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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发一些惊悚e族里面写的不错的恐怖故事,每天更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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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丽的汗毛都要竖起来,‘’寒假,不是去她父母坟地了?‘’
‘’没有,之前打电话问她去不去,说在旅行不回来了,年都没有跟我一起过,我不怪她,她觉得是我开车技术差害死了她的父母。‘’老太太叹息了一声,‘’我老了,等我死了我的东西还不都是她的,这孩子……‘’
常丽走出那间古怪冷清的大房子,如果陈沙冰不是陈沙冰,那她究竟是谁,对,她不是陈沙冰。
陈沙冰从来不干家务,上学期就听人议论说她的内衣内裤都是拿去校外干洗的,开学第一天跟她握手时,粗糙极了,像洗头妹的那双手。
如果她不是陈沙冰,为什么会认识自己,还记得自己住哪间宿舍,甚至知道钟鹏的一些小细节的问题。
但她肯定不是陈沙冰,以前的陈沙冰从来不会用什么SKII精华液擦脸,她的奢侈由来是因为传说中只用那个擦脚,自己以前还亲眼见过。
那她到底是谁?
泼硫酸的是谁?
曹耀新绝对不是自杀,按照他这种没心没肺的性格,不可能是上吊,那是谁杀了曹耀新?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90楼2014-11-20 1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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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又不更啊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95楼2014-11-21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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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是不是都不更啊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96楼2014-11-22 1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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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7楼2014-12-13 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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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中人》
          〈1〉
          阿郎自杀了。他的脚上绑着两个哑铃,肚皮上划开一条三十公分长的口子,肠子孤零零垂在外面。他的脸,纵纵横横切了几十刀,像棋盘那样,脖子缠绕着尼龙绳,就吊在房间的正中央。
          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自杀,尽管昨晚他跟我通话的时候说了一堆什么他已经不是他了,他无法再面对自己,他已经不认识自己了,要我无论如何要相信自己,即使发现自己的真面目,不然的话会消失……如此云云的莫名其妙的话,可是我想以他的个性应该不至于寻死的。
          尸体移走后,我坐在阿郎的房间里,房里的空气好冷。我看着那些熟悉的物品,有补习班的讲义,笔记本,六法全书,还有我借给他的CD唱片……我心里不由大为感慨。
          我偷偷带走了阿朗的日记本。
          昨天凌晨三点,也就是阿郎和我结束通话三个小时后,他开始哭泣,他的家人全醒了。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没人劝得了。于是他妈妈打电话给我,要我过去劝他。等我到的时候,就看见门口停着警车。
          警察说他先站在钢琴上切割自己,然后再跳下来。没人知道那三个小时,阿郎在干什么。我只知道,如果我继续和他聊三个小时,他一定不会死的,是我的疏忽,我杀了我最好的朋友……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98楼2014-12-14 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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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月过去了,悲伤的情绪渐渐的淡了,可是疑惑却一点儿也没减少。我怎么也想不通阿郎为什么必须寻死,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不可能只因为考试压力就自杀,不可能。我很想知道阿朗的秘密,却无法面对他,罪恶感太沉重了。
            这天下午,我到法院送文件的时候,遇到一个女孩。她叫丁惠如,是阿郎的女朋友。她穿着律师袍,手提公文包,对着我笑。
            惠如是我和阿郎同时喜欢上的女孩,后来我们用一场撞球决胜负。那时候,阿郎和我都是学校爱乐社的成员,我拉小提琴,他弹钢琴。阿郎是初中以后才学音乐的,而我从五岁就开始学琴,水平自然大不相同。不过每次合奏的时候,他从没有跟不上的情形,总是练习得相当充分。他是那种凡事都全力以赴的人。
