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1944年
“放下我，”罗德里赫挣脱开基尔伯特的胳膊跌坐在雪地里，雪面顿时凹下一个扭曲的人形，“你走吧，一个人的话，你能活下去。”
　　“好吧，”基尔伯特僵硬地坐了下来眺望远处无穷无尽的雪景和时不时跌落的小小人影，“等你死了我再走。”
　　“快了，”罗德里赫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把刀刃按在自己手腕上，一小股殷红的液体在雪地中扩散开，“喂，喝两口吧，还没冷透。”
　　“嗯。”基尔伯特伸出手僵直地把手腕按在嘴边。
　　“我们……要不是一个阵营的就好了……你早就……可以杀了我……不用拖到现在……”
二 1866年
“放弃吧，我尊敬的表哥，就凭你们这几个骑兵能守住维也纳？”基尔伯特驱马向前，身后的炮兵紧跟其上，“直接投降好吗？免得自家人还要动刀子。”
　　“我现在让你投降你同意吗？”
　　“废话。”
　　“那么就别说了，各为其主，谁叫我们不是一个阵营的呢：”
　　“真可惜，”基尔伯特挥了挥手，几发炮弹瞬时落在对面的阵营里，掀起一阵血雾，“你要不是个死心眼的骑士就好了。”
一 1520年
“活着回来，”罗德里赫取下脖子上的十字架按在即将出发的骑士手心，“我真希望能跟你一起上阵杀敌，上帝知道我有多嫉妒你的战友。”
　　“为我祈祷吧，小教士，”基尔伯特扣下面罩，白披风上的黑色十字在风中挥舞，“至少我们同样献身于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