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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904 讨论/疑问】关于真魔国婚约成立的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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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重温今日魔动画版,突然想起之前看过的有关真魔国婚约成立的设定——求婚者扇被求婚者的左脸,代表求婚成立,而被求婚者要当场扇回去(右脸)来表示同意求婚,这样婚约才算成立
但重温完动画都没发现这个设定补充啊,大致翻看吧内帖子,各种话题争论都有,就是没人对婚约设定这点发表意见(掩面)
我不禁对这设定产生怀疑,但我的记忆非常坚定地告诉我这个婚约设定的确出自官方(掩面)
所以发帖子来求证,哪位资源多迷得深涉面广的亲帮我解答一下吧,拜托


IP属地:福建1楼2015-09-04 02:43回复
    漫画里和小说里小保后面扇回去了,为了让有利回复理智,所以算是同意求婚了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9-04 1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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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贴的小说片段我也很有印象呢,当初刚看到时,很是感慨,少年好样的,成长的很是令人欣慰呢,下一秒便被其若无其事厚着脸皮美化当初自己被打的理由之行径囧到,少年你别这样,性格成长了的确令人欣慰,但你不要脸皮跟着一起成长啊ORZ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5-09-04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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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温了一下漫画14卷 小保真的回应求婚了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09-29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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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 颜非原 :把你送东西还给你 和 答应接收你送的东西 意思完全不同 以眼还眼 以牙还牙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以求婚还求婚 放到三男扇耳光回去 引申下作回应求婚也说得通 不过毕竟回应和同意还是有点差的 参照中文的回球 回嘴 回击 翻成回婚较妥 中文的回还有回绝的意思 漫画原文 求婚返す 3年5班扫描的估计是台角译本 翻成求婚返回 求婚还复 比较拗口也不太容易理解 翻译君可能为了通俗易懂就作了修改


          IP属地:上海11楼2015-09-29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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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点一直有疑问,小说中保打有利耳光让他清醒时为什么说当初他是激将法让有利打自己耳光,结束自己的单恋。那时他们才刚见面吧,而且对小有态度还那么不好。如果当时就一见钟情了,为什么态度那样恶劣啊!可能保是像小男生一样,故意欺负喜欢的小女生引起有利的注意,那当有利打他耳光以后,他为什么不同意啊,这不是他的目的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5-10-04 1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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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手の左頬を平手で打つのは、贵族间では求婚の行为です。そして打たれた者が右頬も差し出せば、愿いを受け入れるという返事になる」
              “用正手打对方的左颊,那是贵族间求婚的行为。如果被打的人把右颊也伸过来回应的话,就表示愿意接受求婚!”
              【圣经里有句话 :
              「只是我告诉你们,不要与恶人作对。有人打你的右脸,连左脸也转过来由他打」
              感想:圣贤果然非凡人境界可以企及啊】
              小说动画漫画都根本没有当场扇回求婚者右脸就表示同意求婚的设定
              就算回扇了也并不是表示同意求婚 只是重新由被求婚者提出反向求婚而已
              小说的事实是 有利用右手向三男左脸扇了耳光 有利扇时并没有求婚意向 三男没有伸出右脸回应 即三男没有接受有利的求婚【三男更希望由自己提出求婚来主导吧】
              在很久之后三男也用右手向有利左脸扇过耳光 三男扇时也并没有求婚意向(只是找台阶下的说辞) 有利也没有伸出右脸接受三男的求婚
              三男和有利都有过明确拒绝对方的言行表示
              起初三男认为有利向他求了婚
              不过三男一开始是拒绝求婚的,认为是对他人格的侮辱才有了决斗
              有利在寻找魔剑登岛,三男通行自称婚约者之时,有利提议三男取消或由自己来取消求婚,但被三男以会伤害他的自尊心为由躲柜子里拒绝
              经过一段较长时间相处后三男认可了有利的为人
              在次男生死未卜地涯开启卡罗利亚强震后
              一行人搭红色海星去参加大西马隆物都会的航程上
              有利的人格被早期灵魂使用者影响轻蔑侮辱自己和村田的母亲及人类血统时
              三男主动扇了有利让他清醒过来
              为了给有利个台阶下,也为了给自己当初侮辱有利母亲的不当言辞找个台阶下
              三男傲娇模式开启说这是他的激将法并向有利反向求了婚
              不过有利还是仅感谢了三男让他清醒,并没有答应三男的求婚









              「话、话、话、话说回来,还、还、还、还真冷呢、呢、呢。」
              「而、而、而、而且说、说、说、说话还得小、小、小心以免咬到舌头。」
              因为我们是以三倍的速度移动,所以也要做好会面临三倍冲击的心理准备。乘风破浪的小型船其按摩机能非常良好,而且内部还弥漫着异味。根据机关士的说法,这证明魔动推进器运转十分顺畅。然而既然是靠魔力趋动,为什么会有这股硫黄味呢?
