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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麓书院※BOBO文] 帝王之恋(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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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帝王之恋 
   
作者:薄荷汉宫飞燕     

===========付井山庄============   


1楼2008-02-02 10:06回复
    ――――――――――春宵帐暖 心尤寒――――――――― 

    我慵懒的窝在付辛博的怀里,听着他有节奏的心跳,淡淡的檀香混着他身上暖暖的味道在鼻息萦绕。 

    外边的更鼓在敲,不知几下了,细嗦的脚步声渐进。几个宫女捧着今天的朝服悄悄进来,小心翼翼的放在床前的长榻上,又悄悄的离去。昏黄的夜明珠映衬下可以看到纱帐外的人影,小德子早立在那里等我们醒来。 

    我轻轻德挪动身体,出了个懒腰,拉高丝被,把自己埋进去,唉,什么时候能睡到日上三杆。我的幻想还没开始,身边人一个翻身,整个身子都趴在我的身上。我使劲把他推开,大清早的就不让人好过,每次都这样,还让不让人喘气了。 

    八爪章鱼又缠了上来,紧贴的前胸后背没有一丝缝隙。我无言的挣扎抗议,哗,把丝被掀掉,突如其来的凉意让他清醒。我翻身坐起,又被他拉回:起了,还要上朝的。 

    芙蓉帐暖度春宵,君王从此不早朝。宝,来。拉回丝被蒙住我俩,在我耳边呼气。 

    我可没那心情,今天还有的忙:起来,今天要与皇后一起拜太庙,接受百姓朝贺的,还要带皇后到慈宁宫请安的。好没羞,新婚第一天就不上朝,非的让人觉得你好色才甘心。 

    宝,亲,不亲不起。 

    我翻眼不理,亲一个,我怕连起的机会都没有了,歪来这套,也不换个新鲜的。 

    伸手拿衣,那混蛋又眼疾手快的抢了穿在自己身上。每次都要穿他穿过的,难过死了。还美其名曰:宝儿,我给你暖一下,仔细冰坏了你玉兰花般细腻的肌肤,我会心疼的。 

    不就什么都要我在你之下么,说那么好听干什么来者。不理,我穿他的不就得了。明黄缎子还未碰到,上身已被他环在怀里,把带着他体温的汗衣给我细仔的穿在身上,双臂环着我为我系衣结。 

    好难看的衣结,我拍开他的手自己重系,心里暗骂:真可耻的奢侈,汗衣每天都是新的。天子的一件汗衣如果能穿三回,就会被奉为节俭的典范了。


    4楼2008-02-02 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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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宵帐暖 心尤寒――――――――― 

      下床,耳听八方眼观六路的无敌太监小德子忙招来宫女,收好纱帐,服侍我俩穿衣,套袜,束腰,提靴,梳头,戴冠。 

      今天的朝服是绛纱红的,摸了一下衣服花纹的质感,是比昨日那件撕坏的更精致了。可定是利用皇宫里的采办到江南定制吉服的时机定制的。 

      我花皇家的银子为皇家脸上贴金,他也借东风给我描彩。不知定制了多少套?赶明到礼部查查进库,一年四季三百六十五套,短了一套我都会给他翻脸的,我可给他准备的夏衫就不止这个数哪。 

      回头,他已被收拾妥当。今天出席的都是正式的重大典祭,着衮冕。我不爱他戴冕冠,白玉珠组缨垂悬,挡住了那张俊美英气的脸,也挡住了他溜光异彩的眼睛。 

      看不到表情,就测不到心底,这样的时候我总会不安。 

      两列宫女分侍左右,一个捧着金洗手盆跪在他面前,便又宫女递上绢巾,沾湿为他洁面,后边的宫女捧着洁面润肤的澡豆,牙粉细盐,金漱口碗,金漱口盂,绢丝干巾帕侍侯着他洗梳。 

      我面前的是银洗手盆,银漱口碗,银漱口盂。宫女也递来沾湿的绢巾要为我洁面,我轻笑接过巾子,要她退下,我可不爱宫女碰我。我赶紧的洗了脸,漱口,要不一会他准用手沾了牙粉亲自给我漱口,老刮的我牙疼。 

