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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势番‖同文】一见钟情与细水长流(中长篇,HE,不定时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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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CP:崇辛
【副CP未定
【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无关风与月——题记】
【初次发帖,请前辈们多多指教!】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10-08 15:15回复
    chapter 1
    【落花无情,非年少篇】
    按掉吵闹的闹钟,起身洗漱。
    隐隐听见打更人报时的喊声。
    整理好妆容,推开门,拂面的晨风染着雨后泥土的芬芳。
    天还未大亮,廊上冷冷清清的,偶有早起的哥儿,遇见了,互道句早,又笑笑点头道别。
    今儿个也不知怎的,居然见了大青。大青的嘴是不饶人的,营里有名的轻佻刻薄。现下明明知晓他是要去叫醒那个有低气压起床气的小贝勒,也敢拦他,调侃说他每天都这样风雨无阻莫非是小贝勒那个?一边说,还一边举起右手翘起小尾指晃了晃,一副不用多说了弟兄们都懂的神情,眼角堆满促狭的笑。
    我听容哥儿说你最近精力有些旺盛啊。他拂了拂左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笑笑抬头望着大青:既然有空到强抢良家妇女的地步…不如替我跑个腿儿吧?其实这事儿也不难,就是送个口信儿给小舅爷,说他托我找的人找到了,如何?
    什么良家妇女,不就是一婊…大青不敢说了,迎着他不带笑意的注视,不自在地扭开头。
    好吧,大青耸耸肩,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儿…去便去了。
    那我先走了,小舅爷那儿离这可算不得近,今晚还约了人去八埠逛逛呢。
    大青说着,向他摆了摆手,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4-10-08 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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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拐过回廊的转角,不多时,便到了小贝勒在营中的住处,走近了,才抬起右手敲了敲门。
      小贝勒…小贝勒…该起床了。
      意料之中的,没有任何回答。
      顿了顿,他又敲了敲:小贝勒,我可进来了。
      说完便推开了那扇门。
      吱呀一声,扑面而来的是浓郁的檀香气。
      他皱着眉,绕过那面画满半裸美人的屏风,快走几步,支起窗,让风卷走室内浑浊的空气。
      小贝勒。他稍稍提高音量,走到床边,摇了摇侧躺着的小贝勒的肩。
      起床了,再不起可要错过今儿个的晨会了。
      唔…小贝勒撑着床板慢慢坐起身,眯着眼,十分困倦的样子。
      又坐了会儿,回了神,揉了揉乱翘的发,这才翻身下床。
      呆会儿陪爷去听个小曲儿?小贝勒捞过挂在一旁的特制营服抖了抖,一边穿着,一边抬眼去瞧正在整理床铺的他。
      …好啊。他拍了拍已叠成方块的被子,点头笑笑。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10-08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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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一个詹事府的年俸居然能让三房小妾的床板各塞十万两银票?!
        这林大人还真是有本事。小贝勒冷笑:只不过有那个本事搭上革命党人的线,也要有命享这富贵才是。
        大人们以为如何?莫不是也要学那林大人,为了钱财连性命都不要了?
        被派作代表的大臣抖动着双唇,颤颤巍巍地给小贝勒做了个揖:还请贝勒爷明鉴,不敢辜负圣恩…这革命党人与林大人之事…实是从未知晓啊…
        诸位同僚也是出于同泽之情,万万不是什么…为了钱财…
        小贝勒只一颔首:大人们高风亮节,自是不会被身外之物束缚。那么今日之事……?
        今日之事,是我们鲁莽了…大臣又深深地做了个揖。
        散了会,先到营里应了个卯,解决了早餐,这才带着他晃晃悠悠地出门去。
        天气好,街上人来人往的十分热闹。
        也不知是哪家的小童,引着三四个伙伴,捏着纸风车在人群之中穿梭,像一尾尾鲤鱼,时而在叫卖糖葫芦的生意人身前停留,时而在泥人、云片糕的摊前驻足;又像一阵风,转眼间便从视野中消失,只留下一串清脆如铃的笑声。
        他随在小贝勒身侧,默默的将这欢景尽收眼底,心底喜忧参半,不知该作何感受。
        辛…阿辛?
        怎么了?小贝勒?他收拾收拾心情,抬眼望向小贝勒。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小贝勒挑挑眉,带了打火机吗?