              不愧是冯卡贝尼可夫卿艾妮西娜的自信之作,跟市面上量产的果然不同。
              「美、美、美、美少年在做什么、么、么?」
              听起来简直像鬼太郎在哭号似的。
              「沃尔夫拉姆?他、他、他、他在另一头狂、狂、狂、狂吐呢!那家伙很、很、很容易晕船、船。好痛!」
              「其、其、其、其实他很努、努、努、努力呢!」
              村田紧抓着栏杆,挺直着身体面向大海。他那头褪色褪得厉害的人工金发,随着寒风飘动还会露出额头。幸亏他不是戴假发。
              「沃尔夫拉姆很、很、很努力?他为什么要努力?」
              「为了让你当个好国王啊。」
              他继续看着海洋。
              「只是希望他的努力不会好心没好报。」
              说完他慢慢往我这边看,拿掉有色隐形眼镜的黑色眼睛,不断轻轻眨着眼。
              我们俩有着同样颜色的眼睛。
              「……是谁?」
              我背对着波浪,双手往后抓着栏杆。我的腰际可以感觉到冰冷的铁条管,而且我已无路可退了,因为往后一步就是大海,我可不想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你到底是谁?」
              「讨厌啦!涩谷,你在讲什么啊?我们可是国中的同班同学耶……」
              「不对吧!?」
              从后方甲板探出身子的约札克挥着锯子说:
              「猊下,这样可以吗?」
              「嗯,我现在就过去看……」
              「不要去!」
              我抓住熟识的友人手臂。
              他的名字叫村田健,是国二、国三都跟我同班的眼镜仔,目前就读超有名明星学校的优秀高中生。为了告别没有女朋友的暑假,目前正在亲戚经营的海滩商店打工中。照理应该是这样才对……
              应该是这样才对,可是……
              『猊下』是指谁?为什么头一次漂流到这个世界的你能跟约札克沟通!?沃尔夫拉姆之所以不愿跟你起正面冲突,也是基于那个称呼吗?」
              当心中的疑问一旦脱口而出,连我自己都挡不住。
              「还有你的语言!就算你会一点德语,也不可能一到了外国就突然变得这么流利啊?而且听到别人喊我国王或陛下的时候,你都不会觉得很奇怪吗?」
              村田……那个我认为是村田健的家伙,即使手腕被我抓住仍然一直沉默不语。可能是我五根指头施力的关系,他的肌肉起了些微的反应。
              「而且……在小西马隆……在那个竞技场上你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因为你脑筋很好,所以有可能讲出一些与国际问题、社会问题相关的大道理,当然也有可能是受到当时的影响而做出那么正经的回答。」
              他的确说过。
              说什么以前曾跟我一起旅行,在干旱的土地上流离失所,当时也跟现在一样被人追杀。
              「……可是我根本不记得有这回事!我不曾跟你看过什么仙人掌,还有什么太阳、月亮、保护者,我根本就没有印象!」
              「所以我不是说你可能没印象吗?」
              「那你怎么会记得!?你说的以前是什么时候?在哪个沙漠?我的保护者又是指谁!?」
              「是伟拉卿。」
              听到自己猜想中的名字,我声音微微颤抖地反问:
              「为什么村田你会见过肯拉德……」
              「我并没有跟他直接见过面。当时我跟你都还没成为人形,就连定居的地方也还没决定好。」
              发现苗头不对而跑过来的约札克轻轻碰了一下我的手指。
              「陛下。」
              他想从背后制住我,把我的手指从对方的手臂上拔开。此时我突然感到全身无力,也毫无抵抗的意思。一阵不适的倦怠感袭来,让我整个人往后倒去。这时那双强而有力的臂膀立刻把我撑起。
              「……你假装帮我,其实是想压制我,不让我攻击这家伙吗?」
              「不是的,我并不认为陛下会那么做。」
