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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转载】无雪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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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放授权,原作者烂面条。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6-05-05 13:25回复
    雨很大,或者根本就没有下雨,总之天气似乎很糟糕。
      西里斯总觉得有事发生,但他说不出那是什么。
      彼得改了住处,按道理说这算不上什么,如果谁不喜欢自己现今的住处或者现今的邻居,他随时可以搬家。可西里斯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心乱如麻,莫名有些后悔更改保密人这回事。
      但是彼得是他的朋友,是值得信任的人。
      西里斯这么告诉自己。
      值得信任的人,值得信任的人。
      哈。
      西里斯睁开眼。
      “哦,我的朋友。”有人说。
      西里斯满身大汗,他试图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水杯。他的手在发抖,摸着水杯把手也没法把杯子拿起来。他发出懊丧的声音,又躺回床上。
      然后水杯递到他面前,西里斯认得这双干瘦的手。
      “莱姆斯。”西里斯说,并发出喟叹一样的声音。
      “你做了个不太好的梦。”卢平坚持把水杯递到西里斯手边。
      “大概,我已经习惯了。”西里斯重新坐起来,他扒拉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他把水杯接过来,里头不是水,而是些药剂。
      西里斯没怎么犹豫,他喝下那杯东西,然后才接了卢平给他的另一杯水。
      “感觉好些了?”卢平看着他。
      “不好。”
      “会好的。”卢平闭了闭眼,他翘着脚坐在椅子上,他膝盖上放着一本黑皮书,每当他阅读才会有内容显现。
      西里斯又开始叹息,他躺回床上,后背的冷汗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见到哈利了?”卢平把书翻了一页,并问。
      现在轮到西里斯把眼睛闭上又睁开。
      “你知道?”
      “我为什么不知道?”卢平甚至没把视线从书上挪开,“你恨不得一直都在他身边。”
      “我是他的教父,到现在我都是他的监护人。”西里斯说,现在他终于从床上坐起来,他深深抹了把脸。
      卢平终于抬头看他,并把外套丢到他身上。
      “行了好爸爸,别忘了我们现在该干什么。”卢平把书合上,放在椅子旁的桌上,他站起来,冲穿好衣物的西里斯伸手。
      西里斯深吸一口气,他握住卢平的手,被对方拉起来。
      “该去见见其他老伙计了。”西里斯说。
    如果可以,西里斯不怎么愿意回忆起那些日子。
      那些日子。
      噢。
      西里斯觉得这大概又是梦,他不打算针对这个梦做什么。
      现在又是白天了,但是天气依旧很不好,阴沉得可怕。风就像刀子一样刮在他脸上,拍打他的身体,几乎要把他的衣服同他的皮肤、肌肉、内脏、骨骼,一起撕成碎片。
      他已经好久没骑飞天摩托了,骑上巴可比克身上的时候会让他重新回忆起那段开心的时光。但还是有决定性的不同,那就是巴可比克不需要你踩油门,不 需要过度关心零件问题和结冰问题,唯一的毛病就是你得看好那可爱的大家伙,免得这生物光顾着去追天上的蝙蝠然后让你从之背上掉下来。
      不过现在西里斯骑的是飞天摩托。
      他在往戈德里克山谷去,他希望一切只是自己多想了,他希望不过是自己在疑神疑鬼,他甚至希望是布莱克家族出了什么事,而不是詹姆和莉莉。
      然后他看见一片废墟。
      西里斯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心悸得厉害。一双手在推他,于是他立即抓住那双手,他喘着气,他眼前还是那一片废墟。
      “西里斯!西里斯!”卢平没试图挣开他的手,而是继续晃悠他,叫他的名字。
      过了好久他才喘着气缓过来。
      “莱姆斯……哦莱姆斯!”西里斯感觉自己双手发颤,他抓着卢平的手腕,继而换成拥抱。
      就像在尖叫屋他们时隔多年的见面一样,他就像要哭了,他声音发颤,他拍打着卢平的后背就像是浑身发抖。
      “好了西里斯,我在这里。”卢平只能一遍又一遍安慰他,“老天,伙计,你梦到了什么?”
