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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8-10 13:40回复
    隆中初见,他道:“孤之有孔明,犹鱼之有水也。”
    而他则一笑了之,不以为然。
    而后情好日密,他与他同食一席、同榻而息;而他为他弃了安乐,屡屡布下局中局。
    221年,备于益州自封为王,亮为其相。
    ……
    又是秋深,丹桂悄绽暗香漫,渔家虾蟹自丰腴。
    三十三重檐入天,天色沉沉楼影重。
    席间,他分明见得刘琦侍从进出几度,然,只作未察。
    对方自以为他无路可退,又怎知他本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之辈?
    不过被他扰得烦了,就势由他去罢。
    思及此,面上不由多了些恼意。本就不喜多疑之人,何况为了这等猜忌便用上这等无赖的法子。虽不失为良计,但着实太过混账。
    面前的男子略有些局促地道:“今日上不至天,下不至地,出君之口,入琦之耳,可以赐教矣?”虽貌似谦卑,言语间却俨然掩着一丝得意呼之欲出。
    他微蹙眉,对这人更是少了几分好感。
    举杯饮下方才余的半杯梨花酿,淡了神色:“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
    看人若有所思,他也不过多言语,只让他把木梯重新安放,遂自行离去。
    ……
    是夜,孔明难得喝得大醉,衣襟袖摆俱是酒液晕出的水渍。
    半醒半醉间,恍惚见得那人出现在自己眼前。情难自禁牵过那人的手,敷上自己额间。
    “夫君,你这是做甚?”耳畔略显沙哑的女音却强硬地将自己拉回现实。
    “无碍,恐是有些乏了。”他笑。言语极轻,带了些许自嘲。
    是了,自他称王后,二人再无当年那般亲密无间。
    而那人既能弃子以换臣下忠心,那是否待他日君临天下,他便会被弃之如履?
    他下意识地眯起眼,就着月英为他擦身的手将她拉倒榻间。
    本能的不希望他坐拥天下,不为其它,只为自己能有借口继续留下。
    酒,是会扰人神思之物。
    月英是个聪慧贤淑的女子,虽貌不惊人,然其才却足以与他相称。
    但她只当他军务繁忙、借酒消愁,并未过多猜忌。
    吹了灯,一夜蚀骨缠绵,梦中却浮现那人的脸。
    …………
    234年,七星灯已灭,无人知晓究竟是他漏算了人心,亦或已然生无可恋。
    次日,他布下最后一局,卒逝。
    弥留之际,他望着远处天光将晓,追忆往昔种种,末了,嘶哑地对月英道:“吾,终负女。”
    合了眼,气息渐弱。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自欺欺人数十载,他终于可以离开这嚣世浮华,惟愿,那人还未离开太久。
    似是又回到当年,面前俊雅隽秀的青年向他举杯,温温唤了句“孔明”。
    而他亦执盏回敬,笑着道出那人的字“玄德。”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5-08-10 1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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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G学院』
      高冷理科生&腹黑外教:
      1.长发捆在脑后高高束起,一身男式校服干练整洁,此刻,正用一只苍白的手抓扯着耳畔垂下的一缕发,另一手中水性笔翻飞跃动,面前课桌上摆着本人教版的语文教材,脸上隐约流露出几分焦躁不安。
      2.午休时间学生本来就少,看他来了更是避之不及,迈着稳健的步子进了教室,刚好见着靠窗最后一排那人蹙眉咬着下唇十分烦躁的模样。有些好笑地走过去俯身轻叩人课桌,明知故问。意料之中的得了句:
      『滚。』
      3.本就厌恶这烦琐的大段文言文,最不想见的人却又出现在自己面前,呵,当真是巧得很!
      暂且敛了满心焦虑,目光狠厉盯着人看,脸色阴沉刻意压低的嗓音给了对方一字儿『滚。』
      4.意料之中的回答。耸了耸肩依旧无所谓地站人身后自顾自说了一些自己当年作为学生时背书的技巧,也不管人听没听进去。
      『……』教室的静与楼下操场的喧闹形成鲜明对比。一人说一人听,一方小天地竟难得的谁也没打算破坏现在这种诡异的平衡。
      『…喂,谢了。』后来的后来,有人有几乎微不可察的音量轻声说了句谢谢。
      5.出乎意料的,对方没有与自己过不去,只兀自说了一些背书的小窍门,似乎并不在意自个听没听进去,甚至自己的喜怒哀乐人也全无半点在意。素来跟人对峙,难得的平和却莫名开始心绪浮躁。不习惯于接受他人好意,一声道谢硬是说得别扭勉强,少了平日洒脱轻嘲。
      花痴学委&高冷班长:
      1.抱着一大叠卷子从办公室走出,途中遇上了那个新来的恶魔外教,不免被戏弄一番。有些沮丧地垂头把手上负重放在讲桌上,视线有意无意瞄向前排正在写题的班长。唔哦哦哦,金发碧眼、高鼻深目,是“亚瑟”的子民呢~话说回来,他好像也叫亚瑟吧,是巧合吗?
