦历代太子居住的宫殿,即便阿政没有正式册立太子,但意思已经很明确。”
      龙阳也觉得如果那些大臣知道自己上书来上去本是为了让人搬出帝王寝宫进而失宠,哪知最后却促使人家搬进了太子殿,一个个有私心的肯定追悔莫及。就是不知那嬴政是不是故意这么做。“对了,那王绾真的瘫在床上了?”
      “那还有假!那天父亲从宫里出来一路上嘴都笑得没阖上,王绾那老儿被抬出宫时不止吐了血,连嘴都歪了,就这样……”歪着嘴,抽着两只手,王贲把当时被扶苏气抽了的王绾的模样学得惟妙惟肖,逗得龙阳笑得眼泪直流,大呼王贲不去戏班子简直屈才。
      “笑死我了……笑死我了……”捂着肚子龙阳在床上打滚。“你这模样可别让你那些将士瞧见,不然……他们会以为你也……也……中风了……”
      见龙阳笑得头发披散身上里衣大开王贲眼神闪了闪,一个恶狼扑食飞身上床。压住龙阳一顿狂亲,手也不老实起来。
      本就被逗得全身无力的龙阳见王贲对自己上下起手眼露绿光,就差爬到墙根脚学狼叫。为了自身安全,也未免明日起不来床而被小辈们调笑,用尽力气龙阳照着没有防备的王贲就是一脚,把人踹翻下榻。“真是给你好脸了,睡觉!”拉过被往身上一围龙阳滚进榻里不再搭理撅在地上起不来的王贲。
      趴在地上嚎了半天瞧没人搭理自己,王贲从地上爬起来趴在榻边对背着身子的龙阳叫道:“娘子!娘子!你还真踹啊!”等了半天见龙阳是真不打算搭理自己便主动爬上床躺在一边。
      过了一会儿看龙阳没有什么激烈反应,于是王贲大起胆子把自己的被子踹到地上,掀起龙阳的被子整个人滚了进去。“龙阳……”把手搭在龙阳身上王贲贱贱道。
      “睡觉,不然就滚下床!”用力在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上用力一掐,警告打算不老实的人。
      看来今晚事真的什么也做不了王贲终于放弃,只得老实把人抱住不敢再有非分之想,不过整个人倒是越靠越近,搂得也越来越紧,并幸福的傻笑。
      ……


    IP属地:浙江266楼2014-07-23 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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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落月升,在议政殿满了整一天的嬴政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寝宫。自那日他无意间使得儿子扶苏丢光了颜面后就被人一直拒之门外,别说一起上朝一起吃饭,就是见一面都难。
        听说今天蒙毅的女儿留宿皇宫住在儿子那里,回寝宫换下衣服后嬴政便带着人大张旗鼓前往扶苏的宫殿。他已经打好主意,如果这次他还见不到儿子就走密道,反正密道有的是又不止一个。
        不过不到万不得已嬴政是绝对不会让扶苏知道从寝宫到太子殿还有哪几条密道,杀手锏要在关键时刻使。
        如果说生气其实扶苏的气早就消了,他之所以不见嬴政爹说白了就是不好意思。即便他的颜面早已丢光,可在嬴政面前扶苏还是要拿拿娇。
        听说嬴政来了这次扶苏没有把人拒之门外,哄了一天孩子累的腰酸背痛的扶苏挥挥手让翰繁把人放进来,因此当嬴政走进寝室时就见儿子仅剩半条命无力的挂在床上。
        “吃饭了吗?”嬴政走上前看着桌案上的各式胭脂盒。
        “哪有时间吃,我差点被那小祖宗折腾死!”转过头扶苏竖起两根手指道:“两岁!才两岁就这么折磨人,要是再大点你就看不见我了!我讨厌小孩子,明天赶紧让蒙毅把他闺女领走,太痛苦了!”扶苏决定谁再说小孩子是天使他就与谁玩命。
        两人的对话好似这段期间他们并没有冷战过,还有点老夫老妻的问道。
        听扶苏提到小孩子嬴政这才想起一件一直咽在自己心中的事情。思索了一番小心问道:“苏儿……你是不是……也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现在听见孩子就头疼,扶苏马上激动道:“十年内我不想考虑这个问题,我还年轻的很,怎么可能这么早就被这些魔鬼套牢!”
        “那十年后?”
        “十年后?”扶苏爬起身瞧着一脸认真的嬴政,同样认真的回答:“那十年后再问我这个问题,再说我真找个女人生孩子你愿意?”
        “不可能!”嬴政斩钉截铁。
        “那不就得了。”耸耸肩,扶苏又趴了回去。
        在榻边坐下,嬴政伸手帮扶苏轻揉被人骑了一下午的肩膀,“苏儿……”低声叫道。
        “嗯?”
        “我们的……家……建好了,明日出宫可好?”
        “好,回家。”
        回家,扶苏说得轻松可嬴政却听得心中一暖。
        作者有话要说:肚肚不痛了,酒席今天算是全喝完了,从现在开始更新恢复正常,欠得章节会抽空补上。除非卡文,不然这一周绝对不断更,保持日更,早更!


      IP属地:浙江268楼2014-07-23 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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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八章、帝命
          桌上香炉烟气缭绕,味道清新淡雅且有名目安心之用。
          杯中清茶温而不烫,细细品来齿过留香,润喉甘甜。
          两人分坐桌案两侧就这样互相瞧着,只不过二人神态各有不同。一个面带微笑坦然自若,一个满面深思心中疑虑。
          说像其实也不像,说不像又有点像,总之……大概……勉强……有六成相像。扶苏也不相信这眼前的徐福和他上辈子没啥感情的爸是一个人,因为这太狗血。
          况且上辈子扶苏与他爸的感情很是一般,一般到没啥互动总是客客气气,从小到大别说动过一根手指,就是一句重话也没有对他说过。如不是今日看见了徐福,扶苏已经忘记他上一世的爸长得是个啥模样。
          又把徐福仔细瞧了几眼扶苏甩甩头决定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只把眼前发生的一切当做个巧合, “瑶娘。”想到自己带来的东西,扶苏很是得意洋洋的伸手接过瑶娘端上的盒子, “时间仓促来不及准备只得命人打制了件小物件,东西不是很贵重还望国师见谅。”推到徐福的面前。
          “哼,堂堂大秦皇子居然拿穷酸东西出手,也不嫌丢人。”三番四次在扶苏手里吃了亏的小童站在徐福身后说道。
          “住嘴!”徐福突然喝道,把那想要气扶苏的小童吓得一抖,马上红了眼睛。“师尊……”
          “退下!”语气平淡却令人忍不住一惊,这气势好似不该是一个修道人该有的。
          心中虽有不甘但小童却也不再敢说些什么,于是咬着嘴唇恶狠狠的瞪了扶苏一眼退了出去。
          心中有感这徐福定是有话要与自己说。于是扶苏便挥手让瑶娘到殿外候着,这才开口道:“扶苏一直认为送东西表得是个心意,东西不在贵贱,对收礼者是否有大用处才是关键。”说罢扶苏伸手打开木质的盒盖,把里面摆放的东西呈现在徐福面前。
          一个由上中下薄薄三层青铜圆盘组成,三层上分别刻有字的东西展现在徐福眼前。十二时辰,十天干,十二地支,方位卦位二十四等等……中间漂浮的红黑指针微微摇晃。
          “这是……”因惊喜而瞪大双眼的徐福激动的看着眼前的东西,虽从未见过这样精致的物件,徐福却也知道这东西的作用是什么,这物件对他们一门来说可是无价至宝,胜过金银珠宝。
          “此物罗盘,由司南衍生而来,扶苏想国师一定会喜欢此物。”罗盘,一件上辈子被扶苏玩烂的东西,卜卦看风水的家伙。扶苏觉着徐福一定会稀罕此物,于是画出此物的结构图后便交给鲁花打制。
