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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嵋青山翠青城天下幽。平时没事常与同学结伴去山上看猴子,再去青城走走陡坡。上学成绩优异,被家里和老师寄于全部厚望,但是这种压力全部压在我身上喘不过气来,总感觉自已的生活逃不过他们的眼晴视线,没有自已的自由活动空间,于是我渐渐得变得思想精神注意力不集中,和老师家长反着干,该去上的课不上。慢慢就把课担误了。在最后考试时名落孙山。最后就去了别的城市给小孩教基础吉它课。每一节课收费70元。后来,因为感情上不如意彻底的就对生活失趣了信心,但这期间仍然一直没中断过对道文化的憧憬和向往。后来肚子整天都很疼痛,去医院检查却知道是肠肿瘤。于是我感到灰心失望,也不去医院医治,当失望到极点的时候才发现自已真正冷静沉寂了下来,不再浮躁。于是不再把自已关在房中不出来,决定走到大自然中,走到一个无人的大山里,那座山叫牛角寨,山里面只有两三户人家。我就住在山里面一个会看风水的先生家中住了下来。每个月我会掏些钱出来做自已的生活费。平时就帮风水先生家割割草之类的活,自已在割草的时候,也发现一些草药,于是我每天在山里弄些草药在锅里煮煎了喝。每天都会喝上两碗,别人见着总觉得奇怪,你为什么天天喝草药。我说可以保健。喝了这些药水后感觉身子比以前清爽得多。有一次,有一个同学到山里来找我,他竟然开玩笑的指着山中一尊大佛(乐山大佛的蓝本)头上的三颗大树对我说:“听说这树的叶子吃了能治百病,你敢不敢吃?”。我问他是不是真的,他说真得。我走过去把大佛头上的树叶扯了一把往嘴里爵烂一口吞了下去,我见到那同学和另一个同学在我身后捂着嘴一个劲偷乐着笑。我才发觉该是上当了。但是令我感到奇怪的是在一两个月后,肚子就没疼过了,在下山后(被家里人找着赶下山的),我又去了医院查身体,检查结果是肿瘤没有了。身体各项都是标准的。我突然感觉活着有希望了。


1楼2016-01-27 15:27回复
    后来一阵子,开始上班,各种快节奏的生活使我非常的抑郁,就是很抑郁,有时会抑郁得莫名其秒的自已哭一阵。总感觉过着千篇一箓的生活一点意义都没有,天天忙碌着为了什么,钱?米。粮?可是我需要的并不多呀,只是一张床一胃里有个消磨的物料而已,有一天,我对家里人说:“我从教别人课回来,觉得人生世上,趋名涿利,豪无趣意的。”都见我成天昏闷,都以为我咋了,其实生过一场病而已,在医院里看到各种病死的人,看得透了。触起我弃家访道的心。就算你年轻力壮也不能免得了大限临头。额。我如今四大皆空,看到眼前的夫夫妻儿女,无非是水朋镜花,就是百万家财,全都是电火泡影。就算活到百岁,也逃不过死之一字,苦海汪洋,回头是岸!“。我说了这几句就对家里人说:我现在就走了。


    4楼2016-01-27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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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家了?


      5楼2016-01-27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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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人以为我脑子出了什么问题在胡言乱语,见我在收拾衣服说得明明白白的要走,都放声大哭,我哥上来拉住我说:“不是你这么个玩法,玩闹得没意思了。”。家里人都上来动手把我拉拽回屋子里去了。我就想不出什么办法要走,过了两个月,他们见我像平时一样说说笑笑,出家的话绝口不提一字,然后才对我放心了。有一天,家里人出门去吃喜酒宴,我就趁着这个机会拣了几件换洗服衣连忙就走出门。


        7楼2016-01-27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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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弥陀佛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6-01-27 1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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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样又回到琴行,又觉得在琴行一天天的消磨时间而已,觉得自已还是该去自已最想要去的地方。


            11楼2016-01-27 1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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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经云。人道不尽仙道远矣,你其实是更像再避世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6-01-27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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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眼就认出了楼主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6-01-27 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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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6-01-27 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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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整天心里盘算着要去一个地方访道问道,但是问道无路,于是就先一个人去郊外走走转转,一路见到一些人物,山水,昆虫,草木,又去到一些菜果园,见到一些丝瓜花喇八花这类的,又浪费了半年功夫。


                    16楼2016-01-27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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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等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6-01-27 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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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是恨仙道之迫厄兮..。何况我那时没有一个朋友,只拥有一个薄棉被和两件衣服。只认得北京的盈招和在成都的周文,盈招是在后海的一个酒吧驻唱,每个月收入不菲,但她只用半年时间里挣钱,挣够半年用的钱后就会去终南山里隐修半年。她每一年的七八月进山到第二年的春天才回北京继续驻唱。一直与她来往着,关系密切。周文也一直跟我一起,他每天会去夜晚的街头卖唱,有时一晚七八十元有时也会有两三百元,白天他在医院里当送水工,专为医院的各个科送水,做的是苦力活。


                        18楼2016-01-27 1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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