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意琦行站在指月山瀑的花树下,背剑而立。想起当年在峰顶,渊薮月冷,那人紫眸雪发,手持雪脯,默默望着舞剑的自己。当自己为了让那一招让他看得更清楚,而剑舞过顶时,那人紫眸微眯,掩住眸光里微微惊诧的喜悦,却掩不住脸上瞬间飞扬的神彩。他抬手仰脸,送雪脯酒入喉,那一瞬,天地为之温柔,流光为之停顿,成为岁月里再无法忘记的画面定格,在每次想起那人的时候,清晰回放,永不褪色。——绮罗生,无论见或者不见,我就在这里,不悲不喜。念或者不念,你就在我心里,不来不去。

绮罗生站在时间城的时间树下,指尖拈住一片片飞舞的流光,想起当年在峰顶,渊薮月冷,那人蓝眸银发,手持澡雪,剑招沉稳,剑气如虹,回身旋舞,剑已过顶。那一瞬的讶异化作喜悦。无法言喻,只能默默饮下那手里的雪脯酒。他一直没有告诉那人,为什么自己喜爱雪脯酒的原因,其实是因为雪脯酒似寒实热,像极了那人待自己的心。那人永远对自己例外。在往后的岁月里,一再破例,是因为认定自己是唯一的清流。——意琦行,无论见或者不见,你一直在我心里,不增不减;跟或者不跟你,你就在我心里,不舍不弃。
o(︶︿︶)o 唉,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