              「我已经被你们搞糊涂了。就算你嘴巴这么说,可是村田他……那家伙的脑筋很好,又极有说服力……加上他是日本人,所以眼睛跟头发都是黑的。哪像我既窝囊又肉脚,是个无法善尽国王职责、没出息的家伙。你们是不是认为让我这种人当国王是个失策,当初果然是选错人了,既然这样就再找一个新的人选,所以才带这家伙来,对吧?反正我既冲动又顽固,也不肯听你们的话,只要找个更优秀又有才能的家伙过来,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我换掉就行了,所以村田才会在这里,对吧!?」
              我把过去某人曾对我说过,但几乎快遗忘的话一句接一句说了出来。而且视神经深处还开始刺痛发热,连自己的声音也变得好遥远。其实,应该是因为巨大的耳鸣声让我逐渐听不到周围的声音。
              这时我的视野就像慢慢向外扩散的血迹,整个都变成深红色的。
              而不属于我个人意志的某些部分,则从嘴巴里吐了出来:
              「……可是……真不巧,那家伙跟我一样是日本人,甚至几乎可以算是人类。他的身上是否流着你们最爱的魔族血统,实在令人怀疑!其实我们俩都只能算『类』魔族而已!不管是双黑还是拥有黑暗力量的我们,身体都是由肮脏的人类血肉所构成,根本就跟魔王的身分不相称!因为我们都是由**的人类女性所生的……」


              IP属地:上海19楼2019-12-01 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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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间,我感受到有一股冲击力从左边袭来,让我的牙齿不小心咬到脸颊内侧。我花了好几秒的时间才发现自己挨了打。以前也曾发生过这种状况,当时的那一巴掌,声音既响亮,角度也很准。
                对方愕然地看着我,看来暂时并没有准备反击的打算。
                至于我也跟他一样,不发一语地看着赏我巴掌的人。
                「讲对方父母的坏话,未免太低级了吧!」
                「……沃尔夫拉姆。」
                「这句话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让人联想到静谧湖水的翠绿眼睛直盯着我看。我的鼻子深处跟头部像是被过度冷冽的薄荷所刺激似的,感觉到轻微的疼痛。
                「……我刚刚对村田说了什么……」
                「就跟我之前对你父母说的那些话是一样的。」
                我不可能忘记那些话,但是我一点也没有要说那些话的意思,真的。我不只顽固,个性也很冲动,度量又小。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不够成熟,也很没志气。谁比较适合当领导者根本就是显而易见的事。
                但就算是那样,我也没想过魔族的人们会弃我于不顾。
                从过去到现在建立起来的关系,让我不觉得他们是那么无情的人。
                我说的应该没错吧?
                「对不起,村田。」
                右手找到东西抓稳的我,好不容易才跟朋友四目交接。当然我的脸也红得像关公似的。
                「没关系。我都已经是高中生了,不会为『你妈妈是凸肚脐』这种事生气啦。」
                「咦!?可是这家伙就发飙了耶!?」
                美少年以极快的反应抓住我的胸口。
                「我的愤怒可是像烈火一样猛烈哦!只不过你似乎还是无法压抑你对我的自卑情结与情感。」
                「什、什么跟什么啊?什么自卑情结与情感!?而且你说无法压抑是什么意思!?」
                「还好当时懂得利用激将法推你一把,让你成功地向我求婚,否则我到现在还处于单恋呢!这是顺便一提啦。」
                他把赏我巴掌的手插在腰际,自信满满地摆起架子说话。
                「这是令人怀念的古老魔族的做法,以现在的说法就是『反向求婚』。」
                「反向球根?」(注:「求婚」与「球根」的日文发音相同)
                那是啥咪东东啊?是春天过后把开过花的球根挖起来,等隔年再种的作业吗?还是我老爸最爱的三人偶像团体解散前的最后一支单曲?
