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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兰永恒】【新兰永恒】依旧琴声(BE、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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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这里某琪。其实这篇文以前在柯吧发过。看过的勿喷哈主要是新人来混脸熟还有顺便认识下新朋友的。随便镇!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5-02-23 10:34回复
    来人了再上文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5-02-23 1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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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如果孩子们问起,他到底是个什么人?身为国文老师的妈妈一定会用最美,最动人的文字来形容他,她的挚爱,人人敬佩羡慕的精英,工藤新一。
      可是那只是在二十几年前罢了。如今的我,在这二十年间,从未曾在妈妈嘴里发掘出有关于他的只字片语。每当小时候的我问起他与爸爸的关系时,妈妈的表情总是让我害怕,我吓得坐在地上战栗,妈妈抱着我战栗,我们便一起战栗着,互相依靠着等待着黎明。
      ...........................
      我便小心翼翼地不再提及。
      妈妈似乎也慢慢地走出了他的阴影,只是有时候眼睛里好像隐隐有什么东西,闪着,闪着,好像在念着什么。
      其实我也是知道一些关于他的事的。不过不是妈妈说的,是园子阿姨偷偷告诉我的。后来园子阿姨和京级叔叔去了美国,那个尘封了二十年的秘密便再也无人提及。
      ...................................
      园子阿姨说,他没有死。
      为什么?我当时虽然不懂事,可是却知道,一旦人的名字出现在一块冰冷的石碑上,一旦人的音容笑貌只能用一张黑白照片代替,那就说明他 .....“死”了。
      不相信是吗、园子阿姨笑了,我也不信。那天谁也没有办法,在那场意外中拯救他。
      可是不能不信....园子阿姨突然沉默了。多奇怪啊....我看到了他、他一直住在她心里啊、
      我又嗅到了眼泪的味道。小时候每个晚上荡漾在家里的味道,别人闻不见,我却清楚得很,酸酸的,涩涩的感觉。
      园子阿姨突然又说,这些,等你长大了再说。
      长大....需要很久吧。
      我,也的确等了很久。
      直到等到我快要淡忘了这一切,那件往事,又好像从远远的从前慢慢走来,现在,近的我好像可以听到它的脚步,它的呼吸。它的面纱后面的秘密,我似乎伸手可及。
      故事,要从二十年前开始。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5-02-23 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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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怎么样,后悔了么?
        胸口染血的少年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还是那一轮降落未落却其实永远落不下去的夕阳,几片淡淡的云朵若有若无地飘着。风中有薰衣草的香味。
        自己还是躺着,在熟悉的那条长椅上。
        小路远远地无尽地延伸,直到永恒。蓝色的花海,送来天堂的味道。是忧郁的蓝,BLUE。
        云淡风清。
        “为什么要后悔....”少年强撑着自己的身体缓缓坐起来,胸口的剧痛压迫者他的神经,他的脸上掠过一种苦涩混杂着的笑意。自己没有失去她,这便是他最大的奢望了。
        发话的老者没有回答,却说:“很痛吧?”
        老者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用拐杖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地面。“好了,现在,可以上路了、”
        “下一趟车,还有半个多小时就要到了呢....”老者呵呵笑了,“年轻人,知道你要去哪儿吗?”
        没等他搭话,老者自顾自的又说,“去往天蓝色的彼岸。”
        “....天蓝色的彼岸....”少年低声呢喃着。
        “对,天蓝色的彼岸。”老者重复了一遍,解释道,“到了那儿,尘归尘,土归土,所有在这世上走过一遭的,都会被洗涤得干净,然后彻底忘掉这一切,成为另一个人,开始新的生活。”他用手指向那个太阳永远不会落下的方向,可以看到在一片金黄和血红的背后,有一片宁静的幽蓝。
        “那是所有灵魂的归宿。”老者突然摇头轻笑一声,“不只是你,我也是一样。在这里游荡了这么久,直到那天我帮助了你和那个叫毛利兰的女孩,我才是真的释然了...”
