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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做了法医.那天解刨美丽女尸后麻烦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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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5-04-30 12:56回复
    一楼度娘二楼开更


    2楼2015-04-30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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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24岁开始做法医助理,现在已经是一名正式法医了。如果非要让我说一说解剖与验尸的事,能举得例子真的太多了,或许在外人眼中,每一次解剖都该是惊心动魄的,但在我这个职业人士看来,大部分都显得“平淡无奇”。
      仔细想想,自己也摊上过几个怪案,甚至因此一度纠结、压抑与绝望过。我就拿这几个怪案说说事,分享一下自己的经历,让大家长长知识吧。


      3楼2015-04-30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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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从那个破晓前说起吧,当大家都沉浸在美梦之中时,我却衣着整齐,急三火四的赶到了殡仪馆。
        我走的是殡仪馆后门。门口站着一男一女,男的是张队长,女的是我们刑警队唯一的女警,卫寅寅。
        他俩都吸着烟,也正低声交流呢。张队看到我以后,还立刻把烟丢了,拉着我往殡仪馆里走。我很好奇,因为警局算我在内,有两个法医和一个法医助理。下班后是轮流待命的,今天该是法医刘哥的班,怎么张队把我叫来了呢?
        我问了句。张队回答说,夜里接到报案,当地一个小有名气的歌手死在家里,尸体现象很怪。老刘把它带到殡仪馆解剖,邪门的是,没多久老刘就疯疯癫癫从解剖室冲了出来,遇到人拿解剖刀胡乱挥舞。殡仪馆两名值班人员冒着被划伤的危险扑上去,才勉强把他镇住。


        4楼2015-04-30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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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的直皱眉,第一感觉是刘哥突然犯病了。但他啥样人我能不知道?别说精神上有啥疾病了,身体更是出了名的棒,前阵参加市里马拉松,都入围前三了。
          看我这态度,女警卫寅寅插了句话,说现场调查发现,歌手家里有个坛子,貌似养了小鬼。
          这事我略有耳闻,很多明星艺人,为了能让自己运势一直好下去,都偷偷玩这种邪术,问题是刘哥的怪异能跟它有关?
          张队让我别多想,当务之急,赶紧把尸检做完,为案件侦破提供更多证据。
          我强压下心思,点点头。我跟张队在一个楼梯口分开,我嗖嗖往楼上跑,没想到卫寅寅紧跟在我身后。
          我知道她要干嘛,对这个卫寅寅,我真有些无语。她大高个儿,长得很漂亮,要我说都能去当平面模特了,又或者找个好爷们嫁了,下辈子绝对不愁。但她非得选择当一名刑侦女警,凡事都冲到第一线上。
          我也没拦着她,我俩一起来到解剖室门前。
          这里坐着一个人,是法医助理小凡。他也是刚来,什么都不知道呢。我跟他私下称兄道弟的,就随便打个招呼说几句,换好解剖服一同进去。
          很明显,法医刘哥的解剖工作已经开始了,女尸的屁股里插着一支直肠温度计,这是用来测试尸温的。另外我们隔远看着这具尸体,我也一下明白张队的话了,为啥说它很怪。
          这女尸的两只小臂血糊糊一片,很多肉都没了,有的地方甚至露出白骨来。小凡有点小动作,隔着手套用手背揉揉鼻子。
          我用胳膊肘撞了小凡一下,提醒他开始工作。尸检都是从外向里的,最先是尸表检查。我把直肠温度计拔出来,又结合尸僵、尸斑、眼膜混浊程度等特征,得出一个结论,尸体死亡时间在八小时之前。


