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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御阁】【鼠猫原创】[鼠猫]散着先-正文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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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鼠猫。。。
以及群里众萌。。。
    ------恶彼恶我者,爱彼爱我者。


IP属地:山东1楼2015-11-07 20:29回复
    那胡烈正在房中一面吃酒,一面与他浑家调笑,并待着郭家父女来,好去白玉堂处邀功,听得说五爷传唤,只道要问问些平常事宜,且本来也正要将郭家姑娘一事禀告;虽郭家父女未至,却也未曾想会出甚岔子,因此上倒欢欢喜喜虽来人去了。
    白玉堂见胡烈进来,敛了神色,只淡淡地道:“胡头儿,你连日辛苦了,这几日船上可有甚么事情没有。”
    胡烈不觉有异,谄笑道:“一切顺当。小人正有一件美事要禀报五爷。昨日见有父女二人乘船经过,小人见那女娃儿颇有姿色,且与五爷您年纪相仿。小人见五爷您还无家室,便把此女留下与五爷成其美事,不知五爷意下如何?”
    白玉堂笑道:“很好,很好。是你自己的主意呢,还是你与谁商量的?”
    胡烈唯恐别人争功,忙道:“都是小人一团美意,何须与人商量。”
    白玉堂道:“好,好。难为你一片心意。当时与你一起的还有谁?且去叫来,五爷一并打赏。”
    胡烈闻言大喜,叩头而去,过不多时领了几个手下进来。
    白玉堂仍是淡淡道:“都在这了?”
    胡烈道:“回五爷,都在这儿。”
    话音刚落,忽觉肩上一凉,侧头看时,只见自己一条臂膀已被砍了去。未及回神,又见一片明亮刺眼的白光朝颈上削来。
    变起俄顷,展昭立在屏后,虽明知白玉堂必有所惩戒,却也不料他狠绝至此,待见那白玉堂画影动时,已是不及阻挡,眼看着胡烈一颗头颅骨碌碌滚下。[2]
    一时间满室寂然。
    忽一人先反应过来,叫声“饶命!”顿时几个人磕头如捣蒜。
    白玉堂冷笑道:“虽是胡烈主意,尔等在旁,竟不劝阻,反为帮凶,事后更不曾及时告与我知,如今各断一臂,叫你们记得教训!”
    展昭正待呼喝,忽听身侧一声“白五侠!”
    却是那郭家姑娘。郭姑娘喊得这一声,自屏风后转出,盈盈行至白玉堂身前,福了一福。
    郭姑娘望着白玉堂,见他虽俊秀风流,眉目间却毫不遮掩地带了三分戾气,此时更周身染了一层煞气,不由敛眉垂目道:“白五侠果然磊落侠客,此番惩治恶仆,小女子感念。然首恶已除,余下众人想是再不敢了的。前番遭劫,这几人亦曾略有不忍之色。小女子斗胆,可否请白五侠开恩,放过这几人?”
    白玉堂听闻,倒奇怪她深闺女子,如何有“白五侠果然磊落侠客”只说?瞥眼间只见那姑娘偷眼瞧也从屏后转出站到一旁的展昭,面上透着些红晕,已然明了,心中却忍不住冷哼一声。将画影一收,道,“此事原是我陷空岛约束不严之过,实在对不住姑娘。既是姑娘求情,”说着转向几人,冷冷道“算你们运气,下去吧!”
    几人惊魂甫定,仓皇谢过,踉跄逃出。
    展昭一旁看着,放下心来,不禁朝那郭姑娘看去,正巧见那姑娘也朝自己这边看着,便报以一笑。
    郭家姑娘一见他笑,心中一颤,不由慌张埋下头去。在那洞窟之中,郭姑娘却不曾看到他长相,及一出洞门,瞧见他容颜如玉,此时更见着他一笑,只觉一颗心砰砰乱跳,面上更飞红了几许。
    白玉堂在旁瞧着,心中又是一声冷哼。叫了个小厮吩咐几句,又向那郭姑娘正色道,“陷空岛御下不严,教姑娘平白受此劫难,白某惭愧万分。”说着从一旁小厮手中接过一个木盒,道,“此番老伯与姑娘受了惊扰,那通天窟又是阴寒所在,这里些许滋补药材,务请收下,好教在下稍减心中愧意。日后老伯与姑娘万一有甚急难之处,托人到陷空岛言语一声,但教我兄弟力之所及,必尽力为姑娘办到。”
    展昭在旁听着,心说这白耗子倒也会说得人话。
    白玉堂有对那小厮言道:“你再去寻个妥当人,好生护送这老伯与姑娘家去。”
    小厮答应一声,对郭家父女道:“二位且随小的来。”
    郭姑娘瞧了展昭一眼,对那小厮道一句“有劳”,举步跟出。
    展昭见她眼中微含哀婉之色,不禁一怔,又见她走出几步,将转弯时,又回头瞧了一眼,待要相问,又觉不妥。
    转过身时,但见白玉堂抱着臂,似笑非笑地瞅着他。
    展昭不知他何故如此面目,也不去理会,收转心思,冲他一抱拳:“白兄,展某今应约来此,白兄要如何便肯把三宝赐还,还请明示。”
    白玉堂冷声道:“还是那话,你我一战!”
    展昭不由蹙眉。
    白玉堂又道:“你放心,白爷爷还不是那么不晓事的人,无论胜败,五爷绝不会赖着三宝不还。因此事惹出甚么麻烦,白爷爷也一力承担。”
    展昭眉毛一扬,笑道:“好,展某奉陪。”
    “先用过饭吧。给你送去的午饭未动,你这猫想也饿了,先填饱了再说。”说着招呼家丁,“传一桌饭食,”看了看展昭,皱眉又补了一句,“菜要清淡些的。”
    展昭一愣,暗笑,锦毛鼠白玉堂,也不是那么不好想与。想着便对白玉堂一揖:“多谢白兄。”
    须臾饭至,一望而知俱是精致的,叫人瞧着就有食欲。菜肴也果然以清淡为主。
    展昭一眼扫过,笑道:“不瞒你说,我还真是饿了。”[3]
    白玉堂一愣,本来闲闲地倚在窗上,不由站直了身子朝他看过去。就见着展昭清俊眉目上还带着残留的笑意,华彩焕然,不禁一呆。又回思他这话里透出些熟稔,不知如何就从心底冒出一小咕嘟的欢愉。
    见展昭已落了座,便也一旁坐下。
    待展昭饭毕,已是日暮时分。
    ————————
    注2:原著没让胡烈死。不过我觉得“万恶淫为首”,不把女人当人,这种人该死。何况宁得罪十个君子,不得罪一个小人,五爷的心透明得跟钻石似的,当然不屑想这种腌臜道理,我却不能不想到,我可不觉得胡烈这种人被白玉堂砍去条胳膊还能老老实实为陷空岛做事,还是杀了利索。
    注3:请自行脑补配音或观看9475第6集6’。


