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
特地著了袭绯色的罗裙,描眉眉如墨画,上妆面如桃瓣,整个显得容光焕发。
轿子落在村口一处瓦房前,掀了帘出来,扶着两个奴婢款款进了去。
扯出冰绡挥了两下方才与面前荆钗布衣的素颜女子道:“以后别再来找他了,他将要与我成亲,”面上挂着得体的浅笑,“姑娘人家,要知羞耻。”
秦寄
不过两月余,早许下的姻媒之言被那一纸书全驳了回来,爹爹才去,今后独留她一人还不知前路如何。起身来摸上门边站稳,眼不见万物,只听得环佩叮当有人进。她大抵知道是谁了,扯出了一丝笑听她说完,转身摸到了椅子上,缓缓坐下:“是他让你来说的?”
花想容
打量面前人,莞尔勾唇,眉眼愈添风华,端的是大家闺秀,只浅笑颔首,道:“自然,我与他青梅竹马,又岂能是你三月尔耳可比,我花家自然不会亏待你,可以为你寻个好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