        他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上前半步给小贝勒点着咬在齿间的烟。
        说起来我居然不知道阿辛你会弹琵琶。烟雾缭绕,朦胧了近在咫尺的眉目。
        小时候跟娘亲学了点皮毛,已经许多年不弹了。他笑笑:指法已忘了大半,倒是叫小贝勒见笑了。
        …以前从未听你提起令堂。小贝勒吐了口烟圈,拿眼去瞧他。
        他沉默了片刻:…也没什么好提的。
        街道两旁吆喝叫卖的声音越来越响亮。
        我没别的意思,你不要多想。小贝勒扯了扯嘴角,掐熄了指间的残烟。
        TBC.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10-08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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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笔还不错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10-08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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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一路无话,到了韩家潭,上花楼开了个雅间。
            唤了几个新来的,身段歌喉俱妙的姑娘唱曲助兴,小贝勒枕在席仙儿的膝上,有一搭没一搭地交谈调笑。
            珠圆玉润,如同黄鹂出谷的低吟浅唱萦绕耳间,他独坐在八仙桌前,细细品着八钱银子一壶的碧螺春。
            军爷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浓郁的玉兰花香翩然落座,仙儿来陪陪您吧。
            他下意识地抬眼望向不远处的床榻,正对上小贝勒含笑的眉眼。
            听贝勒爷说,军爷最是个怜香惜玉的。那葱白小手轻轻地在他右臂上拨弄:不知仙儿是否有幸…可作军爷帐中的解语人?
            姐姐说笑了。他微微笑着,不动声色地将右臂抽离:若说怜香惜玉,又有谁能比得上“万花从中过,能采八千朵”的贝勒爷呢。
            …贝勒爷虽好,却终不是托付终身的良人。仙儿心中的良人,就应该是像军爷这样的。那柔软的热度悄悄偎近:若是军爷不弃,仙儿愿以终身积蓄赎身…哪怕…是做个小妾…仙儿也知足了…
            姐姐这般风华绝代,如何能屈居作妾?他侧过身,扶着席仙儿的双臂:有道是,芙蓉如面柳如眉,姐姐冰肌玉骨,要嫁,也应嫁作正室。
            对着席仙儿盈盈的双瞳,他叹了口气:只可惜小生八字太重,命中克妻克子。与姐姐…怕是有缘无份了。
            席仙儿听了,默默垂首,从怀里掏出香帕轻拭眼角。
            贝勒爷诚不欺我,席仙儿慢慢抬起头,辛爷的本事确实了得。
            他看着像是换了个人似的的席仙儿,也不吃惊:早闻花楼仙儿姐英姿过人,如今见了,方知名不虚传。
            阿辛你也太客气了。一直旁观了整个过程的小贝勒乐不可支:什么英姿过人,明明是女身男心的男人婆!
            贝、勒、爷!席仙儿一跺脚便像蝶儿一般扑向小贝勒,还未来得及秀出粉拳,便已被抱了个满怀。
            可不是嘛,这般娇蛮无礼,不是男人婆是什么。小贝勒挑眉轻笑,一手钳着席仙儿的腰肢,一手作钩刮了下可人的瑶鼻。
            早与你说了,阿辛的口才是营里顶尖儿的,你偏不信。这下试了,可曾在他身上得了半分便宜没有?
            席仙儿仍是忿忿的,却不再挣扎,乖巧地伏在小贝勒怀里咕哝:这不是人家好奇嘛…
            得了,这下好奇心也满足了,方才的赌约可是你输了,可不许赖帐啊。
            见席仙儿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他忍不住问了一句:什么赌约?
            谁知那小贝勒神秘笑笑,上下唇瓣一碰,只吐了秘密两字。
            TBC.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4-10-09 0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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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火摇曳,那人的眉眼半隐在暗中,面上也无什表情,却显出一股冷意。
              容哥儿。守在楼梯口的兄弟喊了一声:辛队来了。
              嗒嗒嗒嗒的足音由远及近,先是厚实的长筒靴,再是营服的下摆,他一点一点地从黑暗中剥离,慢慢地走到那人面前。
              容哥儿。他唤道。
              穿堂的冷风呼呼作响。
              那人忽地抬眼。
              辛队…被唤作容哥儿的那人扬起唇角:阿辛你可是派头十足啊。
              他只笑笑,也不接话。
              听传话的哥儿说你今儿个跟贝勒爷去喝花酒了?容哥儿从口袋掏出烟盒:怎么样?有什么感想?
              他接过容哥儿递来的烟,捡起方桌上的火柴划亮,点燃。
              还不就那样。他深吸一口,捏着烟尾在桌上碾了碾:倒是你…从昨晚一直守到现在,问出点什么没有?
