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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生】〈脑洞〉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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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做成菜喂尼桑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4-27 00:15回复
    弃疗得越来越严重。
    最近的梦都很有故事性,这个脑洞就是其中之一的成果。
    词汇太匮乏。但愿不要让屏幕前的你感到写得太渣以致看不下去。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4-27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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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改后重发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5-04-27 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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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
        By Ade溯生
        *CP:宁雏
        *原著设定
        —※—
        微风吹过,暮春午后的空气里带着隐约的花香。
        笃笃。门环轻叩,靠着窗棂入睡的女子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看到一地细碎的金色光线。
        四下里无人。
        门外又传来两下轻而有礼的叩击声,随后,脚步渐远。
        莫不是客人来了吧,若自己在家却不相见,那就太失礼了。她这么想着,披上一旁的大衣便起了身。
        出了回廊,平日里一向上锁的大门,今天却虚掩着。她推开厚重的木门,发出“吱呀”的声音。
        门口是一排不甚整齐的石阶。阶上的青苔郁郁葱葱,上面只留着一串木屐印,清晰可辨。
        春日的小巷,空空无人,只有远处渐远的足音回响。
        她循着那串印迹的方向,快步追了过去。
        那个人在巷尾停住,一袭白衣,黑发玉瞳。
        他的名字是?
        ……想起来了。
        宁次哥哥。
        她欣然加快了脚步。
        宁次哥哥。走到他身边时,她抬头,小声地唤,眼里满是惊喜。你回来了?
        雏田大小姐。他低头看她,温和地答。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5-04-27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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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时已过。渐斜的太阳,散发柔和而灿烂的金色光线。路旁几近凋谢的樱花,被这灿烂的金色穿透,重叠的透明花瓣显出干枯的憔悴与脆弱。道路另一侧是一条不甚宽阔的河,河面上波光粼粼,如同涌动着的碎裂的玻璃。
          河岸边,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渐斜的阳光,将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许久不见,她自然是欣喜的。然而,平素羞怯内向的她,并不擅于谈吐。而他,为人清冷,在言语上也并无倾向。
          两人只是沿着河边,沐着夕阳,慢慢的向前走着,走着。
          风从河面刮来,带着湿润的气息。遥远的街道那一边,隐约有孩子嬉戏的声音。
          宁次哥哥…很久没回来了呢。许久她有些害羞的打破沉默。
          啊。他抬头望着太阳与地平线的距离。是很久了。
          很久了,久到一眼就能看出岁月留下的痕迹。他昔日黑如鸦羽的头发中夹杂了些许白发,淡淡的皱纹出现在嘴角和光洁的额头,让他看起来有几分像早些年的父亲。
          而她不也一样。当年懵懂的少女,如今已为人母。
          青春如梦而逝。
          他离开,是因为什么呢。上次相见,又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呢。拼命地想,回忆却像蒙上浓重的白雾,看不清晰。
          记忆力变得好差。
          她再次回忆。非常努力的要拨开那片迷雾。
          依然只有残像。
          为什么关于他的事情,我一点都想不起来。
          能看见的,仿佛有穿透空气凌厉的木扦,暗殷红色的液体,还有…还有…
          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
          还有什么,想不起来。往后只有一片空白。
          她只能根据这些残像,试探着,小心翼翼地问:哥哥…参加过战争吗?是不是…受过很重的伤?随后又慌忙解释:对不起,我的记性似乎…有些…
          啊。不会再疼了。大小姐不必放在心上。他轻描淡写地回答,还有,不必道歉。
          那些事,如果忘记它们能使大小姐不再困扰的话,忘了,也无妨。
          倒是除了我的事,其他的事更要紧吧。我离开太久,有关村子的事情,同伴的事情,都不了解。这些事,我想要知道。特别是大小姐,我走后,大小姐的生活一切都好?
          嗯。她用力点头。都好。
          她松了口气。那些记忆,回忆不起来会尴尬,而一旦回忆起来,寒冷就会像魔鬼一般顺着头顶向下,一直冷到脚底。相比之下 这些话题,说起来还比较轻松。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04-27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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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他们回到了巷子口。
            快要分别了。
            她这才发觉,一直都是她在说,而有关他的事,她还一句都没问。
            那么哥哥的事情呢?最近过得好不好,都在做什么事?她急切的问,仿佛要补偿些什么。
            然而他没有回答,淡然的表情轻微地改变,隐瞒着什么的神情似乎欲言又止,最后,他露出一个宽和的笑容。
            下次吧,下次再同大小姐说。天色不早了,博人和向葵等着他们的母亲呢。况且,我也不能久留。回去吧。
            她有些不甘心,反问道,宁次哥哥的事情,难道不重要吗?
