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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贴』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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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5-08-11 10:40回复
    [大寒夜,巍巍卫宫,火光冲天。]
    [云苍枪划地,回身一举,矛头直刺入眼前叛军胸腔,一瞬血花飞溅,泼洒在白雪皑皑的宫道上,分外刺目。]
    [借此冲力,后撤一步,回至金吾卫的围守之中。长枪横空,众卫齐呼,挺身执刀,尽力顽抗。]
    [忽而自守军后方疾来一人,正是自己的亲信刘宇,但见他辨不清的满面污血,双眼赤红,声已嘶哑]
    大将军,国主已安然送离,余等皇嗣业已着人奔离,唯长公主遍寻不见——我等是战是退?
    [虽则众士置若罔闻,执着持刀抗衡,然而叛军入宫者渐多,终显颓势。]
    [左手一扬,号令将士会集,抬眼扫过一周,近乎冷然地对刘宇下令]
    刘宇,领金吾卫退离!离宫后就地解散,或降或走,悉由己便!
    [话落长枪一扫,已向着内宫方向退出众人的围守。刘宇一惊,大呼]
    将军!你不能!
    [目光淡淡望向他,握着枪,朝着众人缓缓一拱手,却是一句]
    诸位多年随殷某出生入死,而今以后,再难同袍,来日雪落梨花再开时,莫忘奠我薄酒一杯!
    [刘宇闻之竟不能言,涕泣纵横,面上血泪模糊,眼中颀长的身影隐约去的远了。良久,终扬手下令]
    众将士,随我退出王宫!
    ……
    [内宫之中呼天抢地,人人奔逃,已如乱麻。只身倒提长锋,冒着风雪,逆人潮而来,每一步都走得沉重却又无比笃定,终于,脚步停驻在国子寺前,一抬头,映入眼帘的便是簌簌风雪中的一袭红裳,亭亭玉立——摇摇欲坠。她正立在那株国子寺里唯一的梨树下,此时树木已是冬雪覆盖,在寒夜中摇曳耀目的白。忽而风来,树桠上一蔟积雪即下,她却不躲不避。]
    如此红颜,何为不惜。
    [向她走去,相近时轻叹一声,眼神淡极。]


    7楼2015-08-13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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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走寒夜之中并不多久,脸颊脖颈等处皆已冰冷麻木。只觉脚下越发难行,不知何时起始纷飞的大雪逐渐堆积,仿佛意欲盖去这座伫立近百年的宫殿。
      {恍惚之中不辨方向,忽觉自己偏离宫门方向已远,眼前建筑乃是幼年读书之所。那时父亲拗不过自己,只得由着自己虽是公主之尊,却混在一众王公贵族之子间一同念书,读些兵法史籍。那王族之后,多是些无能纨绔,即便是自己兄弟手足,也瞧不入眼中。唯殷展萧左二人出类拔萃,与别不同。}
      {缓缓移步入内,见昔日热闹非凡的庭院楼宇之间,残雪上又覆新雪,屋宇内一片昏暗;院内植物花叶尽凋,只余枝桠,也是白雪覆盖,令人只觉冷落凄凉。怔怔向着那最为粗壮的一棵大树行去——那本是院中唯一一棵梨树,但开花之时,树冠遮蔽半面庭园,风来落英如雪,自己当年便极为喜爱。}
      {忽而男子之声入耳,一惊回首,却万万想不到竟会是他。自己仿佛忽然有了知觉,狠狠地打了个冷战,先前落在身上的雪早已融了,浸入锦衣玉服之中,似是将身子最后的暖意也夺去了。只见眼前之人倒提长枪,浑身浴血,神色却仍是淡漠不变。忽而想起当日年少,同窗几人,春夏之时常在此树下谈笑玩乐,也曾寻了好酒埋在树下以备冬来品尝……只似一晃神间,天地已然变色,相对的彼此也非曾经的少年。}
      {想及此处,心下酸苦,眼中便欲落下泪来,却是蝶睫微微一颤,便掩了下去。}
      赵卫已经亡了。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这念头早在心里默念了千百遍,若无赵卫,赵卫的公主此身此命又有何可惜之处,又何必一叹。}
      别人死的死,逃的逃。你同他们不一样,不必葬送在这里。
      {双目定定凝视于他,这番话说来语音低沉,亦是说得极为淡然。大将殷展,是帝都苍淮亦知晓的名号,只需换一位主上出仕别国,他自可享得高官厚禄。}


