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游回来后焰椎真总是时不时的想起卡丹兹的话,还有说话时嘲讽嗯眼神让他很不舒服,愁生越是顾及焰椎真的生活习惯,就越让焰椎真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总觉得愁生比他本人更了解自己,再加上前几天的猜测就让焰椎真有一种感觉,他在像一个人靠拢,从生活开始到性格慢慢的被愁生框定成一个样子,可怕的思路一旦开始就不容易被停止。
愁生外出的那天,焰椎真独自走到了他的房间,愁生的房间里有一个上锁的箱子,焰椎真观察了很久,隐约觉得这里面装着的或许跟过去的那个人有关,焰椎真在几天前从愁生的衣服中换出了钥匙,在今天打开了箱子,出乎意料的是箱子很空只有一些衣物被整齐地方,一件有撕扯痕迹的T恤放在最上,衣物的下面是一本相册,焰椎真翻开相册,愁生牵着十瑚的手,穿着礼服,脸上保持着一贯绅士的微笑,这个画面让焰椎真有些窒息,如果愁生已经结婚了他不可能不知道可是这些照片又是什么时候拍的,为什么被藏起来,和一些衣服放在一起,记忆中焰椎真和十瑚是一直以来呆在黄昏馆的愁生不过是天白带来的,在此之前没有任何关于愁生的记忆,既然如此愁生和十瑚是怎么认识的,焰椎真闭上双眼努力的搜索着在黄昏馆的回忆,只是这记忆越想越模糊,伴随着画面而来的是割据神经的痛,焰椎真的头上已经布满细密的汗珠,手中的力道不由的加大揉皱了相册的图片。焰椎真怕在想下去会脱力倒在这里把手中的相册放了回去,手碰到T恤的一瞬间一个画面一闪而过,画面中只有一双茶色双眸和在月光下隐约露出的肌理,伴随而来的是一阵尖锐的头痛迫使焰椎真发出了痛苦的低吟。焰椎真将钥匙塞进愁生的衣柜中正准备出门,手搭上门把的一霎那突然脱力向后倒去。
愁生晚上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躺在地板上的焰椎真,连忙伸手准备抱起焰椎真送到医生那里,却被焰椎真一把拉住,抓住愁生手腕的手十分冰凉,焰椎真让愁生把他带到床上,正当愁生准备叫医生来看情况时,再次被焰椎真拉住,焰椎真的声音有些发颤,让愁生关掉灯然后走到自己面前,愁生看到焰椎真这个样子或许是不愿意接受刺眼的灯光也没有拒绝,愁生走到焰椎真面前黑暗中印出的是一双茶色双眸,焰椎真的眼睛突然睁大,然后左右一用力扯下了愁生搭在身上的白衬衫,扣子落地的声音清晰可闻,月光下只能模糊的看到肌理,却和记忆中仅有的那副画面出奇的相似,焰椎真突然开口“我究竟是谁?”。这一句话似乎用尽了主人的所有力气,焰椎真说完后就闭上眼睛昏了过去,冰凉的手指却还死死地扣着愁生的手臂,愁生顾不上其他抱起焰椎真就去找弥凉,弥凉见到愁生后十分惊讶,听说了情况以后表情更加严肃,检查结束后弥凉随手丢给愁生一件衬衫,然后盯着愁生开口“他的脑电波非常紊乱,他本人对于身体中阵法的抵触触犯了阵法,导致出现了过激反应,现在是昏过去了,不过你不用担心这阵法似乎还有调节运用,在此期间不利的记忆会被阵法剔除”愁生听完算是送了口气,弥凉接着又说“可这也不是什么好事,阵法越活跃对于宿主的融合度就越高谁也不知道这个阵法在融合成熟之后变成什么样子,另一方面,相处了这么久都没见焰椎真出现这种情况,你不觉得蹊跷?”愁生听这弥凉的分析渐渐皱起了眉,默默望了一眼焰椎真缓缓开口“如果真的事出有因,这个因只可能是一个人,卡丹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