          因为扶苏与鲁花在科技上取得的巨大成果让嬴政开始重视起来他们,于是下旨着召集各行各业的能工巧匠进宫交予他们管理。
          因此当初只有两人小打小闹做些小玩意儿的地方一下子被变成了朝廷的重要部门,而且还是唯一受秘密保护的部门。
          他们所研制出的一切东西如无朝廷允许不得外泄,否则祸及家人。而他们也是第一批被朝廷终身供养的人,虽无官阶但福利待遇却极高,这便是人才的价值。
          有了人有了钱,扶苏没有后顾的研弄一些没有用的东西出来消遣,而鲁花则可以沉浸在无限的创造和研制中。扶苏更是索性把他们这部门命名为‘工部’,其内部有专门研究军工的,有负责农业用具的,也有致力于开发便利日常生活等小东西的。
          因为能人多了,所以扶苏这结构图一到,‘工部’上下就忙活起来。众人各司其职分工明确,短短四天就把东西弄了出来,最后拼装在一起。
          投其所好是总结送礼和拍马屁最至理的名言,不得不说扶苏深知这里的精髓所在。
          这样式独特世间再无第二的罗盘让徐福心中大喜,也让他对扶苏更加尊敬,甚至也和当初的鲁花一样对扶苏萌生了相见恨晚之情。“殿下是怎么想出这种东西的?”摸着手里的东西徐福爱不释手。”
          “无意中灵感突发,不过国师该感谢的不是扶苏,而是工部那些巧匠。扶苏只是提出想法,他们却是实现者,没有他们一切都是空想不会实现。”
          不骄不傲不贪功,人又好说话和正面的传闻里一摸一样,甚至更好。徐福对扶苏的印象简直好到不能再好,直接把人当做自己的良师益友。
          徐福再聪明再厉害,要说一肚子心眼还是比不上扶苏。就在徐福对扶苏心存相惜和感激之际,他又怎知扶苏那早已打好的小九九。
          ……


        IP属地:浙江274楼2014-07-23 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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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苏这有有一特点,那便是什么都不精却什么都懂一点,而且知识面十分关阔,只要不往精髓里说那他绝对给人一种博学且见多识广的假象。
            利用这假象和两千多年的见闻扶苏把徐福忽悠得一个来一个来,仅今天一个时辰里说的话徐福就比他这一年里说的话话还要多。徐福这些年来很久没有像这样畅快淋漓的与人谈天说笑,以至于忘了正事。
            而扶苏的脑容量一向有问题,又容易对自己瞧上眼的家伙萌生好感,所以聊着聊着扶苏也把今日过来的正事给忘记到南极的冰川里,也忘了他早先对徐福的莫名敌意。
            直至瑶娘进来提醒扶苏午膳的时间快到了他才惊觉时间过得太快了,也才想起自己还没问徐福为何叫他过来。“国师今日叫扶苏来此不知是为何事?”
            听扶苏提到此事徐福马上变得严肃,脸上那一丝浅笑也消失不见,这一切变化顿时让扶苏觉得这事应该很严重,于是也提高精神。
            “前些日徐福夜观天象,哪知竟见除这咸阳上空还有一帝星突现,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再遍寻不到,但却是帝星无异。而徐福卜卦找寻意外发现见这帝星乃是因大皇子而生,有大皇子处而出……”
            “你说这帝星跟我有关系?”
            “具体如何徐福也不知,因为陛下龙运大盛,大秦国运昌隆所以这新生帝星还未聚集龙气,因而此时也还不明显。”
            不会真这么狗血外加老土吧?如果因自己而起那扶苏只能想到一个原因,没想这些年来自己一再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而什么都不做,哪知临到最后还是做了那画蛇添足之人。“此人会危及大秦?”
            “这还不知,但天下同时出现两个帝星绝对不是有益之事。”
            “可有解决的办法?”扶苏忙追问,这事既然是他自己搞出来的就必须负起责任尽力弥补。
            疑惑扶苏为何这么快就能接受自己的说辞更好似已经知道是什么人一般,但徐福没有追问而是点了点头仿佛在印证扶苏心中所想一般。
            “国师,扶苏今日还有其他事就先行告退了。”站起来扶苏朝徐福叩礼。
            “哪里话,事情轻重徐福还分得明白。”徐福赶忙回礼。“日后殿下有任何事都可随时来找徐福,定当竭力而为。”
            “扶苏先谢谢国师了,告辞!”疾步走出大殿扶苏脸色很难看。
            守在殿外的瑶娘被突然打开的殿门吓了一跳,在瞧见扶苏不善的脸色后她回头望了一眼大殿便立刻跟上扶苏离去。“殿下……”
            “回去再说。”出了殿门扶苏直接上了马车,“回宫。”接着就不再说一句话。
            扶苏反常的模样令瑶娘心生不安觉得要出事,要知道他们殿下很少对一件事情忧心。
            ————^_^————^_^————
            桌上布满的美食却未动一下筷,热乎的饭食早已变得冰凉。坐在桌后的嬴政沉着脸一声不吭使,殿内的宫人们连个大气都不敢出,人人皆知秦王陛下此时心情很是不爽,因为大皇子没有如约来跟他一起吃午饭。
            虽然这个理由很令人哭笑不得,但却是事实。
            揉揉咕咕作响的肚子蒙毅眼馋的盯着桌上一盘盘的美食,心中把扶苏骂了好几遍。
            “饿了?”听见蒙毅的肚子声响,嬴政抬头望过去。
            涨红脸蒙毅没吭声只是点点头,从早上上朝到现在他可谓是滴水未沾。对他来说没有比美食当前却动不得更令人淌血的了。
            “你们都去用膳吧。”从位置上起来嬴政正要走出外殿去议政殿,就见一没穿鞋,冕服外套不知丢到哪里去的人撒丫子朝自己狂奔过来,连梳得整齐的头发也有些散开,一脸的焦急。
            瞧见儿子这副摸样嬴政灰暗的心情马上变得明亮亮,扶苏现在的模样可以证明他不是有意忘了过来吃饭,而是有事耽误。而且扶苏疾奔赶过来的模样很是满足嬴政的虚荣心,觉得自己他心中的地位很高很重要。
            弹弹衣摆,甩甩衣袖,嬴政迎上前:“你去……”装模作样要教训的话才出口就扶苏打断。
            “爹我有事跟你说!”一把拉起嬴政的手,也不管是不是大庭广众、合不合礼教,总之扶苏拉着嬴政就往寝宫一旁的书房跑。“快,急事!”
            身上衣服繁琐,头上又戴着冕冠,嬴政被扶苏拉得有些狼狈。“到底什么事把你急成这样。”一关上书房门嬴政就把头上的冕冠摘了下来。
            拿起桌上的水瓶子抱着就是喝下一大口,“性命攸关的大事。”擦擦嘴扶苏把嬴政拉到一边认真道:“爹你说把尉缭给我指挥是不是真的?”
            “是啊,干嘛?”拿过扶苏刚刚喝过的水瓶子盯着瞧了会儿,找准刚刚儿子用过的位置嬴政也把嘴凑过去由那处喝水。
            没有发现嬴政小动作的扶苏正忙着想如何挽救自己的错漏,避免再次弄巧成拙,省得到时连亡羊补牢的机会也没有了。“有些事想让他去办,也只有他办我才放心。”
            听扶苏说只对尉缭办事放心,心胸狭窄的嬴政心里有些冒酸水,决定找机会把尉缭外调让他代君巡游去,免得在这这里碍眼。“什么事必须他尉缭去做。”
            “坏事呗,好事哪里轮到他来做。”
            因为扶苏的话而心花怒放的嬴政喜滋滋的把儿子拉到一边,两人在桌边坐下,说道:“苏儿你得记得有事先跟我说,我是你爹,你找尉缭之前得先告诉我原因。”
            “私人恩怨!”