      2.忍无可忍瞪了眼讲台上那不分场合对着他发花痴的学委,看什么看,他长得很奇怪吗?对这个从开学第一天起就缠着他跟他说什么“黑塔利亚”的同桌没有丝毫好感。
      3.正对这人俊俏脸庞发着痴,突然被人瞪了眼,大脑有些反应不及,傻愣愣看回去,对方却已经收回视线。
      4.上课时因为还在惦念着对方那“惊鸿一睹”,被高数老师叫了好几声也没反应过来,后桌的郭婷看不下去,用笔戳了戳自己背脊。未想林零却突地一下站起,惊呼了一声:“啊?”
      5.教室最后一排那跟林零关系还不错的理科生许言欢有些不忍,正打算帮她一把,不料有人抢了先: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5-08-10 1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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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发T抢婚』
        1.干练简洁的女士西装,一头长发高高盘在脑后,镜中女人神情肃穆,手里捧一束紫蔷薇。
        2.开车途中腾空看了眼路边人群,抹了口红的唇角带笑,三分讥讽三分自嘲剩了四分苦涩苍白,后车镜映出的面容冰冷艳丽,不,或者该说杀机满溢。
        3.婚礼现场,教堂的钟声敲响,教父正说着“你是否愿意嫁给这位先生,无论贫穷与富贵,健康或疾病,你都愿意一生一世地去爱他、珍惜他?”,新娘尚未作答便被一人打断,黑衣的女人声线清冷,大堂内一片寂静,似乎众人还未从她那句“我不同意。”当中回过神来。
        4.拉了人往外走,得来的是人愤怒的一耳光。不被理解的感情,到头来留守原地的只我自己。曾经的骄傲不羁,如今尽数被这人世碾碎成泥,只余了一地狼狈斑驳。
        5.形单影只离开那地儿,像只落败的犬。眼见着身边人一个个离开却无能为力,自以为是的任性无谓已被现实磨平。不知不觉转到跟人初识的地儿,无力靠着墙根瘫坐在地。闭了眼,思绪纷乱是过往回忆,最终所有的不甘和落寞也只能给人一句“祝你幸福”,即使,说出这话的瞬间自己心里破了道缝不上的口子。
        我希望你好好的,至少要比我幸福,我的、亲爱的姑娘。即使,你予之微笑和羞涩目光的那个人,不是我。
        1.大清早起了身上妆试衣等着人来,一番程序走了之后,把玩着手机看了空间里一条一条列表晒画的消息,却莫名想起跟某个人初遇时,傻不拉几的对那些娘白苏小段子。
        2.随人进了神圣殿堂,欣喜之余却也有些迷惘,这样的幸福究竟还能维持多久?随即又摇摇头,思索着人就算再怎样也不可能比那个人渣更差,喜欢一个人不如被一个人喜欢。
        3.婚礼进程被人打断,抬眼一看,朦胧头纱掩了故人目光,也掩下自己心中百转千回。人趁着大伙还没反应过来,猛地拉了自己就往外跑,眉头微蹙,再抬头时清澈杏眼盛满厌恶。
        4.拒绝了人的抢婚,断了对方的念想,也断了自己的。洁白纱裙长长曳地,绝美的新娘抱着捧花牵着婚纱,俏脸带着幸福的红晕扑进赶来的新郎怀里,如乳燕归巢。
        5.努力不去想身后人的神情,只小女人的蹭了蹭自己丈夫的胸膛,面对他的质疑也只回了句:“哎呀,她是我闺密,怕你对我不好所以才演了这一出~”
        6.新人回归婚礼继续,走完流程敬了酒,把安抚宾客的烂摊子扔给新郎,自己回了新房卸妆换上一身样式简洁的长裙,粉唇勾了一抹冷笑,为着自己,为着那人。
        你说你喜欢我,可你又何曾 对我真心以待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5-08-10 1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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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过不会离开我,可哪次不是莫名其妙双删?啧,基本没怎么主动问过我是否开心只知道自己高兴的你,有什么资格求我重新跟你在一起?
          只愿此后两处相安,江湖难遇。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5-08-10 1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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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吧很少有正经的帖子了,感动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08-10 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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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复出现的梦境,虚幻交错着现实,内心真实的恐惧被编织其中。——序
              梦,并未那般轻易结束。
              再次睁眼时,仍是相同的场景,人,却不同了。
              崖前的女子,竟成了她自己。
              猎猎寒风吹得袖摆鼓起,瑜奕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衬着猩红的衣裙愈发显得苍白。
              纵使有无数个问题,也没有人,没有人能告诉她答案。
              迷茫,只有迷茫,恐惧侵蚀了神经,麻木不仁。
              眼泪不自觉地落下,恍惚间似有佳人在耳畔轻笑。
              呐,你在害怕什么?