      看天色不早,我匆匆乘了软轿先行,朝堂上,君王是不能等臣子的。这个面子我还是要给他的,毕竟是一代帝王。 

      大殿外,迎面而来几个结伴上朝的大臣走来,在我轿前停步行礼。我微微颔首,轿子抛开他们,向大殿行进。 

      几个大臣见我是从内宫的方向而来,见怪不怪了。他们都知我虽有天子御赐的豪华府邸,回去的时间却是很少,至我坐伴读起,大多就留宿宫里。 

      宫里备了我的寝房这是大臣所知的,他们不知的事是我很少睡在那里,而是睡在连皇后都很少有资格躺的龙床上。 

      我的轿子停好,踱下来往大殿走,三三两两的大臣越过软轿,默默的尾随我前行。我明显的感到他们对我的微辞,一个臣子的轿子竟进到大殿前,这是不合适宜的,祖制所不许的。


      5楼2008-02-02 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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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民水火 非我意――――――――――― 

        付辛博在批阅奏折,我躺在御桌后的坪榻上任意翻着代阅,明黄色的奏折被我散落了一地。毫无新异的事情,满纸的阿谀辞藻,地方报喜不报忧的惯例。要不就是点大的事吹成天,吃肉的修庙,男盗女娼的要建牌坊。 

        身后的宫女打着羽扇,本来不热,她这有一下没一下的扇,我到觉得没来由的躁。折子一丢,撵了她出去,吓到那宫女低头躬身退去。 

        付辛博回身,捻了一块玉露团雕酥放到我口中:厌了,批完手头的几本,带你到御花园走走,别老赖在榻上。 

        我看看案头上高高的堆着的折子,什么时候是个完。 

        宝,看看这个,或许你会感兴趣。 

        我接过他手中的折子,粗粗一略,好呀,是弹劾户部侍中王衍的。


        7楼2008-02-02 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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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民水火 非我意――――――――――― 

          我要付辛博为修黄河大堤拨银,我手上比三。 

          三十?我摇头,三百。 

          三百万?付辛博把我的手攥到手里:宝,先帝时最多不过一百万的。 

          多了,才捞的顺理成章嘛,就省在这几里几毫上了。前你大婚,从库里整整出了五百万,也没见你皱眉一下。 

          宝,小财迷,你我心知肚明,那五百万你用了多少我可有数的。库里出五百,地方纳捐的至少二百,官员贺礼少则一百,帐面上是五百,你那三百那去了? 

          付辛博,我生气的直呼其忌:有你这样翻脸无情的么?那回私留的银子短了你使,太后的寿诞要到了,没银子我看你用口水吹出场面 
          来。 

          宝,别生气,气坏了没人替。我糊涂,知道宝都是为我好,原谅哥哥吧。 

          哼,不理,堂堂天子像小狗一样的撒娇,大臣见了还不惊掉了下巴。 

          不看那看似精明的糊涂虫,太后的寿诞自有内务府承办,我不过是过过手而以。银子到我口中,哪有咽下在吐出来的道理。倒是礼部呈上来的账折稍加改动就得,这不知材米几何的天子怎会识破。 

          银子一到手,京城耳线织罗的王衍就很识相的抬了一百万到我府上,真是大手笔。本到我手上的银子是有来无还的,今这是特殊,我可不爱沾这晦气。 

          在看王衍那阿谀的嘴脸,绿光茬茬的眼,我没来由的讨厌。银回库,人要哭。


          8楼2008-02-02 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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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民水火 非我意――――――――――― 

            等了两月有余,终降大暴雨,黄河决堤。 

            那王衍接到刑部公文,如丧考妣。前来说情的大臣一律治罪,纵没有收受贿赂,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王衍狗急跳墙,在刑部大狱骂我贪赃,户部早备好库银入库案交刑部,他有多了一条大罪,诬告朝廷重臣。 

            查抄其家,得金银万万,珠宝数箱,古玩玉器无数。宅,田全部充公。国库亏空全部补齐,我的库房里也多了几件稀罕物。 

            皇令下,将其发配边疆充军。从京城到边疆有万里之遥,那王衍在差役的押解下,半年方到。他刚到不久,我又让付辛博下令释回。穷困潦倒的王衍,开始还可变卖一些东西度日,后来无物可卖,沦为沿街乞讨的乞丐。后又一次惩治一批官员,我仍没放过他,他又被充军。刚到发配地,便沉疴在身,奄奄一息。经地方官奏请下令释回,回途终一命呜呼。 

