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瞧二哥脸色不禁皱眉,瞧了二哥嘴边的胡茬子,案上还堆着公文。方才的不满全然被心疼代替。刘公说什么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全然不计较家国之事,只在乎一人行乐。不过全然忘却了责任,却偏要说劳什子志趣高雅。再瞧二哥,被这些事儿劳累至如此狼狈。生有暗哑。)
二哥,仔细自个儿身子。
(我这方担忧二哥身子,二哥却道我丰腴,两相对比不禁红了脸。再听二哥说什么会友。)
二哥惯会打趣我。自定亲以来,额娘大哥和二堂哥他们说什么让我在阁中妥帖待嫁,还不是禁了足?我要出去可要重重审批呢。
(接了丫鬟递来的茶,又抬眼一笑。)
哪也不去自然胖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