          5楼2015-04-30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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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整个心有点往上提,因为解剖室没人了,只有一具女尸,磨牙声怎么回事?
            我带着说不来的那种感觉,把门推开个缝,往里瞧了瞧。女尸还静静躺在解剖台上。
            我纠结一番,不想等小凡了,又自行走进去。当靠近解剖台时,我踩到一个东西。这里昏暗归昏暗,我还是能模模糊糊瞧个大概,脚下是解剖刀,就是我要给女尸划肚子的那把。
            我纳闷了,心说它怎么掉地上了?难道被风吹下来的?虽然解剖室的窗户是开着的,但啥风能这么大,把刀吹动呢?另外今晚也没风啊?
            这种情况我从没遇见过,也忍不住有点胡思乱想了。我又看着那个窗户,起身走过去。
            我想把窗户关上,没想到这么随意一看,发现窗户左框靠下的地方,有一块血迹,像被擦出来的一样。
            我还特意把手机拿出来,借着屏幕光细瞧瞧,血迹很新,是刚留下来的。
            这下我忍不住联系起小鬼了,如果刚才全是它捣乱,这一切都能解释清楚了。我试图把这种歪理抹消掉,但脑袋里出现另一个念头,跟我对着干,非要支持这种念头。
            我一时间心里乱成一团。就在这种“痛苦”之下,突然地有一束光射了过来,照的我一激灵。
            我顺着一看,是小凡。他在门口举着手电筒呢。
            他先问我咋了?为啥在窗户那儿贼兮兮的站着。又指着手电筒解释说,“殡仪馆变压器坏了,整个大楼全停电了。”
            我不想把小鬼的想法说给小凡听,又有一个主意,让小凡照亮,我找一个棉签,把窗框的血迹收集起来,事后做DNA对比。


            8楼2015-04-30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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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我俩配合着,把女尸胸腹腔划开了。我针对性很强,直接把她胃拿出来,当隔着mo了摸时,我就能感觉到,里面有一块块的东西。


              9楼2015-04-30 1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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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看小凡,又yan证般的一刀把它qie开,这下更明显了。这里面全是一块块肉,或者说是一个个小的尸块。
                小凡忍不住说了句,“我的tian!”


                10楼2015-04-30 1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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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真的太震撼人了,女尸死前竟然把自己胳膊吃了,还把肉块囫囵吞了下去。我不知道她怎么忍受那种剧痛的,但心里冒出一个很古怪的名词,“活尸人!”
                  做法医的,最忌讳主观判断,不能有任何先入为主的念头,对这具古怪的尸体,我知道不能盲目的下任何结论。我让小凡把这些检验结果记录下去,又把解剖的地方缝合起来。
                  虽说这么一来,整个尸检就结束了,我能暗自松口气,不过也能肯定这个案子才刚刚开始,这具尸体给我们留下的证据大有猫腻!


                  11楼2015-04-30 1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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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寅寅说到了,让我们下车。小凡望着别墅先来了一句,说现在小歌手都这么土豪了?连别墅都能买得起?
                    寅寅回答怎么可能?她是事先了解过死者的资料,就又解释说,“这歌手给一个集团老总当小三儿,这别墅十有八九是那老总买的。”
                    小凡故意啧啧几声,说原来是花瓶。
                    我没他那么敏感,也不对歌手做什么评价,反正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管人家当不当小三儿呢。
                    我们一起进去了。现在警队都收工了,这里没别人,不过勘查踏板还没撤,扑了一地。
                    寅寅带着我们来到客厅,这里有一把藤椅,我看藤椅把手上全是血迹。
                    寅寅指着说,“歌手死前就坐在藤椅上,脸上还敷着面膜。”她又故意做了一个动作,模仿死者死前姿势。
                    我觉得奇怪,因为敷着面膜,说明死者当时心情不错,可好端端为啥咬自己呢?别说就因为太高兴了。我还没听说哪个人一高兴就吭哧一下对自己来一口的呢。
                    小凡也没发表啥看法。寅寅又指着血迹问我俩。
                    做法医现场这一块,一般对血迹也有研究,血滴长短、大小、滴落痕迹等等,都能还原当时的一切。
                    小凡懂这方面的东西,就一边分析,一边跟寅寅讲解起来。我在旁边听了一会,我是觉得这里面没啥要注意的。又趁空四下走走,来到一间卧室。我发现角落里放着一个坛子,这就该是寅寅提过那个养小鬼的坛子了。


                    14楼2015-04-30 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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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趁空把尸检报告整理下,送到张队那里去了,回来途中看到寅寅和一个同事正聊着呢。
                      这同事是刑警队的痕检员,就是他负责对那栋别墅检查的,我本来没想凑热闹,谁知道经过他们时,我听痕检员连连说怪事。
                      我又不得不停下来听一耳朵。痕检员的意思,现场除了歌手的鞋印外,还有一组狗的脚印。说明她还养狗,只是在别墅里根本没找到狗,而且回来仔细一检查,从脚印的承重点、大小、形状来分析,竟全是狗后爪的脚印。
                      我看痕检员分析到这里,整个人都有些迷茫了,相信他一定又被这结论弄懵了。我看他那逗比样,特别想笑,不过细想想,也有些替他头疼。
                      难不成歌手养的狗是个奇葩,能直立行走么?那她到底是歌手还是神婆?咋又是养小鬼又是养怪狗的?
                      我只是记住这个事了,又回到法医门诊干活,少了刘哥,我跟小凡任务量太大了,就这么脚不离地的把上午“混”过去了。