            那王衍从显赫一时的封疆大吏到穷困潦倒的乞丐。贪不是他的错,错在眼里没有我,错在我要的结果他没办到。 

            黄河大堤虽决,但水势不是太猛,淹没的土地太少,没有造成天怒人怨的场面,更没传来何处百姓揭竿而起的消息。 

            反倒因他除去了朝廷内的一些小蛀虫,为付辛博赢来了英明之名,还使国库大丰。我不治他治谁。


            9楼2008-02-02 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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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非不明 总为情―――――――――― 

              太后在宫中的地位日益加固,脾气也日益跋扈。 

              宫中嫔妃稍有差池就会受到责罚。而这些地位地下的嫔妃大多出身贫寒家,宫中的俸银少,没钱财来贿赂宫人寻求依靠,只能在深宫中苦熬日月。 

              我午夜醒来,摸摸身边冰冷的丝衿。嘴角向上弯了又弯,无奈还是笑不出来。 

              宫里时常看太医来去匆匆的身影,总是听到好的不好的消息传到乾清宫。 

              付辛博开始哀声叹气,常默默看着我一声不响。 

              终有一天深夜归来,抱我在怀里,在我耳边喃喃私语:宝,我不爱她们。可我登基已有几年了,没有皇子出世,朝里大臣开始议论纷纷,朝野上下开始动荡。宝儿,如果负了你,这是上苍对我的惩罚,我不能接受。 

              私低下,他从不对我用朕自称,以示对我的不同。我抱住他,不知是去安慰还是该责备。你是不会负我,帝王都是博爱的。 

              为避嫌,我很少再滞留皇宫,更很少夜宿乾清宫。付辛博总是欲言又止,眉眼闪烁。我知道又有一个才人传来喜讯,可即便小心翼翼的保胎,最终还是传出不幸。 

              我曾到这几个妃子的住所去过,也悄悄调查她们的日常饮食,没有破绽可寻。看付辛博一种不确定的目光扫来扫去,我心口便怒气升腾。 

              太医处出来,我没找到我想要的答案。那个刚流掉婴儿的妃子明显的气血不足,好似血液不养,流产似乎很正常。 

              回到府里,一个小丫头端来一盒精致的点心,晶莹的糕体透着一点莹莹的嫩绿。轻咬一口,一阵沁人心脾的清凉,一扫心头连日来的烦郁。回头,看看静立的小丫头:里面加了什么料,这样清凉。 

              是薄荷。 

              薄荷,薄荷,呵呵,呵呵,薄荷加麝香,谁这样的聪明。听谁说过,这不都是身孕初期的大忌么。 

              这些妃子要时常到太后处小坐,太后赏的点心会不吃么,太后宫里更会用麝香。宫里的太医没有任何人点出,为什么?


              15楼2008-02-02 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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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此相依 总被伤―――――――――― 

                付辛博 真的醉了。他眼里尽是迷雾,茫然的雾,深不见底一如黑潭。斟满美酒的金樽开始泼洒,我一个躲闪不及,被淋湿了绣袍。 

                付辛博撩开我的衣袍,拦我在怀中,一手紧箍我的下巴,一手把剩下的一杯酒倒入我口中。 

                我没有反抗,因为我第一次看到付辛博眼里竟红光浮动,我若稍有反抗,那箍着我下巴的手一定会不小心抚上我精白纤细的脖子。 

                忍着咽喉里火辣辣的滋味,可忍不住眼里的水气。 

                付辛博醉眼朦胧的盯着我的脸,一遍一遍摩擦,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我几次想要挣脱,都没成功。 

                饱含酒气的唇越靠越近,在距离我的唇不到一韭叶处停住,用他那英挺的鼻子细细的磨着我的鼻子,喃喃细语:宝,我该拿你怎么办。宝,你到底要什么?你从来不说,你的心里有一把锁,我从来没用对过钥匙,我从来没到达过你的心底。 

                突然他失心裂肺的抖着我的双肩:宝,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你要什么?我的命还是这至高无上的皇位?我都给你,我都给你。 