            阿郎曾对我说:‘’你学法律是个错误,你应该效法舒曼,改行当音乐家。‘’舒曼是阿郎最喜欢的音乐家,曾经学习法律,但是中途放弃法律改行音乐,而后成为一代宗师,最后死在精神病院。我说:‘’第一,我没有舒曼的才能;第二,我比较想赚钱;第三,我不想变成疯子。‘’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99楼2014-12-14 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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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么说是有理由。我的外公曾是享誉国际的音乐家,只是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就患了精神分裂证,到现在还住在疗养院中。经营铁工厂的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为我预订了与音乐无缘的人生计划――升学、考试、就业,然后积累财富。这对于这样的计划,我没有反感,从小就配合得很好,直到落榜两次后,我才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这块料。
              去年,惠如、阿郎和我,一起在补习班上课。她考取了律师,我和阿郎落榜,从此,她的生活就大大改变,与阿朗的感情也有了变化。阿郎时常抱怨惠如,说她考上了就不可一世,而且身边,总有许多男性朋友,他们的感情一落千丈,分手是迟早的事。没想到,他们来不及分手。
              丁惠如站在我面前,她的微笑很亲切。她问我:‘’最近好吗?我打过好几次电话给你,都没人接。‘’
              ‘’还难过吗?我也是。‘’她说。
              ‘’我就是想不通,阿郎为什么会……‘’我说。
              ‘’算了,走吧。‘’她再次展露甜美的笑容,拉着我的手,离开法院。我不想牵她的手,可是无法拒绝。我很喜欢她,从第一次见到她,就喜欢她。
              我和她离开法院后,找了一家咖啡馆。一开始我们还是沉默,后来提到以前学校的事,渐渐有了愉快的话题,之后一个月,我们经常见面,而且愈来愈想约会。我喜欢她,但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喜欢我,然而面对死去的朋友的女友,我无法坦然向她告白。
              那天夜里,我们喝一点酒,事情发生的很自然。我第一次带她回到住处,她洗了澡,我也洗了澡,就在我用吹风机帮她吹干头发时,她抱住我,我吻了她,然后亲热。惠如离开后,我翻出阿郎的日记本阅读。从出事那天被我偷走,这本日记藏在抽屉里四个多月了,我一直没有勇气读它。或许因为与惠如发生了关系,使我的心情改变了,我感到必须面对阿郎。
              密密麻麻整齐的字迹,是阿郎一贯的风格。日记相当厚,每日一篇,长达两年多的记录,其中大部分的记录,都是我知道的,不外生活、读书,和女朋友约会等等琐事。平凡无奇的记录直到自杀前一个月,开始有了变化。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0楼2014-12-14 1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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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几天,他开始写自己的心情,记录日常生活细节愈来愈少,后来字迹变得潦草,而且完全没有记事,写的都是一些奇怪的念头,最后几天的口吻甚至异常疯狂,难道阿郎发疯了吗?因为发疯了,所以自杀?最后一篇日记,就是他自杀前一天,只有一句话,由上至下写着:真面目一旦出来不再辛苦。字迹很怪,看得出是阿朗的字,却又有点不像。或许这时的他已经陷入疯狂状态,连字迹都走样了,不过,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我起身打算到浴室洗澡,瞬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袭向全身。我感到这房间里有别人存在。空气似乎变冷了,就像那晚阿郎的房间。过了不知道多久,我发现问题出在镜子上。刚才站起来的时候,镜中的‘’自己‘’似乎仍在原地。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这种疯狂的念头?我困难地移动脚步,怀着莫名的恐惧,慢慢地回到镜前。
                镜中的我并无异状,流露着相同的恐惧,和完全一样的动作。再仔细瞧瞧,要说‘’完全‘’一样,似乎又不太完全,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镜子里的世界仍旧和镜外一摸一样,只是正好相反。我举起右手,摇晃一下,镜中的人也举起‘’他的左手‘’做出相同的动作。我加快,他也加快,我更快,他也更快。
                等等,他好像比我慢些!虽然只慢了一点,仍让我看出来了。我惊吓得退后好几步,跌坐在地上。怎么可能慢了?我一步步慢慢接近镜子,直到几乎把脸贴上去,镜里镜外的我,鼻尖碰在一起。我仿佛感受到镜中人的呼吸——我知道这只是我的想象。
                突然间,一股强烈的惊悚感,迅速蹿上全身,我头皮发麻,僵在那儿,双腿不能动弹。镜子有一股吸引力,仿佛要将我吸入。恐怖的是,镜中的我居然在笑,虽然只是嘴角轻微笑意,我还是察觉到了。
                而我,镜子外的我,并没有笑。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1楼2014-12-14 1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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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那天晚上,惠如让我尝到幸福的滋味,也是从那晚起,我再也不照镜子了,我努力忘掉那晚的事。每周我都会和惠如约会一次,有时去听音乐会,有时候去看电影,然后共进晚餐。最后回到我住的地方亲热。她总是在亲热结束后立刻离去,从不过夜。虽然我好几次想留住她,却总是说不出口。