                「什么啊?涩谷,原来你是藉着酒意向人家告白的吗?」
                「才、才不是呢!」
                「反正结局圆满就好啦。倒是你竟然会说出舍不得地位这些话,令我满在意的。看来你已经对权力产生欲望了,不过涩谷……」
                「哇!」
                他像眼科医生在做一开始的诊察般,突然把我的眼皮往外翻。
                「你并不像是会对那种事物很执着的人啊。」
                「干嘛又说这种像精神分析医生说的话啦!」
                「现在正是问个清楚的好时机。村田,你到底是什么人?」
                约札克用感到过意不去的软调语气想要解释。
                「陛下,其实这位是……」
                「不好意思!」
                我突然打断他的话。
                「我想听他本人说。」
                「既然这样,我们得换个地方说话才行。」
                历经连续三次的冲击之后,船速突然急遽变慢。塞兹莫亚从舰桥走出来,用双手围着嘴巴说:
                「请各位进船舱去!动作要快!」
                沃尔夫拉姆一面问道:「是巨型鱿鱼出现了吗!?」一面拔剑。他怎么会这么开心?
                「请问是发生了什么麻烦事吗?」
                「不是的,陛下。您看到前方那个东西了吗?」
                在约札克所指的前方,看得见远方大陆上露出的岩石表面。而黄色的布在我们前面不断飘荡,并且慢慢接近我们。
                「是海岸警备队,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们可是受到本国的正式邀请哦!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既然这样,为什么我们非得进到船舱不可呢?」
                这时红色海星几乎整个停了下来。
                约札克喜孜孜地推着我跟村田的肩膀说:
                「会被派遣到这种海域上执勤的,大多数都是个性暴躁的家伙。要是两位出了什么意外的话,我们可是会被真王陛下大卸八块的。不过就算有什么问题也只是小争执而已,不会引起什么麻烦啦。」
                为了避免惹上什么麻烦,只好先听从他的忠告。于是我用脚推开船舱的门,接着拉住沃尔夫拉姆的袖子。
                「沃尔夫拉姆。」
                「走吧。」
                他轻轻摇着头。
                「我不打算进去。」
                「咦……」
                我还没有时间听听他的理由,便被推进门内,接着门就被关上了。
                「什么嘛!明明自己也弱不禁风。」
                不甘心只有自己一个人逃难的我,轻轻踹了一下舱门。要是肯拉德在的话,三男说什么也会待在室内的。如果肯拉德在的话啦!
                「他是冯比雷费鲁特卿吗?我觉得他一点也不弱不禁风!」
                「你又说这种自以为是的话了。那家伙曾一度是我的手下败将耶!只不过后来是平手啦。」
                「搞不好他只是太过大意哦,嘿咻!」
                他把椅子跟桌子抵在木门的后面,可能是想弄个简单的挡墙吧。
                「等一下!村田,你把门挡死的话,沃尔夫拉姆他们不就无法逃进来了?」
                「他们不会躲避的,只会死守在外面。」
                「死、死守?未免太夸张了吧?」
                「对方只是海岸警备队而已,这次应该不会有事才对。」
                不过站在窗边窥视外头情况的村田,却叹了好长一口气。
                「涩谷,你要早点学会习惯被人保护这种事。」
                此时我终于了解摘下有色隐形眼镜的他,是个跟我一样有着日本人DNA、有着黑眼睛的人物。而他视力不佳的裸眼,的确闪着过去曾在哪里看过的光芒。
                「……你全都知道了?」
                我忽然觉得这个跟我同年的友人成熟得令人觉得可怕。在他瞳孔的虹彩深处闪着阴沉的光芒,让人无法避开他的视线。被他像针刺般的视线盯住,一股麻意随即从腰骨附近整个往上窜升。
                「你全部知道却隐瞒不说?」