            既然扶苏都这样说嬴政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大事便也没再问,得知扶苏也还没用膳便命人重新准备膳食。
            主子没用膳宫人哪里敢动地方,自桌上的膳食凉了后膳房就重新做了新的,一直在锅上温着。一听宣膳,赵高忙命人把新膳食送进书房。
            “你们都去用膳,不用在这儿侍候。”扶苏有事要和嬴政爹说因此把宫人都退下。伸手夹了个鸡腿放进他爹的碗里:“爹,我想出宫游历去。你看我从小到大睁眼闭眼就皇宫上面这一块天,和井底下望天的青蛙没啥区别。说白了就是个土老帽,还没有在外行走的商人有见闻。治理这天下不是空口说说自已认为,百姓需要什么,要过什么日子我们这些当家主都不知道,还有什么用。”
            张口吃掉嬴政爹喂到自己嘴边的鱼肉,呸出鱼刺扶苏继续说道:“富不过三,一个朝代越往后传又有为题,还不就是因为一代比一代吃香喝辣,一各个为了那至上的位置争得头破血流,其实挣到的也不过就是一张跪坐时用的垫子和一身行头。你儿子我不想一辈子庸庸碌碌活在这宫墙里,还跟着一大群没追求的人为了件衣服勾心斗角,没劲。趁有时间,有钱,有精力四处瞧瞧四处看。我不想到时被人说大秦的皇子不但没有访遍过大秦的山山水水,相反连咸阳城或是皇城都没踏出一步,见闻还不如那些贩夫走卒。”
            一番话冠冕堂皇又不失发自肺腑,总之扶苏就是打算出宫。刘邦的事情不尽快解决他简直寝食难安,而且这一次扶苏觉得必须他自己动手才行。
            放下手里的筷子嬴政转了转酒杯,“不就是想出宫玩儿,亏得你能想出这么多词,弄得好似我不许你出宫就和昏君差不多,弯弯肠子。”点点面前的排骨嬴政示意儿子为自己摘肉。“你说得对,坐在这个位置上不能只靠下面呈上的奏简,长此以往下去就等于去了眼、耳困在这王城之中,上一次陇西之行就已经显露出弊端。”
            “那你是同意我出门了?”扶苏激动道。
            “不是‘你’出门,是‘我们’一起出门。这天下现在还不是你的,要担心,要担忧也该先可我来,忧国忧民这事还没轮到你。”用手拿起另一只鸡腿,嬴政往扶苏的嘴里的一塞,“我倒是要瞧瞧你出宫到底要做什么。”
            嘴巴被鸡腿扯着,扶苏鼓着脸瞪着嬴政爹。虽然没料到他爹也要随行,但能出宫扶苏就已经很满意,也没啥不甘心。
            吃了几口菜嬴政突然想起今早朝上商讨的事情,于是转头对正在啃鸡腿的扶苏说道:“今早丞相李斯上书说要从各地选拔一批官员发放到咸阳周边个县待用。有需要时再根据他们的政绩调升它地,你觉得怎么样?”
            “不错,挺好。”扶苏觉得李斯所提与现代的储备干部差不多。“不过选什么人来咸阳,如何避免有人浑水摸鱼失了本意还得再详细商讨一下。”
            “这是当然。对了我记得你说过你那叫项羽的义兄为人刚直公正,目前朝廷到是有一空缺的职位挺适合他。”
            摇摇头扶苏可不觉得项羽适合到这咸阳为官。这人没有又花又弯的肠子性子又直,办起事来什么人的面子都不给,费吃亏不可。“他?你叫他领兵打仗绝对没问题,但官场这些事他可不行,项羽这人太直,宁折不弯。”
            “我要的就是他直,他宁折不弯。”嬴政大笑。有真才实学的人不好找,有能耐又正直的人更不好找,特别是这种只有用真情实意才能‘收买’到人。“我打断算让他监管天下为官者的操纪。凡有违法纪的官员他都可先斩后奏,苏儿觉得你那义兄可能上任?”
            面对这样大的权利不是人人都能把持得住,但若说此人是项羽那扶苏一准认为此人除外。不为名不为利,是金钱如粪土指的就是项羽。“我看行!”点头道。
            ……


          IP属地:浙江275楼2014-07-23 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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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童趴在桌边好奇的看着徐福手中的东西想摸又不敢摸,觉得很是稀奇。“师尊这是什么?”指着东西问。
              “至上的宝贝。”徐福由衷道。
              “这么说这大皇子还真的不一般了?”想起扶苏那气人的嘴脸小童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大皇子当然不简单,我活了这些年从未遇过这样的人,让人捉摸不透,只可惜……”
              “可惜什么?”小童拉着徐福的衣袖问。
              徐福眼露惋惜,收好罗盘起身回屋。
              他这一生识人无数却首次遇到一个他算不出日后命相的人,而这人身有帝王相,又有帝王才结果却无帝王命,实在可惜,可惜。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本来凌晨多久写文了,可还是觉得不于是给改了,把两章合成一章,抓紧完结。
              下一章小苏苏与嬴政爹出宫,小苏苏去找‘刘邦’,嬴政爹去项羽,而与‘荆轲’有绯闻的高渐离也该出场了。至于出宫的随行队伍.....有猴子,有猪,还有妖怪!
              看完随手撒花,没有‘红袖标’罚款,大家放心。


            IP属地:浙江276楼2014-07-23 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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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九章、文雅之词
                “你挑着担我牵着马,迎来日出送走晚……斗罢艰险又出发又出发……啦……啦……白龙马蹄朝西,驮着唐三藏跟着仨徒弟……一走就是几万里,什么妖魔鬼怪什么美女画皮……白龙马脖铃儿急……”
                因为出了宫扶苏心情大盛,骑着他的大白马扬着他的小皮鞭,唱着他那拐了十八道弯的破歌扶苏得意的赶着被他牵在马前的猴子与小猪。
                晴朗的天空万里无云,一只小猴和一头小猪走在最前面,时不时的小猴还跳到小猪身上。
                小猪是扶苏出门前从膳房后院的猪圈里挑得,更加命人给它做了件绿色的小衣服穿着。至于小猴子则是徐福提供,一只挺机灵的小猴子被扶苏打扮得像个白痴猴,穿着红袍子头顶东倒西歪的小帽子。
                猴子与猪的组合正应了那句红配绿唱大戏,不过这两只小畜生一路上到是沉闷的旅途带来了不少笑料。
                不过也有笑不出的人,例如我们伟大的千古帝王秦王陛下。
                “爹你看这天多蓝!”
                “是吗?不觉得。”
                “爹,你瞧那小草绿油油多有生机!”
                “有吗?光秃秃的一片。”
                心情好自然瞧什么都顺眼,心情不好自然什么都入不了眼,如今嬴政爹的心情就十分不好,不好到了极点。虽然扶苏所指的小山坡没有真达到绿油油一片的程度但也不是嬴政口中的光秃秃,好歹也冒了小芽,长了新草。
                按照嬴政的打算这南下路上本就他们父子二人,没人盯着瞧着做起事来也方便,哪知临到出宫竟多出了这么多无关紧要的人。
                扫过走在队伍后领着侍卫的侍卫长嬴政心中的怒火渐消了一下,毕竟出门在外带着侍卫防身也是应该,而且他也已经把原本来二十多个侍卫精简成现今的六个,这人也算带得有意义。
                接着嬴政又扫向坐在马车外和马夫闲聊的赵高心中的火气的也压了压,若不是看在真需要个办事周全的人在身边侍候,嬴政早在赵高抱着包袱一早跪在宫门口哭哭啼啼誓死也随行侍候时把人给踢到天边去。
                若果这个队伍里只有侍卫和赵高那么嬴政也不会很生气,谁想他们刚出咸阳城就在官路上遇到辆恭候他们多时马车,而马车上的人正是嬴政一直瞧之不爽的徐福。
                被嬴政爹连续噎了两次扶苏忍了忍指着天上飞过的一群候鸟叫道:“快看鸟都回来了,春天来了!”
