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阿华将香嬷交由我处置后,因着事,便将那香嬷丢掷一旁未曾理会过,想是事多,也是月子长了,自己忘却。
我虽是忘记,但只是忘记要处置她,却不曾忘记过我同她的仇恨。可那香嬷以为我早将她忘记,偷偷在那夜里找了空隙逃出去不巧被那打更的抓住,抓回来时又哭又闹这几天都不得安生。
这雨下的极大,本是万里无云,暴雨却不带一点挽留说来就来。伴着香嬷嘶哑声回荡在念安楼菀,着实是将自己一惊,阿卿见了忙是拿了温茶予我压惊,又唤那云衣去将香嬷的嘴堵上。
今是秀儿值夜,看苑里忙进忙出,又是开始嚼舌根。)
公主瞧那香嬷,偏生以为自己是个甚,当初来这是有多嚣张,自持身份。这祥公主还不是为了您连她性命都不管交由您处置。事到如今,还不落得如此下场,终究是个分位低的奴婢,还真当自己是甚了。
(这秀儿碎嘴,听了心烦,左不过是想在我面前邀功,却不知我便是厌她这点。蝉姐儿进来通传道是有人在外。素手揉了揉额角)
屋外雨大,让人进来躲雨。
(秀儿又在没完没了的说那香嬷,我心烦,此时又是有人进来,本就不想将我同阿华争执之事让旁人知晓现下她如此大声唠叨,当下气极,手中余下热茶尽数泼在她的脸上,那秀儿呆了呆被刚回来的云衣给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