      然而西里斯只是喘气,他摇头,他一句话都不想说。
      卢平看他终于平静下来,慢慢把手松开,然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这段时间西里斯总在做恶梦,即便布莱克家族的宅邸有足够的房间塞下一整个凤凰社,但卢平总会听见西里斯在梦中的喘息,然后毫无疑问,无论是早晨,还是下午,每当西里斯醒来,卢平总坐在西里斯床边,或看书,或干脆看他。
      “你太累了,西里斯。”最终卢平下结论。
      西里斯抹了把脸,他脱掉汗湿的衣物,赤裸着上身走到衣柜前面,他取出新的衣服。
      “累?不会。”西里斯套上他的衣服,顺手抹了把脸,并整理那头睡得有点狂野的头发。
      事实上,每次噩梦醒来,他都无比自嘲地认为不用洗头。
      “你是太累了。”卢平重复结论,并走上来,轻拍西里斯肩膀,“放松些。”
      “你应当知道我们一日不能放松。”西里斯依旧有些喘,他看向卢平,几日休养而恢复正常的面色变得有些苍白,他眼中有些血丝。
      卢平抿起嘴,没说话。


    IP属地:上海2楼2016-05-05 1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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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听见哭嚎,婴儿的哭嚎。
        尖锐刺耳,此刻却像有声音的守护咒一般。
        那是哈利的哭声。
        小破孩一出生,他就成为哈利的教父。小婴儿是那么瘦小,小手十分柔软。当莉莉要求他拥抱哈利,西里斯甚至有些胆怯,和詹姆一样有些胆怯。他可以变成熊那么大的狗,詹姆可以变成一头金光闪闪的牡鹿,这两个聪明优秀甚至强大的巫师,却对个小孩束手无策。
        莉莉躺在床上笑他们,然后把哈利强塞进西里斯手里。
        西里斯吓坏了,他可不知道该怎么控制力道。抱坏了怎么办?伤着孩子了怎么办?细皮嫩肉的被他胡子扎坏了怎么办?西里斯老实又茫然地站在那里,僵硬地模仿着莉莉地动作去抱这孩子。
        小哈利很不老实,一面蹬腿一面伸手去拽他的胡子。
        小哈利很像他的父母,那么活泼,不哭闹。他拽着西里斯的胡子,发出咯咯的笑声。
        这个小天使,他就像太阳一样,照亮这个小小的家。
        就像太阳一样。
        就像太阳一样。
        西里斯睁开眼。
        他大口喘气,眼睛瞪的老大,他精疲力尽转过身,咳嗽着,他摸到潮湿冰冷的地面,他挣扎着爬起来。他摸到墙,湿漉漉的冰冷的墙,然后他的手就摸到窗沿,他扒着窗沿努力站起来。
        现在他能听见了,起先他耳朵里净是小哈利的笑声、风声、说不出的嗡嗡声,现在他能听见了,海浪拍打岸边岩石,卷起的浪花又落在水面上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从这窗户往外看,他看见漆黑的海——海应当是蓝色的,这儿却是漆黑的——天空阴沉一片,看见的只有铅灰色的云,远处似乎还有雷暴。窗户上竖立着栅栏,铁栅栏,这些栅栏上都有魔法,摸上去就知道了。海风把冰冷的湿气吹进屋子里,西里斯这才转身去看他所面临的情况。
        一个窄小的房间。
        洗手池旁边就是便器,斜对着是一张简陋的床。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
        光从窗户透进来,照亮这监牢。
        阿兹卡班。
        阿兹卡班。
        西里斯叨念着,低声叨念。他转而扑向紧闭的大门,大门上也有窗,自然窗上也有栅栏。
        “让我出去!”西里斯拍打着铁门,并抓住栅栏摇晃,“让我出去你们这班蠢货!我不是杀人犯!你们为什么不审判!”