                他醉了,醉了。我苦苦一笑,古来帝王多寂寞,你我又何尝不是呢。你的命你的皇位从来就不是你的,暂时留着它们吧,我还没有要的欲望。 

                他突然站起,抽出佩剑,直至我的咽喉:说,再不说话我杀了你。 

                我好整以暇的抬头看着困兽般的付辛博,冷静的不像是对着利剑,眉角含笑好像是在迎接佛主的救赎 。 

                付辛博挫败的抛开剑,扑倒在我怀中,哭的像个孩子。他下不了手,即使醉了。我依旧是他心底早已养成了珍珠的沙,虽痒的难耐,可除去就会是切肉剔骨的痛 。 

                我则暗自庆幸,他的剑再向前半寸,窗外的箭就会直接封他咽喉。 

                我们的相遇终是不幸的,如果有第二次选择,我宁愿我们生在平民百姓家 ,碌碌无为的过一生。


                17楼2008-02-02 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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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此相依 总被伤―――――――――― 

                  我知道付辛博的苦闷,虽连日来我借口身体有恙而不上朝,可朝堂的事岂会瞒过我的耳目。那边还没下朝,这边线报早传来所有的信息。 

                  付辛博,不就是几个大臣开始上奏我的罪责,什么以公谋私,中饱私囊,残害国家栋梁,架空帝权,奴大欺主 ,玩弄大臣君主于股掌之上。 

                  你想不透我玩弄权术的目的是什么,你怕我内心不再是你的依靠。付辛博,我都不知道我的心何时找不到了,我又如何给你依靠。 

                  付辛博,无毒不丈夫。你太心软,怎能坐帝王,你连小小的掩人耳目的惩罚都不肯给我,这终有一天会害了你的。 

                  付辛博一夜睡的极是不安稳,几次醒来看看我依旧躺在身边,才放心的躺下,即使那不是他出于有意识的反应。 

                  我辗转难眠,趁星夜不明,我披衣来到上书房,提笔起草圣旨。悄悄回去躺好,付辛博恰巧翻身,死死把我搂入怀抱。 

                  清晨我破例去上早朝,付辛博宿酒,被我喂了安神茶,直到清早才睡得安稳些,我试了几次都叫不醒他。 

                  无君王的早朝按惯例由我主持,圣旨下,几个上书弹劾我的大臣被贬职外放,更有几个为我辩解的大臣被提拔。 

                  圣旨一经宣读,几个被贬的大臣高呼要见圣上,更当堂大骂我是奸佞,伪造圣旨,假传圣意。 

                  我站在台阶之上,脸不红心不跳,一脸春风拂面的笑。任你喉咙喊哑,任你巧舌昙花,我最爱的不就是这样的结果。


                  18楼2008-02-02 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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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琵琶别抱 情何在―――――――――― 

                    我的确开始不如人意了,不管我如何纠结,如何不甘,吕杨还是留到了宫里。 

                    看着吕杨为语而先笑的眉眼,清澈的眼神,清秀的俏鼻,粉腮如红日映雪。如此绝色男子,真不知他们哪里得来的。我见尤怜的模样,付辛博心神不荡漾才怪。 

                    相较付辛博身边的梨花的明媚,我如秋后颈霜的残菊,恹恹而无生气。 

                    付辛博与吕杨交杯换盏,相饮甚欢。付辛博抚着梨花粉面,满眼陶醉,连扫到我身上的目光都一拂连日来的冷漠:宝,来,给你梨花嫂子来敬杯酒。 

                    呵,都叫喊嫂子了,好快的速度。 

                    我躬身前去,手把金樽,拜杯,意仰头,先干为敬。 

                    付辛博看我要把满满一杯酒全饮尽,起身拂袖,打掉我手中的杯子。我一个踉跄不稳,倒地,半个身子着地,冰冷的感觉传来代替了所有疼痛。 

                    付辛博惊异,他没使太大的力气,我却被带倒。随即我看到他眼中的嫌恶,对这他不屑的眼神,我回以一笑。 

                    丢下我和他的新宠,付辛博独自回房。小德子看我依旧在地上,欲言又止,看看一旁的吕杨,到底没说什么,快赶几步,在付辛博身后侍侯着回去了。 

                    吕杨绕过案几,扶我起身。我借着他的力气站起,与他冷眼相对:不要让我看到你敢有任何动作,不然,你会死的很残。 

                    对于我的警告,吕杨慌乱的看了我一眼,低头不语。我不知他怎么想,也不屑知道他如何想,老实安分些也就算了。否则,我可管不了那么多。


                    20楼2008-02-02 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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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琵琶别抱 情何在―――――――――― 

