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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嫣染,笔名清弦,目前主APH,CP向什么的是博爱党,如果有其他的日漫也可以补!家教黑执事什么的也正在写(๑• . •๑)非同人古风或者欧洲风都市架空都可以!英剧也行!
1w以下的字数都可以接受什么的: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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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放文求合作什么的qwq就算看不上我来勾搭也成?x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10-07 23:24回复
    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伊丽莎白也收到了许多礼物。放学后,路德维希一言不发地在她的桌子上放了一把小巧的仿真手枪,就离开了教室,让伊丽莎白本来想说的“谢谢”也咽了下去。手枪在白色的日光灯下泛着银色的光泽。这已经是她第四年在路德维希那儿收到仿真枪了。
    听课学生们三三两两地结伴离开,伊丽莎白慢腾腾地打扫卫生,然后收拾书包,等打扫完毕了,她才拎起书包,关灯锁门。
    路德维希大概和费里西安诺一起走了吧!她想。他们似乎关系很好呢。
    下了楼,发现弗朗西斯斜靠在教学楼出口处的墙壁上。“大小姐,你真慢。”弗朗西斯抱怨着,却是一脸笑意,“来吧,我开车带你去。今晚可是你的专场呢。”
    伊丽莎白点头,坐进了弗朗西斯的车里,她惊讶地发现车里还有两个人。
    “ve~伊丽莎白姐姐生日快乐哦~你过生日也不和我们说,太小气了吧!”有着棕色头发的少年侧过身笑眯眯地说。弗朗西斯冷不丁启动了车子,少年重心不稳,“咚”地撞到了路德维希身上。他并不恼,咯咯笑着,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我把pasta送你,你吃了就会开心的哦~pasta可好吃了哦~”
    “谢谢你,瓦尔加斯先生。”伊丽莎白象征性地点了点头,双手接过了被少年称作pasta的东西。
    “伊丽莎白姐姐不要那么见外嘛~叫我费里就好啦~”费里西安诺半跪在座位上,笑着向伊丽莎白凑过去,谁知车子突然加速,费里西安诺再次撞到了路德维希身上。
    “费里西安诺!给我坐好!”
    “遵命——!”
    伊丽莎白听着旁边两人的对白,不禁会心一笑。她就这样突然想到了基尔伯特。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呢!伊丽莎白心想。进了大学以后,她没有时间没有再光临那个酒吧了,也就意味着她很长时间没有和基尔伯特联系了。而且她正面临着毕业,每天有许许多多的论文要写,虽然不是太忙,但也没有太清闲。她还是想找一份不错的工作的。反正基尔伯特这个家伙在哪儿都能活下去。
    车子在一座酒吧门前停下。酒吧不大,门口的木栅栏里种有红玫瑰——就是弗朗西斯昨天给她送来的那个品种。不过因为采摘已经所剩无几,剩下的玫瑰竭尽全力绽放属于它们的美丽。
    酒吧因为伊丽莎白已经提前结束了今天的营业。古朴典雅的小酒吧处处透着法式风格,柜台后面一瓶瓶的酒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的不甚清晰。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10-07 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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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自生日过后,伊丽莎白的学业愈发紧张,她甚至整日整日地泡在图书馆,拼命赶着她的毕业论文。不仅如此,她还要抽出时间去寻找适合她的工作。
      基尔伯特已经做好了“如果找不到工作就养她”然后狠狠敲诈一笔的准备,可是伊丽莎白似乎把那句话当成了玩笑,只字不提让基尔伯特养她的事。
      余下的这几天,伊丽莎白的生活唯一变化的就是每天送她上学的人从路德维希变成了罗德里赫。本来罗德里赫是主动提出骑自行车带着她的,不过后来伊丽莎白看着他扶着车把歪歪扭扭骑车的样子有点心塞,最后两人不得不妥协一起步行去学校。学校离她租的公寓不远,于是他们在路上总是能碰见皱着眉头的路德维希和在他身边蹦蹦跳跳的费里西安诺。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她很顺利地写完了毕业论文,顺利地毕业,也很顺利地找到了一份战地记者的实习工作。本想去找基尔伯特炫耀一下,却得知基尔伯特从弗朗西斯的那个酒吧辞职了。
      “他很烦。”罗德里赫阐述道,“他总是拿着扫帚在酒吧里蹦来蹦去地唱歌,最后不小心惹怒了一名花店老板。”
      “花店老板?哪里不对吗?”
      “那名花店老板是经常给波诺弗瓦先生提供花的。是他的爱人。真不可理喻。”
      “……他叫什么?”
      “亚瑟·柯克兰。”
      “……然后呢?”
