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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牌大师 崔斯特 本名托比厄斯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11-28 10:39回复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11-28 1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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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5-11-28 1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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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wisted Fate, the Card Master
        “It's not gambling if you can't lose...”
        Twisted Fate is an infamous card sharp and swindler who has gambled and charmed his way across much of the known world, earning the enmity and admiration of the rich and foolish alike. He rarely takes things seriously, greeting each day with a mocking smile and an insouciant swagger. In every possible way, Twisted Fate always has an ace up his sleeve.
        Born to the nomadic river-folk of the Serpentine, the boy was taught the magic of the cards at an early age and soon learned what it was to be hated. Tolerated for the exotic goods they peddled, but shunned for their strange ways, the boy's people found only short welcomes wherever they berthed their colorful river barques. His elders claimed this was the way of the world, but their refusal to fight back against this prejudice always rankled the young boy's sensibilities.
        When men who'd lost their fortunes in the gambling tents of the river folk returned in the dead of night to exact vengeance, they came bearing cudgels and emboldened by cheap rotgut. They beat the river folk back to their boats with curses and blows, eventually turning their weapons upon the boy's family. The boy could take no more and fought back, driving the men away with swift blows from their own clubs.
        Proud of what he had done, the boy was stunned when his people turned their back on him. Retaliation went against the code of the river, and there could be only one punishment. Exile. His whole world falling apart around him, the boy watched helplessly as the barques of his folk sailed away without him, leaving him with nothing, alone for the first time in his life.
        The boy grew to manhood drifting from town to town, trawling the gambling dens of every city he came to, using his preternatural skill at cards to earn coin to survive. That he was able to relieve the boastful, the arrogant, and the cruel of their cash was just an added bonus. Though always careful to let his opponen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5-11-28 1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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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纸牌在我手心开始翩然舞动,消失的戏法就要来了。格雷福斯却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像一头有狂犬病的熊。“命运”在他的手里跳动,把一个铁钩喽啰打成了碎块。
          他的眼光被我手里发光的纸牌吸引了。他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于是举起还在冒烟的枪口指着我。我垂下双手——戏法变不成了。
          “跑不了一世的。”他粗着嗓子说道。
          有生以来头一次,他终于没那么蠢了。他不会再给我任何机会。
          被铁钩帮抓住的恐惧开始爬上我的心头。他们的老大可不是因为仁慈而出名的。
          我满脑子都是各种可怕的念头在嗡嗡乱叫,但一个想法开始变得越来越响亮:我被人算计了。一单无端出现的“容易”差事;一笔巨额的报酬,刚好在我急需用钱的时候;噢还有,多巧啊,我的老朋友恰好就站在那儿等了我一夜。
          某个比格雷福斯聪明一百倍的人,把我整得死死的。
          我本该想到这一层,可现在我只想狠狠地扇自己几耳光。不过,外面的码头上,不介意帮我这个忙的王八蛋估计有好几百个。