                      看来他们看走了眼,吕杨不是个能托付重任的人。不出一月,频出状况的吕杨就开始自乱阵脚。 

                      我暗中感叹,坏事的谁弄来这样一个拖累。御膳里做手脚不是找死么,一个吕杨不可惜,可惜的是过早的打草惊蛇就得不偿失就麻烦了。 

                      等了十几年了,还在乎这一时三刻。用付辛博来威胁我,你们太嫩了。 

                      我大约摸清了吕杨的喜好,他贪凉,好清凉的甜品。这样一个细腻的孩子,果然女孩一样的性情。 

                      付辛博可能就贪恋他这份柔弱的矫情,让御厨变着花样给他做来吃。 
                      毕竟天气已是微凉,冷食太多,尤其是某些时候,冷食是大忌。 

                      冷食 可自然放冷,可有时贪省事,便取井水过凉,或用寒冰冷却,寒意侵透心脾,是要不得的。 

                      吕杨病了,太医下了方子,要忌生硬冷性食物,要多饮些温热的汤食。忌大补,温性慢养。 

                      太医走后,御厨房里便变着花样的熬粥,八宝,糯米,细细磨,慢慢熬。 

                      吕杨食后,不但没有起色,反而闹肚子闹登的厉害,三天不出,一个花样的男孩,如严冬的枯叶般飘落了。 

                      我站在御花园初次看到吕杨的小径上,把一碗小米粥泼洒到水池里,鱼儿争食,游来游去,毫无异样。 

                      巴豆熬粥,能算毒药吗?


                      22楼2008-02-02 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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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涯芳草 觅知音――――――――――― 

                        云欲静,而风不止。付辛博的皇权几被架空,军权旁落。掌控兵权的季皇叔反心已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危危可及的付辛博王朝,在风雨中飘摇。 

                        我开始把目光投向江湖,期望看到黑夜中的一丝曙光。 

                        乔任梁,我念着这个名字,仔细揣摩线报飞鸽传来的书信。 

                        江南乔家装的少庄主,是个性格乖张的少年剑客,成名早,多少有些自负,在新一代的少年剑客中却威望极高。 

                        但决不是一个好派令的主,除非用非常手段,令乔任梁心服口服。 

                        正当我苦于无计可施时,传来一个令我异常兴奋的消息,乔任梁与四川蜀地的李易峰打赌,看谁先取付辛博项上人头,杀昏君,为天下黎民苍生除害。 

                        风高夜黑,焦更鼓漏,御书房中我燃灯如豆。昏黄的灯光中,我身着龙袍,奋笔疾书。 

                        手握朱笔,眼观圣卷。没有守夜的太监,没有添茶的宫女,只有几个隐在暗处隐晦的身影。 

                        我在等人,也或是在等死神。 

                        来者是李易峰,正和我意。不等他出手,埋伏已久的大内高手就把他毫发不伤的生擒了。 

                        马上,刑部大牢里八个不同的监牢里都各自关了一个李易峰。 

                        狡兔三窟,叫我说,何止。


                        23楼2008-02-02 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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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涯芳草 觅知音―――――――――― 

                          你不是付辛博 

                          是不是,你这么知道? 

                          因为你不是,所以你不是。 

                          这,也叫答案。 

                          废这样的周折,不会只叫我来喝茶吧。 

                          我从来没发帖子给过兄台,倒是兄台来要我的命的。 

                          我潜到皇宫不是一日了,你若不找我,干麻设计小白被抓。 

                          我难道不是要找他吗?原来他叫小白,嗯,还真是白,我说脑袋,不是他细腻的肌肤,你不用那样看我。 

                          你还真不是普通的想让人揍你,我喜欢,对味。 

                          我找你来帮忙。 

                          我干麻要帮一个祸国殃民的奸相,我杀了你还比较可行。 

                          我呵呵一笑:要杀,我早死了不下百次了,你有很多机会不是。你,不敢,也不肯。 

                          呵呵,乔任梁嘴角一挑,笑的妩媚众生:我乔任梁没有不敢的事,只有不愿的事,不肯,倒是有几分,我喜欢跟我一样聪明的人。 

                          话,不要说的太满,你知道,我生小白不死,我死小白不生。 

                          这倒是,我找了好久,你到底把小白藏哪了,皇宫我可翻了个个了。 

                          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告诉你。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你让我杀人放火怎么办? 