    IP属地:山东6楼2015-11-07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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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开封府这边,展白二人一时叫别的事绊住了,那赵翎觑着时机就又跑了。
      这小丫头再机灵,终究见的少了,只管要逃出展昭掌握,不防早有人看得仔细,见她这日离了展昭,就冒出来,拿几句话将她哄得一愣一愣的,就跟着人走了。
      那人带赵翎行至僻静处,赵翎一个回头间,但见他脸上杀气,不由惊道:“你究竟是何人?”
      那人不答,抽剑便向赵翎刺去。
      忽听一清朗声音喝到:“住手!”
      原来展昭拆解开杂事后,速来分手处,寻赵翎不见,一路打听着追上。
      待能远远瞧着赵翎,却见她身侧那男子背影甚是眼熟,细瞧之下,又惊又喜。原来展昭果然认得这人,江湖上人人称道的雷星河雷大侠,更要紧的是,这雷星河是他阔别多年的师兄。
      展昭见是他带走赵翎,便觉放心,却仍急赶着想上前厮认,一叙契阔。谁知待他脚下丝毫不停地赶上时,却见他师兄要对赵翎下杀手。
      这一来又是惊又是疑又是怒,勉强稳下心神,走近前来,抱拳对他师兄道:“展昭见过师兄!”
      雷星河将剑横在赵翎颈上,对展昭道:“师弟,这个赵翎我是必杀的,你也不用问我缘由。你不来阻我便罢,你要来阻我,叫我不杀她倒也可以。你立即自刎,以堂堂展昭展大侠的性命,换这公主的性命,一命换一命,倒也划算得紧。”
      展昭直觉得目眦尽裂,想不通一向敬重又亲厚的师兄何以突然这般行事,又瞧眼下公主性命在他手上,思无良策,寻思:公主若有甚么差池,那辽国藉此借口,师出有名,挥师南下时,我大宋边疆无数百姓又要受苦,我展昭一条性命如何抵得过万千生灵;虽不知师兄为何这般行事,但他向来言出如山,倒不担心他不守然诺。
      想到此处,展昭清澈双目望定了雷星河,缓缓抬臂,将巨阙望颈中划去。
      忽见一团白影悄无声息地落到雷星河身后,画影剑锋往他颈中一搭。那白玉堂凑到雷星河身侧,笑嘻嘻地道:“用猫儿性命,不如用你性命,以堂堂雷星河雷大侠的性命,换这公主的性命,一命换一命,倒也划算得紧。”
      赵翎瞅着雷星河一分神,急忙拿脚后跟往雷星河脚背上一跺,[剧里没有白玉堂,赵翎自己逃脱了,但雷星河一高手,哪那么容易让赵翎逃了。]又趁他手上一松,忙脱开他掌握快步奔到展昭身旁落定。
      雷星河见今日已无望,猛地抬掌格开白玉堂持剑手臂,袍袖一挥,身形拔起,“嗖”地一下就窜得远了。
      白玉堂刚要跃起追上,忽听展昭轻唤一声“白兄”,忙煞住,转至展昭身边,道:“猫儿,怎么?”
      展昭道:“让他去罢……他是我师兄。”
      白玉堂讶然,他方才只听得最后一句,倒不知道那雷星河与展昭尚有这一层关系。愣了一愣,道:“原来是你师兄,这般掌力,这般轻功,倒也不愧是你师兄。只是他是雷大侠,做出此事已是不该;又是你师兄,就更令人费解了。猫儿,你师兄弟有仇?”
      展昭面上郁郁,道:“我师兄弟情谊,便如亲兄弟一般,我也不知师兄今日为何……”说道此处心中涩然,再说不下去。
      白玉堂见他如此,忙拿话岔开,道:“既然想不通,就先别想了,早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先想想怎么处理这小丫头要紧。”
      ————TBC————


