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坐青岩钓碧溪吧 关注:7贴子: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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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新觉罗豫修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2-12 01:21回复
    这是想存戏?


    2楼2016-02-12 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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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梳梳到尾,二梳到齐眉,三梳儿孙满地,四梳四条银笋尽标齐。)
      (金梳顺发,描眉画眼,口含朱丹,额涅端了那凤冠霞帔,泪若连珠子。我摇了摇头,心里却是突突的跳。喜婆牵头穿廊过道,那金丝绣鞋花盆底跨过公主府的门槛儿时,再没回头。)
      (吹锣儿,敲鼓儿,层层的珠帘后头也能瞧见外头的热闹。喜较抬得倒是稳当,里是没颠簸,可这心却不知往哪搁。爱新觉罗,我的表哥,今后也是我的夫君了。)
      (繁文缛节后自然洞房花烛,喜婆念念叨叨的实在烦心,应了几声便完了事儿,于是心尖上回旋了万千回额涅给我说的他好模样——不觉得酡了腮。)
      (枯坐半晌,屋子里头红通通的一片,什么也望不清。只得葱指搅着帕子,面上褪去了酡红,却是一阵凉。这会儿愈发觉出方才的羞赧之浓来,于是面上又是一阵红,俨然的小女儿姿态。)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6-02-12 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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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门开了。跻身而入,满目铺红,热闹得艳俗。朝床上瞥了一眼,看的却不是新人。】
        【那两个婆子面生,招手令她拿扫帚将花生桂圆这乱七八糟的扫干净。缓步走过去,不等另一个将秤杆子递过来,已起手揭了。伴着几声大惊小怪的叫唤,盖头下捧出一张嫣红的脸,低着脑袋,看不出模样。】
        【扫床的那个能应变,干笑两声打起圆场,说请贝子爷和侧福晋饮交杯酒、用子孙饽饽。】


        4楼2016-02-12 0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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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门响,慌忙低了头,随着逼近的步伐,心愈发不得安宁,那人却没过来,都感觉的到站的老远,铺上一阵响动,心下来不及想,只听见婆子“哎哟”一声,面上一凉。)
          (兴许喜婆没教过他?也或许不见得。他是吃多了酒还是怎么的,我不想晓得。只是一个劲儿的觉得委屈,平日那些神气全烟消云散了,这会儿连抬头瞧一眼的勇气也没有。相对无言好半天,直到那红烛噼啪一声爆出了火星,一屋敞亮了许多,那婆子才又端过了金盘盘,里头好好的放着两杯酒和一碗子孙馍馍,婆子说着,端起一杯酒,羞怯着敬他。这才得由凤冠上垂下的珠帘前隐隐约约瞧他一眼——这一眼,那人剑眉入心,叫我怕是永远也忘不了那双眼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6-02-12 1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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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身边坐下,只留个侧脸,好似对这人生得是何模样,是俊是丑,半点心思也无。金晃晃的托盘端到跟前,两只鎏金小杯,一缕酒香袭人。】
            【迟疑了一霎,肘撑着膝。随即眉宇舒朗,先接了杯酒在手,同她交臂干尽。】
            【面对面时,那抹浓郁的脂粉气惹得我鼻尖一触,颤出几条细纹,转瞬即逝。我这才瞧清这张脸孔,眼神却没立时移开。倒不是真觉得这人有多俊,兴许,只想从这张脸上找到一星半点谁的影模。】


            6楼2016-02-12 1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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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卺而醑,那入了口的是极苦极呛人的味儿,黛眉团蹙也却只是一刹那的光景,杯酒下肚,腹中渐渐温暖,眼前人亦柔和起来,婆子递来红绸,寓意两人红绿牵巾,永结同好。)
              (又夹了一块子孙饽饽,贝齿浅尝,羞赧着吐了出来,声音几不可闻,)
              生了……
              (抬头瞧他一眼,正巧了四目相对,于是目光流转,复又低下头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6-02-13 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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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帐里像是熏过香,越是沉静下来,就越无法忽视。那气味渐渐在周身围拢,熏得我不能安眠。】
                【强压下那股不适与焦躁,一动没动,良久才开口回了一句,声音沉冷,疲惫而懒怠】
                我累了。
                【早在年幼时,对于无力抗拒的事,我就学会了坦然受之,惦记着直到有一日,我有足够的力量将其付之一炬。】
                【今夜我留在此地,为的不过是赫舍里这个姓氏。】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6-02-13 0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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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他侧身的后背,望到他宽阔的胸膛,然后是浓墨一样的眉眼,颀长的身形,一眼仿佛要烙进骨子里。)
                  (额涅的话像是还绕在耳畔,抬脚就跨过去的府门,真怕是回不去了。听他一言,胸腔似是给一股寒流吹了一遭,不甚寒,却入的了骨。呵出一口气,眼神讷讷,稳着颤巍巍的手,解开了吉服,再一抬手,青丝如瀑倾泻而下。)
                  (蜷着脚上榻,跪着解了床帐,一股凉风打外头吹进来,转头为他紧了紧床褥,不远不近的躺下)
                  夜凉了,贝子爷仔细些。
                  (虽是躺下,睫毛上下颤动,眼底积了一汪热流,无声息的滚了下去。悄没声的,不单是人,红烛也悄然泣那烛泪。)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6-02-13 0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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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6-02-13 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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