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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一坛陈酿,策马去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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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过后,去街边客栈用了午膳刚想回去,才一登上船欲回厢房,便看见万岁爷和倾贵人站在一起,不晓得在说些什么,从侧影看过去俱是笑颜。顿了顿却终究没再说什么,鬓边发丝吹起默然伸手拢好,船身发出细微声响,终是转身下船,决定不扰这一方良辰美景。)
(复尔就是漫无目的的闲逛,偶步至一处庭院,四处静谧,景致却是不错。一时兴起,行至不远处的八角亭中。旁侧镇纸正斜压素卷,笔墨砚台一应俱全,干脆抽了一张出来提笔悬腕,簪花小楷显于纸上“我姑酌彼——”后面“兕觥”二字却怎么也写不出来,皱眉思索半晌,一时气极,皱着脸把笔扔在一旁。)
@爱新觉罗承垣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6-28 20:06回复
    【原本预备发火,可看了看亭子里边背对自个儿的女人,又瞥了眼周遭这些个大气不敢出的同僚,硬生生憋了回去那些怒气,三两句话把他们打发走了,自己则提步上了亭子。】
    夫人,这支笔可是你的?
    【她作寻常妇人的打扮,加上在这卫大人的府里,我也就只当她是卫大人的妻妾,手里头拿着那支笔,沉着脸看她。】
    (好了记得艾特我)


    3楼2014-06-28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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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
      (我随手一扔,那支笔就不知去了何处,也并不想去寻。呆了半晌只觉无趣,刚刚起身欲离,就听见背后传来沉着男声,似乎是隐隐带着怒气。还不待我反应过来,那人已至近前,三十几岁的模样,正阴沉着一张脸看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目光下移,见他身上的云锦衣袍沾上了一块儿黑色墨迹,看起来煞是惹眼。而他手中,就是那个罪魁祸首——毛笔。)
      这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它是谁的。
      (到底是自己理亏,声儿渐渐低了。)我也不是故意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4-06-28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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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她的辩解让自个儿恨不得把笔给丢她脸上,可仔细想一想这到底不是在京城,就算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无济于事,正斟酌着怎么惩治她才好,却是先听得她一声不是故意的,一时之间我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勉强咳嗽了几声缓和了神色。】
        【瞧了瞧她桌案上铺开的宣纸,那上头倒是工工整整地写着几个字,可看起来就没完。】
        罢了,爷不跟你计较,你这写的都是些什么?


        5楼2014-06-28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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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字要不要这么快- -
          (男人似乎很是无奈,脸上的表情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好像……我这个理由着实牵强了些。看他最后不过是缓了缓脸色干咳几声,就晓得是大概没什么了,安了一颗心略略弯唇。见他目光落于案上素卷,不免又皱了眉头。)
          那个啊……是《诗经·卷耳》里面的诗。我有两个字忘了不会写——(提步过去小心翼翼的拿起素卷,到他跟前儿)你会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06-28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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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盯着那宣纸上的字来回看了好几遍,在脑海里思索着应该怎么写,这两个字怪为生僻,平日里稍稍少读两卷书,会不知道也很正常,不过自个儿可是当朝文华殿大学士,要是这两个字都不知道怎么写,那平日里也足够被人耻笑一番的了。】
            【定了定神,就着之前她扔过来的毛笔,沾了墨洋洋洒洒写起来。“兕觥”。末了停笔扭头看她,笑道。】
            可是这两个字?


            7楼2014-06-28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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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本来还为填不上这两个字发愁,却见眼前这个男人提笔凝眉,只片刻便神态自若的在纸上空缺书下“兕觥”二字,转忧为喜,神采飞扬的点了点头。抬头打量他一圈,虽说衣服上被我不小心弄上了那块墨迹,可通身的书卷气却是看也能看的出来,眉飞色舞的添上后半句“唯以不永伤”。这才搁下笔,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才询问道。)
              这么半天,我还不晓得你是谁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4-06-28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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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完之后自个儿还暗自庆幸了一番,那些在内阁闲暇时候打发时间的书没白看,否则今儿个的事情传出去,我的脸就彻底不要了。咳嗽了一声瞅着她补了后半句,扬了嘴角,道。】
                我?我不是苏州人,就是个过路的,和卫大人谈得上几句话,所以才会在这儿,夫人应该是卫大人的家眷吧?气质倒是和寻常的官员福晋不一样,卫大人好福气。
                【并没有打算暴露自个儿的身份,随口胡诌了几句。】