                  幸福的日子过的很快,转眼两个月就过去了。明天是圣诞节,今晚也要与惠如共度。白天,我陪同律师去法院参与一场审判,因为数据很多,律师需要助理在旁边协助。律师能言善道,我收集的资料也很齐全,因此审判进行得很顺利。
                  散场后,律师还要到别的地方去办事,就先离开了,就剩我一个人待在法院里。时过中午,法院人员都去休息了,偌大的法庭大楼空荡荡的,空调系统发出低沉而规律的呼声,加上许多日光灯管,断续的吱吱声响,声音混在一起仿佛患有肺结核的老人的呻吟。我坐在长廊的长条板凳上,低头整理资料。走廊尽头空洞而阴暗,不时传来远处踏步的回音。
                  突然,我感觉背后的窗户外,有人站在那儿,恐怖的直觉迅速窜升,这里是四楼,窗外应该没有立足之地。我整个背部僵硬,‘’有人正在看我‘’的直觉相当明确。我甚至听见那个东西发出轻微的声响,犹如昆虫爬行时的细细摩擦。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2楼2014-12-14 1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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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揉揉眼睛,我把脸凑上去近看,真希望这只是一面玻璃,玻璃的另一边也是个洗手间。然而,这是不折不扣、货真价实的镜子,甚至还贴有标签“化妆镜”。我打开水龙头,水就流出来,可是镜子里却毫无动静,既没有转动水龙头的手,也没有流出一滴水。
                    这一定是场梦,对了,我正在做梦,梦见自己来到了一个奇异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人人都有一张相同的脸,而镜子却照不出人。既然是梦,那就快醒吧!我快不行了……突然,背后的厕所里传来冲水的声音,门慢慢被推开,有人正要出来。我通过没有我的镜子,紧紧盯着,心脏正以每分钟两百下的速度跳动,血液急速奔流,我的神经线也像琴弦一般拉到最紧绷的状态。汗水一滴滴沾湿了我的衣襟,我几乎看见那人露出半张脸……我暴跳回身撞向那张正要开启的门,用尽全身的力量压住。
                    里面的人怒骂到:“搞什么!干吗把我关起来?放我出去!”
                    我使劲压门,心中不断重复一句话:“不是我……不是我……”随即眼前一黑,就失去知觉了。
                    四周漆黑一片……我在哪里?感觉周围空气寒冷,似乎没穿衣服,好冷。慢慢恢复知觉,嗅到浓浓刺鼻的药水味,由背部冰凉的触感,我发觉自己躺在一张铁床上。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斑驳的天花板,昏黄的灯光。
                    感觉全身麻木不堪,记忆停留在捷运站的洗手间,我昏倒了,后来发生什么事呢?是谁把我送来这里?我试着运动手指,寒冷的感觉持续增强,犹如置身在一座冰柜里。我勉强坐起,发现自己果然赤身裸体躺在铁板床上。皮肤冻成淡紫色,就像尸体的肤色。我缓缓地将双手环抱,耸起双肩,同时环顾四周。大约三十平方米左右,犹如仓库般的房间里,堆满了铁床,每张床上都覆盖着一块白布。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5楼2014-12-14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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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新疆来自Android客户端106楼2014-12-14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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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困难地移动僵直的双腿,慢慢放到地板上,尽量不去看周围的铁床,慢慢地,一步步移动,离开这个房间。正走着,一不小心踢到床脚,整个人踉跄地向前摔倒,荒忙乱中扯下旁边铁床上的白布。实在不想看,我紧闭双眼缓慢地站起来,将白布盖回去,双手抖得厉害,不听使唤的白布就是无法完全覆盖好。
                        刹那间,手腕一凉,我知道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白布下的东西伸手抓住我的手腕,而且握得很紧。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睁开了双眼——那是一张难忘的脸,昏黄的灯光,照在破碎的脸上,伤口完全没有血迹,就像风干的橘子皮,似乎这人天生就长这样。
                        这人是阿郎。
                        阿郎突然睁开眼睛,然后慢慢地坐了起来。白布滑落,前胸至肚脐一道长长的裂口,松弛地张开,里头黑洞洞的什么都没有。他注视着我,眼神不带感情。
                        “你是谁?”他问我
                        “我……我是徐辉啊……”我感到快要虚脱了,随时都要倒下。
                        从那张破裂的嘴里,幽幽地传出干燥的声音:“这就是你的真面目吗?”
                        “真面目?”
