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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孟】捞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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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坑没多久的孩子大概我是最惨的了,吧里人这么冷清,仅有文也都看完了。只好自己丰衣足食了,文笔不好,还请多担待。废话不多说了,二楼上文。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2-24 09:21回复
    他听见死啦死啦撕心裂肺地朝他吼道:“我对不起你,孟烦了!…我又让你失望了…”
    孟烦了死死拽住死啦死啦的衣角,他近乎恳求的出声:“我求求你,别再让我们这帮兄弟跟你送死了。我求你...”
    死啦一脚踹开他,执拗地向前走去,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向哪里,他也无暇顾及身后的孟烦了。
    “你会叠纸船吗?”孟烦了突兀地开口。死啦回头不解地看着他。
    “我看见很多死人,他们在那里,却没有办法回家...”孟烦了摸着石墙的纹理,扣着上面薄薄的青苔,“我听人说,死在异乡的人,要是为他叠上一只纸船的话,他便会搭着纸船回家...”
    “我不会。”死啦托着自己缠满绷带的胳膊。
    “你可以学,我们要叠,好多好多的纸船,好让他们可以搭着回家...对,要叠好多好多的纸船...”
    死啦死啦又回到他的防炮洞,抱着狗肉滚到他自己的床上,他的眼睛很亮,但被那双眼睛盯着却是极不好受的。而此刻,孟烦了就在忍受着这种煎熬。
    “烦啦,你睡了吗?”死啦死啦摸着狗肉的头,而脚却搭在孟烦了的床沿上。烦啦背对着他,睁着眼看着光秃秃的土墙,不做声。
    ‘咣!’死啦一脚砸在他的床沿上,木板发出一声抗议的惨叫。
    孟烦了也不好再装睡了,便坐起来转过身正对着他。
    “团座,您有什么吩咐。”没有疑问,他只是在等待。
    死啦死啦也坐起身,静静的看着他,与其说是看,倒不如说是一种审视。
    死啦的眼睛依旧很亮,像有烧不完的火在他的眼里放出光芒,那光芒是那么炙热灼人,却又,那么让人绝望。
    但他却突然闭上了眼睛,长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
    “好好活着,我会带你们回家。”他这么对孟烦了说着。
    “回家?!您说得倒...”烦啦的挖苦刚起了头,而死啦早已躺回了原处,就像他从未动过一样。
    孟烦了也不想自讨没趣,但他此时却毫无睡意,他坐在床上透过那个被颗臭弹砸出的‘天窗’看着透进来的丝丝月光。他抬手,似乎想抓住它们,可留在手里的却只有他无法抹去的伤疤和上面的泥土。
    他突然意识到他自己似乎成为用竹篮捞月亮的猴子中的一员。
    可惜的是,他既没有竹篮,也没有退化成猴子。
    他只是这场孬戏的旁观者,并且他知道这些猴子即便付出再多的努力也是徒劳,因为,结果早已是定局。
    他们当中的某些人,注定是这场战役的牺牲者。
    毫无疑问。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6-02-24 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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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篇,衔接错乱的话请不要怀疑,因为那是我的节奏。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6-02-24 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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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了吗?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6-03-04 1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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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侃(糖渣)
          孟烦了趴在防炮洞的‘天窗’上,拿着望远镜看着外边。
          死啦死啦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跟前,猛地一清嗓子,‘啪嗒’孟烦了手一抖,望远镜掉在地上,狗肉好奇地上前嗅嗅。
          “你拿个镜筒子在比划什么?”死啦死啦舀了一口水,灌进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漱口声。
          “您真是不懂修辞,小太爷看的是罗曼蒂克,要的是氛围,您懂吗。”孟烦了用衣袖擦了擦望远镜沾灰的镜片,吹了吹,再次架在鼻梁上。
          “又不是乞巧节,你思什么春,小孩儿不大不学好。”死啦死啦脱下军大衣盖在身上准备睡觉。
          “哟嘿,我还想说您上梁不正下梁歪呢。”孟烦了紧了紧身上的被,毕竟入夜了,天有些寒。
          “烦啦,那儿有火盆,拿去暖暖,瞧你冻的那傻样儿。”死啦死啦学着迷龙说着不太地道的东北口。
          “劳心了您嘞,小太爷那可是金刚不坏之身,硬实着呢。”孟烦了似乎被外面的月亮勾了魂儿似的,寸目不离望远镜。
          “看什么东西,外面有你婆娘啊。”死啦死啦起身,一把抢过孟烦了手里的望远镜架在自己脸上,端详了半晌,“什么东西都没有,你有什么可看的,赶紧睡觉,明天跟我回禅达一趟。”
          孟烦了接过死啦死啦撇向他的望远镜,宝贝得很。
          “怎么着爷,什么事啊,您说清楚啊,我得看我需不需要换身衣服。”孟烦了转头看着死啦死啦。
          死啦死啦一听笑了,翘起个兰花指点在孟烦了眉心上,故作妩媚的笑着:“我呀,带你去找那个穿丝袜的防战炮,怎么样,够义气吧。”
          “和着您真把自己当盘菜了,您觉不觉得您现在就差把自己洗干净主动跳锅里了。”孟烦了连忙拍开他的手。
          “你嫉妒了,你嫉妒了,哈哈!”死啦死啦一个劲儿的用手点着孟烦了的脑袋。
          “嫉妒你大爷!”孟烦了抓住他的手,张口就要咬。
          “你属狗的啊!”死啦死啦连忙抽手晃了晃。
          “我要属狗,那您就是属狗肉的!”孟烦了一把推开他,“小太爷我要睡了,团座您安好啊!”
