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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洄韫锦】存存存存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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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无情_


1楼2016-02-28 00:05回复
    【帝。十二月。摘玉】@流月玉转
    他从紫宸一路来,雪后四下岑寂,远方的楼台渺渺响起一阵金戈铁马的乐声,长久的驻足后,皇帝半仰头,有折射耀眼的光融化着他棱角,风里有红梅的凋零,摊开手掌凝视有一刻,他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问身后的张让:“朕留着靖淑困在大梁,是福是祸?”
    张让在身后毕恭毕敬似是而非的回:“无论何去何从,这都是靖淑长公主的命。”
    他闻言将那梅瓣揉碎,葬于东风,一路前行,遥遥见摘玉的匾额,该是络绎的长街,空的不见一人,衬的玄靴踏在积雪上的声音格外清晰。皇帝正疑,便听庭院中极微弱的女子呼喊,此时这摘玉上下除去靖淑,便剩下杨姝,他不做多思转过垂花门,就见慷慨的冬阳从云层落下,积雪还来不及扫去,覆在石阶上薄薄如筛盐,女子旗装已挣开几枚盘扣,露着浅色的里衣,悬在女子身上的,赫然是个眼生的锦衣卫。
    “大胆!”,张让先行尖着嗓子恫吓,唬的那锦衣卫扭头一看,屁滚尿流的爬在一侧跪下。
    而后,靖淑还来不及爬起,皇帝已单膝蹲在她身边,铺天盖地为她遮了身上的氅衣,还留着他的体温,之后是打她腿窝的横抱而起,皇帝低头凝一眼她劫后余生的神色,不带一丝怜惜对张让吩咐:“别让他死了。”
    这于帝王家而言,生才是最大的折磨。
    皇帝横抱着靖淑一路踏进殿,他旧伤在身,仍时时作痛,强忍着不发一声,直到把靖淑送上里间的床榻,也不忘抬手放下薄纱睡帐,他在帐外,看着帐里的靖淑隐隐绰绰的身影,缓声才道一句:“朕在这儿,没事了。”


    3楼2016-03-01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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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淑│爱新觉罗舍彦谷│十二月│摘玉】【狗皇帝】
      她来不及做出更多的反应,是在即将忍受那最大的羞辱之际,她没能想到会是皇帝来了,她虽藏身于薄纱睡帐之内,屈腿坐着,但满心的羞辱已从脚底蔓延到心头,她的一张粉面涨的老红,虽是知道有那薄纱睡帐的遮盖,但她却仍近乎用乞求的声音,朝他说道:“你别看我…就当是,给我留点脸面…”
      又过了良久,方才轻声开口说道:“我总给你添麻烦,先前是打翻了天禄阁里的书,再是赔上了敏贵妃的身子,这回还…”
      她闻见他衣袍夹杂的陌生香气,那样淡淡的香气,是与天家颇相近的气味儿,氤氲在皇帝袍袖之间,她忽然觉得一阵虚弱的恐惧,“我还不是故意穿旗装的…就是…”话一下子说不下去,哽咽在中间,颤抖着声音,豆大的泪珠滴在她手背上,腕上悬着一只刻木兰花的玉镯子触手生温,她垂下头,一时不知说什么才是正确的,睡账之外,他着着一件家常缎团福的衣裳,梁国尚玄,因而上头佩着的线绣龙纹,是那样的细,隐约的一脉,却在隔着山花烂漫的薄纱睡帐里,看得格外分明,约莫是过了一刻钟,她终意识到自己的慌乱,让他看了笑话,方道:“谢谢。”
      @了无情_


      4楼2016-03-02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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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淑│爱新觉罗舍彦谷│十二月│摘玉】
        “我的名儿,你唤得真好听。”她渐渐看得外头立着的人影,不由得说出那样一句话来,
        她忽然有些慌张,几欲要挑开这层薄纱睡帐,但一只白荑制在睡帐上,久久不挑开那垂下的流苏,她颤抖着声音,像是更加的惊惧,“陛下,我这样…挺好的,最起码,不用被旁人指着鼻子大骂怂货,又或者面上好极了,但背地里却不知说出什么样恶心的话来,我当真…当真这么不招人喜欢么?”
        她看着他递来的热巾,修得颇长的玉甲死死的抠进肉里,她已然失去了旁的支支持,“陛下,这场赌局,我输了,输的彻彻底底。”她确信自己经已不再如方才那般狼狈,挑开了那一层薄纱睡帐,她双眼仍然是褪不去的惊惧,又或是眼前人给予她摇摇欲坠的信任,半晌她才说道:“陛下,靖淑信您。”
        @了无情_


        6楼2016-03-03 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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