        他踢打铁门,摇晃,叫喊。
        “放我出去!!”西里斯叫喊道。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这阴冷潮湿的监狱算不上安静。
        疯子在嚎叫着一些词,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一些牢房传出大叫,凄惨崩溃的,或单纯叫叫罢了;还有笑声,突兀的狂笑之后就是惨叫。
        这些足以把西里斯的所有声音掩盖。
        然后西里斯敏锐地从这所有声音中听见风声。
        风声,或可以说成奇异的叫声,撕裂在耳边。
        西里斯感到毛骨悚然。
        他坚持着没有从门边退开,他以为来的会是什么人物,就像斯内普那样容易叫人毛骨悚然。然后他又看见了,摄魂怪。
        他甚至没有退开的力气,即便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并且希望退到房间最深处,那怪物已经迎上来了。
        丑陋的,可怕的,冰冷的,刺骨的。
        要命的记忆再一次灌进西里斯脑子里,他惨嚎起来,顺着门倒在地上。
        混沌的记忆雾气一般将他笼罩,浓雾之中又有一双结茧的手触碰他,搅弄他身体的五脏六腑。
        然后他就被粗暴地架起来,拖动着似乎要去某处。他挣扎着睁开双眼,他看见湿漉漉的地,他被拖动前行,灯光一闪一闪的,他勉强能看见冰花和水潭映照出自己的样子。
        西里斯,这还是你吗?
        他被丢进一个房间,正面对一个摄像机,摄像机前站着看守,当然不是摄魂怪,摄魂怪们在那俩看守背后的门里游来荡去。
        “配合。”拍照的人说,就像懒神无气,就像有气无力,准确地说,他菜一样的脸色根本没什么多余的表情,鱼泡一般的双眼稍稍泛白,稍不注意就会归西似的。
        “不,什么?”西里斯勉强爬起来,他四处张望,只有一块牌子丢到他面前,他伸手一摸,牌子末尾就跳出一串数字,并且飘到他面前。
        “等等,等等!见鬼!我不是!”他把牌子丢到一边,大步走向拍照人。
        然而还未等他迈步,看守就已经将他击飞。
        没有魔杖,他无法反抗。
        他伏在地上,疼痛叫他半天爬不起来。
        不过也不用他爬起来,很快那两个看守就走到他跟前,抓住他的胳膊要把他拉起来。
        “等等,等等,等等!”他下意识知道,若任由这两人做什么就完了,“等等!我不是杀人犯!我要求审判!我要见你们的上司!”
        然而那两个人就像聋哑了似的,他们听不见他的声音,就把他架起来,反剪住他的双手。
        “我说你们弄错了!!你们不能就这样!不——!”西里斯大叫着,他试图挣扎,却怎么都挣不开。
        “准备——”拍照的人拖长了声。
        “不!不!!我不是!你们搞错了你们这班蠢货!”他冲两个看守怒吼,并别过脸去。
        “准备——”拍照的人不耐烦地拖长声。
        “不!!!”西里斯大喊起来,却无法避过两个看守掐住他下巴的手。
        闪光闪了好几秒才停。
        西里斯本想挣扎,却没什么用,他没有被原路带回。拍完了照,拍照人就收起那块板,从他来的那条路离开,而他则被两个看守压着,推向后头游荡着摄魂怪那扇门。
        “等等你们这班蠢货!”西里斯立即转身扑到门上,他开始拍打大门,“放我出去!”
        这又有什么用呢?
        冷意就像锥子一样刺进他的骨头里。
        等西里斯再回神,他已经又躺在之前醒来的那间房里。这次比之前要好的是,他换上了囚服,鬼知道这衣服怎么搞的,居然让他在这冰天雪地里感到暖和。
        然而现在于他而言衣服不是重点。
        你们搞错了你们这帮愚蠢无知残暴的蠢货!
