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实在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眼前这个温润的男子,尤其是从詹姆斯那里听到了那么多内部消息之后。 “志保是在两个星期前满月去世的,很安和,那天晚上我还抱着她在沙滩上看了会儿月亮……她特意嘱咐我,要对你道谢,最为虔诚的感激,她还说要我帮助她完成那幅画最后的几笔,我答应了……竟然允许她放下最后那么点牵挂。”白马探自嘲地笑。 那个葬礼,我终究是去了,或许是不请自来的心虚,我一直没敢太靠近,远远站在树荫下,来的人稀稀落落,显然白马探只邀请了些至亲。那一日,微雨,白马探一直没有撑伞,从祈祷到入殡,全程白马探的目光都钉在那具古朴棺木上,仿佛想随之一同沉睡在地底下,丝毫没有意识到浑身狼狈。或许,这个男人,从今以后,就再也失去了狼狈的权利。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