        少年默然。
        “现在,可还有未竟的意愿么、”
        老者深邃的眼睛仿佛可以看穿一切。沉默了几秒后,老者突然笑了,“也罢....”
        他站起来,眺望。
        “....前辈...”长椅上的少年微微颤抖了一下,慢慢地将视线从地平线上的夕阳上挪开,“....可以,再拜托你一件事吗、”他的表情非常平静。
        他并不悲哀,也不遗憾。似乎什么样的心情都难以用来描述现在的他。如果要用语言来形容的话,就好像平静溪流下汹涌澎湃的暗流,隐藏着太多难言的惆怅。
        “.....这次,又想回到什么时候?”老者淡淡地说。
        “那个叫做毛利兰的女孩,真是幸运呢....”他用笔轻轻划掉毛利兰的名字,然后在一边写上“工藤新一”。写的很慢,很犹豫,“是再回到你出事的那天么?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完?...”
        “请你,送我回到一年后的那天、好么。”
        老者写字的手顿了顿,然后说,“为什么要救她?回到你出事的那天,假装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你要知道你本不该来到这里...”
        我不会后悔的,永远不会。
        火车的尖啸远远地出现在小路转角,是那种很老的火车呢,每走一步都要哐当哐当地喘息一阵。但是它还是缓缓穿过花海,渐行渐近。它是夕阳的颜色,既不明亮得刺眼,也不漆黑一片,涌动着,孕育着新的黎明,新的生命。
        “....必须要赶在火车来之前回来哦...”老者的话飘渺地听不真切。“一定要...”
        他的轮廓逐渐变得不明朗,好像磨砂的玻璃上的人影。他笑了。
        再见了。
        谢谢。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5-02-23 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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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怎么样,后悔了么?
          胸口染血的少年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还是那一轮降落未落却其实永远落不下去的夕阳,几片淡淡的云朵若有若无地飘着。风中有薰衣草的香味。
          自己还是躺着,在熟悉的那条长椅上。
          小路远远地无尽地延伸,直到永恒。蓝色的花海,送来天堂的味道。是忧郁的蓝,BLUE。
          云淡风清。
          “为什么要后悔....”少年强撑着自己的身体缓缓坐起来,胸口的剧痛压迫者他的神经,他的脸上掠过一种苦涩混杂着的笑意。自己没有失去她,这便是他最大的奢望了。
          发话的老者没有回答,却说:“很痛吧?”
          老者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用拐杖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地面。“好了,现在,可以上路了、”
          “下一趟车,还有半个多小时就要到了呢....”老者呵呵笑了,“年轻人,知道你要去哪儿吗?”
          没等他搭话,老者自顾自的又说,“去往天蓝色的彼岸。”
          “....天蓝色的彼岸....”少年低声呢喃着。
          “对,天蓝色的彼岸。”老者重复了一遍,解释道,“到了那儿,尘归尘,土归土,所有在这世上走过一遭的,都会被洗涤得干净,然后彻底忘掉这一切,成为另一个人,开始新的生活。”他用手指向那个太阳永远不会落下的方向,可以看到在一片金黄和血红的背后,有一片宁静的幽蓝。
          “那是所有灵魂的归宿。”老者突然摇头轻笑一声,“不只是你,我也是一样。在这里游荡了这么久,直到那天我帮助了你和那个叫毛利兰的女孩,我才是真的释然了...”
          少年默然。
          “现在,可还有未竟的意愿么、”
          老者深邃的眼睛仿佛可以看穿一切。沉默了几秒后,老者突然笑了,“也罢....”
          他站起来,眺望。
          “....前辈...”长椅上的少年微微颤抖了一下,慢慢地将视线从地平线上的夕阳上挪开,“....可以,再拜托你一件事吗、”他的表情非常平静。
          他并不悲哀,也不遗憾。似乎什么样的心情都难以用来描述现在的他。如果要用语言来形容的话,就好像平静溪流下汹涌澎湃的暗流,隐藏着太多难言的惆怅。
          “.....这次,又想回到什么时候?”老者淡淡地说。
          “那个叫做毛利兰的女孩,真是幸运呢....”他用笔轻轻划掉毛利兰的名字,然后在一边写上“工藤新一”。写的很慢,很犹豫,“是再回到你出事的那天么?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完?...”