                「好了!」
                神色略显紧张的村田用右手盖住我的双眼。
                「这样很危险,你还无法控制自己呢」』
                「你在说什么……」
                「就是魔力。我跟你的关系非常特殊,如果运用得当的话,将能成为强力的武器。只不过这就像一把双刃剑,一旦出现任何闪失,就会发生可怕的惨剧。还记得在基尔彼特宅邸你差点失控那件事吗?那时候也相当危险呢。」
                「放手!」
                我连忙将盖在脸上的手挥开。虽然只是一下子,但白天的亮眼光线还是剌得我眼睛睁不开。
                「你、你说的特殊关系是什么……那是什么意思啊!我们不是朋友吗!?不是国二、国三都同班的同学吗!?除此之外……刚刚你还说……在我们还没成为人形以前曾在一起过,还有你曾经见过肯拉德……那是真的吗?你说的全部是真的吗?」
                「是真的,或许你不相信。不过我跟你……正确而言,应该是我跟魔王有着特殊的关系。因为我对拥有强大力量的国王有着辅助的作用,因此才存在于世上。只是涩谷你对魔力的使用还不是很熟练,如果随便跟我感应的话,魔力将会失控。」
                船身虽然没在晃动,但是我却一时无法顺利地把话说出来。
                「呃,那个——以电玩来形容的话,是类似合体招术或组合之类的吗?」
                「你挺会形容的嘛!」
                虽然稍稍了解我们之间的关系,但现在不是感到高兴的时候。
                原来村田早就知道我是魔王这件事。假如他只是碰巧因为我的关系,而倒楣地漂流到异世界,照理说应该不会知道这个真相才对。
                「……不晓得是不是我的脑子还不够冷静的关系……总觉得你的说法好像把自己当成这个世界的人一样,而且听起来就好像是『我不是人类而是魔族哦!总而言之,你在日本的同学村田健,其实是真魔国的人!』。」
                「已经很接近了!」
                他缓缓把双手叉在胸前,并将背靠着墙。他的一半身体刚好靠在窗棂旁,因此遮住了一些阳光。
                「……你到底是谁?」
                因为逆光的关系,我眼中的他变成一团黑影。
                「你到底是谁?是村田吗?应该不是村田吧!你应该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村田健吧!?因为魔族里没有人取这种名字。像沃尔夫拉姆是冯比雷费鲁特卿、肯拉德是伟拉卿、古恩达鲁是冯波尔特鲁卿、洁莉夫人是冯休匹兹梵谷卿、艾妮西娜是冯卡贝尼可夫卿、约札克的话……是克里耶。你呢?你到底是谁?应该不是村田吧?你的名字应该没那么日本味吧?」
                「我不是说过了,我是村田健,除此以外谁都不是。」
                「可是在真魔国,没有人叫那种名字!」
                「既然如此,那你又是谁?」
                被他这么一反问,我竟一时语塞。
                「陛下,你不是涩谷有利吗?在满十六岁以前,一直是生活在地球上的日本高中生,那个爱打棒球的小鬼,不是吗?你不是那个拥有自己的棒球队,还身兼队长及捕手,而且还是西武队球迷的涩谷有利吗?就算被你追问我是谁,我回答『我就是我』,这个回答并没有错啊。其实我也在地球活了十六年。我身为过度忙于工作,一整天鲜少见面但极为平凡的父母的儿子,并且以极普通的日本人身分活到现在。由于学区不同的关系,所以我们念的小学并不一样,不过中学时我们曾经同班过吧?从我生下来就一直用村田健这个名字,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中间名或洗礼名。这十六年来我一直都在你附近哟!我们呼吸同样的空气,在同样的世界成长。还想再多听一些吗?像是常去的书店,便利超商、为了走捷径而经过的公园也都一样哟!像小六只上过一学期的补习班,以及补习班下课后绕去的拉面店也一样哟!这样够了吗?不晓得我这么说你是否明白呢?现在就算你问我到底是谁,我也只能回答你『我就是我』!」
                「可是你……」
                我的语调突然变尖锐。总觉得脚底下的地板似乎不见了,自己将一直沉到深海底下。
                「……你不是有说过什么仙人掌跟旅行的事情吗……虽然这十六年来我们呼吸同样的空气,可是你却说这些我听不懂的话。你讲的这些话是普通高中生无法想像,也根本不会去思考的事情!」
                「嗯,那是因为我多少还记得一些出生前的事情。」