                听闻扶苏的话嬴政抬起头只见一群破鸟子哇乱叫的在头顶上飞,待他正要出言讽刺就见一物以自由落体之势从天而降,吧唧一下落在嬴政昂贵无比的衣服上。
                慌忙捂住要脱嘴而出的爆笑,扶苏憋红脸抖着身子险些从马上载了下去,眼睛不停的眨啊眨,想笑不敢笑。
                看着从天而降落下自己左肩膀上的‘黄金’嬴政周围开始刮起大风而且朝龙卷风的趋势进化。
                从怀里掏出柔软的‘面巾纸’扶苏骑着马扯着拴着小猪与小猴的绳子走到嬴政身边,哆嗦的伸出手帮他爹把身上的‘便便’擦干净。“干……干净了……那个……我听人说……沾上这东西……走好运……真的!特准!”
                斜眼自己沾了鸟便便的地方,又斜眼满脸笑意的儿子,嬴政立刻展现出一个当权者对自己情绪收发自如的超能力,瞬间雨过天晴,一脸笑意。
                


              IP属地:浙江277楼2014-07-23 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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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好运?”嬴政笑得很慎人的问。
                  “嗯……走好运……”被嬴政脸上如春风般的微笑吓得一哆嗦,扶苏忍不住骑着马后退几步。
                  脱下沾了‘便便’的外套拿在手中瞧了瞧,趁扶苏不备嬴政上前就把脏处往他身上一蹭。“既然走好运也送你些。”说完用手把衣服一卷掉到路边,而后面马上上前一个侍卫把衣服拿到路边一把火烧掉。
                  “啊!啊!啊!”尖叫着看着自己最喜欢的一件衣服被弄脏,扶苏恨不得扑上前与嬴政爹拼命。“你太过分了!”心道自己只不过偷偷笑了一咪咪就遭到这样的对待,扶苏为自己感到冤枉。
                  双脚一夹马肚,拖着小猪与小猴扶苏调转马头直奔车边,把手里的拴着两只小动物的绳子交给赵高后便也脱下自己的衣服丢给那正在烧衣服的侍卫,然后下马爬进车厢里。“我瞧不起你!”探出头怒吼一声扶苏用力甩上车门。
                  对嬴政幼稚且不讲理的行为众人是不敢怒不敢言,他们只能在心中朝扶苏投去无限的同情。没办法,谁叫那人是这天下最最尊贵之人,也是这天下的霸主,他做出的事情可不是能让人随便挑剔的,即便真的很无耻。
                  “大……公子……”看着被震得摇晃的车棚赵高偷偷瞄了眼不吭声的嬴政,跳下车把手里新找出的衣服给嬴政递上前。
                  穿戴好新衣嬴政看眼紧闭的车门想了一下也翻身下马钻进车厢里。
                  两位主子都进了马车侍卫长只得出来主事,命那销毁衣服的侍卫一会儿自行追上来,便带着车队继续前行。
                  趴在车厢里的小童被扶苏刚刚的咒骂声惊醒,茫然的瞧了一圈自己所在的地方才想起他跟着师尊一大清早就出了宫。“这是怎么了?”大着哈气爬起身,用手揉揉眼睛小童望向一旁正写字的徐福。
                  “没事,继续睡吧。”想起刚刚车外两个像小孩子般的人徐福忍不住笑起来。大秦帝国一统天下的帝王居然还有如此童心真是难得,看来自己这次真是跟着出来对了。
                  裹着被子爬到徐福身边伸过头看着纸上写得字小童疑惑道:“师尊你写得是什么?”
                  “游记和见闻。”吹干写好的字徐福阖上书页,发现这‘纸’果然要比竹简好上百倍。仅这一本就比上几斤竹简,携带也方便。
                  伸手摸摸叫做纸的东西小童睁大眼睛,一脸的不敢相信。“师尊这东西好神奇,这些东西真的是由那一摞竹简变成的吗?”
                  “听说是由去了皮的竹心或树皮什么煮熬成。”
                  “真看不出来。”摸着光滑的纸张小童连连赞叹:“这是谁弄出来的?好聪明,好厉害。”
                  揉揉小童的头徐福透过车窗望着前面的马车笑道:“这些东西也只有你最讨厌的大皇子才能弄出来。”对扶苏,徐福的兴趣是越来越大,他真的很想知道这人还能弄出什么东西来。
                  提到扶苏小童马上气鼓起了脸,打从心底不信那一肚子坏心眼的人有这能耐。“肯定不是他做得,一定是宫中召集得那些能工巧匠。”
                  “就算如此能召集人造出这样的东西也是个不简单的人,我跟你说了多少遍看人不能只凭自己的喜好与厌恶,带着偏激。”
                  “知道了,小童错了!”撅着嘴低下头,小童极不甘自己又因扶苏挨了骂,心中寻思着找机会报复回来
                  徐福哪里会瞧不出小童这时的心思,不过他没点破,因为他知无论如何这小童也只会栽在扶苏手里,无伤大雅便也等着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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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浙江278楼2014-07-23 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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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路上的‘好运平分’令扶苏很是不耻嬴政的行为,于是一路上对他爹爱答不理。就连在马车里被嬴政强吻时也狠狠的咬了一口强伸进自己嘴里的舌头,用力之狠从嬴政一直阴沉着脸就能瞧出来。
                    晚上一行人到了一间客栈,因为客栈里的房间有限所以六个侍卫三人一间,侍卫长与赵高一间,徐福自然和小童一间,到是有房间让扶苏与嬴政自己各一间,不过嬴政一句‘出门在外一切从简’就打碎了扶苏分房睡的要求。
                    于是气得连晚饭都没吃扶苏直接臭着脸洗洗先上床睡了,直至后半夜因一双万恶的伸进他里衣里的爪子而不得不醒来‘自卫’。“够了,明天还得赶路呢!”用力一拧放在自己胸口上的爪子,一肚子火的扶苏压低嗓音道。
                    “有马车怕什么!”宫中不方便,所以每晚嬴政通过密道走到扶苏那里两人也只是搂在一起纯睡觉。唯有出宫暂住他们的小家时才有机会亲热一番,这次出门因为有人跟着又一直露宿所以嬴政憋得不轻。
                    好不容易等到今天有机会嬴政那里肯放过,二话不说趁扶苏不敢弄出声音之际就把儿子扒光光,把人摸了一个遍,磨得扶苏欲火 焚身。
                    “不行……能听见……”拉住往自己身后探去的手扶苏用仅剩的理智贴在嬴政爹的耳边说道。这屋子本就隔音不好周围还都是耳力朝好的习武之人,如果隔壁两边的人听见声音那自己还不如一头撞死保住清白,
                    “那你别叫出声不就得了。”嬴政也压低嗓音,接着还不知从哪里弄了一个手帕塞进扶苏的嘴里。“这不就没人听见了。”
                    气得深吸一口气扶苏用力在嬴政爹的背上一捶,撤掉嘴里的东西低声道:“我不叫有什么用,床也会摇,摇就有声音!”
                    “你……事儿真多……”即便不愿承认但也不可否认扶苏说的话确实在理,可嬴政此刻不可能就此放弃。在黑漆漆的屋子里瞅了一圈嬴政马上有了主意,他起身把扶苏往床里一推把床上的褥子扯下来扑在地上,接着把正要穿裤子的扶苏也扯了下来。“你不是一直想主动吗,这次让你在上面。”
                    正的假的?嬴政的话令扶苏心中警铃大响,这个上面一定不是自己要的上面。“滚,我要睡觉!”蹬蹬腿扶苏试图踹开嬴政拉着他脚的手。“我不在上面,你想捅死我啊!睡觉!”想起上一次在马车里尝试的那个姿势扶苏现在还心有余悸,
                    “什么捅死,你就能说得好听点。”
                    “好听个屁,不是捅是什么!有种你说个好听的!”
                    “苏儿你真是太会太扫兴!”
                    “你管我,敢情被捅的不是你,说话当然轻巧!”