                        ‘’不!你不是!‘’阿郎抓住我另一只手,以几乎和我脸贴脸的距离,突然以粗哑的声音撕喊,‘’你不是徐辉!如果你是,那他们是谁?‘’说完,他用力推我一把,同时,四周乒乒乓乓响声不绝,所有的白布都被掀开,白布下的人纷纷坐起,每个人都朝我望来,每个人,都有一张相同的脸——我的脸。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7楼2014-12-14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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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从阿郎的口中,喃喃地传出犹如咒语般的问句,我的心狂跳不已。是啊!我到底是谁?救救我……
                          再次恢复知觉的时候,首先听见轻快的小提琴曲,接着感觉到空气温暖而舒服。刺鼻的药水味不见了,房里充满和煦的阳光,和晒过太阳的被子的香味。
                          这是间病房,原来刚才做了噩梦——好恐怖的梦。惊魂未定,我开始思索这一切事情,我相信理智总是最后的解决之道。这一切都是从那该死的镜子开始。首先我发现镜子里的我和现实的我有差别,然后是看到别人有着和我相同的脸,接着,镜子里的我不见了。不,应该是镜子里的我先不见了,然后才出现许多我的脸。
                          镜子里的我跑出来了?他们混在我的周遭?不!这是哪里是理智的推敲,这是多么疯狂的念头啊!镜子里的世界是不存在的,根本没有‘’另一个我‘’存在,又怎能跑出来呢?就算能跑出来,也只是一个,又怎么会化身成许多个我呢?不过,真的没有‘’镜子里的世界‘’吗?科幻小说不是写描写过所谓异次元的世界吗?也许,镜子的另一边,是个与我们全然相反的世界。只是方向相反,其他一切都相同,打从世界开始时就相同。
                          假如,有一个人忽然间发现镜子的另一头,存在着另一个真实世界,他会不会脱离这个同步的系统呢?应该不会,因为这时‘’另一个他‘’,也会产生相同的念头,结果是,两人仍会做出相同的行动,仍然保持同步。然而,那我遇到的现象又怎么解释呢?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8楼2014-12-14 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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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在我昏倒之前,就亲眼见到一面‘’没有我‘’的镜子。那感觉如此清晰,确定,这证明我没有发疯。可是,疯子总是觉得自己没有发疯。我不能接受‘’发疯‘’这个答案,因为太简单了。如果我没疯,问题又回到原点:为何镜子里的我不见了?
                            脸和镜子到底意味着什么呢?愈想愈烦,不想了。或者,想想为什么病房里有音乐,是谁在地上摆了一台手提音响?而且是我最爱的乐章?是惠如吗?现在我好想见到她。
                            这间双人病房不算小,装潢朴素。我的视线停留在衣柜门上的更衣镜,镜中有一张病床,床上被单堆栈整齐,床头还有一个花瓶。只是……床上没人!‘’停止吧!‘’我心中呐喊,随即翻身将被子盖在头上,不住地发抖,我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突然,感觉有人轻轻拍我,我抖得更加剧烈。那只手接着慢慢摇我。我把心一横,猛然翻开被子跳了起来。那人反而被我吓了一大跳。
                            “你醒啦?”原来是好久不见的妈妈。
                            我顾不得跟妈妈说话,翻身下床,如临大敌般走近那面更衣镜。镜子里还是没有我。
                            “阿辉,你怎么了?‘’妈妈有点紧张地问。
                            “嘘……”当我走到镜子前,才发现原来是误会,衣柜门微开着,于是角度有点偏离。镜子里那张床是我隔壁的空床。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回到病床倒下。
                            “你到底怎么了?昏迷了一整天,一醒来就神经兮兮的。”妈妈说。
                            “昏迷一整天?”
                            “是啊,从前天晚上到现在,害我和你爸担心的要死。医生说你脑震荡,做了许多检查,还说要观察几天。唉,一个人在台北都不会照顾自己,当初……‘’妈妈说。
                            “阿爸也来了?”
                            “是啊,我们昨天一早就搭飞机来看你。惠如刚才带你爸去吃早餐。”
                            “惠如……”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9楼2014-12-14 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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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惠如真是个好女孩,人又漂亮,又是大律师。干脆你把她娶回来,我和你阿爸也早点抱孙子。以前我们那个时代到你这个年纪就该结婚了。前天晚上她就来医院看你了,两个晚上都没睡,一直在旁边陪你,真是个好女孩。‘’
                              我心中百感交集。既然有别的男人,又何必这样。那个男人搂着她的亲热模样,我依然在意着,正想着,爸爸和惠如走进房间,见到我醒了,惠如立刻冲过来握着我的手。我撇过头去,表情冷漠。
                              ‘’唉,回家吧。其实现在家里还过得去,不是一定要你考上法官,考不上就算了,回台东找份工作,不然就到工厂帮忙也好。‘’爸爸难得一付慈祥的面孔,眼神流露着担忧。他似乎老了许多。
                              ‘’医生说你脑波很不正常,也说不上原因,有可能是脑震荡造成的,加上疲劳过度,医生说最好换个轻松的环境,好好静养。‘’惠如说。
                              我不置可否,只是冷冷地看着窗外。今天的天气很好,白云片片,阳光洒在窗帘上,窗帘的色彩都走样了。他们三个在我床前聊了一个多小时,大多是惠如和妈妈聊些家常话。妈妈相当喜欢她,还一直拜托她照顾我。这时候也无法和惠如摊牌,我索性闭目装睡。
                              ‘’工厂还有事要忙,我和你阿爸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出院后就回台东,惠如也一起来。你要对人家好一点,知不知道?惠如,这次太匆忙了,下次我们再去拜访你的父母。‘’妈妈说。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10楼2014-12-14 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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