                「……连肯拉德的事也记得?」
                「是的。」
                他是把我的灵魂护送到地球,还帮我取名字的男人,可是现在却不在我身边。他让我担心不已,却还是不见人影。
                「他抱着你的灵魂前往地球,小心翼翼地保护你并四处旅行,直到决定让你在哪里出生为止。至于我的保护者虽然是个调皮爱玩的医生,不过他把对地球一无所知的伟拉卿带在身边,也教了他不少事。而且因为你还被难缠的追兵追杀,因此还得想尽办法逃出那些家伙的魔掌呢。」
                「追兵?」
                「嗯,因为你的灵魂将转世成下一任魔王。」


                IP属地:上海20楼2019-12-01 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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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记住出生以前的事呢?虽然我曾在电视上看过婴儿保有自己在肚子里的记忆,不过他说的可是发生在这世上之前的事情。别说是胎儿了,根本连卵子、精子都没有,是尚未存在世上时的记忆。
                  「照理说一般人不可能有那些记忆的。」
                  「没错,因为会被消除。像是前世拥有这个灵魂所有者的记忆,都会被封印在灵魂的沟渠里。无论哪个灵魂都没有例外,虽然那里一直累积着从古至今每『一世』的记忆,但那扇门平常是不会开启的,因为那只会对人生造成妨碍。一般人只要把在新的『一世』中学习到的事物当成知识活用就行了,但是我不同。」
                  自称是村田的这个家伙,眯起他其中一只黑眼睛。
                  「……我记得很清楚,根本就忘不了,而且也不能忘。」
                  「记,记得什么?你是说——比前世更早的事吗?」
                  「对,连更早的事情也得记得。很久……没错,很久很久以前。」
                  「咦?对不起,我不是很了耶……」
                  老实说我听不太懂他的说明。他竟然对之前生活过的时代有记忆?那不就像女生常常聊得很起劲的占卜吗?譬如说「我的前世是战国将军的公主」之类的。这其中一定有人是哪里的千金大小姐,也一定有人是外国的公主。像全日本就有好几个人的前世是玛丽皇后,全世界也有好几百个人是拿破仑投胎转世。要是有人谦虚地说自己是石头,应该还会提升别人对他的好感度。
                  不过,我身边倒是没有人提到比前世更早之前的事。虽然这种感觉很像在看介绍超能力的节目,不过光是回溯两、三代就已经是极限了吧。
                  而你说的很久以前是多久以前?
                  「村田,那个……你说很久以前是五百年前吗?」
                  「应该更久吧。」
                  「那就是八百年、一千年前左右?」
                  「不,我想应该是四千年前左右。」
                  「不会吧?那中国四千年的历史你全都记得罗?」
                  「涩谷——」
                  他发出像是吃惊又像是接受我这种说法的声音。
                  「我在这四千年里不曾当过中国人哟。」
                  「你不在中国的话,那是在哪里?你在全世界浪迹天涯吗?」
                  「嗯,的确去过很多地方。不过我上一世是居住在香港的女性,上上一世则是法国的军医。至于在更之前的身分……呃——因为他过于早逝,所以连职业也没有,应该是还不到十岁就意外身亡了……你别一幅快哭出来的样子啦!」
                  我无意间开始想像他的情况,不禁悲从中来。
                  「因、因为你才十岁就……那太可怜了……你应该还有很多想做的事吧?」
                  「给我等一下,死的又不是我。」
                  村田松开抱在胸前的手臂,握着拳头往自己的左胸「咚」地敲了下去。
                  「是这个灵魂的前前前所有者!」
                  我讶异到连合上嘴巴都忘记了。有谁能理解这么劲爆的说法啊?光是前世跟灵魂之说就让我举双手投降了,他现在还说英年早逝的并非他本身,而是灵魂的所有者。难道前前前前世的他不是他吗?要把不属于自己的人生硬当成是自己的,那样的生活不可能过得快乐吧?