                    不打算再与扶苏浪费口舌,而且压着嗓音说话也确实太幸苦。眼瞧天就要亮了嬴政往床上随便掏了件东西就塞进扶苏嘴里,接着趁人不备撑开某处就直冲上前。
                    因吃痛而挺起背仰起头,疼白了脸的扶苏一把火心中烧,一双手就往嬴政爹的脖子上掐去。
                    “你想掐死我啊!”用力在扶苏的小兄弟身上拧了一把,忙找东西把扶苏的两只手绑住。如今嬴政爹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为所欲为,“苏儿你真是太……”
                    ‘太你个头!’嘴巴被堵,双手被绑,被气蒙的扶苏不停用绑在一起的双手去挠嬴政爹,发现自己没剪指甲是个正确的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睡觉去,爬走..... 挺不住了~~~


                  IP属地:浙江280楼2014-07-23 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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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二章、老乡(下)
                      “建立堤堰的首要工序便是先解决岷江水东流的问题,而最便捷的方法便是动用人力、物力与财力把玉垒山凿开一道二十米宽的口子。”李堠在自己绘制的地图上指出开凿的位子。
                      把山凿开引河道嬴政与徐福只在古书上见过关于‘大禹’的记录,但多是传说,放在眼前看来李堠的提出的方法有些令人匪夷。
                      李堠所提的这个办法扶苏上辈子在整理资料时曾读过,这二十米宽的口子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宝瓶口’,而被分开的玉垒山的末端状如大石堆,别后人称作‘离堆’,还是一景点。
                      嬴政盯着地图深思许久,抬起头把心中不解问出:“凿开之后呢?你有何法能使岷江水分成两支,并使其中一支流进你开凿的河道里?难道……”低下头嬴政又看了一眼地图上的河流,“你有在江水中心构筑水堰的办法?”
                      聚精会神的看着嬴政所指的地方徐福率先摇头。“在江中心修水堰想来不易,首先这修建所用的大量沙石怎么运到江中心就是问题,光指船运耗时耗力,再则江水奔流先行投下的沙石定当会被冲走,除非……”
                      “除非能把这些沙石汇聚在一起有一定重量在投到江中。”嬴政结果徐福的话。
                      嬴政与徐福的话不只令扶苏惊讶更令李堠吃惊不少,因为这两人明显把事情的关键之处都指了出来,
                      “陛下与国师放心,草民早已名竹工编造长三丈、宽二尺的大竹笼,到时把石头装入然后在一个一个沉入江底便可筑成分水大堤。”
                      “当年攻打楚国时那些投石机都还留有,不知对这筑堰可有用处?”嬴政突然想起那可以掷石的投石机。
                      听见嬴政的话李堠顿时眼前一亮,分堰修筑到后端可以人工填石,但一开始由江底往上砌筑是确实需要大型的投掷机器。“草民代蜀郡的百姓先谢谢陛下了。”
                      手一摆嬴政不甚在意,示意李堠继续说。
                      得到嬴政的示意李堠指着地图说道:“到时大堤把江水分成东西两股,西股的叫外江,是岷江的正流;而东股叫内江,是灌溉渠系的总干渠,渠首就是那由山壁造出的道口。江水流经这里在分成许多大小沟渠河道,组成一个纵横交错的扇形水王,灌溉成都平原的千里农田……”
                      看着聚在桌前讨论的三人扶苏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很圈外,更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都是来自红旗下,可人家来了修建都江堰造福于民,而自己活了这些年却都是在做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更把万里长城给哭倒了。
                      货比货,人比人,与人家一比扶苏感觉自己很废材,不但对国家建设没有什么帮助反倒就会释放二氧化碳。
                      叹了口气,扶苏看眼热烈探讨的三人,悄然走出屋子带上房门。
                      “公……少爷……”见扶苏从屋里出来,守在门口的两个侍卫马上叩礼,不过他们想起刚刚赵高的叮嘱便改口称扶苏为少爷。
                      无精打采的点点头,见夕阳无限好于是扶苏‘封建阶级’了一把,命人给他牵来一匹马。
                      翻身骑上扶苏对两个侍卫叮嘱道:“我去江边转转看他们修河堤你们不用跟着,顺便告诉我爹要是开饭时我还没回来就给我剩点。”
                      两名侍卫不知扶苏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不过以往的经验告诉他们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们只要照实转达就够了。“是!”见扶苏骑着马从后门出去两人又站回原处守着。
                      顶着四点多钟不再‘明艳照人’的太阳扶苏骑着马溜达在江边地势高之处,最后他选择在一处小山坡处跳下马就地休息。
                      此处视野开阔,即能欣赏夕阳又能看着江边辛勤工作的乡民还能听着奔流不止的江水声。
                      史料上记载这分水堰两侧垒砌大卵石护堤,内江一侧的叫内金刚堤,外江一侧叫外金刚堤,也称‘金堤’。而分水堰建成以后,内江灌溉的成都平原就很少有水旱灾。春耕季节,内江水量大约占六成,外江水量大约占四成。洪水季节,内江超过灌溉所需的水量,由飞沙堰自行溢出,然宝瓶口正式节制内江水量的门口。
                      据说为了控制内江流量李冰父子作石人立于江中,为观测水位的标尺,要求水位‘竭不至足,盛不没肩’。
                      李冰还做石犀埋在江中作为淘挖泥沙的深度标准,因为李冰治水的原则便是‘深淘滩,低作堰’。
                      所谓的‘深淘滩’是指淘挖淤积在江底的泥沙要深些,以免内江水量过小,不够灌溉用。至于‘低作堰’便是说飞沙堰堰顶不可修筑太高,以免洪水季节泄洪不畅,危害成都平原。
                      如今这理论到底是李冰提出来还是他那与自己一样同长于红旗下的儿子提出来,对扶苏而言意义不大,因为他已经自尊心深受创伤,实在没有激 情再纠结这些事情。
                      总之从活了十八年扶苏终于开始认真检讨自己这第二次人生,回头望去这十八年他所做的一切简直就等于失败与无聊相乘后的N次方,一件流芳百世的事情都没做过。
                      晒着太阳即将落下时而散发的最后光热,听着滔滔江水声,躺在地上了无生趣的扶苏不一会儿就迷糊的睡了过去。
                      当他醒来时竟瞧见那名叫李堠的人坐在自己身边,脚旁放着两坛酒。“你……”爬起身扶苏看着身边下巴上带着零星胡茬的人。“怎么称呼?”
                      “李堠。”瞧自己等了半天的人终于睡醒李堠把手里的一坛酒递过去,笑道:“上辈子我叫李堠,这辈子我还是叫李堠。”
                      “不稀奇,上辈子我叫‘伏苏’,这辈子我也叫‘扶苏’,不过音同字不同罢了,你比我好。”仰着头翻翻白眼扶苏笑道:“你比我强,你好歹成了流芳千年的人而我却成了个倒霉蛋。”
                      想到‘扶苏’此人是挺傻,李堠笑了起来。“不过这真实的嬴政与我们在课本上学得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大为不符,怎么瞧也不像是暴君。”
                      “秦汉的历史当不得太真看看就罢了,较真儿那是自寻烦恼。”就着坛子喝了一口扶苏被里面的酒辣得眼泪直流。“咳咳咳……这不是……咳咳咳……这是你自己酿的酒?”这个时代的酒发酸,酒劲不大,从小到大扶苏一直把他当饮料喝。可刚刚这酒不一样,喝进嘴里流过咽喉火辣辣的,呛得他眼泪直流。
                      不用想也知道这酒绝对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能酿出来的。
                      “呵呵……”笑了几声李堠举起坛子喝了一大口,“这年代的酒没法喝,一点味道也没有。”擦擦嘴李堠从怀里掏出用荷叶抱着的肉干递过去,问道:“你过来多久了?”
                      “十八年,从这么大点重长了一遍。”扶苏用手比划了一下,然后反问道:“你呢?”