          “请你,送我回到一年后的那天、好么。”
          老者写字的手顿了顿,然后说,“为什么要救她?回到你出事的那天,假装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你要知道你本不该来到这里...”
          我不会后悔的,永远不会。
          火车的尖啸远远地出现在小路转角,是那种很老的火车呢,每走一步都要哐当哐当地喘息一阵。但是它还是缓缓穿过花海,渐行渐近。它是夕阳的颜色,既不明亮得刺眼,也不漆黑一片,涌动着,孕育着新的黎明,新的生命。
          “....必须要赶在火车来之前回来哦...”老者的话飘渺地听不真切。“一定要...”
          他的轮廓逐渐变得不明朗,好像磨砂的玻璃上的人影。他笑了。
          再见了。
          谢谢。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5-02-23 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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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以下第一人称为毛利兰)
            我知道他很好。
            他在那边很好。
            我也会很好的。
            二十七岁,我又一次见到了他。
            我知道我该放下了。
            三十岁,前来相亲的求婚者踏破了门槛。爸爸妈妈都劝我嫁了吧。我也确实嫁了,嫁给了一个人人都说我们很般配的一个人。
            一开始我并不爱他。
            他似乎也深知这点。
            但是在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之中,有一种叫做依赖的感觉油然而生。他敬我爱我,也对工藤新一有一种敬佩和尊重。
            三十五岁。
            我和他一直没有孩子。
            直到那天我遇见了她。
            其实我本不想踏入孤儿院的门。那扇紧闭的大门满是伤痕,背后是一串串不为人知的心酸和委屈,却非要强加给孩子身上。
            我于心不忍。
            我的脚步在孤儿院门口转了个弯。
            然后我就听见了那个旋律。那个旋律,熟悉而又陌生。
            我的呼吸一窒,熟悉的暖流涌过四肢。
            是小提琴的旋律。熟悉的音符舞动出熟悉的哀伤。
            有一种冥冥之中的力量驱使我往前走。我想我也应该走。我一开始是慢走,后来简直成了飞跑。我追逐着那个旋律。
            那个孩子,是一个女孩。
            她的琴很破旧,可是她眼睛里专注的光,和她拉琴的方式,让我想起了一个人。我慢慢地靠近,好像站在了一个新的轮回的入口。
            “告诉阿姨,为什么要这样子拉琴?...”我大口喘着气,不顾汗湿了我的头发。蹲下来抚摸着她---那个在孤儿院最不为人知的后院拉琴的女孩。
            她的笑容很沉,我讶异这种哀伤而又充满希望的眼神会出现在一个三岁女孩的眼睛里。
            “院长阿姨说,这是琴子最独特的地方啊。因为别的小朋友都没有这样拉琴的。”她扬起头,脸蛋红扑扑地。
            十年前。
            “因为这是新一的声音啊,别人都没有新一这样的怪癖。他是唯一的。”我记得我说过。
            十年前和十年后的傍晚,眼前的景物仿佛重合了。
            我愣了半晌。
            我轻轻地拉起她的手,“愿意和阿姨回家吗?”
            这便是琴子。
            四十岁。
            那年他离开了。
            我并没有怪他,没有孩子与爱情的婚姻终究是一盘沙。
            琴子成了我的一切。
            那年琴子八岁。
            她的确与众不同。她表现出对音乐的天赋是常人所不能及的。她也变得越来越像他。
            她眉眼间的倔强和她聪慧的头脑简直与他如出一辙。她从来不让我看见她脆弱的一面----懂事得令人心悸的孩子。
            我有时候会有一种错觉,她就是我与他的孩子。
            琴子慢慢长大了。
            在墙角玩泥沙的琴子,穿着中学校服的琴子,琴房里拉琴的琴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琴子。
            琴子在回忆里一点点成长,慢慢变成我希望的那个样子。
            四十七岁的新年。
            我想,是时候告诉她了。
            这一段逝去的往事。


            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15-02-23 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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