      “然后那个大笨蛋先生就去参军了。”
      “参军了?”
      “是啊,去参军了……然后就没有音讯了。”
      “……是吗。如你所说,真是个大笨蛋先生呢。”伊丽莎白的语气平静地出奇,“我还说让他养我呢。怎么一声不吭就跑去参军了。”
      “那是因为他的弟弟参军了。”罗德里赫打量了一下她的脸色,说道。
      “喂,你们两个,要不要来杯酒?”弗朗西斯探出半个身子,在吧台后面喊道。他的脸色不太好看,“你们都走了……哥哥我也寂寞了。亏了小亚瑟经常来不然这儿真的要空荡荡了。”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10-07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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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罗德里赫和伊丽莎白的婚事就这样敲定了。他们很快结了婚,买了房。随着时间的推移,伊丽莎白对战地记者这项工作也开始轻车熟路起来,获得了领导的褒奖。她也从实习生成为正式员工,会拿比实习生多很多的薪水与奖金,只是意味着她会忙的多,会顾不上家。
        伊丽莎白在家与工作之间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工作。关于这一点,罗德里赫也很支持她。“我不会阻拦你的任何选择,”他说,“你只要喜欢就好。这是你的工作,你必须认真对待。”
        并不是每一个国家和地区都像他们所在的国家一样和平——虽然只是表面上,但虚伪的安宁祥和也强于那些战火烽飞。伊丽莎白常常被派遣到那些地方采访。她从来没有忘记她的罗德里赫,在异地的每天的工作之余都会给家里一个电话,听着罗德里赫在电话那头温柔地叮嘱她注意身体。“呃……你知道,我很久都没有见到你了。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可以回来,不要受伤了……”
        伊丽莎白偶尔也会想想那位被罗德里赫称为大笨蛋先生的人。她在大学的时候总是找借口不与基尔伯特联系,现在是想联系也没有方向了。她时不时地认为自己会在哪儿的战地里偶遇那位大笨蛋先生,然后听着他粗犷的嗓音回答她“本大爷一切都好!”
        当然她也只是想想罢了。她还挺现实主义的。
        时常的,她也会看见电视上放着罗德里赫所在乐团演出的现场直播。罗德里赫在短短几年内便提升为小提琴首席;他在工作上有着不输给伊丽莎白的认真严谨,这是他对音乐独特的执着与眷恋。他在电话里不否认乐团里的人对音乐的特殊造诣:“……我觉得自己仍旧有很大的提升空间。他们都是我的同道中人。”
        本来,一切都是按照他们原先被命运定好的路线安静地运转下去的。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10-07 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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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德里赫从小虽然因为家族落魄而随着父母吃了不少苦头,可是骨子里依旧保存着贵族的那种骄傲。在遇见伊丽莎白之前,他甚至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待人也云淡风轻,不冷不热。他的身子骨本来就不太好,后来又因为经常熬夜写谱变得更加糟糕。他的个头不算矮;但是根据基尔伯特的评价,就是空有一副骨架子,一推就倒。伊丽莎白心疼他,自己在家的时候从不让他做家务;但在军营里就不一样了,他们都是抓来到前线去做靶子的“兵”。他们必须无条件地服从上级的一切命令,安排他们去做什么就得做什么。
          罗德里赫曾请求将他的小提琴带进军营里,但是遭到了严词拒绝和一阵毒打。他的那把成色很好的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被随意地丢在街头,任人踩踏,最终会当做垃圾与那些真正的垃圾一起焚烧。或许会有识货的人把它捡回去,罗德里赫想,这样也不算辜负了一把好琴。可是人们都在忙着逃命,谁又愿意带上这样一个累赘呢。
          他们被编成号码,已经集训了一周,学习一些基础的战场知识,然后很快就要被派遣到前线去。这是一个很残忍的过程,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大概人们会记住那些将领的名字,这些死去的战士们就永远长眠在那片土地上,无人问津。
          “明天,我们这儿的首长将会来检查你们的训练成果!晚上回去,躺在床上给我温习学习的内容,尤其是你,048号!”他的手指向罗德里赫,“别给我们丢脸!希望你明天记得如何正确拿枪,不要以为你长着一张小白脸就可以给老子偷懒!”军队里响起一阵毫不压抑的笑声。罗德里赫低着头,双手在背后绞着衣服。这一周以来,他受尽了他们所在连队的教官的折磨与屈辱,他被迫去做一些违心的事情,一遍遍地被罚做同一个动作。伊丽莎白在哪儿呢。他想着,抬头看着没有星星的漆黑一片的夜空,不禁走了神。
          伊丽莎白终于获得了在本国战场上采访的许可。她一下飞机就直奔家中,却发现罗德里赫不在,连着他的那把小提琴。她找遍了房子也没有发现罗德里赫留的纸条,心里不禁升起一丝不安的感觉。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跑到楼下去取了积累了多天的报纸,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他们的那个乐团失踪的消息。她自嘲地笑了笑,将报纸扔在地上,自己却重重地砸进沙发里,尔后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4-10-07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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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德里赫他们的临时兵接受了首长的检查,他惊讶地发现他们所谓的首长竟然就是基尔伯特。他变了很多,如果不是因为他那头显眼的白发,差点没认出来他。从基本的立正稍息到端枪姿势,只不过是走走流程,罗德里赫也难得的没有出差错。在基尔伯特离开前,他点了罗德里赫的名字。“你过来,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首长,这……”士官为难地说,“接下来他们还有任务……”