      8楼2015-08-13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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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风乍作,吹得一袭白色战袍猎猎作响,见她几乎趔趄了一下,恍惚间要随风而去,抬眸正对上她亦是淡漠的双眼,再不见昔日的凌厉。]
        [远处人声渐殁,隐约可闻叛军刀戟砰然,有迫近之势。这一刻暴雪倏至,即使如此相近,却也觉得看不清她容颜。便抬首去望那株梨树,风雪中仿佛要望尽当年,国子寺梨花盛放,彼时年少,倚树共读。]
        [待她道尽所言,方回看其人,目光丝毫不避,看进她眼中,忽然地,少见的笑了]
        故而,我该全你公主的意志。
        可你如今已非卫长公主。而我……
        [目光一瞬含了温意,还未染上眉目,便忽转凌然,而后自己猝不及防一转身,手上一扬一递,长枪已出,国子寺前探出身子的一叛兵轰然倒地。此时,复续前话]
        亦非护国大将军。
        [国子寺外,嘈杂声愈发逼近,铮然的兵器声随风雪灌入耳来,怎及闲话更多,携过她便疾步往寺前去,方至那叛兵身上攉下长枪,抬眼便见得弯折的匝道处,恍惚的火影。遂撤身护住她,握枪于胸前,退回寺内,语气平静的仿佛并不曾想过即来之祸]
        卫大将军自可另觅高就。然则,殷展不会。


        10楼2015-08-13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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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顷刻之间那壮汉倒地,不由心中也颇为激赏。思及赵瑜一贯便是人如其名,有宁为玉碎之决绝。便也放心踏前一步,侧身一个回刺,勾手猛然力扫,斩下眼前几人。]
          [此时,乱军之后忽有人道]
          前面的可是殷大将军?
          [挽过一记枪锋,将矛头刺入面前人胸中,缓缓回道]
          正、是。
          [叛军后方让出一路来,眼梢一抬,见得一人正往前来,却是萧左的学生—阮般。]
          [阮般步步向前,辨认了一番,方郑重一拱手]
          师伯,学生阮般,奉老师之命,恭迎师伯一会。
          [收手握枪,眸子清淡,将他逡巡一番,一时,退至赵瑜身侧,才平静道]
          阮将军之好意,殷某心领。
          萧左是我师弟,所教你的,却非我师门所承,劳你这一声师伯,难当。
          [阮般眸子几转,唇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转了话]
          老师昔日说过,殷大将军非为卫仕。今夜入宫,也曾嘱咐我等若遇大将军,必邀与相会。既是如此,殷大
          将军何须兴师动众,且由我等伺着同去,日后,也未尝唤不得一声师伯。
          [且聆阮般说辞,唇角已微微泛起一抹玩味,萧左知我非为卫仕,却也决不会道出邀与相会之话。昔日卫城
          外一别,已是师门永诀。他或言遇殷则避,或言遇殷则杀,兄弟二人断不再见了。这阮般正是不知前情,才自作聪明道出这番劝降之词。也罢,正可了我一桩心愿。]
          [雪,虽不如适才暴虐,却仍下的细密,纷纷扬扬,不由教人抬头去望,一刻,语气波澜不惊,对着阮般道]
          如此?殷某知道了。
          只是天寒地冻,殷某携女眷在侧,可否先借酒一盏为我等暖身。
          [阮般岂有不从,扬手命人去寻了酒来奉上。掷枪于地,接酒在手,杯酒温热,在寒夜雪天中漾着丝丝暖意,夜空中的细雪静谧落在盏中,还未教人看清雪花的模样,便转瞬随着热气又一次腾空。]
          [安然转身,却是走近赵瑜,所有的前尘,所有的旧话,说与不说,已无区别。于是对她递盏,耳畔萦绕的,多年前,她轻声柔语的一句:“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今夜雪酒,与你共饮。


          17楼2015-08-14 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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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岂不知自己二人目下已是困兽之斗,只因心中执念,仍不屈奋战。此时忽闻军中一人呼殷展名号,不知他是何用意,只握紧了匕首,紧挨殷展之侧静听。}
            {听得二人对答,心下疑惑,他师兄弟二人的内情自己所知不多,但眼下双方是敌非友,这姓阮的却口口声声萧左相邀,当真不知是何用意。而殷展眼下竟向他要酒,更令自己迷惑不解。}
            {听得殷展长枪落地之声,心下猛然一颤,只觉他在强敌环饲之下竟将兵刃抛在一边,大觉不详。还未开口,已接了温酒在手,方觉自己手足早僵冷如死,此刻酒盏温度也难令其稍暖些许。见他走向自己,低沉一句,亦是想起昔年一句邀约,却因世事难料,总有种种牵绊在内,竟耽过这许多年。}
            {心内一片柔软,亦是走近几步,持盏与其轻轻相碰。}
            旧约得践,我——死亦无憾矣。
            {此话说来,其实已是诀别之意,也是教他安心离去。自己心愿已了,仍是愿他得以全身而退,安度此生。于是举盏一饮而尽,酒液入喉,像是一把火沿着喉咙烧入脏腑,烧得眼中也热了起来。目中不由泪光隐隐,却仍是强自抑制,只勉强笑颜相对,退开几步,示意他不必回顾。}


            18楼2015-08-14 1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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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了!终于都作死了(划掉


              21楼2015-08-17 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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