                9楼2014-06-29 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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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你口中的卫大人是谁?
                  (身旁的男人不知何故咳嗽了一声,偏首狐疑的看了看他,见他并没有什么不妥也就继续回头去写我的字。还好这家主人没回来,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一边庆幸的想着,却听他说着自己的来历,到底也没多想,哦,一个过路的。却被他口中的卫大人吸引去了目光。)我并不认识什么卫大人,他就是——这家的主人?
                  (话音一落才觉不妥,自己现下算得上是私入他人宅邸了,我亦不认识什么卫大人,如今岂不是闹了个大笑话?低头悻悻的摸了摸鼻尖儿,打着哈哈。)我……我是随夫君和几个姐妹出来游玩的,一时无趣,瞧见这儿无人就顺道儿过来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06-29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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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起初自个儿还颇为奇怪,这分明就是卫府,能在卫府写字的夫人难道不是卫夫人?听罢她一解释才明白,得,原来和自己一样都是路过的。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是我弄错了,我只是寻思这卫府里面的夫人,岂不是卫夫人?原来是误会一场,冒犯了。这卫家的园子倒是挺漂亮,和夫人这身衣裳也相称。


                    11楼2014-06-29 1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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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听罢了男人的话,并不妨碍我用一种十分嫌弃的眼神看着他,谁跟你说在卫府里面的女人就一定是夫人了?没准儿是卫大人的闺女呢?再'或者是像我这样的客人呢?默然半晌,耳闻一句,我这人是最经不得夸的。见他这么一说,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裳。)是吧?我也觉得好看得很。萍水相逢也是缘分,你叫什么?
                      (他既然和自己一样,都是过路的,也算是萍水相逢,还能说上这许多的话,反正以后估摸着也看不见,问一下名字我觉得倒也无妨。抿唇想了想,又补上一句。)
                      若你不愿说也就罢了,只不过这衣服……要不我赔给你一件儿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06-29 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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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低头瞅了瞅自己的袍子,好好的白袍子愣是有了一道很不相称的磨痕,思索了会儿,摆摆手,也不吭声,只是径直拿起桌上的毛笔,胸有成竹地开始在这一道磨痕旁边作画。一笔一笔秒了会儿,不过片刻功夫这白袍上边就多了几根竹子,自下而上,方才画的时候是颠倒的。】
                        【颇为满意地放下笔,扭头看她,沾沾自喜道。】
                        夫人看看这么着是不是雅致些?


                        13楼2014-06-29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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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你心思真巧!
                          (他的云锦袍子上染了一道乌漆漆的墨痕,看起来极是滑稽。本也想花些银子赔给他一件儿,心里也过的去,谁知道他低头瞧瞧,半晌没吭声,反倒拿起毛笔在先前那道墨痕上又添上几笔,方多了几根竹子。眸中渐渐现了喜色,也只笑。)
                          画画画的也好,不像我,原来家里人常说我一画画就跟鬼画符似的——对了,你能教我么?(眼前这个男人如此沾沾自喜,总想泼他冷水。)你也不怕,待你回家之后家中妻妾问你,衣服上的竹子是怎么回事?不光如此,你家中婢女,怕是也得遭罪洗这衣裳。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4-06-29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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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吟诗作画这档子事儿,到底是自己的拿手好戏,从小到大不知道为此博了多少彩头,人不就是如此,越是精进的东西,越能得到他人的认可,你也就越发有了心思去钻研。入了内阁之后空闲也多,加上如今官居正一品,内阁无人敢对我发号施令,时间多了,看的书和作的画也就多了。听她说起妻妾,忍不住摆摆手笑道。】
                            家中唯有嫡妻,尚未纳妾,她从不干涉我这些。
                            【说着说着笑容逐渐落寞下去,毓菁不可能干涉我这些。】


                            15楼2014-06-29 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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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干涉,也很正常——
                              (听他说家中嫡妻不干涉这些,却也未曾觉得多奇怪。毕竟男人大都以仕途为重,平日里大抵帮不上什么忙。刚乐呵呵的说了一句,话音未落却见他神色逐渐变得落寞,后面的话都咽进了肚子里,挑眉看了看他。)
                              怎么?跟家里的福晋吵架了?
                              (故作豪气的拍了拍他的肩。)女人嘛,都是要哄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4-06-29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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