                      16楼2015-04-30 1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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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中午吃完饭,我想靠在椅子上歇一会,缓缓体力。寅寅却找我来了,还要带着我去个地方。
                        我猜她一定对歌手这个案子有啥想法了,我真不想陪她,再说警局那么多同事呢,她咋又选我了呢?
                        寅寅性子烈,看我磨磨蹭蹭不想去,要掐人,我实在没招,心说这小娘们是嫁不出去了,也妥协了,跟她上了警车。
                        我以为又要去别墅呢,她却把车开到市医院,还去超市买了一兜子水果让我拎着。
                        我明白了,原来她要带我看刘哥。她也事先问好了病房,我们直奔而去。
                        经过一上午的治疗,刘哥好了很多,至少看我俩进来,他能很正常的跟我们打招呼。我看他床头柜上的茶缸里都放好了茶叶,估计正准备沏茶呢。
                        这让我多多少少放心了,不然面对一个疯了的同事,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办。
                        寅寅能说会道,没多久就把刘哥逗得哈哈直笑。我是天生不会说话那类人,只好坐在一旁当个陪衬。
                        寅寅心里打着另外一个算盘,或许是认为气氛差不多了,她突然盯着刘哥问了句,“你不觉得,歌手死亡案跟几年前一个案子很像么?”
                        刘哥愣了,我也愣了。因为我印象里,这案子很怪很特别,跟别的案子确实没啥联系。
                        刘哥有点木讷了,让寅寅继续解释下。
                        寅寅说是三年前的跳楼自杀案,当时刘哥主刀,张队结的案子。
                        我听到这释然,因为三年前我还没来呢,但刘哥越来越古怪,嘴里瞎嘀咕,声太小也不知道说的啥。
                        寅寅是上来劲头了,不管什么探病不探病了,也不管刘哥啥状态,追着问,“你告诉我,今天早晨,你是不是见到啥东西了,不然怎么会临时抽疯呢?”


                        17楼2015-04-30 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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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盯着刘哥,寅寅这么问也吊起了我的胃口。我还特想知道,刘哥在解剖时是不是也听到了那古怪的磨牙声。
                          刘哥脸变得特别阴,都不看我俩了,低个头老半天没吱声。
                          寅寅不放弃,特意蹲在刘哥面前推推他,有种催促的意思。
                          我留意到,刘哥笑了两下,只是在这种严肃的表情下突然一笑,反倒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刘哥把目光转移,看着茶缸,嘀咕着,“沏茶、沏茶!”
                          他把暖壶拿起来,对着茶缸倒水,只是手抖得厉害,这条水线扭来扭去的。我本想上去帮忙,又一合计没动身,觉得他这么大个人了,倒水而已,没啥问题。
                          但怪事来了,刘哥把茶缸倒满后根本没停的意思,开水冒着白气,呼呼往外流。我真忍不住了,快走几步,几乎用抢的方式把暖壶夺过来,我心里还想呢,一会得找个抹布,把床头柜好好擦一擦,不然看着邋邋遢遢的,成啥样了?
                          刘哥也不谢我,又把茶缸捧了起来,这我把吓住了。我知道茶缸有多热,尤其还有开水从边缘溢出来,流到刘哥的手里,他竟不嫌疼?
                          寅寅一直等话呢,她忍不住又反问,“老刘,你倒是说啊!是不是看到小鬼了?”
                          刘哥身体一抖,慢慢抬起头,盯着卫寅寅。我虽然只是做法医的,但也多多少能看出一个人的心思来。
                          现在的刘哥,目光太冷了。我也见过山狼,刘哥的眼睛里,绝对露出只有饿狼才有的凶光。
                          他几乎扯着嗓子吼了起来,说,“别过来,你他妈别过来!”
                          我不知道他不让谁过去,我只有一种直觉,寅寅有危险。我顾不上别的了,伸手一拽,把寅寅弄开。


                          18楼2015-04-30 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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