                          我们来赌一把如何?听人说江南乔家少庄主乔任梁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通,无所不精。我就来请教乔公子一个问题,你答对,带李易峰走,答不对,也带李易峰走,但要答应我的事。 

                          被我的高帽戴的晕呼的乔任梁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好像胜卷在握。 

                          我的问题很简单,你要觉得不能答应我的要求,我不勉强。我看还是算了。 

                          我越是吞吐,乔任梁显然开始急躁:你说,没有我乔任梁办不到的。 

                          你确定?看他坚定而又不屑的点头,我心底终于有了底:那好,请问,这世上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当然是先有鸡,鸡生蛋,三岁小孩都知道。 

                          是吗?那,鸡哪里来得? 

                          当然是鸡蛋里孵出的,两岁小孩也知道。 

                          呕,既然如此,鸡生蛋,蛋孵鸡,到底是先有蛋孵鸡,还是先有鸡生蛋呢? 

                          乔任梁猛然大悟:那你说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我摇摇头:不知道,可我没说我问的问题我一定会知道。在说,我不是在请教你吗。 

                          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我把我身边一个太监推给乔任梁,送他们出宫。 

                          乔任梁与李易峰携肩出宫,并归江湖。我和乔任梁的约定,我希望他不会食言,他不会的。


                          25楼2008-02-02 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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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击 伤了谁―――――――――― 

                            我还有一件事没做,我不要让曾经伤害你的人依旧逍遥。 

                            我承认,那时不得已。我为了不暴漏自己,帮助她把罪行一一掩盖了,是那样的天衣无缝。 

                            太后在慈宁宫养心养德也养成了精。她一向是个对政治很敏锐德女人。当年,就是凭借这几分敏锐,成功击倒后宫重多的嫔妃,一举坐上贵妃宝座的。 

                            皇后因太子某逆事件的牵连被废后,她就成了后宫中最有权势的妃子。 

                            付辛博被选中为太子,因他母妃早逝,作为东宫之主不能没有教养的母亲。所以 ,以子以母贵的惯例,大臣们就联名保举了后宫中最有德望的她做付辛博的养母。 
                            付辛博登基后,母凭子贵,她理所当然的成了太后。 

                            太后有一亲子,年龄较小于付辛博,被封为德勤王。井家防太后与德勤王过往过密,会对皇位有威胁,就上书付辛博让他把德勤王德封地封到边疆比较贫瘠德地区。 

                            太后因此记恨井家,怨恨付辛博。太后思子,但皇命违不得。 

                            德勤王再思念母亲,他毕竟不是付辛博德亲胞弟,不敢私自违抗圣命,又被封到如此边远贫瘠德地方,给母亲德书信中无不流露对付辛博德怨恨不满之情。


                            26楼2008-02-02 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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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击 伤了谁―――――――――― 
                               
                              太后的一颗心从不在付辛博身上。她虽因付辛博而荣,却十分害怕付辛博的成长。付辛博越是皇位坐的牢,她心里就越不踏实。她要为自己留条后路,为自己的儿子谋一条出路。 

                              婉后是她第一个开刀的人。后宫不得干政,自古以来的道理,可后宫能翻天也是恒古不变的道理。 

                              婉后毕竟太年轻,哪里是久经沙场的太后的对手。在我轻微的推波助澜下,婉后一败涂地,深陷囫囵。 

                              太后开始把后宫所有的女人都视作自己的敌人。每个与付辛博接触过的女子,她都没放手。付辛博的听之任之更加助长了她的嚣张气焰,她那权力的欲火愈燃愈炙。 

                              她开始向皇位伸手。 

                              只要付辛博没有子嗣,朝廷终有一天会旁落他人,将来的太子就要从皇族里挑。到时论亲疏,论 尊贵,首推自家儿孙。自个是太后,这中事还不能左右不成。 

                              可,眼见付辛博正是日出朝阳的年纪,等日暮西山待几时。皇太后开始寝食难安,那皇位时时在向她招手,那龙袍刻刻在提醒她行动。 

                              她明理对付辛博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慈母做的天下知。夏送羽扇,冬备寒衣,付辛博感激涕零,不是亲母更胜亲母。 

                              她暗里拉拢大臣,收买太监,为自己儿子起事时刻做足准备。


                              27楼2008-02-02 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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