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还醒着!被怒睁杏眸惊得一怔,手下一松便被人顺势推开。索性阖眼仰躺在床上,抬手紧紧握住床头方型边柱,手心几乎要被䃒出血来:“我……自然清楚。”
烛光摇拽忽明忽暗地晃着,不知怎的,眼前竟浮现出一副活色生香的影像––––一段被封尘在记忆深处的往事。十几年来无论如何也想不起那日酒后究竟发生什么,哪想旧忆竟在此时倾泻而出,于眼前挥之不去,只激得人愈发炽热难耐。
“嗬––––”喉咙里咯咯做响,已说不出是欲望还是痛苦所致。猛然睁眼,清瘦的脸上已因极力忍耐而扭曲:“恕某,不是柳下惠!”说罢翻身下床,也不顾塌上人作何反应,大步流星进了偏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