          当务之急是赶紧逃出这个鬼地方,越快越好。该死的“命运”猛地开了两枪,吓得我后退两步,脊梁骨抵在一个脏兮兮的板条箱上。一根弩箭嗖地钉进了木头,离我的头只有几寸远。
          “出不去啦,你个小白脸儿。”格雷福斯吼叫着。
          我四下望了一圈,仓库里的火已经烧到了天花板。也许,这次他没说错。
          “我们都被人卖了,格雷福斯。”我对他叫道。
          “怎么会,你擅长卖别人才对啊。”
          我得试试说服他。
          “咱们联手的话,就都能逃出去。”
          实在走投无路了。
          “要我再信你一次,除非我们俩都死了。”回应我的只有怒吼。
          其实我没指望他能听我的。这种时候跟他讲道理,只会让他更加生气,而那才是我需要的。他稍微一分神,我的表演就又开场了。
          眨眼之间,我已经出现在仓库外面。
          我听到格雷福斯在屋里狂叫。此刻他应该是在原地徒劳地转圈,却发现我已经不见踪影,唯独地上留有一张纸牌,无情地嘲笑着他的愚蠢。
          我往身后开着的仓库门里又甩出去一把牌——早就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了。
          我把格雷福斯留在了起火的仓库里,我有那么一丁点内疚。不过他肯定死不了的,他强壮得很。而且,码头的火警对于这个港口小镇来说可是件大事,说不定能给我逃跑创造一些方便。
          当我正在找路线逃离屠宰码头时,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传来。我回头望了一眼。
          格雷福斯再一次出现。他从墙上的大洞里跨了出来,眼里带着杀人的渴望。 我朝他弹了一下帽檐,拔腿狂奔。他紧追在后,霰弹枪隆隆如雷。
          必须承认,他的决心令我佩服。
          希望这决心今晚不会要了我的命。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11-28 1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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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幕——第一场
            码头肉搏,屠夫之桥,封锁
            我咳出一口黏黑的浓痰,仓库里的浓烟把我的肺熏得都起泡了。
            但我没时间喘息。崔斯特要是逃了,我不可能再用十几年踏遍符文之地,寻找他的踪迹。绝对不可能。
            今晚就得了结。
            我连开几枪,告诉他老子还没死。这个滑头鬼只顾着想办法离开码头。他干翻几个挡住去路的打手,开始玩起牌来——又是那套大变活人的鬼把戏。我不断地开枪,子弹擦着他的衣服掠过,只是为了让他没法专心而已。
            铁钩帮的人越来越多,就像粪坑周围的苍蝇一样。他们想拦住他,可却被他甩出的几道红光瞬间放倒,然后全力飞奔起来。。这些杂兵对于崔斯特而言不过是练手的靶子,我才是他真正的对手,显然他也很清楚这一点。
            但是他和小喽啰们的缠斗让我追上了他。他一个箭步,窜到一副鲸鱼的骨架后,妄想着能拖点时间。我一枪过去,他面前就只剩下了漫天飞扬的骨头渣子。
            他回敬了一张纸牌,正对着我的脖子破空飞来——丝毫不留情面。我抬枪便射。纸牌在半空中爆炸,把我们两人一起掀翻在地。他连滚带爬,先我一步站起来,又开始逃跑。我疯了一般不停地扣动“命运”的扳机,撞针铛铛猛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成两截。
            几个手里握着锁链和弯刀的家伙追近了。这些不长眼的东西。我迅速反手开枪,大号的铅弹撞进他们的胸口。我头也不回地加快脚步,只听到身后传来内脏落地时湿不拉几的声响。我举枪瞄住崔斯特的背心,刚要开枪,身子却猛地一震——有人用手枪打中了我。铁钩帮又来了一批人,而且带了更厉害的家伙。
            我滚到一条旧渔船后,倚着船身还击。枪身突然一顿,空膛了。我愤愤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卸开枪膛,拍进一轮锃光瓦亮的新子弹,又加入了战局。 码头上的狗东西们全围上来了。子弹和弓箭打得木屑四溅,弹飞的木片还把我的耳朵削掉了一小块。我咬着牙还手,“命运”像疯狗一样吞噬着眼前的一切。一个家伙的下巴没了,另一个倒在海滩上,还有一个变成了一滩血红色的肉饼。
            我站起身,回头一望,只见崔斯特已经跑进了码头的深处。我毫不迟疑地追上去。一个鱼贩子正在把一堆剥过皮的巨型海鳗挂起来,腥臭的内脏还在不停地往下淌。他见我经过,挥起肉钩就往我脸上招呼。
            砰!
            我打掉了他的一条腿。
            砰!——然后是脑袋。
            我挪开一条腐臭的剃刀鱼尸体,继续前进。地上粘稠的血水已经积到了脚踝,一部分来自各种海产,另一部分是那些死在我们俩手下的倒霉鬼贡献的。眼下到处都是人畜不分的残骸,秽烂不堪,阵阵恶臭——对于崔斯特这样的公子哥儿来说真够他受的。即使是我在后面穷追不舍,这小子居然还有闲心放慢脚步揩掉衬衫上的污迹。
            就在我快要追上他时,崔斯特脚下一蹬又疾跑起来。我感觉自己马上要断气了。
            “给老子滚回来!”我嘶声喊道。
            怎么会有人孬种到这个程度?穷其一生,他从来没有直面过自己的错误。
            右手边传来喊杀声,一个阳台上又冒出两个铁钩的人。只一枪,整个阳台就连墙带人塌了个干净。
            滚滚烟尘腾空而起,我眼前一暗,什么都看不清楚,但耳朵里听到一个咯噔噔跑过木板的声音——是崔斯特那双娘里娘气的花皮靴,错不了的。那个方向去往屠夫之桥,也是离开码头唯一的陆路。我死也不能让他跑了。
            我刚追到桥头,就看见崔斯特猛地急刹,滑出去两步才停下来。一开始我还以为他突然良心发现不打算跑了,然后我才发现拦住他的是什么东西。桥的另一侧,满满挤着一大群手持剑盾的王八蛋。但我才不鸟他们。
            崔斯特转过头来看着我。终于跑不了了。他探出栏杆,望着桥下的流水。这小子想跳下去,但我知道他不敢。
            所有把戏都玩儿完了。他开始慢慢地朝我走过来。
            “马尔科姆,我们没必要都把命交待在这里。只要我们一离开这里——”
            “然后你就又能溜走了。你最擅长这个。”
            他没说话。突然,他看向我的身后,仿佛我不存在一样。我回身看去。
            只见密密麻麻的人群,手里拿着刀或者火枪,朝屠夫之桥涌来。看来普朗克把整个城里所有的混混都叫来了。我已经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但是今天,能不能活下去根本不重要。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11-28 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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