          “孟瘸子!”死啦死啦一把掀开他身上的被,“我看你还怎么睡,啊?!”
          孟烦了也不介意,“早说了小太爷是铁打的,不怕这个,没了被子照样睡得安稳,瞧好吧您。”说完,他倒头就睡,蜷着个身子骨。
          死啦死啦看着孟烦了犯倔,瞧了瞧手里的军被,又瞅了瞅孟烦了,“算了,冻死你没人给我使唤了。”说完他把被捂在孟烦了脸上,按了按。
          烦啦也不客气,把被子在身上一裹就闭了眼犯困。
          死啦死啦好心的替他掖了掖被角,兀自嘀咕着,“儿子我都没这么伺候过,你捡着了啊,烦啦。”
          孟烦了蹭了蹭被,“是是,小太爷是您孙子,您看满意不。”
          死啦死啦一听,笑了,给了孟烦了被子一拳,“睡吧,死瘸子。”
          “得令,小太爷会周公去了。”说完,孟烦了便不再出声。
          死啦死啦望着‘窗’外的月亮,抿着嘴笑了,‘今晚月色真美。’他这么想着。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6-03-04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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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更新的话,lofter首发,贴吧会晚半天。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6-03-04 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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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新帖,好好好!!


              11楼2016-03-11 1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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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的好棒啊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6-03-23 12:45
                收起回复
                  惨叫。
                  “还知道疼啊,怎么就那么有功夫想那有的没的。”
                  “滚你大爷的,你又发什么邪火!”孟烦了揉着发红的肩膀,疼得直咧嘴。
                  “三米之内明天继续。”
                  “我是伤员!伤员!”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6-03-30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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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新文,不容易啊


                    19楼2016-03-30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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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团孟衍生】伊孟
                      伊谷春最近总被一个梦困扰着,梦里的他是个团长,却总对着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兵做着承诺。不切实际的承诺。可每当他凑近,想看清那人的脸时,梦却总会在此时不合时宜的醒来。
                      今天,他又在这种折磨下清醒,带着一身的起床气,他洗漱吃饭,开车去上班。
                      一进门就被迎面撞来的王全撞了个趔趄,他不禁皱起眉头道:“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
                      “头儿!你可来了!今早有个说知道前几天抢劫的人的消息的人来提供案情,可谁知道一进局子里看见咱那公职板就连个屁也问不出来了,头儿,你去看看吧,兄弟们现在可都没辙了。”
                      “在哪?”
                      “刘儿给他做笔录呢。就这屋。”说着,王全就手脚麻利的给伊谷春开门。
                      门刚打开,他就看见刘伟一脸要哭出来的表情,“头儿,你可来了,我受不了了。太惨了!”
                      说完,刘伟就抹着眼泪给伊谷春让座。“半大小子了,哭什么,出去让王全给你拿点纸擦擦。”伊谷春看着泣不成声的刘伟走出门,带上。
                      他坐下来,“你跟他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我当年打仗的事情。”那人轻描淡写的说着。
                      伊谷春一听,不由得抬起头正视他,“怎么,还当过兵抗过日。”
                      “对,徐州会战时我从军。打过小日本,但大都是败仗,说起来也不光彩。”
                      “严肃点,这里是警局,不是戏台。”伊谷春拔下笔帽,按常历询问:“叫什么?”
                      “孟烦了。”
                      “几几年的?”