        他大叫,挣扎,撞击大门试图离开,却没有任何用处。
        只会招来烦躁的摄魂怪,来享用他的情感。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蓝色的房间,冰冷的身体,干涸的血泊,曾经的快乐几乎全都消散在这寒冷刺骨的亲吻中。
        当然,只是几乎。
        那颗小太阳,明亮的太阳的光线叫他重新睁眼,叫他挣扎着活过来。
        小太阳还没长开,眼睛却像极了他的母亲。
        莉莉总会阻止他们去干蠢事,不过大部分时候都阻止不了。在霍格沃茨时,他们这伙小坏蛋上天入地无所不能。隐形斗篷和搞怪地图叫他们总不会被抓现行,他,和莱姆斯,和詹姆,每一天都像生活在阳光下。就连生了一张叫人憎恶嘴脸的斯内普在此时竟也让他生出些怀念来。
        当然他们也不光只会作乱惹麻烦,他们也会干正事的。
        比如自学成为阿尼玛格斯的时日,有些痛苦,却也十分趣味。当然毫无疑问他们成功了,他们是天才,没理由不成功。
        詹姆是一头牡鹿,漂亮的大角顶在脑袋上,优雅漂亮。可是鹿角干不过狼人,他们还需要尖牙。于是西里斯学习变成一条黑狗,一条巨大的,熊那么大的狗。
        哦这可真吓人。
        他作势要去扑咬莱姆斯时还险些被詹姆当真,他被莱姆斯一脚踢开变回人样后委屈地表示只是玩玩。他们大笑着,追打着,他又变成那样子同伙伴们滚成 一团,表示他是一条温顺的黑狗,然后詹姆说“你干脆永远变成温顺的狗好了”。一开始西里斯真的犹豫过,之后就毅然决然拒绝了——尾巴和犬样倒是没什么,关 键不请自来的跳蚤实在太烦人。
        那是多么开心的日子。
        等到他们毕业,他站在伴郎席上看着詹姆和莉莉交换戒指和誓言,再过些时日他僵硬地抱着他的教子接受老友的嘲笑,小天使在他怀里踢打笑着拽他的胡子。
        那曾是多么开心的日子。
        西里斯睁开眼。
        并不像上一次那样惊惧,他是笑着的。他看见窗户,看见铁门,看见锈黄的洗手池,看见墙上的冰霜。
        上午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房间里。
        并不是全无希望的。
        他想。
        并不是全无希望的。
        他挣扎着爬起来,他抓着栅栏以此为支撑,胳膊贴着墙壁简直冷得要命,他哆嗦着,顺着窗户往外看。
        外头是深黑色的大海。
        然后西里斯想,他要逃出去。
        他要逃出去。
        他坐在那张破床上,混乱和惊恐占据了他挺长时间,直至此刻他才冷静下来。
        要逃出去。
        西里斯这样对自己说。
        詹姆和莉莉死了,他闭了闭眼,抓紧床沿,好一会才迫使自己把手松开。但是哈利还活着。那个拽着他胡子咬他鼻子的小家伙,他还活着。
        虽然不知道海格会把哈利托付给谁,但哈利终归是活着的,他会长大,也许还会继续去霍格沃茨,就像他的父母一样,也许就是和平凡的麻瓜度过一生。不论如何,哈利还活着。
        活着,就是最大的希望。
        西里斯站起来,他把这破房间看了一圈,最后他把水龙头的拧子拔下来,他找了一面干净的墙,然后在上面狠狠划下一道痕迹。
        这是第一天。
        布莱克想了想,决定还得把日期划上。
        山中不知年?算了吧,他还得出来,他还要找到哈利,完成他作为监护人的义务;他要找到小矮星彼得,那个千刀万剐卑鄙无耻的叛徒,要那个家伙交出那条命。
        他回忆着,思索着,然后努力划上“11/02”的字样。
        十一月二号。
        哈。
        布莱克顿了好久才笑起来。
        他坐在地上,看着那个数字发呆。
        很久之后他才站起来,他把拧子插回龙头栓上,他坐回床上,两手不断在膝盖的裤子布料上摩擦,最终他躺在床上,把眼睛闭上。
        他睡着了。
        他什么梦都没做,睡得死沉。
        直至夜深,他才转醒。
        食物不知是什么时候送进来的,总之就摆在门前。西里斯吃了一些,他已经打定主意,自然不会那么傻,让自己饿死在监狱里。
        他坐在床沿吃那些冷掉的东西,之后他站起来,他走向窗子。
        月亮已经不在最高处。
        三号了。