            他仍是微笑。我回来,只是想知道,村子安好,大小姐也一切都好。
            她还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找到合适的词语,千言万语,无从说起。良久,她抬头,注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那宁次哥哥,一路平安。
            然后她注视着对面的男子,直到对方郑重地点头。
            随后两人都不再说话。拐入巷子中。
            短短的巷子,此刻她却希望它长一点,再长一点。
            因为,此一去不知何时再见。
            她故意放慢脚步。心有灵犀似的,他也慢了下来。
            夕阳已经靠近山头。暮色下,所有的事物都是温柔的颜色。
            两人身后,被拖长的影子,浅浅交叠。
            终于又回到虚掩的门前。
            到了,雏田大小姐。回去吧。男子停住脚步,对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为她打开了门。
            她走过他身边,右脚刚要迈入门槛,又停住,收回脚步。
            回头,面对她的兄长。
            宁次哥哥?
            嗯?怎么了?
            还会来的吧?
            啊。
            以后还会来吗?她追问,仿佛变成了不安的小女孩子。
            他宽和地微笑。我一直都在。
            她这才放了心,走进宅门里,回头向他摆摆手作为告别。
            他微微颔首,转身离去,随手带上大门。
            他们二人的身后,那扇厚重的大门,轻轻地合拢。
            落锁的脆响,回荡在黄昏的空气中。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5-04-27 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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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回到房间,想把今天的事写下来,找出许久不用的日记本。
              或许是暮春的夕阳太过温柔了吧。写着写着,她靠着窗棂,不知不觉中陷入深眠。
              写满回忆的日记本,风吹得纸页簌簌翻动,落到了地上。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5-04-27 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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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风吹过,暮春傍晚的空气带着青草的微苦。
                笃笃。门环轻叩,靠着窗棂入睡的女子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看到快要落山的夕阳,为屋子染上一层渐渐冷下去的光线。地上掉落着她的日记本,打开的那一页上空空荡荡。
                四下里无人。
                门外又传来两下轻而有礼的叩击声,过了一会,脚步渐远。
                莫不是那个人来了吧,若自己在家却不相见,那就太失礼了。她这么想着,披上一旁的大衣便起了身。
                甫一出房便看见家里的女佣澈子抱着不满周岁的女儿,牵着玩得满身泥的儿子,沿着回廊笑吟吟地走来。
                小葵,看,是谁来了。澈子笑着哄怀里的小女孩。她一松手,金发的小男孩便欢欢喜喜地迈着短胖的腿跑向她,一下子扑进母亲怀里。
                她蹲下身抱儿子,仰首问道:刚才有人敲门么?随后,像是忘记了要说什么,她一时语塞,犹豫地说,是……那个人么?
                那个人,那个身着白衣,黑发玉瞳的男子,到底是…
                女佣恭敬地欠了欠身,应道,不是漩涡大人,大人还在工作没有回来。方才是小葵想找夫人,我便带着小葵和博人君来了,但透过窗子见夫人靠窗睡了过去,为了不打扰夫人,就退了出来。
                她一瞬间失神。那么刚才那是……
                她就那样茫然看着前方发愣,直到一阵傍晚的冷风吹过,才听见儿子带着哭腔喊她。重新聚焦的眼睛,看见一脸焦急的澈子,弯着腰蹲在她面前。
                没事吧,夫人没事吧?
                啊,没什么,都习惯了。后遗症而已,没事的。她安抚地向年轻的女佣笑笑,示意她不必担心,随后将视线低下,柔声哄着怀里被她的不正常表现而惊吓到的儿子。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5-04-27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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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出生时,为了让自己不再半夜做噩梦哭醒而吓着孩子,也为了她当年对他所承诺的“要像小草般坚韧地活下去”,她痛下决心,为自己施了遗忘术。而不定时的恍惚和失神,是该术最常见的后遗症。
                  早就习惯了。
                  那些空白的记忆,决意忘却的痛苦,留在回忆里的面容,仿佛触手可得般的亲近,却在马上要碰触到时变得模糊不清,只留下似有若无的悲凉,久久萦绕不去。
                  她恍惚地站起来,走向落锁的大门。
                  仿佛是他,不久前离开时,才刚刚,轻轻地将这扇门关上。
                  推开那扇厚重的木门,巷子里空无一人。夕阳已经西沉,最后一缕暮光,微弱地照在门口的石阶上,而遥远的东方,第一颗星正在暗蓝的天际孑然升起。
                  阶上青苔凌乱。大小不一的各色木屐的印迹杂乱地布满其间,却独独没有他的一份。
                  她还是记起了。
                  她的兄长,早在十七岁的年纪,就已与她阴阳两隔。
                  门外,空无一人。
                  —Fin—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5-04-27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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