                      “我?”嚼着肉干李堠笑道:“我当时在江边检查工程一不小心就落了江,再睁眼睛就成了李冰的儿子。不过当我瞧见这个时代居然有了大裤头,去年听说有了纸我就觉得在这里一定有老乡,没想竟然是堂堂大秦皇子,这靠山可大了。”
                      “嘿嘿!”干笑了两声扶苏耷拉下头,谁说投在皇子身上好。“别闹了,你又不知道‘扶苏’是怎么个下场我都快烦死了。十年,不对九年,还有九年就是‘沙丘之变’,嬴政要是挂了我都不知是啥下场。”
                      一听这话李堠马上也变得表情凝重起来,仔细想了想问:“你如今有什么打算?”
                      “有什么打算?我能有什么打算保住小命才要紧。”盘上腿身子后仰双手撑地,扶苏语带无奈道:“你当我不急,开始我怕改变历史引起那个叫什么的‘蝴蝶效应’。可后来我又觉得好不容易上天给次机会我为毛要获得这样憋屈,于是……于是我就自私了一回。”抬头看着李堠,有些话扶苏压在心底太久又不能与任何人说,免得他们把自己当疯子看。
                      李堠没有接话只是安静的听着扶苏说话。“为了保住自己的命我命人掐死了还在摇篮里的‘胡亥’,怕没死透还在他断气时又补了一刀。如今王贲、蒙恬是我干爹,蒙毅是我哥们,尉缭是我手下,李斯只有跟着我才能坐稳丞相的位置,就连赵高都要依附着我,我甚至和西楚霸王项羽结拜做了兄弟,既然都改了索性就彻底点。”啃着牛肉干扶苏瞧向李堠:“你知道我这次出来做什么?因为一天不除‘刘邦’我寝食难安。可若不是因为摊上这么个尴尬的身份我也不会成这样。”
                      “以前不觉得,可从活一次我才发现能活着是件多幸运的事情,所以今天换做我是你上面那些事情我也会做。我们本就不是圣人,至于两千年后发生什么事情跟我们还有什么关系,难道真要为了那所谓的历史眼睁睁看着如今身边的亲人一个个无辜死去?”
                      “对对!”扶苏激动的一把握住李堠的手,觉得自己就是一只掉队的小鸟终于找到了队友。当初他就是用这些话说服自己,今天听见这话从别人嘴里讲出来扶苏着实安心了不少。
                      令扶苏纠结和矛盾的事情李堠也没有免俗。初到这里他只想平平安安过一辈子不掺和进历史里面,可当他看见李冰为了蜀地的百姓而操劳白了双鬓也终忍不住用自己的所学来帮李冰。“知道霍金的《时间简史》吗?”
                      这么深奥的书扶苏当然没看过,就是那‘蝴蝶效应’他还是在某本电影杂志上读过,这才知道。
                      见扶苏摇头李堠解释道:“简单来说你做的事用霍金的理论来解释有两个,一个叫‘历史协调’,就是无论你做什么它都会自然回归到历史轨迹上,就好像你所说的这个突然出现的‘刘邦’。另外一理论是‘平行空间’,这个不说你也知道。虽然不知道咱们碰上的是哪个,但我更愿意相信是后面这个。”
                      李堠对扶苏来说简直就像心理医生,就这么一听顿时令他茅塞顿开,心情无比畅快,做事也有了信心。
                      两人从上辈子聊到这辈子,后来更是说好扶苏出钱李堠出技术两人把酒馆开到大江南北。“上面有人好做事以后我当你靠山,好歹我也是个皇子不是。修都江堰这事我包了,后勤绝对不断!”扶苏拍胸脯道。
                      “有哥们儿这话我就放心了,你不知我是真怕这工程做到一半就因为中间出点什么事而使得资金不到位中途荒废。”
                      “放心,一回去我就派可靠地人直接负责这事,就是骊山皇陵停工了也得保证你这利民的都江堰建设!”
                      不知是不是因为从同一个地方来又有着同样不能对外人说的秘密,总之扶苏与李堠非常投缘,两人简直无所不谈。
                      日落西山,哼着流行歌曲两人牵着马往回走时李堠转头问扶苏:“你还没说你是怎么来的。”
                      “嗯……嗯……”别扭的把头转的一边扶苏实在有些不好意思说,毕竟他死得真的很憋屈。“……◎◇◇◆★§■……”扶苏小声且极快的说了一遍,其语速之快让李堠一个字也没听清。
                      “你说啥?”打了个酒嗝李堠掏掏耳朵问,凑上前问扶苏。
                      忍了忍,深吸一口气,扶苏对着李堠的耳朵以中央新闻广播员的标准语速字正腔圆说道:“我是洗澡时无意踩中香皂……摔死的……”然后气哼哼的看着张大嘴瞧着自己李堠。
                      “哈哈哈哈!逗死我了!”听见扶苏的死法李堠大笑不止。
                      ————^_^————^_^————


                    IP属地:浙江287楼2014-07-25 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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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三章、老爹&大哥(上)
                        不知是不是接收到嬴政爹强大且不可阻挡的炎炎怒火,总之屋外的月亮不知何时躲到了乌云后而屋内灯火也昏昏暗暗,可这一切丝毫不影响扶苏、嬴政两父子深情相望。
                        四目相对,含‘情’互视,两人目光相交之处火花四射,屋中气氛剑拔弩张。
                        嬴政虽是不知何为‘年下’,但从扶苏的语气中也能猜得出这不是什么好词。大有可能就是想‘反天’的意思,这他哪里能称了扶苏的意。
                        规矩就是规矩,既然定下了就改不得,不然这世道岂不乱了章法。
                        因看见老乡所以同样喝高了的扶苏借着酒劲小暴脾气也从深渊之处爬了出来,也敢于同他爹嬴政叫起板来。不仅张大鱼泡眼反瞪回去,还张大嘴巴呲着牙装凶狠。
                        两人互瞪可谓是势均力敌,谁也不示弱谁也不先把眼睛转开。于是扶苏瞪得眼泪直流,嬴政险些变成对眼,最终两人只得同时放弃。
                        一个用手搓脸揉眼睛,一个缩着脖子把眼泪往被子上蹭。
                        揉揉瞪得发干的双眼嬴政转过身正要动手‘教育’儿子,却见他的宝贝支起裹在被子里的双腿把脸往上蹭,看起与宫中蚕房里养得大肥白虫子十分相像。
                        除了头在外面其他部位都缩在被子里,翻来翻去的扶苏如懒虫子一般可爱,看得嬴政心情顿时好了起来。觉得他宝贝儿子简直可爱的要死,顿时想起扶苏小时候光着圆溜溜粉嫩嫩的屁股爬进自己被窝里时的模样。
                        脱下外衣走到床榻边,嬴政好笑的看着把头抵在的榻上用力爬、用力拱的扶苏乐得闭不上嘴。他知道儿子懒,却不知他已经懒到即便这样也不愿先停下从被子里出来,就是先把手拿出来也行。
                        在床边坐下嬴政拍拍扶苏撅着的屁股,把拼命想要翻身却翻不过来的人翻过来摁在腿上,也不说话只是把手流连在扶苏的脖子处。
                        瞄着在自己咽喉处来来回回不换地方摸的爪子扶苏有些肝颤,虽然不担心他爹会掐死自己出气,可让他体验一把‘接近死亡’却也是极有可能的。微微移了下脑袋,酒劲微削的扶苏顶着一张憋得红彤彤的脸结巴道:“其……其……其实……我其它地方手感也不错……不光脖子这一个地方…”
                        也不知扶苏这话是不是真的管用,反正此音一落嬴政爹的手还真就从他的脖子上移开,改揉捏他可怜的脸蛋子。
                        由于手感不错嬴政用力掐了两下这才低头轻笑道:“可你其它地方都裹在被子里,爹摸不到……”
                        欺软怕硬、欺善怕恶是扶苏的本性,刚刚接着酒劲他是叫唤得挺凶挺有气魄,可如今他这份底气早已随着消散的酒劲儿也消失的荡然无存。
                        如果嬴政是猫那扶苏就是一只耗子,还是一只即没种又想强得瑟的耗子。他那睡袋的用处明眼人一瞧就明白,更何况是精明的嬴政爹。
                        “摸不到就算了,睡觉!”缩缩脖子扶苏就想往下滚,可哪知却被嬴政摁住。“睡觉,嘿嘿……爹不累吗?”