                  「我该怎么解释才能让你更容易明白呢?譬如说,你会记得好几十部电影的内容,是因为你把片中主角的感情转移到自己身上。天哪!第一次世界大战好可怕哦;那个铁路工程师是个有着漂亮太太的幸福家伙;幸好现在研发出最佳的治疗法;连小孩都很憧憬十字军东征吧……之类的,就像这样,你会记得各种以不同时代为背景的长篇电影里的主角所遭遇的故事。然而无论是痛苦或辛酸,都不是现在的我曾亲身体验过的。就算拥有四千年的记忆,我也才活了十六年而已。虽然曾经为他人的不幸感到悲伤,也曾因为悲伤的故事而哭泣,但都不能跟发生在自己人生的事情相提并论吧。喂喂喂——涩谷——?」
                  「啊……」
                  我不该问他到底是谁,而是该问拥有前世记忆的人都是用这种方式说话的吗?村田实在是有够理性。还有什么十字军东征,那到底是发生在哪个世纪的事啊?我真恨自己的世界史居然不及格。
                  「不过四千年也称得上是古时候呢!记得『埃及艳后』这部电影吗?」
                  「我看过伊丽莎白·泰勒主演的那部。不过在真正的埃及艳后还活着的时代,这个灵魂的所有者可是身处于魔族的土地上呢。」
                  「在真魔国!?他在真魔国!?」
                  「好像是吧。那个时候国名还没……」
                  村田稍微思考了一下,彷佛在回想老连续剧的相关情节似的。
                  「是吗?果然曾经在这里居住过啊。」
                  这感觉……真的好奇妙。
                  当初被召唤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因为挨过可恶的美式足球员的铁爪功,因此以往累积过的语言才会从灵魂的沟渠中出现,此时我才得知原来我灵魂的前所有者的确曾经出现在真魔国。在我还不是涩谷有利的时候,就已经以魔族的身分在那个国家生活过了。
                  当我忘记那些事情而在曰本生活的这十六年间,我交了好几十个朋友。而其中最要好的一个,竟然跟我坦承自己也有真魔国的记忆。
                  「真的是好微妙、好奇怪的感觉。不管在曰本还是这里,都有个如此密不可分的朋友…
                  「也难怪你有那种感觉,其实我刚开始也很迷惑。当我知道这一世终于有人可以跟我分享秘密的时候,我感到既高兴又害怕。毕竟我已经将它密而不宣很久了,要是我在小时候提起自己保有前世的记忆,只怕没人会相信,因此我一直没说出来。第一次跟你见面的时候,我也曾担心你将来不知是否会发现这件事,而且我万万没想到伟拉卿护送来地球的灵魂,就生活在离我这么近的地方。因为我们分别在香港跟波士顿出生,就算在曰本生活,范围由北到南也算满大的。跟我拥有共同秘密的人物就近在眼前,真的是很奇妙。不过那也是因为……」
                  原来如此,村田是在香港出生的。听说他父母都是曰本人啦。
                  在得知如此深具冲击性的真相之后,即使现在不是晚上,但我的意识这是逐渐朦胧。总觉得好累好困,彷佛想从现实生活逃到梦境似的。
                  「我背负着协助第二十七代魔王陛下的重要使命。」
                  「……使命?这么说村田你会协助我罗?」
                  「只要能力所及,我当然欣然答应。因为我将被称呼为大贤者那段时期的庞大记忆累积起来,就是为了要帮助你。」
                  「原来如此,大贤……」
                  我明明不曾进食过任何食物,喉头却堵着圆形的团块。我用力咳了好一阵子之后,才发现那是空气。原来是我过于吃惊,忘了把吸进去的空气吐出来,导致气管被口水呛到而引起鼻子痛。
                  「……贤……你说你是大贤者?」
                  「涩谷你没事吧?要不要拿水给你喝?」
                  我想起来了。
                  我曾在初次造访的魔族城堡——血盟城里看过他的肖像画。
                  拥有双黑的大贤者,是这个世上唯一可以跟真王平起平坐的人。若是没有他,魔族会因此被创世主打败,失去土地与国家而四处流浪。
                  在有着跟沃尔夫拉姆一样美丽睑孔的年青国王肖像几步之遥的后面,挂着一幅表情沉稳的东洋人画像。他的知性胜过外在,只有黑发黑眼这点跟我一样。
                  「你是那个,大贤……咳咳……者……大人!?」
