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李新义弟的名义，跪在鸡鸣寺佛堂大殿前。
主持取剃刀，把我本就没头发的光头横刮竖刮一气，随后进偏殿，换水青色僧袍，穿六孔罗汉鞋。
再跪回佛前。
说弟子不知。
喊师傅。
低头由主持把佛珠戴在颈上。
头顶点了艾绒。用香点燃。
说不杀生，说不偷盗，说不淫，说不妄语，说不饮酒，不涂饰香鬘，不视听歌舞，不坐高广大床，不非时食，不蓄金银财宝。
说阿弥陀佛。

“与谁同坐。明月，清风，我。”他笑起来，流氓的样子，“何等风流快活。”
眼里却有全无遮掩的落寞。

一边是国家机器，一边是国家脸面，一旦发生冲突，国家机器就会踏着国家的脸面碾过去。

时间老人自己是个秃顶，所以直到世界末日也会有大群秃顶的徒子徒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