        去年的这个时候,哦当然没那么早,去年的十一月三号,下午,他正和卢平在一起。他们难得的没有讨论凤凰社,没有讨论伏地魔,没有讨论那个要命的魔咒。他们什么都没说,只是忙里偷闲地,一个毁坏厨房,另一个坐在桌前摩拳擦掌。
        卢平说你作为一个寿星难道不该坐在这儿等待别人给你送上生日蛋糕和礼物?
        西里斯说我的老朋友生日不该过得有趣一些?然后继续去祸害厨房。
        严格意义上说,西里斯没有亲自动手,一切工具都由魔法操作,他就负责站在安全的地方看菜单而已。
        最终他弄出一些看上去还算像样的东西,他和卢平坐在桌前,两个人好笑地看着餐盘里放着的玩意。
        猫头鹰从窗口飞进来,带来一封空白的信。
        他用魔杖点了一下信纸,然后看见来自詹姆和莉莉的祝福,接下来就看见小哈利挥舞着双手啊啊笑的模样。
        他和卢平凑到一起看信纸上的小娃娃,两人都不由得笑起来。
        西里斯说这是他过得最棒的生日。
        这也确实是。
        他睁开眼,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眼睛闭上的。他看见锈迹斑斑的栅栏,看见栅栏外深黑的天空中悬挂着圆圆的月亮。
        哦真棒,不知道这会他的老朋友莱姆斯吃药了没。
        西里斯站了一会,之后他才慢慢挪到床边坐下。
        深夜的笑声叫声总是无比吓人,西里斯闭上眼,期望自己能什么都不想就这么睡着。


      IP属地:上海10楼2016-05-05 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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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的时候正是晨光熹微。
        西里斯呜咽两声,慢慢从床上爬起来。
        柔软的床上铺着同样柔软的毯子,房间周遭贴着的羊皮纸上都是他自己书写的,计划、咒文,随便什么。
        他愣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这儿不是阿兹卡班的牢房,他回家了。
        如果这也能称之为“家”的话。
        布莱克抹着脸爬起来,去卫生间洗漱之后又换下衣物,这些天的噩梦总叫他一身冷汗醒来,醒来之后下意识就得换衣服。不过今天他很走运,连梦都没做。
        他离开房间,难得步履轻快地下楼,在楼下他看见精神奕奕坐在桌前看报纸喝茶的卢平。
        “早上好西里斯,要来些喝的吗?”
        就像曾经什么都还没发生时那样,就像那个最棒的生日。
        西里斯怔了好一会才把时间从1980年的冬天调整回1995年的夏日。
        “免了伙计。”西里斯说,然而顿了顿,他还是在桌边坐下,“面包和牛奶谢谢。”
        卢平抬眼看他,并笑着抽出魔杖挥了挥,很快面包和牛奶就放在西里斯面前。
        “今天感觉如何?”卢平抖开报纸,换了只脚翘起来。
        西里斯撕开面包放进嘴里。
        “不赖。”
        他说。


        IP属地:上海11楼2016-05-05 1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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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6-05-06 1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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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不更啦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6-06-22 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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