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给垫上了一点要命的路费,我二话不说把钱要打给他,他还在百般推诿。
我把钱打过去,看着手机QQ窗口里的点点点,扔下一句一日夫妻百日恩,丢开手机蒙头强睡。
很久以前,一对小情侣去逛银饰店,女孩儿拿自己的零花钱给自己买了喜欢的耳钉,男孩儿自始自终局促地说不出话,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出了店门男孩儿答应那个女孩儿,工作了就一定要给她买,女孩儿好像比刚才还要高兴。
很久以后,一个不知为什么失眠多日的小设计师,在上班的时候偷偷打开网页,点开自己为数不多的女性网友一个一个征求建议,匿名买下一对简单质朴的银耳钉。几十个小时后看着一位没有备注的QQ好友的签名写上了大概我猜到是谁买的了这句话,高兴得一语不发,望着窗外抽完了半包烟。
最近稍微凉快了一些,勉强可以穿外套了。
我有一件特别喜欢的兜帽衫,总穿着它上下班,工作累了,喜欢趴在上面睡觉。
岛上的咸味如何也不能穿过这件外套,无论机洗手洗立白雕牌也不能让它褪色,当我走在车水马龙的街道,或是驻足在红白光影交织的天桥,席卷而过的海风都能感受到这普通的布料里,至今盘旋着与它截然不同的令人鼻酸的塞外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