              容哥儿弯下腰,就着烛火点了烟。
              那群龟孙子的嘴可严实着呢,容哥儿浅浅吸了几口,也不知得了什么好处。
              明明怕的要死,底子也差,只遭了一回刑脸便白得像纸,可却什么都不肯招。
              容哥儿嘲讽笑笑,弹了弹烟灰。
              一时间,沉闷刺鼻的烟味填满了空气。
              TBC.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4-10-09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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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让人守口如瓶的,来来回回还不都是那几样。
                名、利,亲人、权势或者理想。
                烛芯燃烧,不时爆出噼啪的声响。微弱的光线中,他的表情十分耐人寻味。
                阿辛你今儿个是喝糊涂了吧。容哥儿轻笑一声,眼里是掩不住的轻蔑:前面几个倒也罢了,可理想——理想是个什么东西?
                它是能起死人肉白骨,还是能救一条贱命免于刑罚之苦?
                可理想能让以刑求出名的容贝子撬不出半点消息。他低垂着头,重新调整了下发箍的位置。
                这样,还不够么?
                容哥儿的眼神一点一点地冷了下来。
                够,怎么不够。容哥儿扯了个不带任何笑意的弧度:既然辛队对“理想”有着如此透彻的认识,何不亲自试试是否能从那群刁民口中撬出上头需要的“消息”呢?
                有何不可。他微微笑着,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晦色。
                TBC.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10-10 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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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物和原著很贴合 不过描写可以适当细一些 以及语言的标点 引号还是加上吧 如果要写中长篇 表达方式可以微调啊 目前这样不太好推动情节转折 总之卤煮加油啦(。・ω・。)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10-11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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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方才停留的“休息室”,执了火把往左边的狭长过道走去。
                    越往里走越是潮湿,隐隐约约能听到水珠滴落的声音。
                    嘀嗒、嘀嗒,仿佛逼人癫狂的死亡倒计时。
                    事实上当他看到那吊铐在墙上的两名革命党人时,还觉得若是就此癫狂了还好受些。
                    交错的鞭痕几乎布满全身,暗色的血沁透了破碎的衣裳。创口皮肉往外翻出,有些地方似乎可以瞧见底下的白骨。
                    不愧是精于行刑之道的容贝子。他心下叹道。
                    将手中火把交予身后不远处的容哥儿,他自提了放在脚边的木桶往前一泼。
                    哗啦一声,咝咝的呼痛声与濒临昏迷的革命党人一同苏醒。
                    这卤盐水的滋味可还好?
                    对上那两双布满血丝的眼,他弯了弯眉眼。
                    若非二位不肯合作,也不必受这等苦痛。
                    他慢慢地,慢慢地往革命党人走去,直到距着两步半的位置才停下。
                    TBC.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4-10-12 1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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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下次发帖时格式里的‖要改成|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10-12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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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辛很好,更新求艾特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10-17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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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京城里也不是那么太平,漕运起家的安清门许是赶春趟儿,明里暗里的动作不少。他从袖子里摸出一块粉色手绢,抖开了,细细擦去手上粘着的水珠儿:听说前些天京津堂口的主儿有件大事叫个王八羔子搅黄了,底下的崽子们正叫嚣着要给那王八羔子点颜色瞧瞧,火气正大着呢。若是不小心走漏了风声,叫他们知道了那王八羔子的娇妻老母正住在城西的那条歪柳胡同…
                          你说会怎么样呢?
                          他扬了扬唇角,随手把手绢丢入一旁的火盆里。
                          橙黄的火焰凹了凹,不一会儿便将那绢儿,连同绢角的梅花一道燃作了灰。
                          为了真正的民主自由,儿女私情又何足挂齿!
                          形容枯槁,颧骨高耸的革命党人蔑笑一声,略略抬高了头,带着一股傲气,“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
                          先生好度量!他拍了拍掌,双眼眯作弯月牙:这别人的妻母自是不重要的——一切为了“大义”不是吗?
                          只是尔等所谓的“大义”真的是“真正的民主自由”吗?他执着火烙子翻了翻火盆里的焦炭,细红的火星顺着热流爬升,映着他冷漠的眉眼。
                          一句“不足挂齿”便否定了他人妻母的生命,剥夺其“生存自由”,这样的你,谈何“民主自由”?
                          他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一直盯着火盆默然不语的另一革命党人。
                          TBC.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4-10-17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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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沙发~?我等着今天的更文


                            IP属地:广东15楼2014-10-18 10:40
                            收起回复
                              来了ww感谢艾特 这篇文里辛爷是反革【】命党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4-10-18 11:50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