                      “民国六年生人。”
                      伊谷春放下笔,眼神古怪的瞧着他:“你,有去看过医生吗。”
                      “我说的是实话。”孟烦了一本正经的看着他,“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他耸了下肩。
                      “你是写小说的吧,想象力这么丰富。”伊谷春起身把桌上刚写几个字的笔盖上,“看来你提供的消息,我们无法相信。”
                      “没事,我不介意,但愿黑白无常不着急锁那姑娘的魂儿。”说完,孟烦了就起身朝门外走去。
                      他突然停下身背对着伊谷春问道:“你知道死啦死啦吗?”
                      “不知道,怎么了。”
                      “没什么,他是我团长。”
                      孟烦了就这么走了,走的时候刘伟一口一个的‘老前辈慢走,老前辈注意脚下’的喊着,招来局里众人的一顿白眼。
                      站在窗前的伊谷春抽着刚点燃的烟看着孟烦了的背影,他突然意识到那个人有一条腿是残疾的。
                      今晚回家后,伊谷春很早就去睡了,而这一晚,他又回到了那个梦里,他看见那个兵被一群衣着干净的兵戏弄着,踢打着。眼神却在瞥向自己时是那般安逸,从容。
                      你到底是谁?伊谷春不禁问出了声。
                      ‘孟烦了’那个兵似乎听见了,朝他做着口型,而他的脸也在那一瞬间清晰明了――分明是他早上见到的年轻人!
                      我靠!这他妈是什么玩意儿!
                      伊谷春猛地惊醒,他走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满脸汗水的自己,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去问问那个孟烦了,看那人答非所问的样子似乎知道些什么。
                      第二天,他早早的就回了警局,翻出昨天被扔掉的笔记纸,找到了孟烦了的通讯方式,“书信?!这人是住在山上的吧!”他暗自嘀咕着。不过幸运的是知道寄信地址也就知道人家住哪里了。
                      伊谷春倒也雷厉风行,上车一踩油门就走去找孟烦了。
                      敲门没人应声,他等了一上午也不见人出来,伊谷春也有些闷了,难不成要在这里耗一天吗,他捏了捏鼻梁。
                      下午三点十分时孟烦了终于开了门,从里面走出来他身旁跟着的是一条小狼狗崽胖乎乎的也是蛮喜人。
                      伊谷春连忙迎了上去,孟烦了似乎有些惊讶,但那惊讶却也是转瞬即逝。
                      “伊队长是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
                      “我有事要问你。”
                      孟烦了看着扒着伊谷春裤腿呜呜叫的小狼狗摇了摇头,“狗肉汤这小白眼狼看起来很喜欢你。”
                      “狗肉汤?你,你的喜好还真是特别。”
                      孟烦了没理会他,坐在台阶上,看着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您到底有什么事?”
                      伊谷春抱着狗肉汤的手一僵,准确来说他并没有想好该怎么问孟烦了,“呃,我想知道你会不会做过个很怪的梦?”
                      孟烦了侧身看着他:“您说的太含糊其辞了,这您好歹告诉我是什么样的。”
                      伊谷春有些窘迫,他罕见的蹙紧眉头说道:“你说过你当过兵,我暂且当你说的是真的,我这几天一直做一个很怪的梦,梦里我自己当了团长,领一堆人打仗,而且,你也在里面。”
                      孟烦了身子一怔,他神色有些慌乱躲闪,“这这种梦,你该去找心理医生,我只是个无业游民。”
                      “别骗我,你肯定知道,你也做过这个梦吧!”伊谷春有些愠怒他上前扳过孟烦了的肩膀,迫使对方正视他。
                      孟烦了不再躲闪,他抬头看着伊谷春那双似曾相识的眉眼,嗤笑了一声:“如果我说,这都是曾经发生过的真事,你信吗。”
                      伊谷春并不觉得自己会被吓倒,“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孟烦了颇诧异的看着他,但似乎很快就了然了:“这是个很长的故事,进屋吧,我给你讲讲。”
                      从孟烦了家出来时已经是晚上七八点钟了,伊谷春有些漫无目的的坐在车里,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没有办法用正常思维理解一件事情。
                      他仍记得孟烦了在对他讲述死啦死啦,那个和自己长得很相像的人时微低垂的嘴角。
                      这一晚,他心烦意乱,可却依旧在脑袋疲惫不堪的信号骚扰下沉入梦乡。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6-04-08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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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我在lofter见过楼主


                        IP属地:重庆24楼2016-12-12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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