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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80后”孩子“一超”给教育出难题:隐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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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80后”孩子“一超”给教育出难题:隐学籍

一个有着中国学生最显著特征的人,我,给中国最有希望的大学们发这个邮件的目的,是想看到中国教育的希望曙光。

因为是有希望,所以那希望是要我们坚持的,如果你们已经放弃,请把我的邮件删除,并很解恨的骂我一句:该死的疯子,去死吧你!

这样我会心安一点,毕竟你们在看到我的邮件以后,还能够骂出声来,这是不容易的。因为在这之前,我把我的文字给过阎王和上帝看,那个阎王立马夺了上帝的职,自己养起了天使。上帝没有反应过来,就到了地狱,到那里去经营天堂了。

当上面的情形以电影的方式上演的时候,我正在一片冰雪的世界里读着夏日的狂热。我知道自己有可能从此就被融化在了那狂热里面了。我们本来是属于白衣飘飘的时代,然而,突然有一天我发现自己已经坠落了,坠落在了一个同属于一个时代制造的渊薮。

那些中国最有希望的大学的领导者门,请你们原谅我的不知天高地厚,不知好歹的放下教育的架子,甚至世界的尊严,向你们乞讨一个本该属于我的求学的机会。

那天的高度已经被你们削低,那地的厚度已经被你们打薄,我们在天地间才越来越渺小!
这不是事实,事实已经被我们折磨的无能为力了,这是真实,严酷的真实!

还记得当初休学去做游历和调研时的心情,我笑着对送别的老师和同学们说,我必须离开从一个遥远的现实,把握一个并不遥远的存在。那一刻,我仿佛变成了一超小说里的那个轩尤,带着一幅寄托全部爱恋的图画,跨出校园,竟是第一次真正的欣赏那里的景色,而且能够因此陶醉,把自己卡在两个时代的缝隙。

此时,校园里的孩子们又逢秋天,开始在天空中寻找标点了。孩子们说,云不哭的时候是逗号,云一哭就会变成感叹号了。

每每,我在校园中站立,都会用心去寻找一个关于爱、关于未来、关于生命的句点。我一直在想,它的出现不是结束,它是一个结束昨天开始明天的驿站。这个驿站,既冷清又寂寥,却有不多的灵魂在这里进行着燃烧自我的仪式。不经意间,一个学生欣然走近,用自我燃烧的方式为这场仪式做了响应。

孩提时候,对着刹那间划过空际的流星许下过一个美丽的愿望,怕不灵验,又对着满天的星星许了数遍。愿望说,我要采集到世界上每一个地方的阳光,倾听每一个有关阳光的传说。

阳光给了我两样东西,一件是光明,一件是黑暗。我现在仍有追着儿时的伙伴,去踩他们的影子的习惯,只是不知道还可以和几个伙伴做那样的游戏。今时今日,我将离开许许多多的快乐。这样做,不是要把童年的眼睛刺瞎,而是要睁大,更好的去追教育的影子。但是,他们以不同是身份躲我渺我仇视我,那些我都可以不在乎,甚至只想感谢,感谢我还可以哭着笑着走着自己的更是大家的路。

调研和游历回来,我渐渐有了做梦的习惯,有时候还可以一夜连梦。以前也做,但是是偶尔,而且梦很短。梦的内容各有不同,但也可以总结出一个共同点,是奇怪,每个梦都很奇怪。

“隐学籍”这个概念就是在梦中得出的。当时的情形已经有些模糊了,只隐约记得一个貌似毛主席模样的人,在梦中和我对饮,三寻酒后,那个人说:

娃娃小小年纪,就知道为教育做事情,是我们中华民族的希望哦,也是这个世界的希望啊!

后来那个人还说了许多,大概意思是,介绍了自己的求学经历和一些名人的求学经历,讲到了那些学校如何拉拢名人的求学痕迹,给自己的学校添金,其实当时根本是别有隐情的。但是,这些隐情是当不得中华民族的文化隐情的,因为他们那个时候还没有名气,这就是一个民族的悲哀了!

接着,那个人问我要不要上学,我说要啊,在体制里才能更好的实践改革设想,只是自己高中只上了不到两年,课程丢了许多,高考考不出所谓的成绩的。他说,没有关系,对于你来说,学籍是不重要的,学历也不会对你产生严重影响,你可以申请“隐学籍”。




1楼2005-08-22 13:19回复

    但是,父母大人,在上的祖宗,我们并不是私奔啊!