              你、你是谁?
              我?我便是你,你便是我,你又何必问这,无趣,实在无趣。
              流歌……流歌……终于想起,那个名字,还有……那一日。
              呐,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不知道,那你呢,流歌,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瑜奕一直没有回头,自也不知她身后根本没有一位名唤流歌的女子,那声音,是从自己脑内传出。
              流歌似是一愣,随即笑着摇头。
              我?我好像……在逃离。对,我要逃开那个人的禁锢!
              禁锢?那个人?你在说什么……
              未等她深思其言中之意,一锦衣男子已带着众随从来到她身后。
              瑜奕一步步退后,直到无路可退。不知所措地看着对方逐渐靠近自己,脸上犹带着泪痕。
              他好像在说些什么,可是她听不清……听不清。只有一片杂音在脑内纷乱响起。
              如果是流歌的话,这时候怕是为了那最后一份尊严,骄傲地歌罢自坠而亡。
              可她,是瑜奕,胆小的瑜奕,懦弱的瑜奕。所以,她只是惊恐地看着那人将剑刺进她的胸口,带着温柔的、恶魔一般的笑容。
              好痛……好可怕……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的最后一个念头是:他一定很讨厌自己。
              因为,连带看着她的眼神里,都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不耐。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5-08-10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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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意与他作出亲密之举。
                御花园里,“鞅哥哥,婠儿对你、对你……”,一字一句的娇羞嗔怒何尝不是她自己写下的一折戏。本意不过与他置气,谁知他一个看戏的人最后却成了入戏最深的那个人。
                华家跟苏家定了亲,婚期在五年后。而年轻的皇帝将在明年初春迎娶他素未谋面的妃子。
                又五年,嫁娶前夜。
                那时候的说法是新郎新娘在婚礼前一天里不能见面。她试了装,不知不觉困意席卷。
                忽闻一阵衣物窸窣声,有人伸手覆上她眼睑,伏低身子在她耳畔低语。
                他说,他其实是喜欢她的,但他必须得娶另一个女人。
                他说,早就知道以她的傲性必然是不愿与人共侍一夫的,跟了华鞅倒也不错。
                他说,她穿嫁裳的模样很美。可惜,她要嫁的人不能、也不会是他。
                他说,这是最后一次来看她了,从今往后,且作不识罢。
                …………
                已然不知何时,身畔早无一人,抬手抚上自己的眼角,满手湿涩的水迹。
                “然后呢?”新进宫的小太监小柿子又问。
                “然后?没有然后了。”他的干爹海屈安悠悠一叹,噙了口茶接着道:“那人生前压抑自己对一切事物的感情,在人死后却驳了满朝将相、夺她尸骨;她后来为了避嫌,极少入宫,偶尔两人遇上了,也是疏淡得很;华将军战死沙场,倒是为苏夫人留了个一品浩命的头衔,可人都死了,要这虚名又有何用处呢?”
                小太监懵懵懂懂地歪了头:“那为什么陛下当年不争不抢,在人死后却这般痴狂呢?”