                        “看见你爹就不累,正好有些话爹也想问问你。”用手指卷着扶苏的头发嬴政脸上的笑脸很是诡异,笑得扶苏即便是窝在被子里还是冷汗直流。
                        双腿一蹬,忍着头发拉扯而生成的痛感扶苏一个驴打滚从嬴政腿上翻滚下去,像乌龟般把自己的头缩进睡袋里卷缩起来,任嬴政如何骂如何踹就是不露头。反正隔着棉被也不疼,于是扶苏乐呵的当起缩头乌龟。
                        打累了骂累了,站在床榻边气喘吁吁的嬴政对窝在被子里唱着什么‘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的扶苏彻底无语,气得他脱下鞋子往榻上一躺便拉过被子侧过身。
                        听外面没了动静好似暴风雨已停,扶苏探出头四处瞄了瞄。见嬴政背对着自己扶苏一颗飘忽的心才落下地,有了踏实感。
                        嘿咻嘿咻滚得到嬴政身边扶苏用头撞了撞,哪知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他。“爹!爹!”叫了两声瞧他爹还是不理他,于是扶苏直起腰把自己的大脑袋瓜子搁在嬴政身上,笑眯眯道:“哦,亲爱的!又生气了,难道你不爱我了吗?难道你真的不爱我了吗?哦,亲爱的!”用脸在嬴政身上蹭蹭。
                        


                      IP属地:浙江289楼2014-07-25 0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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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政写了两封密函给在咸阳的尉缭。第一封密函夹带着火药秘方交给尉缭,命他马上带着工部的人研制出及时送往蜀郡,协助凿山挖渠事宜。而第二封密函是让尉缭转交给李斯,让他把现任的蜀郡郡守调回咸阳待任并任命李冰为新郡守,其子李堠全权负责岷江修建,朝廷必须给予权利配合。
                          安排好一切后扶苏挥别李堠爬上马车前往沛县,因为他听徐福说那帝星的运势有变强的趋势,所以扶苏急着赶过去瞧个究竟。
                          一路上嘴巴微肿、鼻梁上缠着绷带的扶苏都没有搭理嬴政,即便嬴政爹多次放低身份示好他也不给于回应。除了吃饭上厕所扶苏所有的时间都用于缩在被窝里对嬴政不理不睬,他现在心里很不舒服。
                          不是因为当他鼻子流血不止时这人袖手旁观,而是因为那么能激发二人情感的关键时刻他居然先做的事情是叫别人的名字,这让自己情何以堪。
                          于是扶苏决定既然他爹这么离不开赵高,那就去跟赵高过一辈子吧!
                          捧着刚出锅的糕点扶苏窝在睡袋里吃得津津有味,累了就把头一缩直接睡觉。
                          相较于扶苏的吃饱了睡,睡醒了吃,嬴政最近精神很衰弱。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儿子为何会生了这么多天的气还不原谅自己,想尽办法也无发让儿子正眼瞧自己一下。
                          嬴政又不开心了,于是旅途的队伍上空又笼罩上乌云。不过嬴政不知道的是队伍里自扶苏受伤之后就一直谣传这事的源头是他们父子二人为抢被子大打出手,皇帝陛下出手太重所致,相信如果嬴政知道了一定不仅仅是招来几片乌云而已。
                          自我检讨了多天嬴政一直想找儿子说一说,只是扶苏一直不给他机会,总是躲在被窝里崩爆米花。发觉嬴政的怒火有急速上升趋势,未免自己的睡袋被殃及池鱼于是乎就是上厕所扶苏也不忘背着自己的睡袋。
                          事实证明他这么做是正确的,因为有好几次嬴政都对这阻挡了自己的棉被释放怨恨寻找剪子。
                          “苏儿!”发现不能再这么放任下去,嬴政一把拖过只有一颗头露在外面的扶苏,揪着他脖子说道:“你够了,我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虽然鼻子上的绷带已经拆下但上面的淤青还没有完全退下,这使得松散着头发的扶苏看起来十分落魄,让人觉得心酸。
                          歪着头,扶苏摆了一个‘美人鱼’造型(因为扶苏此刻还在睡袋里,所以请大家回想美人鱼坐在岩石上的经典造型),无比凄苦的望着嬴政爹:“你还找我做什么,去和你的赵高过吧!”
                          身子一抖嬴政感觉有一道寒气直接从脚踢蹿到发根直达发梢,浑身鸡皮疙瘩落地。把手里的扶苏一把丢开,觉得碍眼难受最后嬴政竟还补上一脚。
                          “哎呦!”嬴政没用太大力气但扶苏还是在车板上滚了一圈,转过头扶苏瞪着嬴政,这次他说什么也要生气了。“你打我还有理了不成,我都没反打回来你还敢先生气。”气愤的先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紧接着他拱着屁股从里面爬出来。
                          “床榻那么大谁知道你会趴在我身上,我又不是故意的!”嬴政反驳道。
                          和着还是他自己找打不成?
                          扶苏攥紧拳头决定和嬴政爹来一场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决斗,不然自己简直就成了一粒尘埃,令人随意吹来吹去。“单挑!”从车板上爬起来蹲好扶苏指着车门。
                          “哼!”冷哼一声嬴政极为不屑,正要开口让马车停下时就见他们的马车突然急停下,而扶苏因没有准备直栽向车门。
                          眼疾手快的嬴政一把拉住扶苏,朝车外喊道:“外面怎么了!”
                          “爷,遇到山贼了。”守在马车旁的侍卫长丝毫不把这几个乌合之众放在眼中。
                          一听外面是山贼扶苏比谁都激动,甩开嬴政的手他立马爬到车角翻出自己荒废多时的宝剑,不顾嬴政爹的阻拦冲到车外。“哪呢?山贼呢!”亮出宝剑扶苏冲上前,“哪条道上的!敢劫你爷爷的车,还有没有规矩了!”朝着一群拿着刀剑的人喊道,江湖味十足。
                          狐假虎威、虚张声势两大要点都被扶苏发挥的淋漓尽致,不只把对方唬住也把自家人震懵。
                          就在双方都被扶苏的一声吼震住时不远处突然传来马匹的嘶鸣和踢踏声,一个高壮骑着骏马的身影距众人越来越近。 “何处来的毛贼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猖狂!”人未到声先到,声音之洪亮令众人心中都一颤。
                          从没想到自己还有机会听见这熟悉且倍感亲切的声音,顺着声音来源的方向望去扶苏用力挥舞着手中的剑:“羽哥!羽哥!”
