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姐姐想是乱花入眼,连带着将耳朵也遮了。
我是说——宓姐姐居此,甚好。可不是宓姐姐听着的,我喜之~
【尾音转了两转,适才翘首瞧她一眼。我瞅着那枝梢头嫩瓣片片落,融于泥。明年,又成更高枝梢俏。你说妙不妙,有时了是却还有,有时拿了更似无。自然,我是前者。后者——不言而喻。自是不改盈盈笑意,你尚动不得我,我便有得是法子叫你难受】
前两日家里二伯来瞧过——
我说宓才人,可莫顾着自己个儿好过不顾家里头小辈。厚此薄彼,终究是不好的
【你是真当我本家无人?司礼监的二伯可不是坐看的。你慕容纵使出了二甲进士,可还有位无端端外放的又怎般?地方官再是好,到底不如京官本事大。我不懂,却看得通透】
这出外许久,也是乏了,眼疲耳乏的
宓姐姐愿看,便多瞧会儿精致。我这厢便先离了
同这花枝诉诉衷肠,也别有妙趣儿。适时也叫它们同我传个话儿的~
【我自比梅之仙子,同她高了不止一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