                “也许是形势所迫敢爱不敢言,也许是压抑得太久忘了本初,又许是犹豫一瞬终与佳人陌路。”
                “那苏夫人小时候我也见过的,她那性子太执拗,做事从不给旁人、也不给自己留退路,偏心中悔极面上也要做出一派毫不动容;华将军是个把荣誉看得比情爱更重的人,或许他真爱着苏夫人,但他更不愿放弃战场的厮杀和众人的敬仰。”
                说到底,在男人心里,女人永远都比不上权利。
                于是,因过而错,因错而过,此间短暂相遇后,与君殊途不同归。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5-08-10 1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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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过』苏妲己×姜尚
                  又是一年冬,她命人备了狐裘冬袄,亲自送去予他,屋内地火龙的热气还未散尽,书案后那人执一支玉兔豪,却并未批改公文,却似在绘着一幅水墨画。
                  她识趣地站在他身后等他画完,宣纸上一只浅笔勾勒出的白色小狐盈盈而立,一双瞳仁因墨色渲染而格外醒目。而他望着画中小物久久失神。
                  约莫一刻钟后,他方才敛了情绪淡笑着起身替她紧了紧脖间披风的软滑带子。她顺势靠进他怀中,自欺欺人织出一场长长久久的梦。
                  可她忘了,既是梦,便终究是会醒的。
                  他踏着满园落雪,走进皇宫内院的落梅园,远处锁心亭内,红衣墨发的女子侧头卧在君王膝上,一派旖旎。
                  他总觉得那女子瞧着很生面熟,但却记不起在何处见过。
                  近了前去,见其眉间隐约萦绕着几许妖魅之气,顿悟,既是妖魅,那自是见得多了。
                  不卑不昂地上前跪下:“王。”
                  无意间便绝了当年情怨。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5-08-10 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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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
                    ——序。
                    仲安三十五年,虎威将军府。
                    将军垂垂老矣,其膝下仅有一子,今十七,名沰。自幼随父征战,已年过三巡。
                    赵沰尚未卸甲沐浴,洗去这一身血污,一道娇小的身影却首先扑了来。
                    他下意识地护住她,身子却因惯性往后退了几步。
                    怀中女子笑得正欢,赵粉色素雪绢云百水裙直直垂下,却不免因他身上已凝成血渣的衣而染上些许污垢。
                    “臣,见过帝安长公主。”
                    女子不满地嘟起嘴:“都说了不要叫我长公主,同少时一般唤我姚儿便是。”
                    他不动声色地放开她,“微臣惶恐。”
                    最后,女子娇纵地跺跺脚,离开院子。
                    …………
                    仲安三十八年春,帝逝,
                    秋分当日,十七皇子登基,改国号为懿。
                    其余皇子皆死于那半年政乱,而穆姚却因先帝予她的封号得以幸免于难。
                    然,她终究叔新帝眼中的一根利刺,十一月时,大金国使者前来求亲,指名要穆姚前去,帝自欣喜。
                    她气急地找到他,希望能得他半句温言安慰,却忘了他本是个不善言语之人。
                    她怀着赌气的心思,踮脚吻上他的唇,两颊隐隐浮现一抹红霞。
                    他只愣了一瞬便将之推开,冷声劝诫她莫再逾越。
                    原来…连他也不想要她。
                    原来…自己在哪里都只是个累赘。
                    …………
                    仲安四十年,十九岁的长公主殿下远嫁大金,而他作为随行之人一同前往。
                    期间,二人再未有过半句言语。
                    金王得美人,自是好生庆祝一番,宫宴那日,他亦在邀之列。
                    胱筹交错间,舞女的细腰和水袖旋转不息,一派靡靡之色。
                    金王身侧的她,月牙白的云锦衣裙上,只在裙角、袖口处绣了几支碧桃。
                    而他一身黑袍皮甲,只漠然执了杯盏饮下剩余半杯残酒。
                    她以大金之礼微福了身,意欲献上一舞。
                    他略带错愕的眼望向她,眉间尽是对她作贱自己的不悦。
                    一国长公主,无需若舞女般在大庭广众之下献舞。
                    她侧头避过那双眼,只作未察。
                    舞也飘摇,歌也飘摇,舞的是比翼缠枝,唱的却是一曲《上邪》。
                    舞毕,她微红了脸颊喘着气,他在席间静坐杯酒微醺。
                    许是被酒气迷了心智,他微眯起双眸打量着她,忽地笑了。
                    同夜,他离开大金,而她则以御赐桃姬之名留在异国他乡。
                    …………
                    仲安四十六年,帝不满足于现状,终是与大金开战。
                    说来也怪,有他的战场,竟屡屡胜利。
                    帝甚喜,予之其世袭之位。
                    仲安五十一年,他攻入主城,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5-08-10 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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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红凤袍的女子笑意阑珊,随意坐于城墙之上,秀足上一双鸾凤和鸣金丝绣鞋在半空中晃荡,似是嫌重,她扯下凤冠抛在一旁,哼起曾经还是长公主时,常常为他唱起的那支歌——《上邪》。
                      上邪!
                      我曾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
                      惟愿与君绝!
                      众人尚未从歌声中回过神来,便见得一朱色身影坠下,散开一地嫣红牡丹。
                      他终是迟了。
                      他迟于不敢面对自己的心意、不敢让她靠近。
                      他迟于不敢回应她,告诉她其实他心里亦是有她的。
                      他迟于放纵自己,在宫宴那日将她夺回。
                      他迟于知晓,她曾那般不顾一切地想要他带她离开。
                      迟了一步,卒之为其错过佳人。
                      吾愿与卿相知相守,怎奈再回首时,已是容华谢后。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5-08-10 1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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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却生生世世带着记忆,居于西子湖畔,守着满树繁花,守着他心爱之人。
                        又是一年深冬,他醉卧在冰面上,将壶中酒液倾倒口中,眼中却是一派清明。
                        他说,秦离,你看,我来找你了,你却不愿再见我了。
                        ——End.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5-08-10 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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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5-08-10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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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腻害


                            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15-08-14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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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15-08-15 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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