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易春难得颇有热情的把客房整理了一下,男人就在一边看着,看他弄好之后一下子倒在了床上感叹道“还是床好啊。”梁易春并没有走,他趴在床边,看着男人,旁边的桌子上还放着男人吃了好几块的小饼干,足见他是一个十分细心的孩子,他慢吞吞的说道“老师....喜欢?”
男人拿起小饼干吃了一块,另一只手拿了一块塞到梁易春的嘴里,他的指尖是冰凉的,饼干是微甜的,男人低着头看着这个他并不熟悉的少年“是的,谢啦”
说的懒洋洋的十分的没有诚意的样子。
但是男人其实是十分有诚意的。
梁易春觉得。
他今天还在训练,男人也坐在角落看着他们训练偶尔还会和他的目光对上然后看的他做错好几个动作之后才会移开自己的目光,十分的坏心眼。
梁易春收拾好东西,之后去了一下厕所,他想和男人说一声,但是又觉得自己似乎没有什么立场,今天的运动量十分的巨大,部长和副部长似乎陷入了某种近乎胶着的状态因此对他们十分的狠戾。
梁易春觉得自己的喉咙在冒烟,他今天忘记带水了,也说不上是不是因为今天吃早饭的时候男人揉了揉他的头的原因。
他从厕所走出来之后不自觉的加快了步伐走回了训练房。
空荡荡的。
他扶着门看着屋子里面。
空荡荡的。
男人没有在角落。
他莫名的升起了巨大的惶恐,除开他没有人能看见男人的兴奋让他忽视了这个男人本身就不是,小鸟一样额性格,他是一个猎豹。
不动声色的,又如同狼,是孤独的。
梁易春的背包落在地上发出噗通的声音他猛地转过身就朝着门外跑去,他想要找回那个男人——
碰、
他撞到了一个人,他揉了揉鼻子,闷闷的说了声对不起,头顶上方传来了男人无奈的声音“小孩子怎么能不照顾好自己啊?”
然后是塞在他怀里的一瓶运动饮料。
他没有走。
梁易春没有回话,只小心的抱着那瓶饮料。
并没有喝。
他抱着回家放到了自己的床头。
那个男人,他是知道的。
他创造了奇迹,F班一向是学校最难管理的,但是在他的手下似乎格外的游刃有余,他带着那帮和自己一样的人,似乎不是在上课,而是在享受每一天。
快乐。
他还记得自己在学校后面的空地一个人练习的时候,男人从树上摔了下来,他揉着头看着自己,然后说“还不错。”
他的父母在国外,是一流的精英。
他们无比的厌烦剑道,认为这会分散他的精力。
他们喜欢的只是,他们的一流。
身边的人他不敢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