      IP属地:山东17楼2015-11-07 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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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澈晨光里,府衙院中莲池之畔,白玉堂望见展昭正于树下悄然而立,连那自他身侧刮过的微风,都染上些寂寥滋味。
        白玉堂心里一疼,知他为雷星河之事尚于哀痛之中,心说只好先拿别的事转了他的心思,忽想起之前事,凑过去朝他笑道:“我刚过来时,看到你往丽春院走,还当你这猫儿开了窍,也去那花楼作耍呢。”
        展昭一听,也一笑,忽又眉头一皱,望一眼白玉堂,一副将言而不语的模样。
        白玉堂奇道:“臭猫有甚么话就说,怎么倒扭捏起来了?”
        展昭笑道:“正是有番话,说出来白兄勿要气恼。”
        “甚么话?”
        “白兄往后,莫要再去花楼可好?”
        白玉堂心头一颤,装作满不在乎地道:“怎么?”
        展昭恳切言道:“青楼女子,想来各有一段凄凉身世,待入了烟花地,千般苦楚外还要受世人白眼。白兄何苦再累她们望月空叹,倚栏虚待?”
        白玉堂好容易咽下一个苦笑,折扇一挥,潇洒背转身去,用出十足风流的调子言道:“白五爷早就不去了!”心中忍不住又加一句,“自遇着你这猫儿。”
        确是如此。初遇展昭,白玉堂一心寻他晦气,空不出心思去,等到对展昭生了情,又到觉晓了这情,就更不去了。甚至三四位有旧约的,每年的哪日或哪年的哪个节里相期的,特特的寄了信去,言道五爷有了心仪之人,从此风流依旧,零星几点的轻薄却需洗择干净了。
        寒风阵阵,吹着只让人觉着凉,却吹不去心头酸涩。
        仿佛过了良久,白玉堂心里忽然又沁出点开心来:这便是他白玉堂心仪之人,佛家慈悲,却只会躲在庙里诵经,这只猫儿,才真是入世的金刚。
        正想着,又听那猫儿言道:“那便好。白兄……白兄原是名士风流,实在是展某狗拿……咳咳……白兄当真不气恼?"
        白玉堂倏然转身:“好啊,狗拿甚么?你倒说呀!敢消遣五爷!”作势要扑上。
        展昭忙笑道:“展某绝非有意,玉堂饶了我这遭儿。”
        白玉堂身子猛地定住,愣道:“猫儿,你叫我甚么?”
        之前并没有人叫他双名。他也不会让别人这么叫他。可是由这猫儿唤出来,“玉堂”,“玉堂”……竟叫他平白听出些缠绵意味,心尖儿都浸软了。
        展昭一愣,这才发觉自己竟脱口唤出一声“玉堂”,想起从前叫过几声“五弟”,白玉堂便不爽道“你不过大我几个月,就来占白爷便宜”,因此还是叫着白兄。想到这,冲白玉堂一笑,道:“原是展昭一时口快,白兄既不喜,展某不如此唤了便是。”
        谁知白玉堂被人踩了尾巴似的,“吱”地一声叫,瞪着眼,跺着脚,道:“甚么不喜!你这猫总是忒也客气!你我交情,若你对我还要这般疏远,倒枉我当你是个此生唯一要紧的朋友!”
        展昭听得“此生唯一要紧”六字,心中似有什么一闪而过,却快得抓不住,也就无从多想,只觉出一股暖意,再看那白耗子时,仍是跳着脚,忙道,“既然玉堂欢喜这般叫,展某以后就这般叫便是,”说着顿了一顿,像是确认,又或是保证似的,带着点温软笑意,轻轻地,极认真地,又唤一声,“玉堂。”
        ————TBC————


        IP属地:山东19楼2015-11-07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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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明天接着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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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22楼2015-11-07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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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发完了,好像太短了。。我滚了。。。
                ------恶彼恶我者,爱彼爱我者。


            IP属地:山东35楼2015-11-08 0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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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呢|ω•)


              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15-11-09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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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看到了眼熟的ID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8楼2015-11-10 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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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哦,一直看着呢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39楼2015-11-28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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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40楼2015-12-06 1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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