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白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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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是谁,我只知道我现在在一个很暗的地方,暗的只能稍微看的见一些物体的黑影。
头上还是很疼,地上很脏,那些脏污沾在了伤口上,应该是我昏倒的时候沾到的。
经过几分钟的摸索,我发现我在一间房间里。看样子是地下室的样子,因为没有窗户,并且地板和墙壁很潮湿。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家,也许是我来地下室拿东西是磕破了头。
但应该不是的,因为这里很臭,是腥臭腥臭的味道,虽然我失忆了,但我肯定不会喜欢这种地方。我可以保证我失忆前一定是个爱干净的人,甚至可能有轻微洁癖。
“啊~”
喉咙很痛,说话似乎撕扯着声带。
这个地下室似乎有水,因为地上湿湿的,我尽量透过灯光寻找水的来源,顺着水流过来的地方,果然有一个大缸。
大缸是瓷做的,下底裂了一个小缝,水就是从那里流出来的。不过我口渴难耐,当然并没有发现地上流的水是黑色还挺黏稠。
---- 这里真的是我家吗?
这个问题在我打开缸盖就知道答案了,因为里面冲出一股浓烈的腥臭味。
房间弥漫的味道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我胃里一阵翻滚,忍不住吐了出来,胃里没有什么东西,所以只吐出一些酸水,我似乎还很久没有吃东西了。
但我没有心情考虑口渴这件事,因为我已经在发抖了,潜意识里我感到一股极深的恐惧感,那是一种沉浸在无穷的绝望里的感觉。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找到黑暗中那扇通往外面的门,虽然刚刚还被头痛口渴折磨的我现在无意识的重复敲门砸门的动作,厚重的门另一边应该锁着铁链,发出金属敲撞的尖锐噪声。
但是我忽略了一点。
就是噪声可能惊动把我幽禁在这里的人,极度恐惧的我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所以……
脚步声逼近……
(用的是第一人称,灿烈或者白贤的第一人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