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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如梭,不觉再雯和我们离别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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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如梭,不觉再雯和我们离别已二十年了。每每想到她的音容笑貌、待人接物,思念之情油然而生。可惜她离开我们太早了,她是“文化大革命”的受害者,否则她今天仍然可以活跃在舞台上,为“四化”出力。
记得一九五六年,中国评剧院成立不久,再雯身体虚弱,组织上让我做为医务人员去照顾她。天长日久,我们便成了知心朋友。我不仅尽到我的职责,而且成了她们家的总管。
因为我是只身一人,无牵无挂,从工作方便出发,便搬到她家中常住。在七、八年共同生活的日子里,无论在她的工作上、学习上、生活上,朝夕相处,可以说无话不谈,她做对的地方我鼓励她,不对的地方就批评她。由于我们业务不同,我对她排戏知道得不多,但在思想上、生活上还是比较了解她,在我记忆中比较深刻地有这么几件事:
一九五六年底,她回家来和我商量,想买一个大镜子放在家里用。我说买一个要二三百元,再说家里也没有那么大的地方,你想练功就到院部去练好了,路又不远,走点路对你的身体也有好处。她听了我的劝告没有买,便每天起早到院部去练功了。
再雯社会关系多,朋友也不少,象田汉老和他的老伴安娥同志、马少波同志、邵力子和爱人傅学文同志,及曹其敏等同志。她经常到这些人家中去拜望,有时再雯演出一个新戏,也请他们来看,求得他们的帮助。再雯在艺术上不保守,虚心,她演出一个新戏,不仅请外面的专家、老前辈们看戏,就是在家里,她还唱给我和她小女儿听。《秦香莲》琵琶词里有一句唱就是她接受了小玉霜的意见修改的。
魏荣元和她住一个院儿,每创一个新戏,她都把荣元请到家里听,共同研究,有时为一句腔,他们可以研究到深夜。
再雯在艺术上是有所追求的,只要听说某演员有绝技,她就千方百计去请教,或请到家中来说戏。如为了请一个七十多岁的京剧老演员,给她说《秦香莲》的水袖,她曾把他接到家中好几次。这确实使再雯在表演动作方面有很大提高。
再雯在艺术上也从不保守,记得《秦香莲》在京演出后,受到广大观众的欢迎,这时晋剧名演员花砚筠来京向她学习这个戏。再雯从唱到动作一点一滴地都教给人家。花砚筠同志对她这种热情的帮助十分感动。
另外,再雯又是一个性格开朗、热情助人、豁达大度的好同志。她对生活有困难的同志,从来都是倾囊相助,有一次孟雨田家中失火烧掉了被褥,她听说后马上拿出刚买来的人造棉和棉花去援助。每逢过年过节,她总是买些礼物去看望薪金少孩子多的同志,特别是舞工队的刘德才、瑞宏宝等同志更是这样。王玉山退休后,粮食不够吃,再雯每月都补助粮票给他。他爱人生活困难想去卖冰棍,又买不起箱子,再雯听说后送给她二十元,帮她买了冰棍箱子,对再雯热情帮助别人这一点,大家都非常敬佩。
另外再雯还非常孝顺,老白玉霜的妈妈(即李国章的母亲),年老体弱多病,她不仅经常到家里去看望,而且每月还补助她十八元钱,她说:“妈妈不在了,也算我尽一点孝心吧!”
一九六一年国家困难时期,她对外地来的演员总是热情接待。平时家中只有三人吃饭,可到吃饭时忽然加到五六个或七八个,把做饭的人忙得不可开交,而且家中生活也无法计划,但她总是热情接待。这些客人有向她学戏的,有和她一起研究工作的,有外地来京看望她的。我虽也跟着受累,但从心里我深深被她对同志的关怀、无私所感动。很多年老、年轻的同志都愿意和她交朋友,原因也在于此。(李肖整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4-29 19:16回复
    我熟悉的小白玉霜 纪乐如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6-04-29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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