            “你们的那些任务我都会告诉他。”基尔伯特答道,又补充了一句,“以及明天的注意事项。”罗德里赫从队列里走出来,遭到士官不着痕迹的一记眼光,但他装作没看见就从他身边走过。他觉得整个队伍都在注视着他,大概掺杂着某些或羡慕或嫉妒的复杂情感。
            他们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基尔伯特将罗德里赫带到一个军用宿舍,里面只摆着两张床,但明显可以看出来只住了一个人,和罗德里赫他们十个人挤在一间屋子的条件好的多。
            基尔伯特关上门,盯了罗德里赫半晌,问道:“伊丽莎白现在如何?”
            “哦……她是战地记者,工作很忙,一直奔波在外。”
            “战地记者吗。”基尔伯特抿着嘴哼了一声,“还真符合她的性格。”他转过身走到窗边,背着手伫立在日光灯下。仅通过这短短的对话,罗德里赫发现他变了,不止外貌。岁月磨去了他尖锐的棱角,磨去了他的狂傲与不羁。他更深沉,也更冷静。参军几年,他如同脱胎换骨一般,少时的他早已淹没在时间与空间的罅隙中了。
            “你甘心吗。”
            “……抱歉,先生,我没有听清。”
            “我说,你还年轻,就要将生命献出,你甘心吗。”
            “能把音乐带给世人,我也算是甘心了。来军营之前我一直没有与伊丽莎白联系,也不知道她的下落,这算是一种遗憾吧。我若是不甘心,那么还有心甘情愿的人吗?”
            “我帮你逃出去,你去找她,给老子好好待她。我是军人,死不死的早已置身度外了,你们这些老百姓,不应该强求你们来充数。”
            “……先生,我想在此刻我愿意为国捐躯。有国才有家,您作为一名军官,军为民,民为军,这个道理我想您是懂得的。”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10-07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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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伊丽莎白本以为回国采访会是一个寻找基尔伯特的好机会,却出于对女性的保护而被要求去战地医院采访一个被军官救下的在读博士,目的是表现军民一家亲的关系,弘扬舍己为人的高贵品质。
              伊丽莎白记得那是一个夏季的雨天,战争也即将接近尾声。每天都会传来胜利的消息,留在本国的居民们欢呼着,期待着这个雨季与战争的结束。夏日的梅雨季节的雨总是出奇的大。她打着伞步行在雨中,摄影师扛着摄像机跟在她后面。小巧的高跟鞋踩在水坑里,溅起精致的水花。她不得不小心翼翼生怕栽在这泥水混合的街道上,脏了她精心准备的衣服。询问了房间号码,她推开病房的门,礼节性地说着:“您好,我是电视台的记者伊丽莎白·海德薇莉,我们对您的事情感到难过,请允许我对您进行一次详细的采访……”
              话音未落,病房里的人带着沙哑的哭腔,低低地唤了一声:“伊丽莎白姐姐……”
              伊丽莎白这才注意到床上半躺着的人。他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斜靠在床头的板子上,洁白的、印着红色十字的被子盖住了他胸口以下的部分。他的面前架着一个架子,上面放着一本书和一支笔。他的双手露在外面,左手打着石膏,右手拿着另一支笔,看样子是在书上做笔记。棕色的短发似乎很久没打理一般,乱糟糟的如一团草。琥珀色的眸子微微眯着,略带红肿,一如从前那没睡醒的模样,只是能察觉出他哭了很久。左脸颊涂了红色药水,看上去只是轻伤。
              “费里西安诺……是你?”伊丽莎白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脑袋,“配合一点,好吗?这是我的工作,结束了,我就会陪你一会儿。”
              “路德的哥哥……”费里西安诺垂着头,答非所问。
              “什么……?你再说一遍?”伊丽莎白激动之下抓住了他羸弱的肩膀,狠狠地抖动着,费里西安诺似乎是触动了伤口,立刻蹙紧了双眉,咬住下唇,没有叫一声痛。待伊丽莎白发现不妥向他道歉时,他摇了摇头,说道:“是路德的哥哥……他救了我,然后……”他顿了顿,本就带满泪痕的脸蛋又多了两行清泪,“然后他牺牲了。”
              伊丽莎白趴在费里西安诺床边,将头埋在臂弯里。少顷,她抬起头,又带上职业性的微笑:“那么,瓦尔加斯先生,请您说一下事情的详细经过。”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10-07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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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裹里果然有一个厚厚的本子,她翻开,里面尽是记了一些她上大学他打工时的事儿。
                “伊丽莎白,本大爷喜欢你啊,你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伊丽莎白,本大爷要参军去了,你要好好的!”
