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了眉眼,双膝跪地,眸色凄楚。犹记当初,我为一介杂使宫女,谁皆可欺。上至贵妃,下至只稍稍高我一阶的他宫宫人,一见我行事略有莽撞,即来责骂,无力招架,如此看人颜色,步步为营,日复一日。可素来我并非强势之人,彼时并无多思,只觉那人行为不当,随口一斥,立有惠妃相拦,这宫女的命着实太好了些。纵有重冤堵在心口,惠妃疾言厉色,待她说罢,叩首请罪)
奴婢给娘娘请罪,是奴婢的不是,还请娘娘责罚。
(宫中本有等级之分,上人下人,天壤之别。入宫日久,我自知逃不过,百般思绪,渐只余一方。)
@钮祜禄颐之 持续作死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