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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庶欣欣,喜遇升平。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经年转寰,不畏高山仰止,不惧景行行止。四海升平,她徒步千里,仰高山一隅,穹顶之角,隐约问道。
“你还要走多远?”
鸾者,高飞,凤凰属也,几丈深?她不知,暗自潸潸泪两襟。
梦中,光怪陆离之象浮现,她踏碎繁花路,踏骨迤逦,终是梦一场。
“我不是一个聪明人,聪明人总是会审时度势,知道什么是应该做的不应该做的,归根结底,我不过是个女人。”
余音绕梁,恍惚间,有人茕茕孑立,挑灯回看。
“这便是女人的悲哀,然而在情感的操纵下,女人往往走的更远。”
又是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周而复始的梦境牵绊着她,梦中缱绻依旧,耳鬓厮磨。几生纠葛,她伸手挽留,亦枉然。相生相缠,至死方休。
“你还要走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