                “伊丽莎白……”
                她“啪”地一声将日记合上,眼泪刷刷地往下流。
                她发现自己心里一直住着两个人,她口口声声说自己爱的是罗德里赫,却一直欺骗自己对基尔伯特的感情,把他对自己的好当作理所当然。如果早知道……会不会就不是这样……可是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早知道呢。她与基尔伯特,终是有缘无分。
                伊丽莎白擦了擦眼泪,将信与日记放在她的柜子中,刻意地没有上锁。她换上一套天蓝色镶着黑色蕾丝边的裙子,坐在梳妆台前,细细地上了妆。她戴上罗德里赫送给她的天竺葵发夹,理了理棕色的及腰波浪卷。此时的她一如年轻时张扬美丽。她冲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走到阳台上。她很想吹吹夏日的风。
                ……
                “一名30岁女性的遗体自家阳台上被发现,死因是吞服过多安眠药。死者有过细致的装扮,初步判定为自杀。该女性身份已核实为战地记者,自杀动机不明……”
                [完]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4-10-07 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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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岸清明
                  文/清弦
                  王耀偶尔会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然后在指尖与泛黄的老旧的纸的摩擦声中掉下眼泪来。1931年9月18日,他想他一直忘不掉。
                  那本应是一个为了内/战而焦头烂额的日子,国/共两/党在争夺中/国大权的事儿争的不可开交。王耀每天都被那些带着方言的粗话吵醒本就不深的睡眠,然后在枪炮声响中指挥共/军战斗。
                  -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那里有森林煤矿,
                  还有那满山遍野的大豆高粱。]
                  -
                  王耀一直在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他本应该是天朝上国,理所应当地受着世界的供养。他本应该是世界的中心,“所谓中/国者,中之国也。”他本应该坐在朱墙绿瓦的华丽宫殿中,雕梁画栋,珠帘蔽月,把酒当歌,快哉快哉!他的国家,本应该国家安定通和,人民富足和乐,平稳地运转着。
                  可那都只是本应该。王耀想。那时候的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那里有我的同胞,
                  还有那衰老的爹娘。]
                  -
                  因为委员长的不抵抗政策,王耀在一年内痛失东/北/三/省,痛失三名从小共同长大的兄弟。他忘记不了王辽王江和王吉伤痕累累却不肯屈服的倔强脸庞;他忘记不了他的那些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人民;他忘记不了那些不顾违反命令奋力抵抗而失去生命的军/人们。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4-10-07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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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一八,九一八,
                    从那个悲惨的时候!
                    九一八,九一八!
                    从那个悲惨的时候,
                    脱离了我的家乡,
                    抛弃那无尽的宝藏。]
                    -
                    王耀在九/一/八/事/变后质问过本田。他们相遇在战场上,纷飞的烟尘迷了王耀的眼睛。他用脏兮兮的手抹了一把脸,混合着血液与尘土的手并没有使他的脸干净多少。本田一身白色军装,一如既往的素净。比起王耀,本田菊倒是严整许多。
                    “你的饮食、建筑、文字、文化,不都是我从你小的时候,手把手地教你的吗?如今你又为何来毁坏这你曾经成长的地方呢?!”
                    “王耀,你不知道,崖山之后再无中华!”
                    -
                    [流浪!流浪!
                    整日价在关内,流浪!
                    哪年,哪月,
                    才能够回到我那可爱的故乡?
                    哪年,哪月,
                    才能够收回那无尽的宝藏?!
                    爹娘啊,爹娘啊。
                    什么时候,
                    才能欢聚一堂?!]