                  「不是啦,现在的我单纯只是村田健。」
                  当约札克称呼他为上人的时候,我就该发现他是个身分崇高的人物。只是「上人」对我这个国文成绩不怎么样的棒球小子来说,根本是听都没听过的名词。如果没有标上注音只怕我还不会念,也不知道该怎么写,甚至连怎么用都不会呢。
                  我不知道为什么除了我以外,大家早就得知他的存在,而且面对这个救国英雄、建国之父(母?)的双黑大贤者,连前王子殿下也不敢顶撞他。可见那任性的家伙之所以对我乱发脾气,是因为村田过于伟大,使得他不得不找我当出气筒吧。
                  「那、那、那、那现在该怎么办?总之,从现在起我就用『大人』称呼你吧,村田大人。」
                  「别这样啦,我又没做什么事!只不过拥有那个人的记忆而已!」
                  「……可是,这表示你远比我还了解这个世界,对吧?」
                  「也没有那么『远』啦。对我来说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的体验,像魔族与人类之间的关系,也跟以往的时代有着极大的变化。就算语言再怎么精通、知识再怎么丰富,对村田健来说也是未知的场所呢。」
                  「可是你一直在骗我……」
                  「我哪有!」
                  「因为你都不跟我说啊!像刚开始你语言能沟通的时候,还用自己会说德语当藉口。在芙琳那儿遇到美式足球员的时候,你也利用误会随便蒙混过去……那些全都是在骗我,对吧?你明知道真相还若无其事地对我说谎。」
                  我整个人滑坐了下来,并靠在椅脚边,此时稍具重量的木板让舱门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而且不只在这个世界是这样,连在曰本的高中生活也是。还有你周休二曰陪我打棒球、带我去看海豚,甚至找我去海边打工的时候也是,其实你老早就知道我的身分了,对不对?可是当我在海豚泳池溺水的时候,你却假装好像很担心我的样子。」
                  「我是真的担心你!」
                  「现在说这些已经太迟了!你能够了解我去了什么地方、遭遇到什么事吗?那感觉很像漂流到海边的墙壁呢!啊!可恶,我已经被搞得一个头两个大了!」
                  「你听我说!我真的很担心你!虽说我知道你是魔族的一员,但过去我一直无法跟你一起移动。不,正因为你是未来的国王,我才更担心你是否平安抵达。」
                  「少来了,我听你再盖!」
                  从一直以来当他是普通友人的口中,听到这么特殊的单字,也难怪我会无法置信。就某种意义来说,这比经过星际之旅来到这个世界,得知整个状况的那时候还要震撼。
                  被从未见过的美形外国人团团包围,还被告知「从今天开始你就是魔王」,这种冲击简直比做恶梦还要强烈。但是我后来之所以能够接受那种事,是因为那些并不是我的曰常生活。因为这里所有的一切都跟我过去成长的世界不一样,所以我就把它当成是另一件全新的事实来整理自己的心情。
                  然而这次面对的却是直到昨天还是朋友的人,现在却突然跟我说什么魔王啦、贤者啦有的没的。前一秒还是我国中同学的村田,忽然间却成了救国大英雄。
                  这教人很难相信。这跟调适接受新的事实,并且以平常心看待的感觉不一样。
                  我一直当他是朋友的那个人,竟然一直在欺骗我。
                  「我并不想欺骗你,只是没说出来。因为我说不出口嘛!」
                  「那就是在欺骗我!不过那也难怪,因为你可是这个世界最伟大的贤者大人呢!无论是魔族或人类……就连那盒子的事情,你也比任何人都来得清楚。你应该比十五岁以前对超自然或灵异现象都没兴趣,连SF、奇幻故事或宗教之类的书碰都不碰的我还要……更加了若指掌才对!可是……可是越是这样我越觉得自己像个傻瓜……」
                  「涩谷。」


                  IP属地:上海21楼2019-12-01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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