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便矫揉造作一番。

史铁生。追踪所及，无不是记忆和印象。有位大物理学家说过:“物理学不告诉我们世界是什么，而是告诉我们关于世界我们能够谈论什么。”这句话给了我胆量。

死，从来不是一次性完成的。陈村有一回对我说:人是一点一点死去的，先是这儿，再是那儿，一步一步终于完成。他说得很平静，我漫不经心地附和，我们都已经活得不那么在意死了。

午后，如果阳光静寂
你是否能听出
往日已归去哪里？
在光的前端，或思之极处
在时间被忽略的存在之中
生死同一。

《疑问集》

“人生如痴人说梦，
充满着喧哗与骚动，
却没有任何意义。”

伊壁鸠鲁说，“我们耗尽了自己的生命，他们都将死于苦难。”因此，应当享乐。这种 享乐就是堵住城堡的墙，在寂静的阴影中备足面包和水...人的一切不幸源于希望，他 把人从城堡的寂静中唤醒，又把他们抛在城头上等待拯救。这些不合理的行为所起到的 作用只能重新打开已仔细包扎好了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