                    -
                    无尽的绝望并没有吞噬王耀与他的军/队的信心。1931之后,本田菊又设法制造了“七/七/事/变”,八年漫长的抗战,王耀终于取得了一系列的胜利。他获得了民族的自尊,一个生生世世血中自轩辕的民族的自尊!
                    王耀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事情。背叛,只要一次就够了。
                    杵手而立,踱步出门。又是一年九/一/八。
                    但愿灵河畔,草色依旧。
                    [完]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4-10-07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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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贺
                      文/清弦
                      贺瑞斯坐在窗边,喝着他怎么也喝不完的茶.他有着东方人特有的清雅面容,又掺杂着一些西方人的俊朗,标志着他在西方生活过的九十九年.
                      夏日的维/多/利/亚/港/口一如既往的繁忙.
                      贺瑞斯看了一眼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嘈杂的声音吵得他心烦.他揉了揉额头,放下手中的茶,专心应对手中的文件.
                      他的生日快要到了.
                      前一阵子,自家大哥,也就是那位梳着马尾辫,有着孩子气笑容的王耀先生,已经嚷嚷着说要给他庆生.北边的那位伊万·布拉金斯基先生,也从遥远的北方亲自送来了向日葵种子.
                      “要种哦~会发芽哦~这样小耀就会开心了☆”他笑眯眯地这么说.
                      伊万·布拉金斯基自苏/联解体后,是第一次与王耀重归旧好.这位高大的斯拉夫人,总是一手搂着自家大哥的肩膀,一手拎着水管,脸上带着万年的纯良笑容,理所当然的秀着恩爱.
                      秀恩爱…?贺瑞斯的手抖了抖,钢笔在文件上留下一个可疑的墨水痕迹.
                      昨天下午,北/美的那位阿尔弗雷德·F·琼斯先生给他送来了一块涂满了绿色和蓝色奶油的蛋糕和一瓶枫糖浆,还叫嚷嚷着“哈哈哈hero亲自给你送来的东西你一定要收下”“哈哈哈你知道hero的工作多么繁忙吗”“哈哈哈帮马修带的礼物你应该感谢hero”之类的话.贺瑞斯记得自己面无表情地收下来,在那位自称hero的白痴走后,毫不犹豫地将那块有着鲜艳色彩的蛋糕扔进了垃圾桶,然后将枫糖浆小心翼翼地放进了冰箱的一角.
                      送来礼物的似乎不止他们几个.就连曾经强行从大哥手中将自己夺去的亚瑟·柯克兰先生,也给他邮寄了一些红茶——也就是他正在喝的.贺瑞斯想着,喝了一口红茶,眼角瞟到桌角的一棵盆景.那是湾湾送的——她和大哥最近在为钓/鱼/岛的事儿头疼.
                      又是本田!他以手握拳砸到桌上,茶杯与托盘碰撞发出剧烈的响声.真是一刻不闲着!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4-10-07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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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有位叫做本田菊的先生找您.”门卫进来通报道.
                        本田?他还敢来?他不应该在家里与他的上司打他的如意算盘么!
                        “请他进来.”贺瑞斯听见自己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
                        很快便传来了脚步声.贺瑞斯从椅子上站起来,看见向自己走来的本田菊,后面跟着跟班.他穿着平时不常穿的黑色军服,胸口上的勋章闪着刺眼的光芒.他走到贺瑞斯面前站定——
                        “仅贺生辰,带薄礼一份,请收下.”说着鞠躬,黑色的短发微微晃动.后面的跟班也跟着低头,双手呈上,是一个精美的红色小盒子.
                        贺瑞斯没有去接.
                        “你来做什么?”他的声音平稳,却隐藏不住心中的怒气.
                        “在下已经说过了.”本田菊直起身子,黑色的瞳孔看不出一丝波澜.“这是在下送来的贺礼.”他从身后人手中接过盒子,上前一步,放在贺瑞斯的桌子上.
                        “你难道不应该在你家里打湾湾的如意算盘?”贺瑞斯说道,“湾湾是向着王耀先生的,她根本不会和你走.如果你想用礼物收买我,我劝你还是收收心.”
                        “不,”本田菊盯着贺瑞斯的眼睛,“那是我家的事.这份礼物,是代表本田菊送的.”
                        “祝您生日快乐.告辞.”他说完转身大步离去.他的小跟班慌忙向贺瑞斯鞠了躬,小跑着去赶他的主人.
                        贺瑞斯注视着他的背影,转而拆开盒子的包装,是朵雕刻精美的紫荆花.
                        “但愿如此.”他拉开抽屉,将盒子放在抽屉中.
                        ----End----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4-10-07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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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4-10-08 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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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4-10-08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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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中国香港24楼2014-10-08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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