    曾经以为,所有不负责任地蒙骗都是堂而皇之地。不料这样的蒙骗会被我的空白的逻辑经验慢待,被主流意识同化,或者异化。蒙骗的暴戾会将我们的真诚虑尽。剩下的白色截然的碑牌,已将我铭镂的声音和面容一样憔悴!
    醒着,说我梦见自己和教育一起离开,在第一个避雨亭约好,在最后一个避雨亭竣工的时候,还要回来!

    时间拉长,像是在和空间比宽容。
    一群人围坐在上帝的火炉边,探讨着一个被纷争定义的事实,这个世界应该知道,一个身份到底给生命带来了多少惊喜。
    寒冷的事实,温暖的热源,围着的探讨者们,没有谁做出解释。






    出世纪申请
    ——“后80后”男孩一超:我不是近于疯狂的人生殉道者

    告诉我,你替天空隐瞒的秘密。大地也想知道,所以,如果埋葬我,请把身躯献给土地。



    有些哲人的思想,在其诞生的那个时代,并不能很好的得到承认。而是要耐得寂寞的沉淀一段时间。这以后,才被世人接受并且重视的,以至于餐桌上、厕所里、睡梦中,都被哲学充斥占据着。餐具是哲学的餐具,厕纸是哲学的厕纸,然后都在梦乡与哲人相聚。

    依我看,哲学是一个人刚在餐桌上用过餐,就托着屁股去厕所报道,接着又在便盆上完成了一个美梦,并且不相信这一切皆为现实,不在梦中。更甚者,从出生到死去只有在作过这个梦以后,才敢肯定自己睡着了。那么,那个人的人生便是哲学的人生,有着不多不少、不温不火、不深不浅的人生道理。

    那些哲人自诩或者被后生加冕为“补偿历史的人”,哲学对他们说完私语,他们又来告诉我们。要还历史以真相,历史才能还人类以尊严,而时间是历史的时间,历史是时间的历史。

    如果生命非要被某个标准、某种经验、某段历程证明,那么我想我是一个“被历史庇佑的孩子”。一个喜欢用生命饮尽精神的悲愁的人,却不愿与历史合谋,缔造一个凄美的童话。导演不是我,主角给了别人,我仅仅是那个抒写故事的“文字乞丐”!



    自幼不喜欢发表观点,讨厌那些反反复复“标新立异”的议论文写作。总觉得那么多人很是伟大,竟然能够在同一个观点上标百年新立千年异。又觉得,一个观点被提出来,就会遭到很多人的享受抑或愚弄,那些思想的精灵们怪可怜的。也许还可以捎带符合“你的观点可以给别人带去快乐”的要求,让别人虚伪的迁就了。

    好像自己是一个没有观点的人,有的只是一些流动的情绪,连意识都称不上。所以,很难被划入“意识流”的范畴。我不喜欢那种划分,更不喜欢被别人划分。

    倘若非要有个观点,我愿意我的观点是:当别人说出自己的观点的时候,我能够指出优劣,或者,帮他们维护自己的观点,进而引申出其他的观点。

    这段话本身其实也是一个观点。

    也许,某个时候,只有这句话,才算是观点。



    有一件事情,一直想知道。我想知道这个社会到底需不需要人才,还是仅仅是对人的需要,还是更需要类似人类的机器。要人我有,要才我也有,我把“才”献给世界,只要求这个人属于我。

    这些日子想着在报纸上刊登一条《寻校启事》,以探问那一所学校愿意暂时收留我这个学生,给这个孩子提供可供发展的资源,却担心没有一家报纸愿意刊登这种光彩盖过新闻的启事。

    又想到网络,想到手指在键盘上敲打情绪,在网上公告一段真实的遭遇,手头却摸不到电脑。

    才想到邮政,写好了十几篇启事,准备邮寄到各个学校,但装入信封不多时,又拆了出来。不是我不相信邮政,而是我怕那些学校不愿辟时间读个“笑话”,可这个笑话笑料在哪里,发笑的人的资格在哪里,也是我不愿辟时间去琢磨的。另外一个原因是,我的字迹不能够称人心意,我担心某些人因为审美情趣高涨,而夺了识货的智商。

    误事了,就会错失机会,迷失历史。然而,那个人不能再丢,丢了就不是生命,是只能活着,不能搏命的。
    


    3楼2005-08-22 1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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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楼2005-08-22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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