                          “少爷你认识来人?”见是扶苏的熟人侍卫长放下心,毕竟是友非敌。
                          “是啊!那是我结拜大……大……我的妈呀!”想到迎面而来项羽,想到马车里的嬴政,激动的扶苏犹如被迎头浇了一桶凉水,只是此刻他已经来不及躲藏起来,因为……
                          “虞弟!真的是你虞弟!为兄好生想你!”项羽一个纵身跳下马背。
                          听见外面的动静嬴政忍不住走出马车,哪知一下来就见他儿子扶苏被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抱进怀里,就地气黑了脸。“给我松开!”冲了上前嬴政一把扯开大力拍打扶苏后背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南方气温如何墙角角不知道,但北方气温忽冷忽热墙角角却是身有体会。前几日因为臭美俺冻人了一把,于是昨天请病假在家发烧昏昏睡睡了一整天, 全勤奖奖金没有了,大家要注意保暖。
                          退散了, 养好精神明天写嬴政爹与项羽哥,但很明显腹黑的嬴政爹碰上憨厚的项羽哥只有被气死不偿命的份。
                          第八十四章、老爹&大哥(下)
                          如果现在有人给扶苏一把铁锹那他定然能挖个大坑把自己填埋了。
                          抬手挥开拉扯在自己肩上的手,项羽虚退几步一脸戒备的望向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把他虞弟挡在身后的男人,与其对视。
                          除了王贲几人外嬴政首次碰见不怕自己甚至敢于与他对视的人,心中马上把对对方的敌意减轻了一些。
                          英雄惜英雄,天生豪爽的项羽也被嬴政身上释放出的某种的波长相吸引,生出一丝好感。
                         


                        IP属地:浙江291楼2014-07-25 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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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狠!瞪着喷火的双眼扶苏捏碎手里的点心。
                            银河系里任意两个星球‘热吻’受牵连被波及都将是地球,同理嬴政与项羽碰头最终倒霉的一定是扶苏无疑。
                            作者有话要说:晚了一点,不过总算是更上了,下章争取让刘邦出来。
                            周日以更新小宁子为主,那边完事才能写小苏苏。墙角角争取两边都能更新, 不过这边更新时肯定会很晚。
                            当腹黑嬴政死扛憨厚项羽最终倒霉的只能是小苏苏。


                          IP属地:浙江294楼2014-07-25 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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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配齐的草药交给小童命他把这些药材碾碎分类放好,摇着羽毛扇站在窗边徐福看着因上山采药而划破衣裳,沾了血迹,回房去换衣服上药的项羽。
                              或许项羽不记得,但徐福却记得很清楚,二十多年前自己路过楚国时正赶上项府摆满月酒,而他则被人请去为当日的婴孩占卜。然而只瞧了这一面徐福就发现这襁褓里的孩子是一个短命的人,他有辉煌的经历最后却是惨淡收场,他是乱世里的枭雄却不是最后的赢家,他的命太短,短到帝气未现就先没了性命。
                              他是帝星,但却是颗一闪而过的帝星,真正帝星的陪衬。
                              可当徐福前几日在林中再见这项羽时却发现他身上竟再无帝运,也再不是所谓的什么帝星。同时他的寿命有所延长,以不是什么短命人,而这一切实在令徐福想不通。
                              一个人的运势不是轻易就能改变,更何况这项羽的存本就是为衬托正真的帝星,这才是他存在的价值。而现在这一切全都变了,他的运势脱离了原有的轨道,乱了套路。
                              想来想去徐福觉得只有一个道理说得通,那便是这项羽曾经遇到过什么人,而这人扭转了项羽注定悲剧收场的命运。虽然现在徐福还没彻底弄清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他可以肯定这事一定与扶苏有关。
                              先是新帝星因他而起,接着又是项羽的运势有了大转变,两件事里都出现了同一个人,这不令徐福起疑都不行,如果说是巧合未免也太巧了一些。
                              当初徐福为在襁褓里的项羽算完命,便婉转的把自己所知的事情告知了其祖父项燕。因对方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因而在项燕再三请求下这些年徐福一直在找解决办法,可惜一点线索也没有。
                              如今项燕殉国,徐福觉得自己更加有责任照看好这项家这后人。
                              掐指算了一番,徐福回到桌案边又占了一卦,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皱着眉低头不语。
                              磨完药草小童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回到徐福身边站好。好奇的偷偷瞧了一眼桌上的卦象,虽然懂得不多可他也瞧得出这卦象有些奇异。“师尊你在算什么?”小童问道。
                              打乱桌上的卦象徐福收好东西反问:“童儿觉得项羽这人如何?”
                              “项羽?哦,师尊是说项大哥啊,他是个好人,大好人。”说到项羽小童一脸灿烂,与说到扶苏时的不甘愿截然相反。“项大哥为人诚恳老实,又喜欢帮助人,昨天我还瞧见他帮这家主人劈柴。项大哥人很实在,对朋友非常有义气,你看他为了那个大皇子天没亮就上山去采草药,结果弄得一身伤可他一句怨言也没有。反正项大哥就是好,哪都好,师尊为何要问小童这些?”
                              “没事,只是问问。我是瞧这项羽没来几天便能和掐他侍卫他们处好关系,让人产生一种信任感,有种有他在就是很发心跟着他绝没错的感觉。”说来说去就是说项羽这人太有责任感,存在感也太强烈。“他这人单纯,没有那些虚假奉承,虽然让人有安全感却也极容易得罪人,特别是小人。而自古以来坦荡君子永远不是小人的对手,所以这项羽朋友不少,可敌人也很多,因为太正直定会碍了不少人的好事。”
                              对于一些事徐福有些犹豫,他还要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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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浙江296楼2014-07-25 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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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剂药汤灌下去要死不活的扶苏发了一晚上的汗,果然如徐福所说第二天就退了烧,再配上项羽的药膏扶苏很快就又活蹦乱跳起来。
                                但因嬴政爹享受上每隔一个时辰就为儿子全身涂一次药的感觉,于是扶苏又被他爹‘黑’了一把,即便已经痊愈还是下不了床。而且每次涂药总会发生一些‘羞羞’的事情,令害羞的扶苏十分不好意思。
                                鉴于白天不适合做一些羞人的事情,因而积攒了整整一天‘热情’的嬴政爹一入夜就化身‘嗷嗷’的野兽,任你如何打骂都没用。
                                大病初愈又逢野兽,因而可怜的扶苏险些再次把小命搭进去。
                                同样都是因为切磋武艺而伤了身子,但一个当天就好利索,一个嘛……至今仍倒在床上不起,至于原因……那是扶苏宁死也不愿说的秘密。
                                歇了五天后,耽搁多日的行程再次启程,不过再上路时扶苏已经找不到多少机会能和项羽勾肩搭背畅谈人生,因为大部分情况下项羽都被其他人缠着。
                                一开始侍卫长与众侍卫仅是奉命去与项羽攀谈,闲暇时切磋武艺。比起一个缺乏锻炼,一个懒得锻炼的两个家伙,这些侍卫虽没有他二人武功高,但绝对不会动不动就趴在床上起不来。
                                几次切磋下来众侍卫对项羽的武艺都十分佩服,后来接触的时间长了他们觉得项羽这人够义气值得结交所以越说越投缘。
                                项羽是个真性情的简单人,而那些侍卫也是简单人,简单人与简单人相交交得的是心,没有那么多的杂质。
                                一路上虽然项羽也还是惦记马车里的 ‘虞弟’,可大多时候还是与侍卫长他们在一起打猎、探路、烤食物。
                                趴在车窗口望着侍卫长与项羽飒爽的骑马奔驰在路上扶苏有些别扭的收回身子,嘟着嘴扶苏心里有些发酸,有种只属于自己的朋友被人抢走了的感觉。
                                靠在车座上翻看着游记的嬴政阖上书,抬头看眼抱膝一脸便秘表情的儿子。“怎么了?不开心?来让爹摸摸!”招招手嬴政命扶苏过来。
                                白了一眼把自己当做小狗的嬴政爹,扶苏抱膝把头搭在膝盖上,酸溜溜说道:“以前羽哥都围着我转,我是他的唯一,可现在一大圈人围着他转而他早把我忘没影了。”
                                扶苏这种心态与情爱无关,只是典型的小心眼,大多情况下出都现在女子闺阁里。例如谁和谁的感情要比与自己的好。
                                叹口气,放下手里的书嬴政把扶苏拉进怀里亲了一口,笑道:“你是我的唯一不就成了!”
                                (⊙o⊙)扶苏不敢置信他嬴政爹决然会讲出这么肉麻的话,而且还讲得这么平淡,就好像是在问‘你今天便便了吗’?
                                肉麻的一抖,扶苏一脚踹开嬴政爬到一边,抱着手臂惊恐道:“你折磨的我的肉 体也就算,如今竟连我的纯洁的心灵都不放过,我宁死不屈!不屈!不屈!”
                                干呕了一声,操起手边书嬴政就把东西砸到扶苏的脸上,因为那副嘴脸让他瞧着难受。
                                ……


                              IP属地:浙江297楼2014-07-25 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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