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岁月如泉,往事如涌
可是为什么是他呢?
为什么那些妖怪会奉一个人类,一个没有丝毫能力的人类为王呢?这个疑虑鲁鲁修很早就有了。
所以他在一开始隐藏了自己的geass,毕竟这种能力对于「妖怪」是否有效还是未知。鲁鲁修也从不去管妖怪间的事情,尽管「大妖」们也都对他毕恭毕敬,但这些年他也一直保持着谨慎的态度。
私底下鲁鲁修也找过一些小妖做过geass的试验,发现geass虽然依旧有用,但geass似乎已经不是geass了。现在的「geass」不必像以前必须看着对方的眼睛才能下达命令,也不是那种类于光线的东西。这更像是精神上的「侵略」。是的「侵略」。
鲁鲁修之前有着的疑问终于在今日解开,奉他为王是因为这里的妖怪需要一把打开结界的「钥匙」。不过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疑问——如果是要打开结界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强迫呢?为什么不在一开始提出反而等了这么多年呢?疑点似乎太多了……
他想着便要把手臂抽出,一旁的水妖也收敛好了情绪。
抽出手臂后他觉得力气像被抽走了一般似的,精神异常疲惫。
“王,”一旁的水妖适时地扶住有些倾斜的身体,说道,“现在您应该回去休息一下。”
“水妖,现在你们还有什么瞒我的?”鲁鲁修稳住身体看着水妖的眼睛说。
水妖没有慌张,也没有惊讶,反而笑着开口:“王,您终于问了。”
从水妖口中得知,在远古人类尚未被灭族时,这里的妖怪乃是一方大能手下的私兵,世代忠心。后来妖怪们与人类开战,这一方大能也被卷入战火最终身死,只留一后人交与手下私兵。此地妖怪的先辈听闻大能身死,无力回天,深感悲痛。便从此屠戮其它妖怪为祸,忠招致其它妖怪围攻。那位大能的后人不忍其亡,最终竭尽所能布下结界,将此方妖怪围于其中。是约束,也是保护。这里的妖怪就再一代一代地传承着先辈的执念。
“而您,我尊敬的王。便是那人的后人。”水妖解释道,“并不是什么魂魄转世,而是那人亲自指定的继承者。因为您来自其它世界,您对这里在灵魂上有本能的排斥。所以我们才等了这么久,让您的灵魂先安定下来。”
“那么现在呢?”
“虽然您的灵魂还没有完全稳定,但大部分是没有问题了。并且……”水妖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语言解释道,“我们感觉到世界正在「平衡」。也就是同您一样,将会再次出现一个「不属于世界」的人。也许并且有极大可能与您来自同一世界,并与您熟识。”
“你怎么知道?”与我熟识?鲁鲁修暗自惊疑,却又忍不住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